不死傳說 作者:石三 第十四卷

回答: 不死傳說 作者:石三 第十二卷小懶熊2009-12-10 01:20:52

第十四卷 第一章

“這麽貴重的東西,誰會給我?老頭子我也太好福氣了吧?”老郭不相信,常副主席說道:“你別不信,這個藥瓶是特別行動組的長生組長讓我交給你的!”

  “他?就是那個個子很高,不說話裝酷的那個?”郭老工程師問道,常副主席頓時哭笑不得,長生要是知道了老郭這樣評價他不知道會怎麽想?

  “可是,他看起來不是那麽熱心的人哪?況且我和他非親非故的,才見過一次麵,這麽貴重的禮物我也不能收!”

  常副主席說道:“他什麽人不是你一眼就能夠看出來的——你一輩子都呆在這個基地裏麵,三教九流的人物你一共才見了多少?你能夠一眼看出一個人是什麽人,那我就能一眼看出來誰是外星人誰是地球人!”

  老郭不好意思的笑笑:“是是!我認人不明!”他麵色一整:“不過這個禮物我真的不能收!”他把瓶子還給常副主席,常副主席不接,隻是歎了一口氣對他說:“老郭,我看你還是收下吧。。。”

  “不行不行!我和他萍水相逢,怎麽能夠收人家這麽貴重的禮物?”他執意把藥瓶塞給常副主席,常副主席手裏拿著瓶子欲言又止,郭老工程師說道:“老常,有什麽事情你就說吧,我們兩個你還有什麽話不能說的?”

  常副主席考慮一下謹慎的說道:“老郭,你最近的身體怎麽樣?”

  老郭臉色一變,隨即故作鎮定的說道:“好著呢,我身體沒問題,還能為國家幹個十年八年!沒問題!”

  他的神情怎麽能夠逃過幾十年的老交情的好朋友的眼睛?常副主席歎了一口氣:“老郭,看來你自己的身體情況你自己也清楚。。。”他把藥瓶重新塞回老郭的手中:“你知道異能部隊的人都有一些不可思議的本領,而這個長生更是他們之中的佼佼者,他看出來了,你的身體恐怕不行了——就算是為了國家,為了國家不損失你這樣一個優秀的人才,為了你能夠多為國家做幾年貢獻,這個藥丸,你要吃下去!”

  老郭默然,他低下頭沒有抗拒常副主席塞給他的藥瓶。

  看到老郭收下藥瓶,常副主席高興的說道:“老郭,你放心,長生組長不是凡人,他能夠拿出手,那就證明這個藥丸一定對你有效,你就放心吧!”

  郭老工程師抬起頭來勉強的笑笑,常副主席做回自己的位子端起茶杯呷了一口說道:“好茶!”他放下茶杯:“好了,現在你的事情說完了,我們來說說你徒弟的事情!”

  “我徒弟?”老郭問道:“你說誰?是張萱還是齊冰?”

  常副主席開玩笑說道:“你這個老東西,那麽多徒弟怎麽一下子就想到這兩個?是不是因為這兩個長得漂亮你比較喜歡?”

  老郭罵道:“你才是為老不尊!每一次有人來找我談我的徒弟的事情都是這兩個徒弟——要不是因為她們真的還不錯,我早就把她們掃地出門了,真麻煩!”

  常副主席說道:“那有什麽不好?自己的徒弟有人搶著要,總比你將來操心為徒弟的個人問題打算好!”

  老郭搖頭:“麻煩!”他望望常副主席說道:“說吧,你到底找哪一個?”

  常副主席道:“齊冰!”

  “她?什麽事?”老郭問道。

  常副主席說道:“你是她的老師,我要征詢一下你的意見——我準備以組織的身分出麵安排她和異能部隊特別行動小組組長長生在一起!”

  老郭呆了一下:“這都什麽年代了,你還搞這一套!”

  常副主席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什麽年代了也一樣!我們很多同誌如果組織部安排一下還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夠解決個人問題呢,這對安定團結是不利的!”他瞪了老郭一眼:“你的個人問題,當年要不是我的‘組織解決’你是不是要打一輩子光棍?!”

  老郭不好意思的說道:“這都那輩子事了,你還提。。。”

  常副主席麵容一整:“情況我都和你說了,根據我和同誌們的觀察,他們兩個應該是有希望的,你的意見呢?”

  老郭想了一下,頓時恍然大悟:“噢!怪不得那個長生無事獻殷勤,果然是非奸即盜呀——原來想偷我的徒弟了。。。”

  常副主席立即打斷他的話:“你瞎扯什麽,長生組長給我藥的時候,他還沒見過你的寶貝徒弟呢!”

  老郭怏怏的閉上嘴,常副主席等得不耐煩了:“你到底什麽意見?你倒是說呀!你剛才不是還急得火燒火燎要回實驗室嗎?這會兒怎麽不急了?”

  老郭不好意思的笑笑:“這關係到一個人一生的幸福,我總要考慮清楚。。”常副主席不再催了,郭老工程師仔細的想了一下,他抬起頭來說道:“這件事情我原則上同意,但是我有一點意見。”

  “你說!”“組織可以安排他們兩個在一起,但是將來發展怎麽樣,能不能夠真正的結合,我希望他們有自己選擇的權利,組織不要幹涉!”

  常副主席說道:“這還用你說嘛?肯定我們隻是起個推動作用,結果怎麽樣,完全看他們自己了!”

  老郭點點頭:“那好,你看著辦,我先回去了,這會兒我是真的等不及了。。。”

  常副主席有了老郭的支持大膽的去找了齊冰,他聽了小蔣的蠱惑,單方麵的認為長生是一萬個願意的,現在的問題是齊冰——這是我軍前進的道路上的一個碉堡!他要攻克這個碉堡,現在有了老郭的支持,他的勝算大大的增加了,他叫了一聲外麵的警衛員,準備去齊冰的宿舍了。

  心亂如麻的齊冰在房間裏沒有等來謝穎口中的媒人小蔣,卻等來了一個來頭大得多的常副主席,而且更讓他驚訝的是常副主席竟然也是來給長生作媒人的!

  齊冰驚訝於謝穎的消息的準確性,但是顯然來的這個更驚人!當常副主席說出那句“小齊呀,組織上考慮過了,我們決定安排你和異能部隊特別行動小組組長長生同誌相處一段時間,增進一下了解”她當時就呆了!這怎麽可能?堂堂軍委常務副主席竟然來給他們這樣兩個默默無聞的人物作媒?

  她一時間不敢相信,但是他的表情著實讓常副主席心裏捏了一把汗——常副主席雖然麵上老神在大的樣子,好像成竹在胸的樣子,其實他這一輩子就做過兩次媒人,第一次是給老郭,但是那個時候是為了好朋友賣命,自然什麽也不顧了隻知道低頭腦袋往上衝!而且那個時候流行這個,現在雖然軍隊裏還有這樣的說法,但是真的很少有靠組織解決的人了,大家都是自由戀愛的,不需要他們橫插一手,但是這次情況不同,他不得不硬著頭皮上了,其實心裏也挺嘔的;自己常堂的軍委副主席,竟然連這事兒也要管?這個媒人做成了,那還好說,畢竟是積德的事情,寧拆十座橋不毀一樁婚嘛;可是要是齊冰不答應,那他這張老臉可是丟大了!

  所以當齊冰一遲疑,常副主席的心裏可是比她還要緊張!他立即接著說道:“這個我已經征求過你的導師郭老的意見了,他很喜歡長生這個小夥子——噢,對了,長生送給郭老一些神奇的中藥,你放心,郭老的身體以後絕對不是問題了!”

  常副主席趕緊跑出這張重要的“人情牌”,但是這話他說的可不是那麽高明,他覺得這樣說來沒什麽不好,可是中國有句俗話:女人心海底針,女人的心思是最難猜得,更何況常副主席一輩子軍旅生涯,猜女孩子的心思他小學還未畢業呢。他這話一說,齊冰本來對長生因為那一雙相似的眼神而保留的意思好感徹底的消滅了;給老師送禮?還以為他是個不同的人,原來也是一樣,趕緊討好能夠幫忙的人!她心中對長生已經有些不滿了,但是這件事情是常副主席提出來的,就算她再怎麽樣也好歹要給常副主席一個麵子,她勉強的笑了一下答應道:“好吧,既然常主席和老師都同意了,那我就試試吧,但是你們不能限定我們!”

  常副主席鬆了一口氣他還暗暗得意:這一張人情牌還是起了作用——隻是他不知道,作用是起了,但是不是正麵的而是反麵的。

  “那是當然!”常副主席滿口答應:“我們隻是看你們都不是主動的人,想幫你們一把!”

  常副主席從齊冰的宿舍出來,伸手在頭上一摸:一腦門子的汗!旁邊的警衛員連忙遞上手巾,常副主席接過擦擦汗,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突然覺得自己這一輩子幾十年軍界政界摸爬滾打,經曆了那麽多風風雨雨還沒有哪一件事情比這還累!他打定注意,這種事情以後說什麽也不做了!他一揮手招呼警衛員:“走!”飛快的走掉了,怎麽看也有一點落荒而逃的樣子!

  常副主席走了,齊冰一個人坐在房間裏不知道想些什麽,她正在失神之間,門“嘭”的一聲被撞開了,廣播電台謝穎闖了進來!

  謝穎一進來就興衝衝的說道:“喂!怎麽樣?我說得不錯吧。。”

  齊冰苦笑道:“什麽不錯呀,差遠了,是常副主席來了!”

  謝穎眼中頓時冒出兩道探照燈一般的光芒她興奮的尖叫:“真的?常副主席真的來給你說媒的?”她一摸自己的腦袋:“天哪!軍委副主席來給你說媒!天哪,我在隔壁聽著一直不敢肯定,原來真的是來給你說媒的。。。媽呀,副主席說媒,將來你們要是結婚了誰來主婚?是不是正主席。。。”齊冰心裏正煩著,這個謝穎又不是發她自己的事情,她那麽高興做什麽?亂七八糟的說了一大堆。

  謝穎突然跑到齊冰的身邊問她:“哎,常副主席有沒有說什麽時候安排你們見麵呀?”

  齊冰一呆,剛才她也忘了,確實,常副主席也沒有說到底什麽時候安排他們見麵,她搖搖頭:“這個主席沒說,組織上應該有安排吧。。。”

  謝穎大失所望:“這個常副主席,頭發胡子白花花的一大把了,怎麽辦事情也還是這麽不牢靠,做媒人的竟然會忘記了安排雙方見麵——也太不專業了!”

  常副主席的確不專業,他以為自己已經大功告成了呢,常副主席沒有安排見麵時間,齊冰自然高興這樣拖著,反正這件事情是“組織安排”的,什麽時候見麵自然也要由“組織安排”。

  她還想用這個擋箭牌,要是長生來找她就可以先打發他回去,讓她奇怪的是,那個長生對這件事情這麽“上心”,還用珍貴的丹藥討好老師,本來以為他一定會急著來找自己,沒想到他竟然一直沒有動靜!長生自然不會有什麽動靜,但是有個人可等不及了——熱心的小蔣。

  小蔣那天從常副主席那裏回來,就知道這件事,成了!他跟了常副主席好幾年了,常副主席的心思,他還能不清楚?小蔣心滿意足的回到長生那裏,突然想到長生這樣一身邋邋遢遢的怎麽去和女孩子見麵?

  他立即行動起來,又是給他刮胡子,又是幫他搭配衣服,長生反正無所謂,任由他作踐,自己什麽意見也沒有,絲毫不知道小蔣這樣是有目的的,小蔣花了一天時間把長生打扮一新,呆在房間裏哪裏也不讓他去,生怕常副主席到時候一個命令下來找不到長生,可是一天過去了,兩天過去了,那邊一點消息都沒有!

  小蔣坐不住了,他瞅了個空,跑到常副主席那裏,和門口的警衛打了聲招呼進去:“主席。

  。。”

  常副主席正在看文件:“嗯?怎麽了?長生那邊有什麽事嗎?”小蔣訕訕的笑了一下:“沒,沒您到底安排的怎麽樣了?”

  “個麽事?”常副主席抬起頭來看著他,旋即醒悟道:“哦,那件事呀,我已經安排妥當了!”

  “是嗎?!”小蔣喜道:“那他們什麽時候見麵?”

  “見麵?見什麽麵?”常副主席奇怪的問道,小蔣跳了起來:“您不是忘記安排他們見麵了吧?”常副主席真的給忘記了,但是他是舉承認的:“忘了?怎麽會!沒有忘記,沒有忘記!”

  他一本正經的樣子說道,小蔣自然知道老頭子的倔強,也不和他爭,隻是問道:“那你安排他們什麽時候見麵?”

  常副主席說道:“本來想吊吊他們的胃口,現在看看算了吧!”

  他看看小蔣說道:“你說安排他們在那裏見麵呢?”他皺著眉頭思考:“我們那會兒喜歡找一個小河邊,現在好像不流行這個了,哦,這裏也沒有河。。。有一條地下河?這個不行。。。

  ”

  小蔣插口:“要不就安排他們在基地的免費咖啡廳?”

  老頭子一拍桌子:“好!就在那裏!你們現在喜歡氣氛,那裏的氣氛好!”

  小蔣又問道:“那這個時間,您看什麽時候比較合適?”

  常副主席說道:“時間?你說呢?”小蔣比當事人還急呢:“我看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晚上吧,六點鍾咖啡廳!怎麽樣?”

  “好!你去安排吧。。。”常副主席看出來了,這小子熱心過度過了,他拿起文件繼續看去了,一切交給小蔣全權負責。

  小蔣領到尚方寶劍,立即殺向咖啡廳,整個基地就這麽一個咖啡廳,因為是軍隊裏麵,所以是免費的,可是全基地少說也有三萬人,年輕人占絕大多數,每天咖啡廳都是滿的,他急著去定位子,小蔣自己掏腰包,專門為長生買了一件禮物,一個扛著槍的卡通娃娃,笑的蠻可愛的,這裏麵沒有鮮花,隻好用這個湊數。

  長生絲毫不知道小蔣這樣熱心,他還在房間裏躺著,望著天花板想著一些事情,來到這裏見到齊冰讓他心緒大亂,記憶的閘門一旦打開,就像是泄洪時的水庫,再也關不上了,他痛苦的翻了一個身用手使勁的砸砸腦袋,可是往事還是像剪影畫一樣一個畫麵一個畫麵的閃過腦海,一件件他不願意想起的,不願意在回憶的事情清晰的展現在眼前——他本來以為這麽多年他早已經淡忘的這些事情,但是沒有想到當故事的女主人公突然出現在他的眼前的時候,一切都不如他的想象。她還沒有結婚?為什麽?是因為當年的我嗎?長生自問,他真的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常副主席答應小蔣安排長生和齊冰見麵的那一刻,一隻九隻腳的小小的蜘蛛慢慢的爬出常副主席的房間,艾什莉在房間裏大哭起來,她哭了半個小時,摔開枕頭跑出來,闖進常副主席的房間,說什麽也要他批準她給劉累打個電話,常副主席沒辦法,隻有答應她讓她用基地的軍用加密電話給劉累打了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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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卷 第二章

劉累正要收拾東西前往西伯利亞久違了的黑暗協會總部,他對那個總部的確沒什麽好感,所以總部重建至今他也沒有去過一次。但是這次的確找不打比較合適的地點召集所有的議事官,也就隻好在那裏湊合一下。

他正準備走,艾什莉的電話打過來,而且克裏告訴他,電話的來電顯示屏上麵隻有四個字:未知號碼。劉累知道他們現在一定是在哪個軍事管製區裏,雖然艾什莉和長生的事情弄得他有些煩,但是他還是接了電話,因為他一向相信長生的穩重,現在艾什莉突然打電話來,一定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

劉累剛一接過電話,艾什莉在電話裏就哭了起來,她一哭劉累也沒轍了,劉累招招於,叫過來一個傭人:“幫我倒杯茶,搬個椅子過來。”他看出來艾什莉這次是真的受了委屈,要不她的哭聲不是這個樣子。但是這樣一哭起來,可就不是一時半會能夠止住了,他已經做好準備長期抗戰。克裏搖搖頭。出去吩咐助手把機票退了。

艾什莉哭了一件子,終於抽噎著把事情和劉累說了,劉累自然滿口答應,有他在一切搞定,她艾什莉就是未來的長生夫人。他也知道不能夠一直打保票,但是現在顯然不這麽安慰這小丫頭她還不知道要哭到什麽時候呢。

劉累放下電話眉頭深皺,克裏走過來問道:“怎麽回事?”

劉累慢慢的說道:“艾什莉說長生喜歡上一女孩子……”

“什麽?不可能吧?”克裏很是奇怪,按照長生地個性。克裏早巳經把他歸結到苦行僧的行列裏了,他怎麽會喜歡什麽女人?

劉累皺著眉頭不解的說道:“我也不知道,可是艾什莉說得很肯定,不是她胡猜得,現在整個基地都知道這件事情了……”

“基地?什麽基地?”劉累搖搖頭沒有說話,他也不知道是什麽基地。

克裏說道:“那我麽以前的計劃怎麽辦?”

劉累遲疑的問道:“克裏,你說我是不是應該去著著?長生跟了我多長時間了,自從他重生之後,他就從來沒有對哪個女孩子動過心,現在如果真的有這樣一個女孩予值得他心動。我想我是不是應該幫助他一下?”

“那總部那邊怎麽辦?議事官的召集令已經發出去了,大家可能都已經趕到了!”克裏說道。

劉累也知道這一點,但是他真的覺得自己有時候太多的是看中自己身為黑暗協會會長所肩負的責任,而忽略了他作為一家之主所肩負地責任,這一次他不想再這樣了。“你和洽洽去吧!”

劉累說道:“我一個人去找長生他們。你們去總部和那些議事官說,就說我去調查這次的襲擊事件了,你全權代理我的職權,另外警告他們在這一段時間內我們不知道敵人的虛實,要他們緊收防線。手下沒事不要四處在世界上亂轉,要不然,死了活該!”

克裏點點頭:“好吧,那你去找長生他們吧!我和洽洽去總部!放心,我會搞定一切的!”劉累說道:“反正這次我麽隻要躲起來就好,真正的敵人有考拉爾他們對付。”他輕輕一笑:“我們隻要找到敵人,然後再演一場戲,其他的就交給我們親密的盟友去解決吧!”

長生感到有些累了,他站起來準備出去走走。對於他來說隻有精神上的疲憊而沒有由體上地勞累,他需要的是散心而不是放鬆。他走出門。

遠遠的小蔣迎麵而來。看到長生要出去。小蔣趕緊叫住他:“哎,你幹嘛去?”長生沒有說話,他不回答就表示不想讓人知道,以住隻要他不回答,小蔣就不再問了,由他去了,但是今天小蔣卻拉住了他指著手表說道:“都快要五點了,你幹什麽去?”

長生奇怪的轉頭看著小蔣。五點了和他要出去有什麽關係?小蔣一拍腦袋,今天他都忙暈了,長生還不知道常副主席已經安排他和齊冰交往的事情呢。他伸手拽住長生,把他拉回房間按在椅子上做好。

小薦笑眯眯的打著手勢對長生說道:“你先深呼吸一下!”長生不明白,小蔣說道:“因為我接下來要說的事情,我怕你會過於興奮因而引發一些心腦血管或者是呼吸道疾病,所以要你先深呼吸一下平靜一下心情。”

長生拒絕這樣做,他覺得沒有必要。小蔣從他的眼神裏看到了他的堅持。“好好好!你不做深呼吸是吧?由你!不過你真的要坐穩了!”他一字一頓地說道:“常副主席已經幫你去和齊冰說過了,齊冰答應,和你嚐試著交住一段時間……”

長生屁股下麵“硌”地一聲響,他坐著的椅子碎成一堆木片,長生一層股坐在地上!小蔣一幅早知道會這樣的表情:“早跟你說過,要你坐穩的,不過你的反應也太強烈了一些,以前幫其他的異能部隊的戰士的時候,他們最多也就是椅子斷成兩截,好像沒有人興奮到你這樣地程度,你看看全都碎成這種程度了……”

長生的馬步應該是很穩的,但是他沒有站住,椅子碎成木屑也不是因為他興奮得,因為他被嚇著了!小蔣好心好意的朝長生伸出手:“你的事情我很上心,專門去找得常副主席讓他幫你,你不是自己不好意思說嘛,現在有常副主席這個大媒,你還怕什麽?”

長生伸手抓住小蔣的手臂,小蔣一用力就要把長生拉起來,小蔣嘴上沒有停:“……一會兒我給你好好設計一下形象,晚上六點鍾你們要在咖啡廳見麵呢……”長生渾身一個哆嗦,小蔣手臂一疼,他“哎喲”一聲叫了出來,手一鬆長生又一屁股坐在地上!

坐在地上的長生第一個念頭就是:逃!隻可惜他還沒有把第一個念頭執行,第二個念頭就冒了出來:不行!他要是跑了,齊冰一個人被放了鴿子多尷尬!他不忍心。長生硬了硬頭皮。站起來。小蔣揉揉手臂嘴裏抱怨的嘀咕著,開始動手收拾起長生地形象起來。長生一動不動任由他擺布。

五點三個分,長生拿著小蔣給他的玩偶娃娃來到了基地的咖啡廳,小蔣給他定的位子很不錯,靠近東邊的窗戶,窗外正對著一枚洲際導彈,這個位子一向是最搶手的,要不是小蔣有常副主席的命令,他也定不到這樣好的位子。

長生被小蔣托著坐在位子上,小蔣交代他:“記住!說幾句話之後就把這個送給給她!”長生木然的點點頭。小蔣微笑一下拍拍他的肩膀:“放輕鬆。有常副主席地大媒,一切沒問題!我先走了!”小蔣交代他幾聲自己四下看看先走了,留下長生一個人在咖啡店裏.

齊冰還沒有來,他低著頭等著,心中在想著一會齊冰來了自己要怎麽麵對她。一個人坐在了他對麵的位子上,他抬起頭正要說這個位子有人了,坐在那個位子上的劉累衝他一笑:“怎麽樣?沒有想到吧!”

長生眼中洋溢著一種找到救星的希望之光:“沒想到。”劉累伸手一招,一個穿著軍裝的服務生走過來。劉累說道:“一杯紅酒。”劉累怎麽能夠找到這裏?艾什莉既然讓給劉累打電話,劉累就能夠找到這裏。

“怎麽樣?”劉累微笑著問長生:“你在這裏過得還好吧?異能部隊特別行動小組組長長生少校,好威風!”長生一臉苦相:“你怎麽來了?”

服務生送上劉累要的紅酒,劉累端起來喝了一口,頓時抱怨了一句差點吐出來,他抱怨道:“真難喝!”他看了長生一眼問道:“怎麽樣?那個女孩和其他人有什麽不同?”長生毫不意外劉累會知道這件事情,他知道劉累不會莫名其妙的突然想起他來然後就跑來了——這裏畢競是國家一級機密地區,他這樣不請自來,真的很難和常副主席交代。

聽到劉累的問話,他一件沉默。他不知道應該怎麽和劉累說。應不應該和劉累說他也不知道。劉累雖然和他是最好地朋友,但是劉累熟悉的隻是他在歐州以後的經曆,在此之前的事情沒有人知道。

他不說話,劉累也不追問,隻是有一口沒一口的品著手上的紅酒,這裏的紅酒雖然對於他來說真的很難喝,但是也還沒有到了無諸下咽的地步。

劉累招手看看手腕上的手表,分針指在了九上:“還有個五分針。按照慣例女人約會都會遲到,但是不知道這位女士地習慣是遲到幾分鍾?”他笑了一下補充說道:“不過也許軍隊裏地女孩子習慣了守時那也說不定……”

長生抬起頭來:“好了……”劉累不說了,長生搶過劉累的酒一口幹了,他抽下酒杯靠在椅子背上上說道:“她是我以前的情人!”

“你說什麽?!”劉累失去了鎮定一下予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周圍人都詫異的著著他,他趕忙抱歉的四下笑笑,重新坐到椅子上一把扯住長生的衣領把他拉到桌子上小聲閂道:“怎麽回事?

她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長生麵無表情的回答:“我怎麽知道?”他突然恍然大悟:“對了,她大學上的是軍事院校!”劉累放開他,一個人坐回椅子上,這下還真是麻頰了。他隨口問道:“你打算怎麽辦?”

長生搖搖頭,他一點主意也沒有了。劉累認真地問道:“你還忘不了她是嗎?”長生沒有正麵回答而是反問他:“要是你,你能夠忘記嗎?”劉累憐憫地看著長生,的確,有過那樣的一段經曆後這份感情更難割合,他望著長生輕輕的搖搖頭。

“你還是忘不了她,那你就和她說明白吧!”長生沉吟了半晌終於說出四個字:“我很矛盾……”劉累理解的點點頭,同樣作為不死係的生物,他雖然沒有相似的經曆但是大家的尷尬都是一樣的,這樣的身份的確很多常人看來簡單的事情他們卻很為難,本來劫後重逢是大喜的事情,但是到了他們這裏卻是大悲。

長生伸手握住劉累的手懇求道:“我該怎麽做?”

劉累沉吟一下問道:“你知道他還記得你嗎?”

長生歎了一口氣:“她認識我的眼神,而且,她到現在還沒有結婚。”

劉累震驚。一個女人三個多歲了還沒有結婚,這意味著什麽?不是她嫁不出去就是有什麽傷心事,一個女人生命中最花樣的年華就這樣地逝去,她卻毫不在乎,她在等待著什麽?劉累著著長生,他心中作下一個決定,他要按照這個決定去做,他覺得這是白己應該做的!他輕笑一下說道:“她要來了——軍營的女孩子,的確已經適應了守時,你先和她聊一聊。給她叫杯咖啡,今天邊了,我再告訴你應該怎麽做……”他說完站起來開走了出去。

長生叫來服務生要了兩杯咖啡,他不知道劉累怎麽會知道齊冰快來了——這是當然,劉累信口胡諏的——他連忙叫了兩杯咖啡來了,心中卻突然有些頹然:這是做什麽?真的還幻想和她讓有一個好的結局嗎?

他隨手拿起麵前杯子裏的小勺子,一點一點地舀起咖啡,再慢慢的分三滴倒回去——不多不少,每一勺予都是三滴。這個習慣他不記得什麽時候就有了。以前喝東西的時候他都喜歡這樣,習慣了。

剛剛走進咖啡廳地齊冰恰巧著到了這一幕,她頓時臉色煞白,幾步衝到長生麵前雙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吼了起來:“你到底是誰?為什麽你的眼神和你的動作,和他都那麽像?!你告訴我!”

長生每了一下想起來了,他以前和齊冰一起出去,喝東西的時候都是這個動作!他又卡殼了,他不知道應該怎麽和齊冰解釋,直接告訴她自己就是那個人,然後怎麽辦?再和她解釋白己為什麽變成了另外一個人。換了一個軀體?這太荒謬了!他低下頭什麽也沒有說出來……

齊冰雙哏舍淚。看著他突然醒悟過來今天是幹什麽來了,她捂住嘴眼淚流了下來。“對不起……”她輕聲說道:“今天我不舒服,不讓陪你了……”說完她轉身要走,一個人站在她的麵前,是劉累。

長生抬頭著到劉累,他一張嘴想說什麽,劉累一伸手一道能量封住長生麵部的經脈:“還沒有到你說話的時候。”齊冰閃身要從他身邊穿過去,劉累身子一晃又擋在她的麵前。她試了幾次,過不去。

“請你讓開!”齊冰低著頭不想讓人著見她地淚水。

劉累說道:“事情還沒有說完,你急什麽?”劉累拉開一張椅子坐下:“有些事情不如你的想象,有些事情就是你想的那個樣子——然而這兩類事情住住是顛倒的。要是你想知道真相,坐下來,我告訴你。”

齊冰奇怪的著著劉累,雙眼微紅淚痕猶在。她遲疑了一下,又著了長生一眼,長生低著頭,她猶豫著坐下了。

“你剛才也問了,為什麽長生和你心中的那個人如此的神似……”劉累端起她麵前的咖啡:“就像這咖啡一樣,咖啡還是咖啡,換了一個容器裝,它還是咖啡,雖然容器不一樣了,但是它的內在是一樣的!”

齊冰敏感地預感到了什麽,她有些慌亂:“你亂說什麽……”

劉累放下杯子:“我知道這件事情很難讓人接受,但是,事實隻有一個!”

劉累指指長生:“他……”他再指指齊冰地心口:“……就是你心中懷念著的那個人……”

齊冰如遭雷噬,猛地從座位上站起來連退幾步,著著長生許久沒有說話!長生低頭不話,一滴水滴從他的臉上滴落。半晌,她又轉頭著著劉累,劉累坦然。“你開什麽玩笑!”齊冰突然笑了:“對不起你的笑話一點也不好笑,我要先走了……”

她轉身要走,劉累說道:“或許她這個樣子你會熟悉一些……”齊冰一轉頭,長生的身體上浮起一個虛景,那樣的眉眼,那樣的鼻唇,不正是她日夜懷念的人嗎?

長生終於抬起頭來,他地聲音混合著各種複雜的情緒緩緩地叫了一聲:“冰丫頭……”齊冰渾身劇震——這個稱呼隻有她和心中的那個人兩個人知道,這是他們當年的昵稱,他叫她冰丫頭,她叫他武頭兒,因為長生以前是練武的。

她感到自己的舌頭都在顫抖:“你,真的,真的是你?”她慢慢的走道長生身邊,伸出手想摸摸長生的臉孔,可是這張臉太陌生了,除了那一雙眼神,在這張臉上找不到一絲一毫以住的武頭兒的影予,她不住地搖著頭,慢慢的後退,終於無力的放下於臂癱坐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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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卷 第三章

劉累一個人站在一座山峰上,選裏已經是那個秘密基地的外麵,他沒有和常副主席見麵,免得麻頗,也沒有和艾什莉見麵,他怕一見麵了就脫不了身了。他是自己安靜的離開的,在咖啡廳裏,長生和齊冰已經坐在了一起,他們也都相互知道了對方的身份,自己應該做的都已經作了,剩下的事情就是他們兩個人的事情,他管不著也不該管。



山峰高聳入雲,四同白雲繚繞,選群原始的植被在觀代的世界上已經很少見了,他深深地吸進一口新鮮的空氣,山區的空氣給他一種如同熱血一樣的甜美感覺。四周的鳥兒鳴叫聲仿佛一曲交響樂!

他一個人站在這裏,像長生一樣,他也有自己不為人知的秘密,出國前的那段經曆是他心中永遠的痛,然而這段痛楚的回憶在不知不覺之間再一次被觸碰了。不僅齊冰和長生的心情現在需要撫慰,他的心,現在也需要一個人來撫慰。隻是,現在他一個人站在野外——不知道為什麽,他很希望有人能夠撫平他心中的創傷,但是他卻住住在選個時候遠遠的躲開所有的人,一個人逃得很遠。

他看著北方,克裏和洽洽觀在應該已經到了總部了吧,不知到那裏的情況怎麽樣。不過能出什麽亂子?那些議事官還不都是老老實實的。他看著腳下的山峰,拔身而起直住西伯利亞的總部而去。

西伯利亞的寒風依舊能夠刮下一層人皮來,克裏和洽洽現在正在被刮著,洽洽無所謂,反正他也沒什麽感覺,克裏可就不一樣了。那些寒風像是頑皮的孩子一群在他身上到處亂竄,不一會就鑽進他的衣服裏,老克裏渾身一個哆嗦,趕忙撐起一個黑色的半透明光罩護住自己,寒風吹不進來了。但是這樣不是協會勢力範圍地地方顯露超自然能量顯然是十分不智的。

不過還好,一路上他們並沒有遇到什麽人,安安穩穩的到達總部。因為有了歐洲的襲擊事件陰影,他們一路上小心翼翼,在西伯利亞高原上兜了幾個圈子才趕到真正的地點。新建地總部比以住高大很多。就地取材的巨大石塊砌成的圍牆上麵刻著各種各群的符咒,還畫著一些莫名甚妙的圖騰,一看就是那些古怪地老法師所為。整個石堡占地三百多畝。石堡的東北角上一座尖尖的塔樓高聳入雲,石堡四周地圍牆都有三層樓房那麽高。石堡的外麵距離圍牆兩米的地方是一條護城河,護城河上一座三米寬的員橋高高卷起。

克裏走到護城河下,拍拍手叫著“放吊橋!”堡內的人探頭出來看看原來是克裏,立即放下吊橋,堡門打開,一群人湧了出來,克裏迎上去和那些人抱在一起,大家都是幾百年的老朋友了,再次見麵自然熱情很多!洽洽不認識他們,要是長生在這裏就能夠認出來,這些人都是上次那條遊輪下水時來慶祝的那些人。克裏和他們末寒一陣朝洽洽招招手走進石堡。

一個老頭問克裏“會長大人呢?怎麽沒有見到他?”克裏說道:“這件事情我們開會的時候再說。”他看了一下眾人問道“人都到齊了嗎?老庫德來了嗎?”遠處一個聲音應道:“來了,我在這呢!”克裏探頭看看,老庫德急急得朝這邊走來。一個人回答克裏“十三名議事官加上大人您已經都到齊了,但是會長大人還沒有來,您看……”克裏手一揮說道:“馬上開會!”

新建的總部大廳,以前的七十二根柱子沒有了,這些人裏麵隻有克裏知道是怎麽回事,沒有了那些柱子,整個大廳著起來大氣了許多,大廳的最上方,是一張黑色的玉石雕成的椅子,椅子上裝飾著各種各群的寶石,這個位子顯然是給劉累準備的,椅子的上方的牆上繪著黑暗諸神的畫像。一個議事官走上來對克裏說道:“這張椅子是緬甸的珠寶商人比格斯敬獻會長大人的,整個椅子是用一整塊黑色的玉石雕成的,上麵鑲嵌了十三塊翡翠,十三顆鑽石,十三顆貓眼寶石,十三顆藍寶石,十三顆紅寶石。請大人記得他的功勞。”克裏點點頭,心中說道劉累著屁股還真是價值連城,連坐的椅子也這樣的豪華!他隨便在劉累的座位下找了一個位子坐下來,不一會所有的議事官都到齊了,克裏一揮手,門口的四名狼人衛士一起用力拉動大廳的兩扇巨大的石門,“矸”石門關上整個大廳一片黑暗。

克裏的聲音響起:“大家一定奇怪,為什麽會長大人發出了召集令但是他自己卻沒有來,這沒什麽好奇怪的,我想為什麽把大家叫來大家心裏都有數吧?不錯,歐洲的法國分部被襲擊了,會長大人沒有來正是去查控敵人的虛實去了!而且今天,我和洽洽可以全權代表大人本人!”四下一片嘩然,顯然眾人對於劉累孤身涉險的行為並不讚同,克裏大聲叫道:“安靜!安靜!大家應該相信會長的實力,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麽東西能夠傷害他!會長大人是無敵的!”

眾人的議論聲漸漸小了下來,克裏說道:“會長大人要我警告各位,最近一陣子,在我們沒有查清楚敵人的身份之前,管好自己的下屬,不要沒事總在世界上到處遊蕩,老老實實呆在家裏!如果有誰因為不遵守禁令丟命,那是活該,協會不會為他報仇!所以諸位回去一定要做好自己的事情,不要讓手下犯錯——無畏的損失下屬的責任我想大家部明白!”他在黑暗中揚聲說道:“好了,我要說的都說完了,各位還有什麽事情嗎?”

眾人都已經聽明白了,也都沒什麽意見,不讓他們出去對付敵人那是最好不過,眾人站起來準備走出去。突然整個石堡一震,大廳裏的警鍾響了起來。眾人大驚:“敵襲!”緊接著眾人又感到石堡劇烈的晃動一下,一時間眾人摸不清頭腦慌亂起來,克裏大叫:“鎮定!鎮定!”外麵的狼人還沒有把石門打開,克裏已經等不及了,他急於知道外麵到底發生了什麽。他伸手一召,一道黑色的自斧淩空劈向石門,一聲巨響,外麵地光亮投了進來,克裏一馬當先衝了出來。洽洽緊跟在他的後麵,外麵已經亂成一團,幾個狼人衛士已經倒在地上。無數敵人從天空攻進石堡,克裏一看那些戰士的裝束就知道是什麽人了。

“德魯伊!”他從牙縫裏擠出三個字,隨手一道黑的光箭射出一個戰鬥德魯伊從天上落了下來。克裏升上天空,石堡外,兩個五米高的水晶傀儡合抱著一塊巨大地岩石狠狠的撞擊著古堡的圍牆,一段圍牆已經塌了,缺口處大片的戰鬥德魯伊揮舞著彎刀嚎叫著在一些祭祀的指揮下衝進石堡,一些黑暗協會地戰士散亂的抵抗著,很快倒下一片,克裏看的心如刀絞,他朝下麵地其他議事官大叫:“回自己的崗位!”其他的議事官立即四散而去組織抵抗!

克裏叫了—聲:“洽洽!跟我來!”當先朝那兩個水晶傀儡撲擊,洽洽帶著兩個青銅衛士緊跟在後麵。半空中克裏身上黑光一閃,一顆巨大的黑色光球淩空擊向那兩個水晶傀儡手中的巨石,一聲巨響兩個水晶傀儡被震得跌退幾步,他們手中的巨石已經化作滿地的碎石,克裏伸手一握,一根法杖出現在他的手中,他高舉法杖嘴裏念出咒語,無數道黑色的閃電從天而降,亂蛇一群的噬向地上的兩個水晶傀儡。兩個水晶傀儡站著的地麵頓時一陣土石亂飛,一通威力強大的黑電劈過兩個水晶傀儡渾身上下滿是塵土狼狽不堪,但是克裏看到兩個水晶傀儡身上沒有一絲裂痕,他知道這樣的攻擊對他們不起什麽作用。

他手中的法杖再次舉了起來,一段古老的咒話從他的口中飄了出來,那些音節竟然是一個個能夠看到的淡淡的黑色的音符,從克裏的嘴裏飄出來之後在空中環繞不散,此地是曆代黑暗協會總部所在地,這裏的黑暗能量的密度遠比其他的地方高得多,一絲絲黑色的能量從地下冒了出來,慢慢的匯聚在那些奇異的音符的周圍,克裏不斷的念動著咒語,一絲絲黑暗能量從他的身上像春蠶吐絲一般的抽了出來,一絲絲的黑暗能量包圍住克裏,慢慢的在他的身邊匯聚成一對黑色的翅膀!墮落天使之翼!克裏沒有停,他繼續念動咒語,第二對翅膀伸了出來,接著是第三對一共三對六隻翅膀,這才是黑暗協會第一黑暗法師的實力!

遠處的加布裏埃爾看到克裏後後的三對翅膀,歎息一聲:“看來我這輩子也趕不上這個老東西了——他已經突破了大魔導師的境界了,現在應該是神魔導師了……神哪,人類的身體到底有多大的潛力?”

那邊克裏已經住備好,他重新揮動著法杖,四周的那些音符匯聚的黑暗能量隨著他的法杖的揮動也在空中轉動起來,克裏大聲念了幾句不知名的咒話,這是失傳已久的神魔文字,連加布裏埃爾也沒有聽懂,克裏大喝一聲:“魔神降生!”他的法杖刺出,一道巨大的黑暗能量從他的法杖上噴出,黑暗能量一陣掙紮,一顆巨大的黑色龍頭從裏自伸出來,龍首獰猙噬向地上的兩個水晶傀儡!

一個人影擋在了黑色巨龍和水晶傀儡之間,克裏驚訝,誰這麽大膽?竟然敢阻攔自己威力最大的魔法?巨龍轉眼已經噬到了那人的身前,那人渾身綠光閃耀,一道巨大的劍氣淩空劈出,巨龍被一分為二,分別撞在他身後的地麵上,“轟轟!”兩聲巨響過後,漫天生土揚起,許久不散。當生埃落定,他身後的地自已經出現了兩個幾公裏的大坑!

克裏這才看請楚這個人是誰:“混亂者!”他驚異的叫道:“你們不是應該都死了嗎?怎麽還活著?”混亂者冷酷的一笑:“我還活著你們很失望吧——但是我就是不能死,我要你們為你們的行為付出代價!”克裏皺眉說道:“這句話應該由我來說才對吧?當初是你們首先背信棄義暗算劉累,後來不知道你們得罪了什麽人,被人抄了老巢,現在你們不敢擊找人家報仇。來找我們做什麽!”混亂者咬牙切齒的說道:“那些人,我會去找得,但是在這之前,我要把你們先消滅掉!”

克裏不屑道:“就憑你們?”混亂者冷冷的說道:“我們就足夠了,你回頭看看吧!”克裏不太放心地回頭看看。後麵的戰況慘烈,黑暗協會全麵潰敗,德魯伊教團陣營中有兩個身穿黑衣的人在黑暗協會的防線中左衝右突無人能敵,如果再沒有人能夠擋住他們,黑暗協會全麵潰敗隻是早晚的事!他地心向下一沉連忙叫道:“洽洽。快去截住那兩個家夥!”洽洽一點頭,帶著兩個音銅衛士趕過去。

混亂者得意的笑了:“你以為那個小朋友就能夠擋住我的兩員悍將?”克裏皺眉問道:“他們是什麽人?橡神戰士?”混亂者得意的一笑:“不錯!而且我為他們找了更加完美的身體!”

他看看腳下地兩個巨型水晶傀儡說道:“和他們一樣!”克裏怒道:“你真瘋狂!擅自將神的戰士煉製成傀儡,這群是褻瀆神靈的!”

混亂者驟然大笑起來。笑得上氣不接下氣,連眼淚都笑了出來:“褻瀆神靈?哈哈哈……褻瀆神靈……哈哈……”克裏皺眉道:“這有什麽好笑地?難道我說的不對嗎?雖然我們的信仰不同,但是神的物品要得到尊重,不論對於什麽宗教都是一群的!”混亂者大笑著應道:“沒錯,你說的沒錯!就是因為太他媽的正確了!”他突然躁碌起來:“褻瀆神靈,我他媽的早就褻瀆過了,還在乎在褻瀆一次嗎?!”克裏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這家夥瘋了!他立即才想到上一次他們能夠逃過坎菲斯人的追殺,恐怕其中的隱情不小,而且克裏心中惱怒,這些坎菲斯人明明說已經消滅了他們,怎麽會放過這麽多?

混亂者突然安靜下來,他詭異的一笑問道:“親愛的大法師,您不想知道為什麽你們的總部這麽隱秘,教廷找了幾千年都沒有找到,而我卻能夠輕而易舉地找到嗎?”克裏的心裏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他沉聲問道:“為什麽?你是怎麽找來的?”

混亂者得意地笑道:“我是跟著大人您找來的!”“不可能!”克裏叫了起來:“我一路上個分小心,用魔法查探過無數次,沒有被跟蹤監視!”混亂者得意地說道:“我們有沒有跟在您的後麵,隻是您年紀大了,身體不好,抵禦不了風寒了,所以要能量護罩擋風——還真有些像是汽豐的擋風玻璃,可惜呀,你隻要使用了能量,我們自然的戰士就能夠感覺到,所以我說,是您把我們帶來的!”克裏實在難以接受使自己的過失造成了協會的重大損失的事實,他大叫一聲:“你胡說!”他的每一隻翅膀上凝聚了一顆黑色的能量球翅膀一拍能量球一起射向混亂者!

混亂者輕鬆的避開,奚落道:“好強的力量!三對墮落之翼!可惜呀還是不是我的對手!”

他身形一閃已經到了克裏的向前,五指一張,掌心一道光劍射出,克裏急忙轉身,光劍劃破他的衣袖射中了他身後不遠處的塔樓,“轟”的一聲巨響,尖尖的塔樓塌了下來,半截塔樓從幾百米高的地方掉了下去,砸中下麵的黑暗協會成員,頓時下麵一片慘叫!

混亂者自若的微笑:“你看看!如果你擋住了我這一下進攻,你的人就不會無辜的死掉這麽多!唉!”他說著話,伸手在天空一接,一道綠色的能量從天而降,他利用和他已經混為一體的自然之劍的屬性直接召集自然之力,一團綠色的光球出現在他的手中,他伸手拋出光球人也隨著光球衝了過來!克裏六隻翅膀合在一起,一團巨大的黑色能量出現在他的向上,他已經決定,以後不能夠再閃避,一定要完全的擋下混亂者的進攻——因為他的身後就是黑暗協會的陣營!混亂者的自然之力匯聚的能量球已經到了眼前,克裏翅膀一張,宛如一朵盛開的黑色玫瑰!一團和他本人差不多大小的光球射出,黑色的能量和綠色的能量相撞,本來在體積上占據著絕對的優勢的黑暗能量卻節節敗退,一聲巨響之後綠色的自然之力雖然隻剩下乒乓球大小的一點,但是也已經遇到了克裏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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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卷 第四章

克裏六翼翅膀一合護在身前,混亂者的自然之力飛這的擊在他的身上發出一聲巨響,克裏渾身劇震黑色的羽毛滿天飛揚,他的身體被打得直向後飛去,裝在石堡的圍牆上印出一個人形。

  混亂者急追而至,克裏吐出一口血來,掙出圍牆,身後的六道羽翼像刀鋒一樣斬向混亂者,混亂者側身一閃,羽翼上的無數隻羽毛像飛刀一樣的朝他射去,混亂者一不留神被一隻羽毛劃破了臉頰,頓時大怒,一柄綠色的光芒形成的單手劍在他的手中慢慢的凝聚成型,混亂者招手一劍斜刺克裏,劍鋒發出一聲清脆的鳴叫,就像是真正的寶劍一樣。

  克裏手中法杖一橫,“嗆”的一聲劍杖相交,一聲金屬磨擦的難聽的響聲傳出來,克裏是法師,要是比拚力量怎麽會是混亂者得對手?他再一次被印在圍牆裏,混亂者趕上高空,大喝一聲淩空一劍以開山裂地之勢劈向克裏,克裏奮力從圍牆裏掙脫出來,閃身撲到一邊,狼狽得在地上打了兩個滾才躲過混亂者的雷霆一劍,混亂者沒有劈中克裏,綠色長劍帶起個數丈的劍芒一劍斬崩了石堡五米厚的巨石圍牆,一半長的巨石崩落,聲勢驚人!

  混亂者手提長劍立在空中大笑著罵著克裏:“你這個懦夫!怎麽不敢和我硬拚?哈哈哈……”

  克裏惱怒,要不是今天協會的主力克裏和米恩伊都不在這裏,還由得了你猖狂?一道幽光出現在克裏的背後,他已經放棄了直接念出咒語,改在心中默念,幽光乍現,一個神秘的生物從幽光打開的門戶中走了出來。

  克裏已經完全超越了大魔導師的境界,全麵晉升神魔導師的行列。在黑暗法師的的法術體係中,晉入了神魔導師的境界地法師,可以學習黑暗係的召喚術!在必要的時候,發誓可以通過獻祭地方式召喚地獄生物助戰!

  克裏的召喚術說實話是個半吊子。因為召喚術傳到現在已經差不多要失傳了。五百年以來都沒有人能夠連到大魔導師的境界,更不要說是更高級別的神魔導師了,因此這些召喚術也隻是在一些典籍中記載的有。

  這些典籍大都存放在黑暗協會總部的圖書館裏,隻可惜上一次米恩伊為了救劉累大鬧總部,以前地古堡被妞給毀了,重建地時候找到的書籍都是破爛不堪地,上麵隻剩下一些隻言片語描述召喚術,不過克裏不愧是黑暗協會近五百年來的魔法天才。就靠著這些隻言片語。也學會了五成的召喚術。不過這樣一來他地召喚術可就是危險大大,隻是今天實在沒辦法了。隻好冒險一試!

  混亂者開始搞不清楚那到底是什麽東西,直到克裏自己低低的吼了一句:“地獄守衛犬,我以召喚者之名命令你殺死眼前的敵人!”一隻壯碩的大狗走了出來。

  但是狗再怎麽壯碩還是一隻狗,永遠也不可能變成龍,混亂者大笑起來,他指著地獄守衛犬對克裏說道:“親愛的,難道黑暗協會真的就黔驢技窮了嗎?要叫一隻狗出來撐門麵?”

  克裏不話,地獄守衛犬顯然被混亂者這種態度激怒了,它嚎叫一聲從它的大頭兩邊又伸出兩隻一模一樣的頭來,三隻狗頭張開嘴,一道閃電一道火焰一道冰風從它的三個嘴裏噴出來。閃電是煉獄之電,火焰是魔域黑火,冰風是地底寒冰!

  混亂者一不留神被火焰和寒冰染上,他的身體冰火兩道鮮明的陣線,一邊身體被火焰灼燒如同掉進了太陽的中心,一邊身體寒冰如極地一般的冰寒徹骨,他的血液已經被凍住。一道藍色的閃電最後到達,很奇怪,本來閃電的這度應該是最快,但是卻偏偏是最後一個到達,混亂者已失先機,無法躲閃,頓時被閃電劈中,他渾身一陣劇烈的哆嗦,一口黑血吐了出來。

  那邊洽洽已經截住了一個橡神戰士傀儡,另外兩個青銅衛士合力擋住另外一個橡神戰士傀儡。

  洽洽純粹靠著本能戰鬥,以前是長生經常和他一起訓練,但是這次醒來之後,他感到腦子裏多了一些很奇怪的東西,他也不知道是什麽,但是在尹塔以身上試了一下,還很好用!和他對陣的那名橡神戰士傀儡一拳打來,拳頭上帶著一層綠蒙蒙的能量破空而來,洽洽不知道這一拳打在石頭上石頭也會氣化,他隻是隨手畫出一個奇怪的圖案,這個圖案比上次製服尹塔以的那個圖案複雜了許多,橡神戰士傀儡一拳打中圖案,頓時拳頭再也前進不了一寸,本來蓄滿了能量的拳頭在打中那個圖案的一刹那拳頭上綠光一閃,所有的能量消散在空氣中!

  但是既然是傀儡,他自然不會思考,隻是按照命令行事,一拳不行那就再來。他收事後撤,蓄勢良久,第二拳再次轟來,這一拳他凝聚了全身之力,一道尖銳的能量流劃破空氣在拳麵前產生了一個真空的地帶!

  橡神戰士傀儡域勢萬鈞的一拳再次打來,洽洽依舊畫出一個圖案,橡神戰士傀儡的拳頭一打中這個圖案頓時力量飛瀉,但是這次畢竟是他全力出拳,圖案承受不了這樣大的力量,“乒”的一聲碎裂了,橡神戰士傀儡事勢不變依舊轟向洽洽。洽洽不慌不忙,一手握拳一手伸出食指在拳麵上畫了一個圖案,然後一拳迎上橡神戰士傀儡。

  兩拳相交,沒有意想中的巨大的能量相撞時產生的爆炸聲和劇烈的能量流,洽洽紋絲不動,橡神戰士傀儡的拳勁像是一隻已經受了潮的炮仗,點燃之後發出了一聲輕響然後就啞了火,他整個人被洽洽一拳轟出個幾米,在空中畫出一條拋物線遠遠的跌落在德魯伊的陣營之中!

  黑暗協會的戰士們頓時士氣大振,齊聲呼號著把德魯伊逼退三米!洽洽這邊取得了勝利,但是那兩個青銅衛士和那個橡神戰士傀儡的戰鬥就處於下風了,他們兩個身上已經中了好幾拳,要不是他們本身的身體是青銅做成還加護了各種符咒,早就碎成一灘爛銅了!

  洽洽走過去,好歹這兩個也是他的“小弟”——在劉累的家裏,隻有他們三個是“傀儡”,自己這個老大應該照顧這些小弟的。

  那個橡神戰士傀儡全神貫注的和兩個青銅衛士打鬥。絲毫沒有注意自己的同袍已經被洽洽解決了。

  洽洽走到他們不遠處,伸手在空中劃了一個圖案,但是這個圖案可是比較費事兒。他花了很久才畫好,洽洽的雙手食指上冒出兩股白光,白光慢慢地注入圖案,洽洽開心的一笑,伸手一拋那個散發著白光的圖案遠遠地落向那個橡神戰士傀儡。橡神戰士傀儡戰鬥的本性還在,他一感到頭頂有東西襲來。頓時閃身一躲。那個圖案落在他以前站的地方,然後消失在地麵上。

  橡神戰士傀儡一看什麽事情也沒有頓時又放大膽子朝兩個青銅衛士撲去。沒有想到的是他一衝進剛才自己站的地方頓時感到渾身像是掉進了粘液裏,動作困難!兩個青銅衛士卻絲毫不受影響,一齊衝了上來。他躲閃不及,被四隻青銅的手臂結結安安地鞭在身上。

  洽洽走過來,他地“法術”起到了作甩,這讓他很高興,他在手掌心上又畫了一個圖案,然後一巴掌抽向那個橡神戰士傀儡,橡神戰士傀儡春力躲閃,閃過一巴掌洽洽第二巴掌又來了,一連四次,洽洽的這度越來越快,他終於沒有閃過去被洽洽一巴掌抽在臉上,被洽洽打中地一刹那,他感到身上所有的力量一滯,頓時渾身無力,被洽洽一巴掌抽的在地上打了幾個滾,像皮球一樣地滾回德魯伊的陣營之中,一路上碾倒戰鬥德魯伊一片!

  洽洽自己打贏了很高興,他朝克裏那邊看去,克裏已經召喚出了地獄守衛犬,還讓混亂者吃了一記不大不小的虧。混亂者吐出一口鮮血,他體內地獄守衛犬的能量已經在這一口黑血中全部排出了體外。

  此刻他的麵貌看起來狼狽不堪,他的衣服已經碎成了一條一條的本條,露出他的身體肉色,臉上青一塊白一塊,頭發被那一記閃電劈的根根直豎!

  混亂者大怒,一隻畜牲竟然讓他如此的狼狽,他倒提長劍,身形一閃之下已經出現在地獄守衛犬的身邊,他憑借超人的這度發動進攻,一劍斜刺,由地獄守衛犬的肚子刺向它左邊的那顆頭!

  地獄守衛犬出眾的靈活,它身子一扭已經進過混亂者的攻擊,兩顆頭張開大嘴咬向混亂者。

  但是地獄守衛犬忘記了,混亂者的進攻不單單是物理的劍技的進攻,他的劍包含著強大的能量,地獄守衛犬隻是閃過了他的劍,卻沒有閃過他的能量!

  混亂者自身後撤,讓開地獄守衛犬的森森的利齒,但是劍上的能量爆發,一輪綠色的太陽在地獄守衛犬的腹下升起!混亂者也失算了,地獄守衛犬也同樣不僅僅是靠著牙齒混日子的,它的兩張嘴裏在混亂者後退的一刹那,兩團電和火的能量射了出去!

  地獄守衛犬和混亂者一起飛了出去,隻是這一次明顯混亂者占了優勢,兩股能量鑽進他的體內肆意破壞,但是他已經有過一次經驗了,照葫蘆畫瓢,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地獄守衛犬就沒有那麽走運了,混亂者這一下可是不輕,一記重擊地獄守衛犬像是皮球一樣滾出幾個米撞在圍牆跟上才停了下來,發出了一身哀號之後顫顫巍巍的爬了起來。

  混亂者一提氣朝地獄守衛犬撲了過去,手中的長劍虛空連劈三下,三道劍氣斬向地獄守衛犬,地獄守衛犬站都站不穩了那有力氣躲閃?一連被劈中三下,連帶著身邊的一些碎石一起被打在圍牆上撞穿了一個大洞滾進了堡內。

  混亂者騰身從圍牆上越了過去,淩空一劍劈向已經癱在地上無法動彈的地獄守衛犬!一個奇怪的圖案出現在混亂者麵前,混亂者渾身能量一瀉頓時斜斜的落了下來。他一站穩立即遊目四顧,看看到底是什麽人阻止了他!

  洽洽走過來當在他和地獄守衛犬之間。混亂者眼中戰意一濃,揮劍連削,一道道劍氣像是穿花蝴蝶一般的飛向洽洽,洽洽不慌不忙,食指上亮起一團白光,一個個圖案出現在空中,每一道劍氣碰上一個圖案之後就和那個圖案一起消失!

  混亂者心中大驚:洽洽使用的分明是光明教廷的光明聖力!這是怎麽回事?黑暗協會和光明教廷明明是死敵,洽洽怎麽會使用這樣濃度極高的光明聖力?而且看來不僅僅是光明聖力的力量,僅僅是光明聖力的力量絕對沒有這麽強大!但是另外的一股力量是什麽他卻沒有感覺到!

  洽洽看到他停下來了。伸手在自己的拳頭上畫上一個圖案朝他衝了過來,混亂者閃身急進,在沒有摸清楚對手地實力之前他是不會擅自和對手硬拚的!

  沒有了混亂者和兩個橡神戰士傀儡的支援。德魯伊陣營地戰況漸漸的不利起來,黑暗協會的戰士們在個二個議事官的指揮下穩步反擊,他們一寸寸的收回失地,漸漸的把所有地戰鬥德魯伊都趕出了石堡。

  混亂者在和洽洽周旋之中偷空看了一下部下們,頓時心中大急,一邊地獄守衛犬和克裏已經都站了起來。看來他們已經恢複。隻要他們加入戰團,德魯伊教團今天就一敗塗地了!

  他心中打定主意不能夠再猶豫。他身上綠光大漲,一團耀眼地光芒從他的身體上慢慢地匯聚到他手中的長劍上,混亂者高舉長劍不再躲閃。迎上追來的洽洽一劍劈下!

  洽洽是克牙兵地本體,渾身刀槍不入,夷然不懼混亂者的長劍,他伸出手臂迎上混亂者的長劍,那隻畫著神秘圖案的手掌一把握住混亂者的長劍!

  混亂者的長劍和洽洽的手掌相交,一聲清脆的響聲如同金屬撞擊的聲音一般,洽洽渾身無數道線條在他的身體上飛這的浮現,一道線條隱沒另一道立即浮現,仿佛幾何線條變換一樣在他的身上不住的浮現!

  混亂者身上綠光源源不斷地輸送到長劍之上,長劍和洽洽的手掌之間,一團團綠光爆起,像是節慶時的焰火一般眩目!每一團綠光爆起,洽洽身上的線條變換就會加快幾分,終於隨著綠光爆炸的間隔起來越短,洽洽身上的線條快的已經看不清楚,於是在這樣快這的變換下,一個個神秘的圖案出現在他的身上!

  終於,混亂者大喝一聲,全身亮起耀眼的光芒,他身體一鼓一息一股龐大的綠色能量輸送到了長劍上,一團巨大的綠色光芒在洽洽的手掌中炸開,洽洽慘叫一聲身體被炸飛,筆直的射進那半截塔樓的下半段,像一發炮彈一樣把那半截塔樓射碎,然後餘勢不減,又撞破了幾堵牆不知道停在那一個房間裏。

  混亂者得意的仰天長笑,今天似乎注定了他要給黑暗協會一個沉重的打擊,盡管這場勝利代價高昂,但是他總算出了心中這口憋了快三年的惡氣!他大步的走向黑暗協會陣營,克裏帶著地獄守衛犬擋在了他的身前!

  混亂者斜著眼睛看著他們不屑的說道:“不自量力!”

  克裏不說話,他的手中一團黑色的能量在慢慢的匯聚,終於者團濃密的黑色能量已經達到一顆柚子的大小,克裏伸手把這團能量按進地獄守衛犬的正中間的那顆頭顱裏並且輕輕地說了一句:“狂暴!”地獄守衛犬一接受那團能量,頓時眼睛變成了血紅色,三顆大頭一陣亂擺,三張大嘴一通狂吠,前爪刨地後爪一蹬,電一般的朝混亂者射去!

  混亂者舉劍一劃,地獄守衛犬身子在空中一扭,本來直線撲擊變成了一個曲線,正好繞過混亂者長劍封鎖的路線一爪抓向混亂者的右腰。混亂者反手提劍手臂回拉一劍切向地獄守衛犬的爪子!

  地獄守衛犬竟然不閃不進,一爪抓向混亂者,然後三頭一抬,三股比剛才大了近一倍的能量團擊向混亂者!混亂者如果繼續要斬下地獄守衛犬的一隻爪子,他自己也要被這三股能量擊中,而且現在他能量大耗,已經不如平時實力的一半,能不能夠硬受這三股能量,實在是沒有把握,無奈,他抬劍三聯斬,劈碎三股能量球,同時身子一個瞬移閃在一邊躲過那一抓!

  混亂者心中頰躁,他知道手下的情況很糟,如果白己不能夠立即給他們支援,恐怕過不了多久他們就會被趕出石堡,要想再攻進來可就難了!而且現在自然之神已經遺棄了他們,在這樣寒冷的氣候裏,黑暗生物天生強悍的肉體比他們更適合長久作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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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卷 第五章

混亂者朝著遠處的幾個的路易祭祀揮揮手,打了一個特殊的手勢,幾個祭祀一點頭。所有的戰鬥德魯伊一起停止了進攻,中間的德魯伊們向兩邊退去,讓出中間一片空地,黑暗協會的人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一時間不敢輕舉妄動。大地一陣顫動,遠處奔來十個巨大的水晶傀儡,就像剛才克裏他們對付的那兩個一樣!

  十個水晶傀儡像是戰象一樣衝向黑暗協會的陣營,十二個議事官中身為血族和高位狼人的紛紛進行終極變身一起撲向十個水晶傀儡,眾人都知道觀在是關鍵的時刻,那一方先支持不住下場就隻有死路一條!

  地麵的振動越來越劇烈,七個血族和狼人議事官身形閃動一起消失在原地,下一次出現已經距離那些水晶傀儡不到一百米,他們正要進一步逼近水晶傀儡,突然天空中一顆流星降下,一個人影閃電般出現在一個水晶傀儡的頭頂,人影一掌按在那個水晶傀儡的頭頂,克裏費盡力氣都沒有消滅的水晶傀儡像是玻璃一樣的碎裂,一個巨大的水晶傀儡碎裂的水晶散落得滿地都是,人影絲毫不作停留,解決掉一個水晶傀儡之後身形迅速的閃到另一個水晶傀儡的頭頂,然後是第三個,第四個……

  不到一瞬間,十個看來威勢無比的水晶傀儡變成了滿地的水晶碎片,人影解決了所有的水晶傀儡身在半空仰天一聲長嘯,無盡的黑暗能量在雲層與大地之間洶湧澎湃地湧動!巨大的黑暗能量覆蓋了整個西伯利亞上空,一時間天地變色,太陽的光芒也被遮住!所有的黑暗協會成員一起跪倒在地齊聲跪拜:“會長!”

  劉累身形消失在空中,幾乎是同時,他出現在混亂者身邊,一柄青色巨劍淩空斬向混亂者。

  這是實體化的天淨劍,“開山!”劉累一聲第喝,天淨劍施展的軒轅劍訣一劍斬向混亂者!

  隻剩下不到五成力量的混亂者勉勵舉劍一格,頓時感到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湧來,他整個人飛了出去在空中一連噴出三口鮮血撞進不遠處的一座山峰裏!所有的德魯伊一起飛快地退去,克裏正要指揮人追擊,劉累攔住他冷冷的說道:“別忘了我們的計劃!”克裏恨恨的一跺腳轉身飛回去安排救護受傷的人員去了。

  德魯伊們從山峰中救出混亂者。劉累夫在天空中冷眼旁觀,德魯伊們戰戰兢兢的救出混亂者正要落荒逃走,劉累開口說道:“他死不了!等他醒了告訴他,你們德魯伊教團落到這個地步並不是我劉累的錯,是把你們弄成這個樣子,你們去找誰!中國人有句話:冤有頭債有主,下一次再這樣找上門來就沒這麽容易解決了!”所有的德魯伊們一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終於抬著混亂者的身體飛也似地逃了!

  劉累找到洽洽的時候,洽洽正坐在一間被他撞破了牆壁的房子裏掙紮著要起來。劉累進來,洽洽有些歉意說道:“這是誰的房間,撞壞了人家那麽多東西,怎麽好意思……”劉累一笑,伸手把他拉了起來:“誰讓你自己長得那麽硬?”

  洽洽是龍牙兵的本體,身體硬的像金剛石,一般的攻擊還真不是那麽容易能夠傷到他。

  這一次雖然劉累及時到來以雷霆之威一舉擊滅德魯伊教團的十個水晶傀儡,但是黑暗協會一樣損失慘重,先不說人員的傷亡,但是剛剛新建的石堡遭到這樣嚴重地損毀就不是一天兩天能夠修複地。

  劉累一邊巡視著石堡。一邊恨恨的對克裏說道:“這幫家夥,害我損失這麽慘,早知道就從他們身上刮下一層油水來再讓他們走!”

  克裏苦笑道:“你既然已經放人家走了就不要再說這些了,再說了,那些窮鬼身上讓有多少油水?你就是把他們刮下三層皮來也補不回來我們這次的損失!”

  劉累一想也是,他對克裏說道:“嚴令所有的成員,這次的戰鬥經過絕對不許外傳!對外宣稱我們這一次戰鬥失利,損失慘重。總部被毀!”

  克裏說道:“有必要說得這麽慘嗎?隻要說我們和他們打個平手沒有丟掉石堡,他們自動退去不就行了!”

  劉累說道:“不行,那樣坎菲斯人不回重視的,他們頂多隻會讓考拉爾他們來協助我們,根本達不到目的!”劉累伸出一根手指撓撓腦門:“明天我們就要裝病了,要他們派一些人護送我們回去。還有,這裏已經泄密了,立即換一個總部的位置,讓他們先去找,等地點找到之後再通知我們審核,這裏什麽有用地東西統統搬走!對了,叫他們走的時候把這裏破壞的更破敗一些,記住不要用黑暗魔法,用物理的方式!”

  黑暗協會的人用了一天的時間救治了傷員,本來他們黑暗生物的恢基能力就很強,除了那些重傷的黑暗法師,其他的傷員第二天都已經自己行動,第二天所有的人就在十二個議事官的指揮下開始整理石堡裏的一切,有用的東西全部搬走,第三天所有的人撤走,留下一名狼人議事官帶領著一些高級狼人留在石堡裏。

  劉累和克裏洽洽舒舒服服的躺在馬車裏,在這裏沒有現代化的交通工具,隻好先用這些古老的東西替代,就這些東西還是連夜趕製的,而且沒有馬匹,全部都是可憐的狼人在拉!劉累他們走出十公裏遠,身後石堡的方向傳來一陣轟隆聲,狼人們已經開始毀壞石堡了,劉累在馬車裏翻了一個身小聲地嘀咕了一句:“哦,真野蠻……”

  在那個秘密的導彈基地裏,長生和齊冰的事情並沒有完。劉累走後,長生和齊冰走在咖啡店裏,齊冰呆呆的看著窗外的那枚巨大的導彈一言不發,長生沒有意義的用勺子攪著杯子裏地咖啡,然後習慣性的舀起一勺子分三滴倒回杯子裏。

  許久,兩個人都沒有說話,長生終於忍受不了,他心中已經絕望。他推開椅子站起來,轉身想走又想到什麽,停下來輕輕地說了一聲:“對不起……”轉身走出咖啡廳。

  一出門,長生的淚水奪眶而出,他伸手在眼睛上抹了一把,低下頭快步離開。他不知道自已要去哪裏,這樣一個廣闊的基地裏,他不知道哪裏是屬於自己的。他突然覺得自己很想在歐洲的那個家!他漫無目的的走著,繞過一枚導彈,他才發現自己竟然又轉回了剛才的那個地方,他望向咖啡店,那個位子上已經換上了另外一對男女,男女靠在一起親密的笑著,長生一陣精神恍惚,那一對男女變成了他和齊冰,這樣親密地樣子他似乎有些熟悉。但是為什麽感覺是那麽的久遠?

  他歎息一聲轉身向回走去,一個人從導彈後麵轉出來檔在他的麵前:“你不想解釋一下嗎?

  ”長生一抬頭目光正好碰上齊冰那發紅的雙眼。他默然,齊冰轉身向前走去,長生想了一下,遲疑的邁出一隻腳跟了上去。

  在基地的一個很少有人去的電子儀器觀察室,齊冰掏出鑰匙打開門:“進來吧。”

  長生停了一下才走了進去。齊冰把門反鎖上,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也不招呼長生,長生也不坐,齊冰不說話。隻是靜靜地坐在那裏等著。許久。長生終於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抬起頭來說道:“你希望聽到什麽?”

  齊冰說道:“你是誰?”“我是趙長生。”

  “趙長生已經死了!”齊冰冷冷的說道,長生閉上眼睛:“不錯他是死過一次了!”他睜開眼睛仿佛作下一個很重要地決定似的輕鬆很多的說道:“好吧,你既然想聽,那我就都告訴你!”

  齊冰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他躲開齊冰的目光緩緩地說:“那年你考上大學,家裏沒錢我的一個朋友跟我介紹說是去歐洲賺錢,我就跟他去了。我和朋友借了七千塊錢先交給蛇頭,說好了到歐洲一年之內把剩下的錢還上。後來我們的船遇上風暴,船沉了,我也死了,那個時候我隻是一個學過武功的男孩子,無法對抗白然的威力,死是必然地。”他說到這裏停了一下,齊冰說道:“這些我都知,我要知道地是你怎麽變成這個樣子?”

  長生現在突然想起劉累遊輪上的雪茄窖裏的那一隻隻雪茄,他歎息一聲繼續說道:“中國人古老相傳,心中有掛念的人死後會變成怨靈,徘徊人間不願離去,而我,就是這樣的情況作為一個鬼魂話了下來。我在那片海灘上獨自呆了四天,直到,我遇到剛才你見到的那個人。”“他?

  ”齊冰問道:“他救了你?”

  長生點點頭:“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是‘救’,但是他給我機會讓我我完成了最後的心願,我很感激他,所以這些年我一直跟著他。”

  “他怎麽救你的?”

  “他會一些中國古老地法術,能夠把靈魂注入另一個軀體之內!”

  齊冰說道:“所以他給你找了一個身體對吧?”長生點點頭。齊冰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這個過程很痛苦吧?”

  長生不知道他為什麽這樣問:“是的很痛苦,那種撕扯靈魂的劇痛沒有經曆過,你絕對想象不出來!而且,不止很痛苦,還很危險,一旦失敗元神俱滅,我在這個世界上就什麽也不剩下了……”

  齊冰的眼光變得熾熱,長生躲開她的眼光。“為什麽這麽痛苦這麽危險你還要試試?你剛才說心裏有事情放不下才會成為怨靈,你有什麽放不下的心事?”

  長生聽到她這樣問渾身一震,他選擇了沉默。齊冰的聲音有些顫抖:“你說呀……為什麽?

  ”

  長生轉過身背對著她緩緩地說道:“因為,因為,因為你還沒有錢上大學,那是你的夢想,我不希望你的夢想破滅,我答應過你,一定要讓你上大學……”

  齊冰的淚水流了出來,她低下頭痛苦的啜泣著。長生歎了一口氣:“既然說出來了,那就都說出來吧那個讚助你上學的公司,是我給了他們一百萬,叫他們免費讚助你上學,剩下的錢歸他們……隻是我不明白,我記得當時你不是上的軍校?”

  齊冰小聲說道:“我,我的。研究生是在軍事院校讀的,我不願意再花別人的錢了……”

  長生不再說話,齊冰一個人小聲地哭著,突然她大聲地問長生:“你說,那天晚上是不是你?”長生再次歎息一聲:“是我,我害怕你因為記著我浪費自己的青春,所以,我才去對你說上天會再安排一段緣份補償你……”他停了一下繼續說道:“隻是我沒有想到,你還是到現在也沒有結婚……”

  齊冰再也控製不住她站起來瘋了一般的叫道:“我不結婚那是因為我願意單身,你以為我是在等你嗎。不我不是,我怎麽會是在等你,我怎麽會是在等你,你不要自作多情了……”她再也說不下去,癱在地上抱著雙腿傷心的大哭起來。

  長生想轉過頭去安慰她,卻沒有勇氣,他動了一下又停住了,齊冰看在眼裏,哭聲更大了。

  長生叫了一聲:“冰丫頭……”

  齊冰大叫起來:“你不許這麽叫我。有資格這麽叫我的人已經死了,現在回來的隻是一個不愛我的傀儡了……”

  長生歎了一口氣,低聲說了一句:“你保重,我會跟常副主席說要他照顧你的……”他低著頭向外走去,他地手已經搭在門鎖上,齊冰突然撲了過來從後麵緊緊地抱住他:“不,別走!”

  她的淚水打濕了長生的後背,長生眼睛濕潤了,他輕輕地說道:“放手吧,你不知道我現在是什麽樣子……”

  齊冰哭著說道:“我知道!不就是換了一個身體嗎。我不在乎……我等了你那麽多年。還會在乎這一點嗎!”

  長生說道:“不是那麽簡單……我,我的情境不是那麽簡單,我已經不算是一個活人了……

  ”齊冰倔強的說道:“沒關係,不是隻要你還能跟我說話,隻要你還能夠每天早上醒來就陪在我身邊,就算你是僵屍也沒關係!”

  她的於更加用力的抱住長生,生怕一鬆手他就跑掉了似的。

  長生沉聲說道:“我就是僵屍!”

  齊冰什麽也不管了:“我不管,這麽多年以來我都被你那一個‘上天補償的姻緣’騙著。我等呀等呀,卻一直沒有什麽‘上天補償地姻緣’,現在上天補償我的姻緣終於來了,我一定要抓住,不能讓他再溜走!”

  長生心中一陣感動,他輕輕地掰開齊冰的手,齊冰趕緊握緊,長生輕輕地說:“你放開吧,我不走!”

  劉累回到大連的家,那些護送他回來的黑暗協會的人包括上次幫他建造遊輪的那個勃恩在內。劉累把其他的人打發回去了單獨留下了勃恩,勃恩頓時受寵若驚,劉累抱著兩個老婆,勃坐在他的斜對麵。

  劉累說道:“勃恩哪,上一次你幫我建造的那艘遊輪,我很喜歡,還沒有謝謝你呢!”

  勃恩連忙說道:“會長說那裏地話,能為會長大人建造遊輪是屬下地榮幸,要不是屬下身家太薄那裏能讓會長您自己掏錢,這已經讓屬下很不好意思了……”

  劉累哈哈一笑說道:“勃恩,不要這麽說,你辦事辦得好,我心裏有數!啊,所以這次要重新建別墅的事情我就想到了你!”

  勃恩頓時麵露喜色立即說道:“會長大人放心,這件事情交給屬下去做絕對沒有問題,您想要什麽風格的別墅屬下立即找歐洲頂級的設計師和最出色的施工隊伍幫您建造好,包您滿意!”

  劉累滿意的點點頭,勃恩進一步問道:“不知道會長大人對別墅有什麽要求?”

  劉累想了一下說道:“風格上,我看還是歐洲傳統風格吧,終於特殊要求嗎,當然要有一個上等的葡萄酒窖,還要一個雪茄窖,另外再給我建一個雪茄室,要全部紅櫻木的那一種。還有,讓我想想,我地寶貝小累要一個帶空調的狗舍……”趴在他腳下的小累立即拱起大腦袋在他的膝蓋上親昵的蹭蹭,劉累伸手撓撓他的大頭:“……這個狗舍一定要結實……”小累一聽頓時不高興了,趴下不再討好他。

  劉累繼續說道:“還有什麽,噢,草坪要大,最好是能夠建成那種城堡式的別墅,然後最好在水邊,我可以把我的遊艇停在家旁邊,要有一個私人的碼頭,對了……”他親親旁邊的兩個老婆:“你們兩個喜歡什麽花?”

  妮婭第一個舉手:“玫瑰!”白凡也笑著點點頭,劉累說道:“好,要一個後花園,裏麵要有一個玫瑰園,我希望這個世界上所有的品種都能夠在我的玫瑰園裏見到,包括最珍貴的綠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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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卷 第六章

長生站在常副主席的門外,想要敲門進去,卻又有些遲疑,他考慮了一下還是退縮了,算了時間還長,以後再說吧!他轉身想走,常副主席的警衛員回來了,看到他站在外麵立即說道:“哎,長組長,你怎麽不進去?”

  長生連忙說道:“我正要進去!”

  裏麵常副主席已經聽到聲音了,他在裏麵叫道:“是長生呀,進來吧!”長生無奈,推門進去。

  常副主席看到他來了高興地放下手中的材料說道:“來來,快做!”長生坐下,常副主席知道他什麽也不喝,也就沒有給他倒茶:“怎麽樣,見麵還順利吧?”

  長生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還好,還好!”

  常副主席嗬嗬一笑:“怎麽了,找我有事?”

  長生點點頭,看了常副主席一眼又不知道怎麽開口。常副主席笑道:“有什麽話就說吧,沒什麽不好意思的!”

  長生點點頭說道:“那個,我和齊冰已經決定以後生活在一起了,我們離開這裏的時候你能不能,把她從這裏調走?”

  常副主席頓時驚訝的叫道:“你們年輕人就是辦事效率高呀,才見了一麵就做下決定了!”

  長生臉一紅,不知道該怎麽和他說,常副主席說道:“不過說實話,你們相互了解嗎?這樣做不會覺得有點草率吧?”

  長生和他說不清楚,隻能該怎麽說就怎麽說:“不會,我來,請您幫忙!”

  常副主席點點頭說道:“好吧,沒問題。等這裏的任務一結束,我就把她調走,不過如果她以後後悔了,再想回來可就難了,這一點你一定要和她說清楚!”長生點點頭。常副主席說道:“明天我就要先走了,你和小蔣留在這裏吧。”他看看長生想了想還是說了:“長生呀,那個艾什莉你打算怎麽辦?”

  長生沉默不語,常副主席不好多說,拍拍他地肩膀沒再說話。長生站起來:“那我先回去了!”

  從常副主席那裏出來,長生感到有些頭大。常副主席提到了他現在最不願意麵對的問題,艾什莉的問題。

  他回到自己的房間,看看隔壁的門,緊閉著,他想了一下,這件事情總要解決的,他鼓起勇氣走到艾什莉的門口,抬起手來準備敲門,突然又一泄氣又放下手。轉身要逃開,但是又覺得這樣總是拖著也不是辦法。他本來是一個很果斷的人,但是碰上這樣的事情也是毫無辦法,俗話說英雄氣短兒女情長,這些事情一旦身陷其中,你越理越亂。長生已經陷了進去,所以他自己有些雲深不知處的感覺。

  他站在艾什莉地門前猶豫了半天,走又不甘心,進去又沒有勇氣,遊疑不定的時候門突然開了。艾什莉回睜著雙眼瞪著他一言不發。長生突然覺得自己應該笑一下,但是他似乎已經忘記了笑是怎麽發出的,他麵部肌由一陣扭動,露出了一個他也不知道是什麽樣的表情,艾什莉絲毫不為所動,站在門口也不趕他走,也不讓他進去。

  長生動了動嘴唇道:“艾什莉……”“什麽事?”艾什莉的話氣生硬。長生頓時被她噎住,他本來就沒有想好說辭。現在更是卡殼了。

  “嗯……我,想,和你……”長生支吾了半天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艾什莉等得不耐頰了,一把把他拉進來:“你是不是有什麽話對我說?”

  長生連忙點點頭。“好呀,你說呀!”艾什莉一幅洗耳恭聽的樣子,長生說道:“那個,齊冰,我們早就認識了……”

  艾什莉的臉色終於有了一些變化,長生舒了一口氣,隻要她願意聽就好。“我們早就認識了,在我出國之前就認識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他小心地問道。

  “明白!你不就是說她是你舊情人嗎?”艾什莉大大咧咧地說道。長生覺得舊情人這個詞很難接受,但是他又想不出什麽好一點的詞來形容,而且這麽說似於也沒有錯,於是他也點點頭說道:“對對,沒錯!”他突然又不知道怎麽說了,隻好低著頭不說話了。

  艾什莉等了一會,看見他不說話了問道:“你說完了?”“完了!”這次是艾什莉愣了一下,長生就這麽就說完了?她覺得有些難以接受,但是長生自己說說完了,她還能說什麽,她把門拉開:“說完了你就走吧!”長生站起來想再說些什麽,又不知道該說什麽,終於什麽也沒說走了出去。艾什莉關上門,撲到床上大哭起來,哭著哭著,抓起一個枕頭砸向門口。

  三天之後長生和齊冰一起並肩走出了基地,站在基地的門口,長生拉著齊冰的手,外麵碧天白雲青山,樹林間百鳥清鳴,鬆濤陣陣,世間的一切在他的眼裏變得似乎比以前可愛一些,他側頭看看身邊的齊冰笑了一下,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齊冰也容光煥發,長生看著她似乎又回到了過去,身邊的人兒還是當年一樣光彩照人!隻是再回首,住事如夢,憂惚之間兩人能夠走到今天殊是不易,長生握緊了齊冰的手,兩人相視而笑,心中都下定決心要好好珍惜能夠歡聚在一起的日子!

  此時地長生已經顧不得身後地那雙眼睛的主人的感受了。艾什莉目光哀怨的看著長生他們兩人的背影,看到長生兩次側臉微笑,眼神頓時變得複雜起來。

  劉累此時也和長生一樣沉浸在愛情的甜蜜之中,他的慷慨大方讓妮婭和白凡極為滿意,沒有女人不喜歡鮮花的,沒有哪個女人能夠抵擋玫瑰地魅力。白凡和妮婭更是女人中的女人,鮮花對於他們的殺傷力等同於核彈,當然更加重要的是送花的人劉累。

  妮婭興奮的抱住劉累的脖子狠狠地親了一口,白凡雖然嘴裏不說什麽但是也是開心甜蜜的滿臉地笑容,下麵伸著手用指尖輕輕的在劉累的手掌心畫著。

  勃恩雖然很為難——哪個私人碼頭能夠停下劉累的那種豪華遊艇的噸位的船?不過這話怎麽能夠和會長大人說?你這麽說不是顯得會長大人很沒有常識?他自然不會說。一般的私人碼頭停不下。咱們會長大人的私人碼頭還能也停不下?笑話!他在一瞬間已經把算盤打好,先找人把這個私人碼頭的費用讚助了。反正討好會長大人的事情有地是人排隊等著要做,心在自己把這樣大好的機會讓給他們,他們還不感激死自己?這樣自己在收點好處費……索性,幹脆來個拍賣,挑一些自己做不了的作不過來的象招標一樣拍賣掉,哈哈!人家招標是掏錢給別人,誰的費用低項目給誰,咱黑暗協會招標是別人掏錢給咱,誰的費用高給誰!

  勃恩心中樂開了花。正在美美的盤算著,這一次工程自己能夠賺多少錢呢,劉累的大叫把他叫醒:“嘿嘿!想老婆呢,這麽高興……”

  勃恩一怔清醒了過來:“嗯?沒有沒有!大人見笑了……”劉累也沒有追問,他舒舒服服的靠在兩個老婆中間問道:“喂,我問你,按照我剛才跟你說地標準,這次工程要花費多少錢?”

  勃恩心中迅速的盤算一下,要是按照自己剛才的打算。白己這次的花費就會大大的減少,還可以賺一些錢。自己負責的那部分工程的費用應該不會太高,兩相抵消,自己頂多也就再出個上千萬歐元,他眼球一轉,心中已經打定主意,這次不能收錢!

  劉累張嘴接住妮婭喂給他的一顆糖果,勃恩已經打定算盤:“大人,這次的花銷不大,屬下決定一力承擔。就不再向您要錢了……”

  “那怎麽行……”劉累“咕嚕”一聲把糖果囫圇的咽下去:“這怎麽可以。上次地遊艇已經讓你破費了,這次怎麽好意思再要你白給我建別墅?不行不行……”

  勃恩一幅感激涕零地樣子“真誠”的說道:“大人!這是屬下自願的——自從有了大人,我們黑暗協會才能夠挺胸做人!以前一直被教廷壓製,我們黑暗生物不敢在一切光明勢力分布的地方出現,我們的生活,我們的事業,我們的家庭,都受到了極大的限製。甚至我們地生命也受到了威脅!盡管我們很有錢,但是我們不敢光明正大的享受,黑暗生物隻能夠躲在暗地數著金幣,像龍一樣趴在錢幣上睡覺卻沒有辦法享受黑暗大神賦予我們的永恒的生命!”

  他站了起來激動地說:“但是自從您當上會長,黑暗協會從此揚眉吐氣,黑暗生物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世界上任何一條街道上的陽光下行走當然在力量足夠的情況下我們的事業蒸蒸日上,控製著這個世界的經濟命脈!我們的家人可以根據自己的喜好,到世界上任何一個地方遊玩,在海邊曬陽光浴!幾千年以來不變的形勢得到了根本的逆轉光明教廷的教士見了我們要繞著走路,我們真正成為了這個世界超能力人的主宰。”

  勃恩一手按在胸口,單膝朝劉累跪下抬起頭望著劉累動情地說道:“大人,您是整個黑暗世界的救星,您是黑暗生物的大帝,您是黑暗曆史上最傑出的領袖!勃恩能夠

  為大人建造別墅是勃恩的榮幸,是勃恩家族的榮幸!請大人讓屬下能夠獲得這個榮幸吧!”他用力一低頭,等著劉累吩咐。劉累在心裏自己問自己:我有這麽偉大嗎?

  勃恩這次真的是自己把自己給繞進去了:本來他隻是拍拍劉累的馬屁,但是沒想到說著說著,他的確發現事情就是象自己所說得那樣,沒有了劉累,也許現在的黑暗協會就土崩瓦解了。

  事情發展到今天,已經不再像是過去那樣簡單的和敬廷的對立,教廷和其他的敵人都是一樣的強大的出乎他們的想象。完全不是他們的力量能夠對抗的,如果沒有一力劉累支撐,也許現在他們不會全部滅絕,但是也會像當年的德魯伊教團一樣被逼得走頭無路,隻有隱姓理名躲在不為人知的小角落裏,吃著租濫的食物,喝著自己腳踩釀製的劣質葡萄酒。如果沒有劉累,一切都成空的。

  劉累被他的溢美之詞說的有些慚愧地感覺,他很驚訝。到現在自己還會產生這樣的感覺,他覺得真的很不應該!但是慚愧就是慚愧,盡管他很不喜歡這種感覺,但是他還是覺得慚愧。他不好意思地看看身邊的兩個老婆,妮婭一臉正是如此的感覺認真的看著他不住地點頭,眼中充滿了愛意和崇拜如果不是劉累,她們家族早就滅亡了,她自然深深的認同這一點——再說了,那個女人不喜歡別人誇自己的男人是世界上最棒的男人?還是那句話,妮婭和白凡更是女人中的女人。

  白凡溫馨地依偎在劉累的肩膀上。什麽話也不用說,她的行動已經表明了她的看法,在每一個深愛她的丈夫的妻子的心中,她的丈夫都是世界上最棒的!妮婭立即學樣也靠在他的另一邊地肩膀上。劉累兩隻手臂攬著兩個老婆,心中又一次印證了那個觀點:男人的兩個肩膀證明了男人是要有兩個老婆的,一邊一個正好不浪費當然這是歪理,但是劉累不這麽認為。

  勃恩跪在地上半天沒見動靜,一抬頭看見三個甜蜜的感情動物,頓時明白。會長把自己給忘了!他不好意思打擾,又等了一會,劉累他們還是沒緩過勁來,勃恩有些受不了了——一把年紀是五十歲的話自己也有七八把年紀了?就算是自己是血族,這樣跪在地上他也不好受呀,更何況他也不好看呀!

  他小聲地咳嗽一聲:“咳嗯……”劉累驚醒,想起來了:哦,前邊還跪著一個人呢!他連忙騰出手把勃恩扶起來滿臉笑容說道:“老先生,老先生言重了,言重了!劉累愧不敢當呀……自從當上會長小子一直兢兢業業。就怕沒有經驗出了什麽紕漏害了大家。肩上的擔子重呀!現在總算有了一個不錯的場麵,劉累也算對得起大家,沒有辜負大家的錯愛!要說功勞是有一點,但是不敢當老先生如此廖讚哪!”

  妮婭看他的話音有拒絕的意思連忙伸手在後麵擰了劉累一把,劉累吃痛,立即清醒過來連忙話音一轉:“不過即然老先生如此慷慨,小子也盛情難卻了,盛情難卻了……”他一拍勃恩地肩膀說道:“好!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辦!一切事宜你全權負責——不過可要保證質量呀!”

  勃恩一頓首:“您放心。交給我沒錯!”

  劉累點點頭:“我現在能夠想到地要求就是那麽多了,你啊先回去辦,等我想到新的要求再找你!”

  勃恩一點頭,劉累又囑咐一句:“還有,近量快一點,小薇很想她的同學,想早點回去讀書!”勃恩點頭答應:“您放心,一年時間我給您建好一切!”

  劉累吃驚:“一年?行嗎?”

  “沒問題!”勃恩不知道是從哪裏學來的錘錘胸口走了。

  勃恩一走,劉累眉頭漸漸的皺了起來。他遲緩的坐下,省下了一大筆錢,妮婭高興的給他揉揉肩膀,看到他不開心,妮婭問道:“怎麽了?”

  劉累搖搖頭,他伸手把兩個老婆都拉到懷裏,三個人半躺在沙發上,劉累看著天花扳上華麗的壁畫輕輕地問道:“你們說,我真地有他,說得那麽好嗎?”

  “有!當然能有!”兩個老婆異口同聲的回答。

  “有,當然有!”另外一個聲音插了進來,劉累挺起身子一看,是克裏。他連忙爬起來把克裏拉到身邊:“她們兩個說得不可信……”

  妮婭和白凡一起撅撅嘴,臭了劉累一下,劉累不理他們,忙著問克裏:“我最相信你了,你說我真的有他說得那麽好嗎?”

  克裏微笑著說道:“劉,我很久沒有這樣叫過你了。劉,你要對自己有信心!你應該相信自己,你為了這個崗位花費的心血不會白費,你為所有的黑暗生物所作的一切都不會白費!你是他們的領袖,你也盡到了領袖的責任現在黑暗協會一家獨大,全麵壓製了幾千年的宿敵光明教廷,打敗了心懷叵測的德魯伊教團,連實力強大的坎菲斯人你也一樣毫不在乎。在有些小國我們甚至可以操控政府!你還有什麽做的不好?我找不出來了,作為一個黑暗協會的下屬,我想說,你真的,是一個相當出色的領袖!”

  劉累舒了一口氣:“我一直怕我做不好……”

  克裏笑道:“你應該有自信……”

  劉累恢複了住日的開朗又臭屁起來:“我很自信——你看到沒有,我一向料事如神,我猜考擔爾一定回來找我的,他這不就來了……”

  克裏變色,空氣一陣扭曲,考擔爾一見劉累立即熱情地說道:“會長大人,好久不見了……”劉累心中一喜:好戲開鑼了!





第十四卷第七章



  自從考拉爾出現的一刹那,劉累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是那種病態的白而不是血族特有的優雅的白皙色皮膚——劉累不是那種一天隻能夠躲在古堡裏不敢出來見太陽的低級血族,他沒事還要曬曬日光浴什麽的,平時皮膚看起來雖然算不上是那種健康的古銅色,但是怎麽也不能算是白種人。



  現在他的臉色極為難看,慘白慘白的,就像剛剛受了重傷,元氣大傷的樣子!克裏也充分配合做足了戲分。考拉爾一現形,他立即由剛才大病初愈的樣子變回了大傷未愈的樣子,本來他就是一個幹瘦老頭,現在可好,臉頰更加瘦削了,兩頰好象貼在牙齦上一樣,身體站著都搖搖欲墜,走不了兩步就直喘氣!



  考拉爾一來,劉累“掙紮”著想要站起來,費了好大勁也沒有成功,隻好頹然的重新跌坐回椅子上,大口的喘著氣,白凡很乖巧的連忙給他舒舒背。克裏站起來顫顫巍巍的走到考拉爾身邊,還沒說話眼淚先掉下來了!



  妮婭看得受不了了,她實在憋不住了,破口笑了出來,連忙一聲悲號把笑聲轉變成哭聲一頭倒在劉累身上“嗚嗚”的哭了出來,劉累心說你也裝像一點嘛,肩膀顫動得那麽厲害,到底是笑還是哭?



  考拉爾看到他們的樣子大驚,一句問好的話還沒有說完,連忙打住急聲問道:“會長大人這是怎麽回事?你們怎麽弄成了這個樣子?”



  劉累歎息說道:“唉,一言難盡哪……”



  考拉爾奇怪:“到底是怎麽回事?這個世界還有誰能夠把大人傷到如此地步?”



  劉累搖搖頭,似是不堪回首的感覺。其實是他還沒想好怎麽和考拉爾編。考拉爾在劉累那裏得不到答案,就轉頭望向克裏,克裏也搖搖頭,歎息一聲說道:“考拉爾大人,這次可不是我們怪你,但是這次的事情真的要由你來負責了……”



  考拉爾一頭霧水:“怎麽回事?怎麽又要我負責?”他感覺很好笑。“在下的斤兩二位又不是不知道,我有什麽本事能夠把會長大人和克裏先生傷成這個樣子……你們太抬舉考拉爾了……”



  克裏搖頭說道:“非也,考拉爾大人。我們不是說是你把我們傷成這個樣子,而是說這件事情你要負責——因為你才遷怒於我們的,也是因為你的過失,才讓他有機會報複我們!”



  考拉爾似乎預感到什麽了,他不再一味的強調這件事情和自己無關,而是理智的追問:“到底是什麽人幹的?”



  劉累看著考拉爾的眼睛,他看到考拉爾眼中遊移不定的神色心中猜到顯然考拉爾知道他自己當初並沒有把德魯伊教團一網打盡,如果是這樣,那麽康塔特到底下場怎麽樣。也是值得懷疑的,畢竟到了他那樣級數的人,是不可能那麽無聲無息的死掉的,他臨死前的能量爆發。自己一定能夠感覺到,可是那兩天世界很平靜,自己什麽也沒有感覺到。



  劉累苦笑一下,頭發不知道什麽時候弄得有些散亂,配合上他現在的病態和苦笑,真的讓人感覺有些“狼狽”,頓時又讓考拉爾心中相信幾分,他苦笑著對考拉爾說道:“星係級戰士考拉爾隊長,你知道是什麽人把我們傷到這樣的地步?是您已經宣稱死亡的德魯伊教團的首領混亂者,你知道是什麽人把我的總部毀為廢墟?是您宣稱已經被消滅的德魯伊教團。”



  考拉爾聽到劉累說“總部被毀”的時候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劉累知道,這家夥一定已經去過西伯利亞了。他看了克裏一眼,克裏會意,接著劉累的話頭說下去:“德魯伊教團這次複出,實力大增!他們混亂者更是勇不可擋,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後來還是會長大人拚著元氣大傷我們才能夠脫身逃走,但是這次我們黑暗協會真的是損失慘重,損失慘重呀……”



  考拉爾皺著眉頭說道:“可是,那天我感覺到會長大人的黑暗能量爆發,威勢驚天,但是我好象並沒有感到什麽有能量和大人的黑暗能量相抗衡的呀?算算時間應該就在貴會總部被襲的那一天……”劉累心中咯噔一下,心說麻煩了,那天光顧著痛快了,忘記了這一茬,現在可是不好自圓其說了。



  克裏連忙出來給考拉爾解釋:“大人有所不知,混亂者這次複出實力大增,境界已經到了我們無法想象的地步,他大概是真正得到了自然之神的眷戀,整個人已經和自然界融為一體,會長雖然有驚天之威但是怎麽樣也不能夠毀天滅地吧?那混亂者隻要全力發動就如同和天地融為一體,您自然感覺不到有什麽特別的能量了!”這個說法也有一些道理,考拉爾點點頭,算是接受了克裏的解釋,劉累也用妮婭擋住考拉爾的視線,偷偷的衝克裏比了個大拇指。克裏麵不變色手背在後麵給劉累作了一個OK的手勢。



  考拉爾心中還在權衡,劉累已經等得不耐煩了,他想了一下決定給考拉爾加壓:“考拉爾隊長,這件事情你看怎麽辦?你以前口口聲聲對我說,德魯伊教團不存在了,混亂者完蛋了,現在他又出來了,怎麽回事?死屍複活了?就像我們血族一樣?”他不懷好意的一笑:“隊長,這次您惹的麻煩可不小,我就算有心幫您包庇,可是我黑暗協會這麽大的損失誰來補償?”



  他看看低著頭,額頭上有些水漬漬的考拉爾繼續說道:“而且,您剛才提醒了我一下——你能夠感覺到能量的爆發,我也能,可是按照您的說法,康塔特死的時候也沒有什麽能量爆發,您怎麽解釋這件事情?坎菲斯人的信譽怎麽樣我不知道,這是我第一次和你們合作,你們答應我的條件就都是這樣兌現的嗎?”劉累看看考拉爾,他的手緊握成拳抵在腿上,雖然他低著頭看不清楚臉色,但是從他的耳根能看到一片慘白,和劉累現在的臉色差不多。



  劉累心中明白,差不多了,不能再逼他了。他明白這個機會對於考拉爾的重要,看現在這個樣子,顯然考拉爾對於他坎菲斯人的上級也是謊報了軍情。要是這件事情捅出去,他考拉爾就真的完了。



  雖然劉累和坎菲斯人沒有直接的聯係,但是考拉爾他們在這個世界有很多戰士,裏麵多的是人正在絞盡腦汁想辦法取代考拉爾的位置,相信劉累的信息他們會非常感興趣,也十分樂意做一個合格的信使!



  考拉爾思索良久,心中把各方麵的厲害關係都考慮清楚了,這才抬起頭來,鎮定的對劉累說道:“會長大人恐怕是看錯了吧。混亂者已經死了,得魯伊教團也早就覆滅了——大人應該是看到一群戰鬥方式和德魯伊教團十分相象的人,而他們的首領又恰好和德魯伊教團的混亂者很像,所以大人才會產生這樣的幻覺。以為他們就是德魯伊教團的人,其實他們不是!”克裏正要說話,劉累攔他,他知道考拉爾還有話沒有說完。



  果然,考拉爾看到劉累鎮定自若,無奈的繼續說道:“但是作為最親密的盟友,又為了體現我們坎菲斯人的熱心和負責,我會稟告上司,讓他們加派人手來幫助你們消滅強大的讀熱病!”劉累和克裏心知肚明。考拉爾這是在和他們討價還價,我幫你們找援兵。你們就不能把我的底抖出來。這正是劉累想要的,但是他不能答應得太快,他現在已經是個談判專家了,自然知道怎樣才能夠為自己爭奪到最大的利益。



  劉累笑了一下說道:“隊長不厚道呀——我和克裏身受重傷,這筆賬怎麽算?我黑暗協會精英損失慘重,這筆賬怎麽算?還有我黑暗協會總部被毀,這筆賬怎麽算?再說了,萬一哪天康塔特突然也從私人堆裏蹦出來再找我麻煩你說說,我應該找誰去?”



  考拉爾說道:“大人,貴會的損失是那些人造成的,您應該去找他們而不是來和我——您親密的盟友談怎樣算帳的問題;還有,康塔特已經是曆史名詞了,如果有一天你再遇到一個康塔特站在您的麵前和您討賬,那麽我隻好說,真抱歉,您又看錯了!”



  看到考拉爾把一切事情推得一幹二淨,克裏心頭火起,劉累卻鎮定自若毫不生氣,他按住克裏依舊笑眯眯的和考拉爾談:“隊長大人,其實到底是什麽樣子的情況你我心裏都清楚,如果隊長的意見和我有分歧,沒幹係,這是很正常的嘛,我們能夠達成共識當然最好,不能達成共識那也隻能說遺憾了……”



  他叫了一聲:“維爾,送客!”考拉爾站起來,準備走了,劉累突然又冒出一句:“隊長大人,慢走!唉,自此一別真的不知道何時才能再相見——還真有些舍不得隊長大人……”劉累低下頭歎息一聲,頗有些離別惜惜的感覺。



  考拉爾一聽話音不對,他站住問道:“會長大人為什麽這樣說?”



  劉累搖頭痛惜說道:“唉,我與隊長也算談得來,本來真的舍不得隊長走,但是身為黑暗協會的會長,我不得不為黑暗協會考慮,不得不為全體黑暗生物的利益考慮,恐怕過幾天就會有人取代隊長的位置了,想想新的隊長也不知道人品如何,能不能夠和他相處的融洽也還是未知,心裏頗覺得有些舍不得隊長……”考拉爾怎麽離開椅子的又怎麽退了回來。



  考拉爾賠笑道:“會長大人為什麽這麽說呢……”



  劉累說道:“可惜呀,隊長不能給我滿意的答複,我隻好找別人了,隻是隊長在隊員們心中恐怕威信不小,這要找別的人恐怕不太好找……”劉累說著還不住的搖頭,好象真的挺難找似的。



  考拉爾心中暗罵:早就該知道,這個老狐狸沒那麽容易對付,自己還傻傻的往外走,這下可好丟大人了,怎麽走出去的怎麽回來!考拉爾自己的情況自己清楚,什麽威信不威信的,!自己手底下這幫人,沒有一個是自己的親信的,一個個全部盯著自己的位置垂涎三尺——搞定了藍色世界足夠坎菲死世界使用幾百萬年甚至上千年的資源,就算是以後升任星雲級戰士。有了這裏的資源的支持,也比其他的星雲級戰士腰板挺幾分!隻要劉累能夠找到他們當中的一個保證不用找第二個他們立即就會把自己賣了!



  考拉爾把屁股挪到劉累身邊坐下滿臉微笑說道:“哎呀大人,您看您說的,我們這不是還在談這呢嘛,怎麽這麽早就下結論呢!您說吧,您要什麽樣的補償,隻要我考拉爾能夠辦到,您盡管開口!”劉累伸手攬住考拉爾的肩膀親密的說道:“這樣才對嗎。你說要是你真的被人擠下台,我還真有點舍不得你呢!”考拉爾麵色一變,好象吃了十隻蒼蠅一般的惡心,但是旋即恢複正常連連笑道:“那是那是……”劉累好象沒看見考拉爾的變色,依舊笑眯眯的,此時他臉上再也看不出一點病態。



  考拉爾殷勤的說道:“會長大人有什麽條件盡管提,黑暗協會遭受如此損失自然應該獲得一些補償的!”



  劉累問道:“那,我就真的提了?”



  “提提提,盡管提!”



  劉累不客氣的說道:“這個實在不好意思。上次你們給我的資料泄密了,武器部分被我們稱霸世界的道路上最強大的對手竊取,所以現在我們在未來的稱霸道路上不再是一番坦途,恐怕要損失慘重。所以我想請你再給我一份更先進的武器資料,讓我們能夠充分壓製敵人——這個作為我和克裏受傷的補償吧;另外我的人手損失慘重,一時間有事情抽調不過來,你的手下借我幾個用用算是補償我吧;最後我的總部被毀了,你們起碼應該給點錢讓我重新修一個總部吧?”劉累說完看著目瞪口呆的考拉爾說道:“怎麽樣?不過分吧?”



  考拉爾呆了一下下意識的搖搖頭說道:“不,不過分……”他猛的反應過來,連忙改口:“過分過分……”



  劉累一瞪眼睛,考拉爾連忙再改口:“不不,不是,不過分,也過分……哎呀不是。會長大人我不是那個意思——這個最後一條好說,錢我肯定賠,但是前麵兩條就不好辦了。”他看看劉累說道:“這個我的隊員隻是我暫時的手下,你也知道,他們和我是一個級別的,能夠聽我的命令都是因為我這個隊長的身份,如果我要再讓他們聽您的號令,他們恐怕就會有些想法了——這也不是問題……”



  看到劉累不滿的眼神考拉爾立即改口:“至少在這裏我還是長官,隻要您的命令不太過分隻是作作打手什麽的,他們還都能夠接受……但是……”他祈求似的看著劉累說道:“會長大人,這個再先進的武器,不是我說了給你就給您的,我還沒有那個權限哪!您這不是為難我嗎?”



  劉累不悅道:“考拉爾隊長,這就是您的不對了——我的部下,我的總部的補償條件,您都答應了,這很好,但是為什麽單單我和克裏受傷的補償條件您就不能答應了?是不是在您眼裏,我和克裏的重要性還比不商我們那些部下和一幢石堡?!恩!”



  考拉爾連忙解釋:“不不不,絕對沒有這樣的意思——您聽我說,不是這樣的……”他拉住劉累的衣袖:“會長大人,您要理解我,真的,您真是為難我了,我真的沒有權限在給您更加高科技的武器資料了,在我的權限範圍內,我能給您的都給您了!你要更高級的,我到哪去給您弄去?難道要我去偷嗎?偷也偷不到呀,我沒有長官們的口令和身份密碼,根本進不去係統!”



  劉累才不相信,他認定坎菲斯人給自己的是他們最低級的科技,考拉爾作為一個行動項目的負責人肯定有權限再拿到一些更加高級的資料!



  克裏知道該是自己說話的時候了,他插話道:“隊長大人,話不能這麽說,我們也理解你,所以我們沒有逼你嗎,我們也是沒有辦法,你也看到了,我們並沒有全部都要,我們隻要軍用的,那些民用的部分,我們沒有泄密的,我們並沒有要嘛;況且,你單單不答應這一條。就像會長大人剛才說的,我們兩個心裏很不理解。你這樣就太沒有誠意了,我想我們應該可以找到比你更有誠意的人……”



  劉累黑著臉又叫了一聲:“維爾,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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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卷 第八章

考拉爾灰溜溜地出來,出門的時候正好碰到長生他們挺胸走進來,長生覺得自己有必要和家裏人說明一下,因此他請了假,帶著齊冰回家看看,雖然沒有有什麽公婆可見,但是總要讓大家知道一下。劉累其實也是因為感覺到長生的氣息在接近,所以才早早地把考拉爾趕走,其實他們的事情還沒有談完,應該繼續的。不過劉累知道長生這次回來恐怕不簡單,他把考拉爾趕緊打發走。

考拉爾前腳出去長生後腳進來,雙方打了一個照麵,對視一眼,長生向來不和陌生人說話……錯了,應該是從來不和人說話,因此他雖然看見了考拉爾就當做沒看見一樣,也沒和他打招呼。考拉爾心中有事,也沒有心情理會他。長生進門,嘴高興的就是恰恰,自從歐洲回來,他們還沒有見過麵,恰恰笑眯眯的迎上去,盡管他的笑容看起來很粗硬。長生見到恰恰也很意外,上次劉累去找他們,並沒有和他們說恰恰已經醒來了。恰恰之後是劉累帶著一家人從樓上下來,眾人一陣寒喧,大家都對長生的事有了心理準備,劉係回來已經和大家說過了,盡管大家對於象長生這樣的人能夠鬧出緋聞十分驚訝,但是還是理解的,畢竟長生的內心已經孤單很久了,有這樣的一個選擇也是不錯的,惟有白凡心中擔心艾什莉會怎麽做。

和大家一一致意之後,長生閃身讓出空檔,露出藏在他身後的齊冰。長生突然感覺不知道應該怎麽說了,他臉上一紅,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劉累適時的走出來攬住長生的肩膀:“怎麽了,有什麽不好開口的?總算見過一麵,我來介紹——”他伸手一指齊冰朗聲說道““齊冰女士,長生的原配……”他這話一出口,眾人頓時哄笑,長生的臉更紅了,倒是齊冰大大方方。似乎已經習慣劉累的搞怪。白凡一般笑著一邊拿眼睛瞄了站在兩人身後的艾什莉一眼,艾什莉麵色平靜,沒有任何表示。白凡知道,劉累還是為艾什莉留下了空間,他這一個“原配”,給艾什莉留下了發展的空間。當然他們不會幹涉長生的個人問題。但是力所能及的幫助還是提供的,畢竟有情人終成眷屬這是大家所有人的心願。白凡知道,劉累一向的主張是男人的兩個肩膀天生是為兩個女人設計的,他自己娶了兩個,保不準想在長生身上來個翻版。

眾人一陣哄笑之後就在客廳坐下,長生問道:“前兩天怎麽了?”顯然他雖然在地下,但是那一次劉累的能量爆發聲勢實在是太過巨大,他也有了感覺。劉累點點頭,看了克裏一眼示意他來說。克裏說道:“總部被襲擊了。”長生心中驚訝,表麵還是紋絲不動,顯然雖然現在有了另一半,但還是本性難移,他靜靜的聽著克裏說著,克裏把那天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和長生說了一遍,當然也包括自己的過失。長生聽完克裏的講述後對劉累問道:“那個考拉爾來這裏和這件事情有關?”劉累一笑:“傻小子有了媳婦變聰明了啊!”長生和齊冰臉一紅,白凡擰了劉累一下:“好了,你就不要總是捉弄人家了……”劉累臉色一整說道:“不錯,我已經計劃好了,最近你不在,賓亞來了一趟,他要我幫他牽製坎菲斯人的力量,我正好借此機會借題發揮,誇大混亂者他們的實力,而這件事情正好又牽扯到考拉爾的過失,他自然事急得不行。”克裏插話道:“你看他會不會接受我們的條件?”劉累自信地說:“肯定會!他來到這裏,就像是我們航海時代的冒險家,他們都是來冒險淘金的,冒險是肯定的,就算是他真的沒有權限把更先進的科技給我們,也一定有辦法搞到!”說道這裏,劉累微笑了一下:“這是他冒險的賭注,賭的就是我們這個空間的資源!”劉累聳了聳肩繼續說道:“隻可惜呀,他是輸定了。我們才是真正的贏家!”

長生知道了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放心地點點頭,劉係看到他沒什麽問的了,轉身對身邊的妮雅說道:“好了,小寶貝兒,你樓上那麽多首飾也戴不完,人家長生可是個窮光蛋,第一次帶媳婦回家總

要表示一下,雖然我們不是公婆,但是一家人總要有點表示,你帶著人家上去看看,讓她挑幾件。”齊冰連忙擺手道:“不用了不用了。我不習慣戴首飾的。”劉累一擺手說道:“沒有哪個女人能夠抵擋寶石的誘惑的,上去吧,你大嫂的收藏可是很豐富,你看上哪一件盡管拿,她沒有了我再給她買。”齊冰看著長生,長生對她點點頭,她才遲疑的站起來跟妮雅上樓。米恩依一言不發地跟了上去。

女人們一走,幾個男人之間遽然變得一陣沉默,大家都在想著怎麽開口,著一次竟然是長生最先說話,他衝劉累動了動麵部肌肉,據劉累判斷應該是笑了一下。“她,還不熟悉,很客氣……”劉累知道他說的是齊冰。他笑著回答:“沒關係,過兩天混熟悉了就好……她準備怎麽辦?是留在這裏等你回來,還是和你一起奔波?”“我把她留下。”其實齊冰中意的是和長生一起共患難,但是長生顯然不忍心。劉累點點頭:“好,我一會就叫維爾收拾房間,你看她住哪裏好,要不就和海瑟薇挨在一起?”劉累想的是盡量把她和艾什莉分開,林薇的房間正好在艾什莉旁邊,所以不能和她在一起,而且放在海瑟薇旁邊好照顧。長生點頭表示同意,他對這些安排一向不是那麽精明,隻會一切聽從劉累的安排。劉累自然有自己的想法——長生和恰恰的房間離艾什裏很近,把齊冰的房間分得離艾什莉遠些,自然離長生也就遠了,這樣艾什莉還是有機會的。

劉累感到自己有些頭大,下定決心以後再也不管這樣的事情了。以前答應艾什莉幫她,本來以為艾什莉能把精鋼百煉,艾什莉煉是煉了,煉了那些莫名其妙的藥水,長生也喝了,隻是好像沒有什麽特別明顯的效果,本來劉累以為有一天長生會感動孤獨,那個時候就能接受艾什莉,也算兌現了自己的諾言。隻是沒想到橫生枝節,冒出齊冰來,他沒有辦法和艾什莉交代,也隻能作一些細枝末節的小事來盡盡人事了。

不說樓下的男人,先看樓上的女人們。劉累剛才說“沒有那一個女人能夠抵擋寶石的誘惑”,相信這句話也適合男人。不要不服氣,當你看到美麗的珠寶,你心中難道沒有想擁有的衝動?齊冰雖然嘴上說不喜歡,但是看到的時候這些話就全部變得毫無表達力了。白凡和妮雅都是女人,所以她們都喜歡珠寶,她們的藏品很豐富,所不同的隻是妮雅的珠寶收藏比白凡多了很多——白凡的大都是劉累給

她買的,妮雅的還有家族祖傳的,那些珍品是現在市麵上買不到的,盡管劉累手眼通天,但是總不好明著要人家的傳家寶貝吧,所以白凡僅有的幾件古物,還是他花大價錢買的。

白凡和妮雅共用一個保險箱,妮雅家族的那些珍寶有另外的一個保險箱,妮雅愛珠寶愛的入迷,這次從歐洲回來她死活要帶著珠寶來。還好油輪上有專門的保險箱,她把所有的珠寶都帶了出來,還鼓動白凡也一起把珠寶全帶出來。後來法國的家遭襲,她大為得意,自認為有先見之明,救出了自己的珠寶,隻有劉累暗暗心痛,法國的豪宅可是他苦心經營的,裏麵所有的裝飾和收藏都是價值連城,更重要的是那些藏品的藝術價價,這些可都是他煞費苦心才弄到的。

妮雅把齊冰帶上樓,走進她們和劉累的臥室,她揭開牆上的一幅畫,後麵有一排按扭,她伸出手在上麵輸入了開啟密碼,鍵盤收進牆麵,裏麵是一個觸摸屏,妮雅和白凡一起把手放到觸摸屏上,觸摸屏上閃過一陣青色的光芒,整個牆麵一陣晃動,白凡和妮雅一起後退,妮雅得意的說:“這個保險室的門隻有我和白凡才能打開,連劉累也不行。”米恩依故意和她打岔,她敲敲保險室三十厘米厚的大門說:“就這個,好象擋不住劉累吧……”妮雅頓時被喧住了,她惡狠狠的瞪著米恩依道“你到底和誰站在一邊的。”米恩依頓時焉了下去,乖乖的呆在一邊不說話。

大門已經快要打開了。妮雅突然發現白凡在看著她,她不明白白凡的意思,白凡

又看了老實呆在一邊的米恩依,妮雅頓時大悟,米恩依之所以這麽聽話,就是因為她想進去——對於她這樣的巨龍來說,沒有什麽比能夠放出耀眼光芒的珠寶更有吸引力了。妮雅眼珠一轉,女人盡管有時會很笨,但是她們一旦要保護自己心愛的東西時會變得十分精明。妮雅帶著眾人走進去,裏麵整個房間大小的地方空空如也,妮雅麵色大變:“怎麽沒有了?哪去了,米恩依,快去找找!”米恩依一聽珠寶沒了,頓時大怒,自己好不容易抓住這個機會要一飽眼福,順便使出死皮賴臉神功收獲一些自己喜歡的珠寶。在她進來的時候已經為自己定下了目標——妮雅和白凡的一半珠寶,但是她沒有想到那些可惡的小賊,竟然把自己到手的珠寶全抓偷走了,比自己還狠——自己隻是要一半,他們竟然全部拿走了。

她一閃身已經消失在寶庫裏,妮雅臉上露出狡猾的麵容,還沒等她高興起來,米恩依又回來了:“喂喂,到哪裏去找?”妮雅慌忙把笑意化作滿臉的悲痛:“哪裏有人的蹤跡就去那裏找羅……”她的話還沒說完,米恩依已經消失了。米恩依一走,妮雅大叫:“關門關門!”她伸手一揮,厚重的大門就“砰”的一聲關上了。齊冰看得暗暗心驚,顯然這些人都不是一般的角色,連一個弱女子這樣隨手一下就可以輕鬆的關上這種絕對要開動機器才能關上的保險門。

關上門之後妮雅顯然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她神秘的衝一頭霧水的齊冰笑了一下,白凡走到一麵牆旁邊,她伸手在牆上摸了一下,然後輕輕地敲了敲一處牆麵,整個保險室的燈光暗了下來,白芷燈光熄滅,保險室內的氣氛柔和浪漫,妮雅拍拍手掌,除了門以外的三道牆緩緩地升了起來,一個個櫥櫃展現出來。齊冰意外的看了看妮雅和白凡,妮雅微笑著著衝她示意,齊冰走過去,燈光感應到有人到來,她每走過一個櫥櫃,那個櫥櫃的燈光就會亮起來。櫥櫃裏麵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珠寶,正對麵的一個櫥櫃裏麵擺著三套成套的首飾。各種樣式一應俱全。華麗的裝飾和精美的做工表示著珠寶的不凡。三套珠寶的上麵竟然擺著一個後冠。後冠由白金製成,裝飾著紅寶石,綠寶石和大大小小的鑽石,在幾十個燈光的照耀下,後冠上的寶石閃耀著迷人的光芒,齊冰不由得伸出手想要去觸摸它。左邊的櫥櫃裏擺著一些小套件,頂鏈和耳環的組合,妮雅喜歡鑽石和紅寶石,這裏所有的珠寶大部分部是這兩種寶石的製品。右邊的則是一些其他的單件珠寶。

齊冰一件件的挨個看過去,她感到有些目不暇接,妮雅和白凡在她的眼光中看到了明顯的愛憐和不舍。妮雅走上前去說道:“怎麽樣?喜歡哪個就自己拿吧。”齊冰戀戀不舍的把眼光移開,心中考慮了一下還是搖頭說:“不行,我不能要!”“為什麽?”妮雅奇怪的問。“喜歡就拿麽,為什麽喜歡又不要?事情就這麽簡單,為什麽你們喜歡把事情搞得這麽複雜?”齊冰聽到妮雅的話呆了一下,白凡走過去說道:“你不要這樣顧忌,沒什麽的,長生和我們是一家人,以後我們也是一家人,長生身邊沒有什麽錢,不是因為他沒錢,而是因為他從來不需要錢,我們給他他也不要,所以阿累才會要我們給你一些珠寶。你不知道,他這個人這些年來經曆了太多,他有考慮不到的地方,我們就幫他了,這些珠寶是我們兩個人的,以後就是我們三個人的。你喜歡哪一件,就自己拿來戴,不喜歡可以來換啊。”

齊冰看著白凡誠懇的麵容還是有些遲疑,妮雅走過來指著右邊櫥櫃的一條頂鏈說道:“你看,那一件怎麽樣?”那是一條紅寶石吊墜的頂鏈,細細的白金鏈子下麵掛著一穎玲瓏剔透的吊墜。那個吊墜被刻成一片樹葉的樣子,正麵還被打磨成八菱星的模樣,在燈光下,整條項鏈顯得異常的高貴美麗。其實齊冰第一眼看到這條項鏈就喜歡上它了,她看著這條頂鏈,什麽也沒有說,但是她的目光已經沒有辦法從那條頂鏈上移開就說明了一切。妮雅把頂鏈從櫥櫃裏取出來,然後拉著齊冰的手到旁邊的鏡子前麵,她親自給齊冰帶上,鏡中人白皙如玉的脖子上掛著一片紅色的樹葉,整個人看起來端莊無比,和旁邊妮雅比起來也毫不遜色,根本看不出已經是三十多歲了。

白凡由衷的讚歎道:“真漂亮!”妮雅得意的對白凡和齊冰說道:“你看,怎麽樣?我的眼光不會錯吧!”妮雅興衝衝地跑到另外一邊,嘴裏叫著“戒指,戒指!再找一枚戒指。”

樓下,劉累和長生的談話漸漸進入正題,劉累道:“長生,現在你和以前不一樣了,有了家的男人就要養家的。你拿什麽養家?你可以不用吃飯,但是你的妻子是要吃飯的。她為你受了那麽多的苦,現在你們終於在一起了,所有女人應該擁有的東西,時裝,珠寶,跑車,豪宅,一切的一切她都應該有,而且應該有最好的。”長生什麽也不說,把手伸到了劉累的麵前。克裏也一笑,和長生說話有時候就是這麽輕鬆,他隻要認為是對的,就會直接去做。但是這樣有時候也是最累的,如果他認為沒有必要,你怎麽說,他也不會改變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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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卷 第九章

劉累伸手從懷裏取出了一張金卡放在長生的手裏,長生接過來揣好,看來什麽事情都解決了。長生說道:“我就把她留在這裏了,你幫我照顧她,我還要回去……”劉累點點頭:“你放心吧,一切交給我了!”長生信任地點點頭站起來準備上樓去和齊冰道別,劉累突然問了一句:“你準備怎麽安排艾什莉?”長生的腳步頓時停住,他沒有回頭,但是低垂的腦袋說明他正在思考這個問題。劉累看到這個樣子立馬就猜到,這小子一定一直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從和齊冰在一起到現在都在逃避著這個問題。他也不想逼他,隻是要提醒他,這個問題是不容回避的。

長生想了一會兒,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劉累暈,這家夥應該知道艾什莉的性格,她是絕對不會這麽放棄的,要是不把這個小女巫安排好,他以後的日子就別想舒坦。長生話還沒有說完,他後麵的話更讓劉累有閉氣的感覺。“……我也不知道怎麽辦,但是我知道,你一定有辦法……我和齊冰的事你已經幫忙了,那你就幫到底吧,也幫我把艾什莉的事情解決了把,我好久沒有說中國的俗語了,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長生說完不等劉累推托,快步走上樓去。劉累在樓下仰著腦袋目瞪口呆地看著上樓去的長生,張著嘴巴“啊,啊,你……”的發出了幾個不知所雲的音節。他一轉頭看到克裏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頓時一肚子苦水翻了上來:“我這是上輩子造了什麽孽,攤上這樣一堆大爺……”克裏笑著說道:“你的上輩子我可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肯定是沒有下輩子了。所以我更知道,你這輩子就算是再怎麽積德,下輩子也享受不到羅……”劉累奇怪:“我們中國人的輪回理論,你是怎麽知道的?”克裏揚揚眉毛:“我也算半個中國人了……”

長生上樓來的時候妮婭和白凡正好幫齊冰選了一套鑽石的首飾,淡雅的風格戴在齊冰的身上再合適不過。妮婭最會搞怪,她突然靈機一動把兩人從保險室裏拉出來,因為她想起了自己結婚時穿的那一套純白婚紗。她一定要讓齊冰帶著這套首飾穿上婚紗試試。齊冰自己也很期待,也就沒有推托。長生敲門的時候她們正好收拾好,兩人正由衷地為齊冰讚美,長生敲門的時候她們都知道是誰來了,白凡把兩人招到身邊,然後拉開門把齊冰推了出去。

長生的震撼可想而知,當一身潔白婚紗,點綴著象征永恒的鑽石飾品的齊冰出現在他的麵前時,他不由得又想起自己少年時代的夢想:這個女人將和他一生相伴;這個女人時他要領進教堂的人!

長生的手微微顫抖著,幸福和不可致信的笑容出現在他的臉上。他望著齊冰,齊冰站在那裏微微有些羞澀,但是顯然愛人的反應讓她增加了自信。白凡看到長生的笑容,心裏知道艾什莉沒有希望了。她的藥水,她的美貌一切被長生露出的笑容宣判失敗。長生已經找到了自己真正的愛人,還有什麽比這更幸福的呢?盡管她心裏為艾什莉哀悼,但還是很高興長生終於找到了自己的愛情,心中不由得由衷的為長生祝福。

長生優雅地伸出手,在那一刹那,他的打扮也發生了變化,本來穿在身上的棕色夾克在一陣黑光流淌中變為一件燙金的燕尾服,他伸向齊冰的手上也出現了潔白的手套。齊冰眼睛濕潤了,她也慢慢地伸出手,幸福的淚花在眼中閃動。林薇喃喃的說:“想不到二叔這麽古板的人,原來也這麽浪漫……二嬸好幸福……”盡管在這樣的時刻,她心中還是在問:為什麽二叔可以找到不在乎他身份的愛人,自己卻找不到一個不在乎自己身份家人的愛人。

所有在場的人都用一種祝福的眼光看著這對戀人,克裏不知道什麽時候跑了上來,他換上了一身神父裝,虛空懸浮的站在門口的樓梯處,但是他胸口的十字架卻是黑色的。他滿臉虔誠的宣告,“尊敬的黑暗諸神,您忠誠的奴仆克裏斯托弗在今天,拜到在您的聖像前,向您稟告,請您將幸福和甜蜜賜給您麵前的這一對新人吧。”他禱告完畢,向長生問道:“趙長生先生,您願意照顧這位女士永世不變,哪怕是她轉生幾世,也不移不棄嗎?”長生握住齊冰的手沒有絲毫的猶豫:“我願意!”克裏又向齊冰問道:“齊冰女士,你願意生生世世與這位先生在一起,哪怕是他遭受眾神的唾棄,也不移不棄,永遠相守?”“我願意!”克裏點點頭接受了雙方的答案,他張開雙臂仰首望天,劉累的能量發出,將整個天空映得一片漆黑,克裏的聲音在黑暗中傳來,“我以黑暗諸神的名義宣布你們成為夫妻,黑暗世界歡迎這對新人!”一朵朵閃著藍色、紫色和粉紅色幽光的花瓣從空中落下,將來自黑暗諸神的祝福灑在長生和齊冰的身上,

所有的人都出來了,連剛剛發現被騙趕回來的米恩伊也被這樣的氣氛感動,站在尹塔以的身邊有些幽怨的看著他。尹塔以趴在她的耳邊小聲地說:“尹塔以答應你的事情,就一定會辦到!”米恩伊頓時滿臉的歡喜。唯一不在場的人大家都發現了,但這時也有意的忽略了。

在這場即興的婚禮後長生又住了一天才走,恰恰那天晚上不自在,因為他習慣了和長生睡一起,可那天長生不是明明回來了,卻不能和他一起睡。他睡覺前找了大半天才在齊冰的房間找到了長生,這下子笑話可就大了,聞訊趕來的劉累他們費勁地給恰恰解釋,恰恰就是不明白。劉累他們又不能把話說得太明顯,還要照顧小兩口的麵子啊。大家一邊絞盡腦汁地想出一個個說法來讓恰恰明白,一邊偷偷地瞟著一旁尷尬的長生夫婦。後來長生明白了,劉累他們是故意的。恰恰來找他的時候是挨個房間都問過的,沒有一個人把恰恰攔住,最後恰恰找到他這裏,根本是有意讓懵懂的恰恰來鬧洞房的。

長生走後半個月,劉累迎來了一位意外的客人。常副主席的突然造訪這讓劉累很感意外,他熱情地招待著常副主席:“今天是怎麽回事?日理萬機的常副主席竟然來找我?”常副主席微微一笑說:“有件事我想要麻煩你幫忙。我想來想去也隻有你能幫得上這個忙了。”劉累問道:“什麽事情?你說吧,隻要是我能幫上忙一定會幫的。”常副主席沒有直說,先把話題址到一邊:“你還記得印尼嗎?我記得以前你說過印尼的事情,印尼的政體是總統製,憲法規定印度尼西亞是共和體製的單一國家,主權掌握在人民手中並全部由人民協商會議行使。總統是國家元首,行政首腦和武裝部隊的最高統帥,經國會同意有權製定法律,有權與別國宣戰、議和並締結條約,有權宣布國家緊急狀態。總統是人民協商會議的受托者,直接向人民協商會議負責,直接領導內閣。總統由人民協商會議選舉產生,任期五年,可以連任。”劉係不明白常副主席為什麽突然說這些,常副主席接著解釋道:“我想你也大概明白了,總統在印尼的權力極大,隻要掌握了總統的位置,就可以左右印尼的政治走向。而現在,已經到了印尼大選的時候,各個參選人的拉票活動已經開始了。”

劉累沉吟了一下問道:“需我怎麽做?”常副主席笑了:“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幫忙的,其實這樣的事對你來說很簡單。這次我們將暗中支持一個華人政黨參選,不過以現在華人在印尼的政治勢力來說,他根本上沒有什麽可能當選,我們需要你們的幫助。”他靠近劉累一些說道:“我想你應該了解政治的陰謀,隻要我們的對手多一些醜聞,那麽我們的候選人就有機可乘,對手都沒有了,作為最後一個選手,他自然是勝出的人。”劉累平靜的應道:“要我怎麽幫忙?醜聞嗎?”常副主席有些不忍,但是最後還是說了出來:“這次隻是醜聞恐怕效果不足,我們需要一些犯罪的證據,最有力的幾個競爭對手都要進監獄,我們的人才有機會!

你知道在印尼的民間存在著廣泛的排華情緒,我們候選人的形勢很不利。除了醜聞和犯罪證據,我們還要多推舉一些當地其他小政競推選自己的候選人,盡量分散他們本土居民的選票,隻有兩方麵都做好,我們的候選人才有取勝可能。”常副主席回到原來的位置繼續說道:“我們現在不希望動武,現在動武的時機並不成熟,會把我們推向世界軍事的前台,那樣我們將成為眾矢之的,對於現在的我們,還沒有完全掌握新能源的我們十分不利。”

劉累明白他的意思,有醜聞,有犯罪的證據,找出來就了事,但是專門去找醜聞和犯罪的證據遠沒有自己造來的方便,常副主席這樣說,其實就是要他們去誣陷了,這樣做對於他們這樣的超自然生物來說自然十分容易,但是這樣做,畢竟是讓人感覺心裏有些不舒服。他也沒有立即答應。但是正如常副主席所說,除了這麽做,一時也想不出有什麽更好的辦法。最終他還是輕輕的點了點頭答應下來。

看到他點頭,常副主席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他繼續說道:“還沒有那麽簡單,緊接著的國會議員選舉,還有各個行政區的議員選舉,我們都要大舉介入,華人的各個政黨和行政團體都將會全麵參政,到那個時候。更需要你大批的人手支援,我們要全麵掌握印度尼西亞——開采礦藏需要大批的人手,我們的人可以做礦主,那些印尼人正好作礦工,他們的安全設備方麵也可以省下一大筆錢了。”常副主席冷酷的笑道:“這是筆不錯的買賣。”劉係明白,他心中也想起了九八年五月的那場暴亂。“沒問題!”劉累也準備用行動證明自己的立場,“我和您想的一樣。祖國建設要花錢的地方很多,自然不能夠浪費在他們的身上——整個世界的人民都在等著我們。有限的資源自然不能夠用在他們的身上。”常副主席一笑說道:“越快越好,這件事不能拖了,你看你什麽時候去一趟印尼?”劉累戀戀不舍地看看四周,這個家他剛剛布置得有點味道,四周的屏風都是中國古代各個時代的繪畫書法大家作品,要不就是後世有名的仿品,吊燈是古代宮庭的九宮花燈,花瓶和各樣的裝飾都是花大價錢弄來的各個時期官窯的珍品。他還真有點舍不得。常副主席誤會了他的意思:“你放心。我們從國庫中拔出錢來給你在印尼海殯買一套豪宅,保證你過去住得舒服。”劉累搖搖頭說:“這個到不用了。我還是住在我的遊船上吧。”他叫了了一聲:“維爾!”

維爾現出身形:“先生,有什麽吩咐?”劉累說道:“過一會兒叫人把這裏所有的收藏都收拾了,全部搬到遊艇上。記住小心輕放,誰要是弄壞了我的寶貝我就趕他下太平洋喝水。”上次在法國家裏的那些收藏品被混亂者他們玻壞了,劉累到現在想起來都還是肉痛,那些東西不是有錢就能夠買到的。維爾躬身答應:“遵命先生,小心輕放。”維爾消失,常副主席知道自己誤會了。

劉累問道:“常主席,您認為什麽走合適?”“越快越好,當然我是說在您有充分時間的情況下。”劉累點點頭:“好吧,我需要三天時間安排好,您幫我辦好手續,我就立即出發。”常副主席點點頭。

常副主席走了,克裏從樓上走下來,劉累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一幅地圖攤在中東的地毯上,自己坐在地上看著。克裏走過來,劉累衝他招招手,然後在地圖上指了幾下:“你來看,扼製了印度尼西亞就扼製了馬六甲海峽,扼住了太平洋和印度洋的咽喉,也等於扼製住了東西半球的交通咽喉。如果我們動武,世界上恐怕沒有幾個國家會袖手旁觀,的確不是明智之舉,如果采用常副主席的辦法,我們暗中控製印尼,在給以軍事援助,印尼又是世界第四人口大國,扶植它成為東南亞霸主,然後華人奪權,組成軍政政府統治印尼,和大陸遙相呼應,整個太平洋就是我們的天下了。而且……”他指著地圖上讓全世界華人魂牽夢絛的一點說道:“控製了印度尼西亞,就可以進一步控製菲律賓,菲律賓總在南海資源的問題上和中國發生爭執,打傷中國漁民、漁船。相信人民會很樂意看到這一天的到來的——這樣的話菲律賓,福建,就成了一隻牛的兩支角,向鉗子一樣緊緊地夾住台灣島,到時候,就算是美國想幹涉也要掂量一下他的航母有沒有把握防守住從多個方向射來的導彈——況且,以大陸現在的軍事實力,恐怕大陸的導彈世界上也沒哪個國家能夠防禦住。”克裏不太清楚劉累所說的台海政治,他沒什麽好插嘴的,劉累伸手把地圖推開感慨地說:“常副主席的確是軍方出身啊,考慮問題的軍事高度和我們不一樣。”他說完這句話,整個人精神一振:“這樣的好!我就希望中國當政的領導人,不要那麽軟綿綿的像是八杆子打不出一個響屁,好不容易打出來了還是一個啞炮。”克裏聽他說得好笑,忍不住笑出聲來,劉累一瞪眼:“趕緊收拾東西,我們時間很緊,我現在都等不及要去印尼——媽的,這次去印尼,那幫龜兒子有好瞧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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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卷 第十章

劉累雖然心裏很急,想要早點走,但是畢竟事情走要有個過程,長生是他得力助手,以往無論幹什麽都跟在他的身邊,但是這次因為昌盛肩負重任,沒有辦法脫身,隻好繼續留在國內,劉累想想這次去不是觀光,恐怕廝殺之類的是免不了的,因此他要好好的計劃一下。他用手托著下巴思索了良久,把克裏叫來:“通知各個分部,緊收放線,把所有能夠抽調的人手集中在一起隨時待命!另外這次召集的血族公爵以上的高手三十人,每個家族必須出三人以上,法師群落那裏抽調三十名黑暗魔導師,狼人部落抽調三十名三級狼人,有什麽困難自己解決!他們要是有人敢支支吾吾不服從命令,殺無赦!”劉累伸手在空中一斬!克裏點點頭,劉累補充說道:“這件事情你親自去辦,我親自簽署命令!三天之後我們去印尼,叫他們在那裏和我們會合!”克裏點點頭,飛快的走了,時間緊迫,要各個家族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召集那麽多的高手真是不太容易,因此他要抓緊時間,不然時限到了各個家族湊不齊人,可就麻煩了!

克裏走了,劉累又把維爾和海瑟薇叫來:“維爾,遊艇的保衛工作怎麽樣了?”維爾恭聲回答:“先生,遊艇的保衛都是從各個家族抽調來的年輕一代精英分子,他們以後都是協會的中堅力量!實力上自然沒得說,忠心上也絕對有保證,畢竟他們每個人身後都是自己龐大的家族。因此保衛方麵應該沒什麽問題!”劉累擺擺手說道:“我不是說的這個,我是問保衛的體係有沒有什麽漏洞?人手夠用嗎?”維爾看看海瑟薇回答道:“先生,防衛體係的設計是海瑟薇負責設計的,她對這方麵比較在行,我隻負責人手,所以這個你還要問她。”海瑟薇依舊帶著她的黑邊眼鏡,看到劉累把目光轉向她,她下意識的伸手扶了一下眼鏡框說道:“不錯。這個防衛體係是我設計的!”她把隨身的筆記本電腦打開,在鍵盤上敲擊幾下,調出一幅立體圖象,那是整個遊輪的透視圖。海瑟薇把電腦轉過去顯示屏朝著劉累解釋:“您看,整個遊輪上一共有七層甲板,這樣我設計的防衛體係一共分為三層:外麵的一層防衛體係是各層獨立的,每一層有十二名警衛,兩人一組,他們每一個人的單獨作戰能力都很強。相信一個人消滅一個排的特種部隊沒有一點問題,再將兩人搭配,組成一個小組,這樣基本上保證對於普通人的侵犯在第一層防衛係統就可以被攔截下來。”海瑟薇指指地圖上的紅點:“每一個紅點代表一個人。他們每個小組的防衛區域不同,不得擅自離崗,然後一共七層甲板總共有三個巡邏小組,同樣每組兩人在各個甲板之間來回巡視,確保萬無一失!”海瑟薇把電腦轉回去,重新敲擊幾下鍵盤,在原有的紅點基礎上增加了一些綠色的點。海瑟薇給劉累展示:“這些點代表著火力壓製點,即使在遊艇受到大規模武裝襲擊,這些火力壓製點配備有常規武器對付一些超自然生物的攻擊!這些火力點有專門的人控製。平常隱藏在一些偽裝設施裏看不出來,要使用的時候才會顯露出真麵目!這些大一些的點表明這個火力點裝備了我們從坎菲斯人那裏得到的新式武器,另外最大的那個點是一個導彈發射器,同樣是坎菲斯人的科技產品,有了它,即使我們被航母盯上也能夠一炮解決!當然這種情況是不可能出現的!這些都是在最外圍的防禦圈內的第二層防禦!”海瑟薇重新進行了一下操作,最靠近主艙的一圈黃點顯示出來。“這些是最後一層的防禦,如果敵人真的突破了錢兩層防禦那麽說明來人的力量遠超常人,恐怕是不簡單的異能者,這時候最後一層防禦要更加嚴密——其實這一層防禦並不是我設計的,隻是老爺子在的時候給我的一些東西要我布置在船上的,您看一下,我看隻有您能看明白了!”劉累心中感動,他們所說的老爺子,就是指軒轅勝,師祖雖然暫時的離開了,但是還是不放心自己,早早就給自己準備下這樣的一個保命裝備,那些黃點的排布,他一看就知道是一個上古的陣法,盡管他不太清楚這是什麽陣法,但是師祖能拿得出手的東西決不是什麽簡單的東西。他想起師祖心中有些感然,不想再多說什麽了,隻是衝著海瑟薇點點頭,示意她自己知道了,維爾看到劉累的樣子,拉著海瑟薇一起出去了。

黑暗世界一陣騷動,劉累的召集令打破了整個黑暗世界的平靜,許多黑暗生物不得不匆匆結束旅行收拾行囊,然後打電話給助手抓緊時間定飛機票。大批的黑暗生物雲集馬來西亞,與當地的超自然勢力發生了一係列的爭鬥,最終結果可想而知,雖說強龍不壓地頭蛇,但是龍畢竟是龍,不是蛇能夠比得了的,最終黑暗協會和當地的異能組織達成共識,黑暗生物決不鬧事,保證馬來西亞的穩定,條件是黑暗生物可以在馬來西亞暫住。劉累雖然讓所有人待命,但是並沒有明說到底要他們在哪裏待命,要是他們都老老實實的呆在家裏待命,一旦有什麽事情,他們也趕不過來還不是白搭?克裏和協會眾人商議後決定把集結待命的地點安排在馬來西亞——這裏靠近印尼,交通方便,而且一旦情況緊急,黑暗生物可以在一個小時之內趕到印尼,當然這需要使用一些超自然的能力。

沒有被緊急征調的黑暗生物都在馬來西亞雲集,他們待遇也還不錯。馬來西亞也是旅遊勝地,他們到了之後就沒什麽事情了,一個個趕緊盯上周圍有什麽異國美女,換換口味。而那些被緊急征調的高手們就不是那麽輕鬆了,他們大老遠的乘飛機趕到印尼,找到會合的酒店住下一個個還都不敢出門,生怕劉累不知道什麽時候來了,找人找不到那時候就不知道誰倒黴了!

眾人恭候的劉累現在麵臨一個頭疼的問題。那就是林薇。林薇還沒有畢業,雖說大學裏管的不是那麽嚴格,但是這次還不知道要去多久,這樣公然消失許久即便是有政府撐腰,也實在說不過去。他想來想去沒有辦法,隻好聽聽林薇自己的意見。林薇現在已經是大姑娘了,不再是以前的小女孩,看著長大的林薇,這讓劉累很欣慰。總算沒有辜負地下人兒對他的囑托。林薇倒是很看得開,她覺得一個人留在國內沒什麽大不了的,這讓劉累輕鬆了一截。但是,林薇臨走之前揮舞著小拳頭“惡狠狠”的對劉累說:“叔叔!如果你再派人暗中跟蹤我。我就不認你這個叔叔了!”劉累連連微笑保證決不派人跟蹤她。“我隻是派人在暗中保護你!”劉累在心裏暗暗的說道。林薇一走,劉累立即叫來維爾:“找兩個親王到國內來,還有加布裏埃爾,不行,他的魔法這次我還要用到,他得跟在我身邊,那讓他再派兩個魔導師回國!對了……”劉累突然想起來:“小薇上學的地方不是和峨嵋派挺近的,讓他們幫忙暗中保護一下!”劉累對於不在身邊的親人是最擔心的,長生雖然也不在身邊。但是他能夠照顧自己,對於林薇。他可沒有這個信心。其實現在國內已經是他的天下了,他完全沒有必要這麽擔心,隻要跟中土各大派通一下氣就可以了,但是他還是不放心。

劉累這邊已經信誓旦旦的要誓師出征了,但是世界上依舊很平靜,小小的印度尼西亞的選舉並不能夠在世界上掀起多大的波瀾,頂多在選舉結果出來後在各國新聞中間占用不到半分鍾時間。而世界上唯一的超級大國也把更多的目光和注意力轉向了中國。在華盛頓的一間不起眼大樓裏,地下深達十幾米的地方有一間高度保密的會議室,這裏現在正在召開一個秘密會議。這個會議顯然不為人知,但是到會的人確是在世界上也算是鼎鼎大名的。現在正在發言的人名叫佐治,他是一個資深間諜,他最擅長的就是數據分析。那些巨頭們現在隻是在聽他的匯報,心中在思考著自己應該做什麽樣的決定。

佐治的報告已經差不多到了尾聲,坐在桌子中間的一個官員問道:“你叫……佐治是嗎?”“是的先生!”那官員點點頭:“嗯,你說中國正在醞釀一場大的變革是指什麽?”佐治清了清嗓子解釋道:“這個我是指中國即將迅速崛起,他醞釀的變革就是指他的迅速崛起將導致世界格局的重大改變!”官員皺了一下眉頭:“佐治,你為什麽會這麽認為?或者說支持你得出這樣一個結論的根據是什麽?”佐治拿出一疊數據說道:“我研究了近兩年來的數據,根據我們掌握的數據顯示,中國在近兩年以內,民用科技方麵洽談的技術引進議案比以前多了百分之三十,但是,但是真正成功的議案卻比以前少了百分之六十,而剩下的成功的議案中我研究了一下,這些技術都是無關痛癢的,而且價格相當的低廉!”他看了一下眾人,大家顯然被他弄糊塗了,不知道這是什麽意思,這樣的數據結果能夠證明什麽。佐治繼續說道:“軍用科技方麵,同樣,進行洽談的項目更多,同比增長了達約四十個百分點,而驚人的相似的地方在於,他們同樣很少真正達成協議……”他看了一下手中的表格抬起頭來說道:“真正達成協議的大約隻有百分之二十——又是驚人的相似,這些技術同樣隻是細枝末節的,起不了關鍵作用。”“這能說明什麽?”一個官員不解的說道:“這樣的形式我們應該感到高興,顯然中國在全世界已經找不到合作的夥伴,因此他們拿不到有用的技術!”

佐治笑了一下。這些人都是大佬,他一個也不能得罪,況且這些人心中肯定已經覺察出不對勁了,但是他們是不會自己說的,他們要讓自己說出來,將來要擔什麽責任也是自己的,一旦出什麽事情,這個觀點是自己提出來的,他們頂多隻是誤信了自己的說法。連帶的責任輕了很多!佐治說道:“我和一些國家的人員接觸過,這些人員就是專門負責技術輸出的人員,他們告訴我事情遠非那麽簡單。”他停了一下看看眾人的表情,大家都在等他說下去。“……中國人似乎和以前不同了……”佐治站起來隨便走著說道:“有人告訴我,他們似乎不是來想要買技術,而是公費旅遊一把,他們把價錢壓得相當低,按照他們給的價錢根本不可能成交,而且他們似乎並不著急。隻是不緊不慢的和他們談判,談崩了就走人——這和以前大不一樣,以前中國人是追著他們要多談談,想要多買一些技術。而且給的價格也很合理,他們很奇怪這是為什麽,我也不知道,但是當我再研究了中國國內的情況後,我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什麽猜測?”有人追問。

佐治並沒有說出他的猜測:“我想讓大家先看一下我收集的中國國內的數據。”他又拿起一份表格:“這份數據顯示了中國在過去的兩年內科學技術的發展速度。”他看了一下大家:“我隻能用兩個字來形容:驚人!在過去的兩年裏,中國人的技術難關攻破率比以往增加了兩倍,而且幾乎都是在國外技術購買談判失敗後,國內的專家‘廢寢忘食,為了國家和民族的未來。經過千辛萬苦之後終於攻破了這項技術難關’,當然,中國人一直是這麽說的,但是最近這樣的說法在他們的媒體上多了幾倍這就有些奇怪了。而且他們的技術更新換代的速度快得驚人,有些技術短短兩年時間更新換代了四代,已經領先我國一代了!”他看了一下眾人,眾人的表情已經不像剛才那般穩如泰山了。佐治坐下說道:“軍事科技方麵他們保密的措施太嚴密,我沒有找到什麽有價值的東西,但是我有一些圖片想讓大家看一下!”他轉過身拿起牆上的大屏幕的遙控器按了一下,大屏幕由黑變亮,慢慢的一幅戰機的圖片顯示出來。在蔚藍的天空中,一架雄壯的前掠翼戰機如鷹一般的翱翔!佐治又按了幾下,他每按一下屏幕就會有一張新的圖片,一共是四張圖片,都是那一架戰機不同角度的照片。

佐治放下遙控器轉過來對大家說道:“這樣的戰機大家以前沒有看到過吧,前掠翼技術比我們現在大多數戰鬥機采用的後掠翼技術有很多的優點,當然他也有更多的技術難關所以逼迫我們最終還是選擇了後掠翼技術。但是前掠翼的先進性是大家都明白的。”他又站起來走到大屏幕旁邊指著飛機前下方懸掛的一個像汽水瓶一樣的東西說道:“這個裝置大家恐怕沒有見過吧……”他們當然沒有見過,要是劉累在這裏,他還能夠認出來,那是坎菲斯人科技中用來攔截導彈的激光武器。“這些圖片是我從中國國內的一些軍事論壇上找到的,據說是一個軍事頻道新聞中播出的,我找遍了互聯網,也隻有這四張圖片,不過,我還找到了這四張截圖的原始視頻!”他又拿起遙控器按了一下,大屏幕上一架飛機翱翔天空,解說是中文的,很短,整個視頻也隻有不到十五秒,而那架飛機出現的時間就更短了,隻是晃了一下就過去了,大約不超過三秒鍾。

“這個視頻我已經找專家檢驗過了,不是那些惡作劇的製作,而是實實在在實景拍攝的!”佐治的話音一落眾人嘩然,巨頭們不斷的相互小聲交流著意見,顯然這樣一架戰鬥機的分量已經足夠讓他們這樣慌亂了。佐治繼續說道:“各位都是武器和軍事方麵的專家,我想不用我說,諸位應該都明白,這樣的一架戰鬥機,如果能夠正式批量生產,那麽它至少是第六代戰機的性能!”佐治是語不驚人死不休,他這樣一記重磅炸彈投下去,眾人又是一陣吵雜的議論,隻有坐在中間的那位官員還能夠保持冷靜,他端坐在椅子上,剛才所以的人都在議論的時候也隻有他穩坐釣魚台,泰山崩於前而不亂。現在佐治在說出這樣的驚人之語,他依舊沒有像其他人一樣驚慌失措,而是深思熟濾之後突然提醒佐治道:“佐治,你還沒有告訴我們你的猜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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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卷 第十一章
“我的猜想是,中國已經擁有了大量的先進科技,他們在全世界到處引進科技的行為隻是一個煙霧彈,目的就是要掩飾他們科技大發展的真相!”他看了一下被他的話語驚呆的諸位巨頭說道:“從民用科技方麵來看,我們有理由相信,在軍事方麵,中國同樣具有一些我們所不知道的先進科技!”眾人已經恢複了鎮定,雖然他的猜測很驚人,但是眾人已經能夠保持冷靜,他們不再像剛才一樣,而是各自小聲的有秩序的交流著意見。佐治看著正中間的那個官員說道:“次長先生,我想我們有必要進行我下麵提出的這個計劃來證實我的猜測是否屬實!”次長先生點點頭說道:“先說說你的計劃!”佐治的眼中閃過一絲興奮的眼神,隻要次長願意聽他的陳述,就證明這些巨頭們對他的計劃有興趣,他就有機會。隻要計劃被采納,他就是行動負責人,行動經費和人手就會源源不斷的支援過來!佐治興奮的坐下打開自己的筆記本電腦從裏麵調出一個文檔,打開第一頁是一個人的照片,如果劉累或者是克裏他們在這裏一定會第一眼認出來這個人就是長生!佐治把照片展示給眾人看:“這個人我們的資料庫中顯示他的名字叫做卡頓,他是一個著名的殺手,這個人近幾年一直和這個人在一起……”另外一張照片上赫然正是劉累!“我調查過了,他們沒有任何正式的收入,但是這個人……”他指指劉累:“他在歐洲的法國有一幢超豪華的別墅。還有大批的高級車隊,我懷疑他們的行為並不是那麽合法!”“他沒有繼承什麽遺產嗎?”次長指著劉累問道。“沒有!”佐治回答:“但是讓人奇怪的是,歐洲的特工們盯了他們很久,但是一直沒有找到他們犯罪的證據,而且……”他看了眾人一眼,石斛在考慮是不是應該把下麵的話說出來,不過最終他還是說了:“歐洲的同行門警告我,不要去招惹這個人,他們有很多同行莫名其妙的失蹤了——那些同行都是在剛剛接受了監視這個人的命令之後不久就失蹤的。他們各國都損失不下六名優秀的特工,而且對這個人還是一無所獲,最終他們都放棄了,這個人表麵看來並沒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他們也就不再盯著他了!”

次長盯著劉累的照片看看,照片上的劉累一邊嘴角微微翹起,露出一個他招牌式的一絲狡鮚一絲輕蔑的微笑。次長心中莫名其妙的湧起一股無名之火——劉累微笑中的那一絲輕蔑在他的眼裏無限的放大了,他十分憤怒的盯著那張照片,自從自己從政之後。已經多少年沒有人用這種眼光看自己了!次長莫名其妙的對著一張照片發起火來。佐治很奇怪次長的眼睛裏的那熊熊燃燒的怒火,次長和這個人應該沒有什麽交往才對,這麽會這樣子?是什麽讓一向成穩的次長先生這樣憤怒?他繼續說道:“卡頓兩年前和這個人,哦。對了,這個人名叫劉累。他和劉累一起回到了中國,而後的兩年裏就是中國的科技全麵發展的時段。我專門調查了這個人,每當他在一個地方呆一段時間之後,他離開不久那個地方的就會有一兩項重要的科研成果被研發出來!而且,我通過各方麵關係了解到,卡頓已經進入了中國的國家安全部門中的一個最神秘最重要的組織……”次長神色一動問道:“難道是……第三龍組?”“不錯!”佐治說道:“正是這個被外界稱為第三龍組的神秘組織,我們到現在還不清楚他們到底是些什麽人,負責的任務是什麽!而卡頓在這個部門中的地位還不低……”佐治看看次長大人和眾位大佬們,次長已經恢複了冷靜。不為所動的隻吐出一個字:“說!”

佐治一點頭繼續說道:“我覺得我們應該立即派出一個特別行動小組前往中國,徹底調查這個卡頓到底在中國起了什麽作用!”一個官員問道:“有用嗎?一個人的力量放在一個國家裏能夠起多大的作用呢?”佐治解釋:“不是這麽簡單。我們要做的是從這個卡頓找出他背後的勢力,看看到底是中國人自己做到了這樣的技術騰飛還是有什麽樣的集團販賣科技,在我們不知道的情況下把各種先進的科技通過什麽非法的渠道販賣到了中國!”“但是不管怎麽樣,中國的科技已經趕超了我們,就算是我們差到了又能夠怎麽樣?”一個官員質疑他的行動的必要性。佐治說道:“不,他們現在隻是初期,我們可以趁他們的勢力還沒有發展起來的時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舉擊潰他們,這樣對於聯邦來說好處更是多的不可勝數,我們可以鞏固霸主的地位,還可以從年輕的中國那裏得到先進的科技!”

眾人顯然都明白自己的國家曆來的行事原則,隻要對自己有利的事情是不會官什麽道義準則規範的,先打了再說!佐治這樣一說,大家顯然都已經心動了,而說服國會的那些家夥們掏錢打仗顯然需要一些足夠的借口,尤其是當對手是像中國這樣的大國的時候,更需要充足的證據。次長左右看看,兩邊坐著的人也相互示意一下一起對次長點了點頭。顯然大家都已經同意了佐治的計劃,次長心中有數,他對已經麵露喜色的佐治問道:“佐治,告訴我,你這個計劃叫什麽名字?”佐治立即說道:“代號‘獵狼’!”次長點頭讚同道:“不錯,這個中國就像是一匹來自寒原的獨狼——當他沒有能力的時候他決不會去和我們翻臉,但是一旦他有能力挑戰我們的時候,他會狠狠的咬我們一口——我們的前輩們早已經看清了這一點,所以一直想盡辦法壓製他們,不得不佩服前輩們的遠見卓識。他們護住了台灣,就像捏住了新中國的睾丸!”他看了佐治一眼說道:“好了,佐治,帶著你的‘獵狼行動’的計劃書準備行動吧!”佐治大喜,次長繼續說道:“所有的裝備向國防部領取,人手方麵你看上什麽人給我打個報告我批給你。經費方麵,我先批給你兩百萬,後期費用再說!”次長站起來:“好了。先生們,大家都很忙,今天就到這裏吧!”他帶頭朝外走去,佐治慌忙站起來:“謝謝!先生,我會做好的!我會讓您滿意的!”次長他們已經走出去了,興奮的佐治又遠遠的叫了一聲:“先生選擇我是您的明知之舉,我不會讓您失望的……”

佐治的兩個助手進來,三個人一起一聲尖叫大力的擁抱在一起,三個人興奮的大笑起來。一個助手神經質的一邊笑一邊大叫道:“佐治,佐治!我們成功了,我們成功了!今晚去哪裏慶祝?”佐治興奮的答道:“好,你願意去哪裏就去哪裏。我請客!”“好!”“好!”

在中國,劉累他們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盯上了,他沒有大張旗鼓的準備離開,隻是低調的收拾了一下,畢竟這次不是去做什麽好事,不要太張揚了。他帶著全家人開動遊輪出發了,比來的時候多了一個人:齊冰;少了三個人,林薇,長生和艾什莉。正好劉累他們需要一個聯係他們和中共中央的人。齊冰的到來恰好填補了這個空缺。在臨行前的一天,艾什莉突然敲開了劉累的房門。劉累現在最怕見的就是艾什莉。他和妮婭白凡躺在床上叫了一聲:“進來!”艾什莉推門進來,劉累一翻身縮進被窩裏。艾什莉麵無表情的說道:“劉累你出來,我看見了!”劉累露出一個腦袋訕訕一笑說道:“喲,艾什莉來了!”艾什莉鼻子裏哼了一聲算是回答,劉累感到很尷尬。怎麽說艾什莉也是因為他才進入這個家的,但是劉累縱有色心現在也沒那色膽,況且現在他的兩個肩膀已經都有人靠了,實在是沒有多餘的地方了。還好他後來很快喜歡上長生,而劉累出於最初的道義,也不得不答應幫助她俘獲長生的鐵漢碎心。本來在劉累想來事情是十拿久穩的,但是沒想到情勢急轉直下,長生已經找到了自己的舊日愛人,那天又在眾人的撮合和巧合下舉行了那麽浪漫的婚禮,現在艾什莉似乎沒有任何理由再呆在這個家裏了。劉累對於這個因為自己來到這個家裏的單純小女巫艾什莉已經覺得十分歉意了,現在,他一想起艾什莉的事,比長生還煩!

劉累衝著艾什莉尷尬的一笑說道:“艾什莉,哎咳咳,你看……”他的眼睛左右的瞟瞟,看看身邊的兩個老婆:“艾什莉,你看這,現在也不方便……”他故意把“不方便”三個字加重語氣,希望艾什莉“知難而退”,可是沒想到艾什莉絲毫不為所動,脖子也不動一下:“你們愛做什麽就做什麽,我有些話,說完了就走!”艾什莉一點出來,劉累倒是不好意思了,他硬著頭皮從床上坐了起來說道:“有什麽話你說……不,等等!你還是想聽我說吧!”艾什莉正要說話,劉累搶在她前麵說道:“艾什莉你聽我說,長生現在是結婚了,沒錯,但是,但是,長生他還有一個肩膀沒有人靠,你明白嗎?我的理論……”劉累伸出手指著自己的胸口:“我的理論:男人的兩個肩膀,天生是給兩個女人依靠的,齊冰隻能用一個,還剩下一個!”他指指艾什莉:“剩下這個就是你的,我保證!”艾什莉嘴巴一張正要說話,劉累立即說道:“相信我,長生是我的好兄弟,他一定和我是一個想法!男人的兩個肩膀天生是給兩個男人依靠的!所以,他一定還需要另一個依靠在他的肩膀上的女人!”艾什莉搶著開口道:“你能不能讓我說句話!”劉累一噎,後麵還沒有說完的話又咽了回去,他撇了一下嘴伸手一比:“OK,好,你先說。你說!”艾什莉瞪了他一眼看著窗外說道:“我要走了!”“什麽?”劉累從床上跳了起來,然後幡然醒悟自己走光了!趕緊縮回被子裏。白凡和妮婭也吃了一驚,白凡問道:“怎麽了?艾什莉為什麽要走?其實沒有了長生你還有我們這麽多的好朋友呀!為什麽要走?”“就是呀!為什麽要走?”妮婭也接口。

艾什莉不說話,劉累說道:“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沒有希望了?你放心,我答應人的事情還從來沒有失約過!”艾什莉說道:“你不用說了,現在就算長生願意我也不願意了……”“為什麽?”白凡問道:“你是為什麽,對自己沒有信心了嗎?”艾什莉歎了一口氣,女人之間溝通起來石斛容易得多。艾什莉和白凡也能說到一起:“我不是對自己沒信心,而是因為……”她痛苦的皺了一下眉頭,考慮了一下應該怎麽說:“我隻是,我隻是,你知道嗎,那天在那個導彈基地的外麵,我們一起出來的時候,隻有我們三個人,我清楚的看到。他和她在一起那麽幸福的笑容……好迷人……”艾什莉語氣落寞之中又帶著一些感動:“我和他在一起那麽長時間,沒有看到他笑過——我嚐試過,要逗他笑,但是都沒有成功。但是他和她在一起,笑了。以後每過幾天我都會看到他的笑,頻率越來越頻繁,我真的很想留下,哪怕是隻是在他的身邊看看他的笑容,我也覺得很幸福,其實我現在已經沒有什麽奢望,隻要每天能夠看到他的微笑,我已經覺得上天待我不薄了……”她轉頭看著白凡目光中像是冬天的大海一樣深沉的幽怨:“但是我不能這麽做!如果我貪戀他的微笑。繼續留在這裏,他和她就永遠感到不自在。我不希望這樣,他們的生活會很美好,我不希望因為我讓他們的甜蜜生活蒙上一層陰影,就好象永遠生活在一層黑紗之後,所以,我,必須走!”

劉累沉默,他聽了艾什莉的話不知道該說什麽,他一直以為艾什莉就是一個被愛情蒙混了頭的小女孩,他真的沒有想到,這樣一個看似單純的小女孩,對於愛情,竟有著如此深刻的認識,雖然她沒有說出來,但是劉累已經能夠從他的決定中看出來她的愛情信條。白凡和妮婭也是一陣沉默,既然艾什莉已經說出了這樣讓她們都自覺慚愧的話,她們都覺得沒什麽好說的了,白凡歎了一口氣,不再說話。妮婭突然說道:“艾什莉,為什麽,為什麽你喜歡的卻不去爭取?如果你喜歡拿你就去爭取,你不爭取什麽好事也不會找到你的頭上,你的王子不會自己騎著馬來的!要是你不爭取怎麽會有你的幸福?”“我的幸福?”艾什莉說道:“我已經爭取過了,隻是結果不令人滿意……”她說完走了出去,劉累他們沒有叫住她,他們沒有什麽話能夠說了,隻能看著艾什莉走出去。

在經過一夜的狂歡之後,佐治和他的助手們搖晃著快要裂開的腦袋從床上坐了起來。佐治撓撓腦袋痛苦的哼哼了幾聲,拍拍身邊的助手說道:“巴拉克,巴拉克!起來,時間到了,給我倒杯咖啡!”他身邊的一個助手哼哼了幾下沒有動靜,佐治再用力拍了拍他:“巴拉克,起來!”助手翻了身掙紮的爬了起來,扶著牆邊走到外麵倒了三杯咖啡,先端了兩杯,先給佐治一杯,然後拍拍旁邊的另一個助手叫道:“查理,起來了,喝咖啡。”查理翻了個身坐起來,接過咖啡喝了一口說了聲:“巴拉克,謝了。”巴拉克出去又端了一杯自己喝著。佐治喝了點熱咖啡,感覺好了一些,他揉揉太陽穴,晃晃腦袋說道:“查理,今天我們商量一下這個計劃的具體計劃,先把詳細的計劃書做出來,然後拿到次長那裏,他簽署之後我們就可以拿錢了!”查理和巴拉克點點頭,巴拉克問道:“這次行動要多少人?”佐治在床上一堆亂糟糟的東西裏掏了半天,掏出一個筆記本,然後又在裏麵掏了一陣子掏出一支筆,用嘴叼著一頭一拔,拔出筆蓋在紙上畫著

他畫的是一條路,路的兩邊畫了一些地形,然後在一些製高點上標了一些點,再在路的兩邊部署了幾個點,算了一下然後把所有的點一數,記下數據。然後再換一個地形計算一下人數,換了幾個最常見的地形之後,他估算了一下數據說道:“人數上大約要八個,一般占領兩個製高點,兩個阻擊手;突擊需要三名經驗老到的戰士,然後周圍環境控製三個人,還有支援和其他的後備人員兩個。”他看看兩個助手:“我們已經有三個人了,還需要五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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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卷 第十二章

“頭兒!”佐治身邊的巴拉克叫了他一聲說:“我認識一個海豹特種部隊的上尉,我想他應該能幫上忙!”佐治眼中一絲神彩閃過:“海豹特種部隊?好!他會願意幫忙嗎?”巴拉克保證:“一定願意,他早就想去中國旅遊了,隻是一直沒有假期。”佐治看看另一個助手理查,理查點點頭,佐治說道:“好!巴拉克,這件事就由你聯係,你去找那個上尉,我們等你的消息,人數一湊齊,我們立即出發!”

在美國一個普通的訓練基她,這裏的保密措施一流,沒才人能夠想到這裏就是世界上最優秀的特種部隊之一——美國海豹特種部隊眾多訓練基地中的一個。巴拉克手持國防部特批的證明進入了基地,他隨處走著,看著,一旦深入了基地你就能夠發現它的不凡,在巨大的艙房裏麵,透過一些敞開的門能夠看到各樣的先進武器,一隊隊特種部隊喊著號子小跑著從他的身旁經過,不遠處,一個中級軍官正大聲地給一隊士兵講解著在戰地惡劣環境下的求生準則。巴拉克一笑,他找到要找的人了。他走到那個軍官的不遠處叫了一聲:“邁克!”那名軍官抬頭看了他一眼,巴拉克摘下墨鏡衝他一笑,軍官沒有反應,轉過頭去對著士兵大喊一聲:“集合!”士兵們飛快地從地上爬起來,迅速排成一隊。軍官邁克看著整齊的列隊,又喊了一聲:“解散!”士兵們發聲喊、有序的四下散開去。邁克這才回過頭來走向巴拉克,張開雙臂微笑著和他抱在一起。

“怎麽樣老朋友!你在那個什麽情報局裏混得還好嗎?”邁克隨手從辦公室的酒架上取下一瓶海涅根啤酒,大拇指扣在瓶蓋下一彈打開遞給巴拉克。巴拉克按過啤酒笑了一下,透過辦公室的大玻璃窗看著外麵一隊隊的士兵喝了一口:“到現在也隻是給別人當助手,沒什麽好不好的,找不到線索。沒有好的計劃,得不到上頭的青睞,什麽都是空的。沒獎金連薪水都隻夠吃喝。”

邁克自己也開了一瓶灌了一口在嘴裏,伸手擦擦嘴角說道:“這麽慘?那你還待在裏麵混什麽?”巴拉克歎息一聲:“你說我還能做什麽?快十五年了,我隻會做這一行……”他看了邁克一眼說道:“就像你一樣,如果你退伍了。除了打仗你還能做什麽?”邁克也苦笑了一下:“什麽我還能做什麽,你不如直說我除了這個什麽都不會……”巴拉克沒話說,顯然他心中也和邁克是一個想法。邁克又灌了一口啤酒低著頭說道:“不錯,如過退役,除了雇傭兵和黑幫打手,我隻有去洗車……”巴拉克拍拍邁克的肩膀:“好了老夥計,別這麽低落,我們還是有好事情的……”“什麽好事情?”邁克問道。巴拉克一笑說道:“我們的一個計劃剛剛被批準,還是國防次長親自批準的。先期經費一次性到位兩百萬美元,而且裝備什麽的由國防部買單,這兩百萬隻是差旅費和行動人員的活動經費!”“兩百萬!?”邁克嘴裏的酒差點噴了出來:“什麽行動要兩百萬的經費?”“很簡單……”巴拉克說道:“走去中國境內抓一個人,唯一的麻煩是那個人曾經是一個著名的殺手!”邁克看著巴拉克道:“小子,中東那次我可是救過你的命,你不要害我!”巴拉克辯解道:“就這麽簡單。或者說我們所知道的事情就這麽簡單——除非那人是地獄裏的魔鬼,否則事情就是這麽簡單。而國防次長願意給這麽多錢完全是因為這件事情關係到國家命運的興亡,出於對事件的重視才會有這樣的好事。好吧,邁克我能說的就這麽多了,怎麽樣,來吧。任務完成頭兒拿二十萬,我們每人最少還可以分十萬,十萬美金!邁克!”他握緊了邁克的手急切地期待回答。邁克低下頭想了一會兒,終於下定決心,他抬起頭來對著門外高聲喊道:“卡倫鬆!”“走,長官!”一個大個子士兵推門進來衝邁克行了一個軍禮。

邁克轉頭問巴拉克:“你們要幾個人?”巴拉克立即興奮的說道:“我們已經有三個人了,還要五個!”邁克對卡邁倫大聲說道:“卡邁倫,你去把霍恩,貝克爾還有丹尼斯叫來,加上你自己一共五個人,叫他們五分鍾之內到這裏來見我!”“遵命,長官!”卡邁倫行了一個軍禮快步離去。卡邁倫一去,邁克看著巴拉克問道:“你們這次行動沒有問題?”巴拉克毫不退讓的和他對視:“我保證,除非那個人是地獄裏的魔鬼,否則我們隻要五天時間就可以回國拿著錢逍遙快活了!”邁克盯著他的眼神絲毫沒才偏移:“每一次行我都押上我的兄弟的性命,還有我的性命!我要對他們負責!”巴拉克也被邁克的不信任激怒了,他站起來像決鬥的野獸一樣和邁克對視著:“我已經說過了,除非那家夥是地獄裏爬出來的的惡魔,否則,我們輕輕鬆鬆賺十萬美金,我來找你是出於對你的信任,但是你這樣懷疑我,讓我很失望!”邁克的眼神終於暗了下去,他慢慢的坐下抄起自己的酒瓶和巴拉克放在桌子上的那瓶碰了一下:“對不起,我是想確認一下!”

“報告!”門外有人來了。邁克叫了一聲:“進來!”門開了,卡邁倫當先,他的身後跟著三個昂首挺胸的壯碩士兵。“報告長官,卡邁倫,霍恩,貝克爾,丹尼斯奉命到來!”邁克衝他們點點頭:“坐吧!”四個人找了位子坐下。邁克坐在桌上對他們說道:“現在有一個任務,我們要去一趟中國,很簡單,抓一個人回來,行動之後我們每人會分到十萬美金!”四個人一起動容,畢竟十萬美金不是個小數日。坐在第二個位置的霍恩是一個黑人,他首先問道:“長官,這個行動上級會知道嗎?”邁克有些不悅,但還是回答:“當然知道。這是國防部的高官親自部署的行動。”霍恩顯然是在懷疑邁克在接“私活”,這樣高的報酬這樣簡單的任務的確很讓人懷疑。特種部隊經常有長官帶著手下在外麵按一些生意,諸如做保鏢雇傭兵之類的,報酬都不錯,但危臉也大,而且在行動中有意外的話國家是不負擔責任的,霍恩顯然懷疑邁克也在做同樣的事情。

邁克看了一眼他們說道:“事情就是這麽簡單。五天時間,抓一個人,十萬美金!你們幹不幹?”四個人考慮一下都點了點頭,不,是三個人點頭,還才一個人沒有動靜,是坐在最後的丹尼斯,他追問了一句:“長官,您剛才說是走去哪裏?”邁克輕鬆地回答:“去中國,怎麽了?”丹尼斯滿臉遺憾,似乎很難抵擋美金的誘惑,但最後他還是選擇了放棄:“對不起長官,我不能去中國!”

“什麽?”邁克奇怪的問道:“十萬美金!十萬美金呐丹尼斯,你瘋了嗎,為什麽不賺?!”丹尼斯說道:“對不起長官,王告訴過我,如果有任務要去中國。千萬不要去,哪怕是退役也不要去!那裏太多我們不了解的可怕東西,會送命!”他看著邁克勸道:“頭兒,我也勸你,美金雖然可愛,但是沒有了性命到哪拿錢去!拿到錢又有什麽用?”邁克大怒:“就是那個整天神神秘秘的孤僻華裔小子?他這麽和你說的?他的你也信?”丹尼斯倔強的說道:“不錯。王是很孤僻,他的一些行為也很古怪,但走不管你們喜不喜歡他,你們都得承認,在這一隊中他是最強的——他幾乎救過我們所有人的性命,我四次,還才你——霍恩,我記得他救過你兩次;卡邁倫,你三次;貝克爾,你兩次!”他看看邁克欲言又止,但最後還是說了出來:“長官,我想你自己也清楚,王也救過你,上次在北非,如果不是他揣了你一腳你滾到一邊,那顆流彈早已經奪去了你的性命!”他站了起來,不裏憤怒中的邁克對眾人說道:“對不起諸位,我不參加這次行動,我先走了。長官,如果你要處分我,我接受!”他向邁克行了一個軍禮,拉開門走了出去。

巴拉克看著強忍怒火的邁克問道:“怎麽辦?”邁克咬牙切齒地說:“丹尼斯和貝克爾是我們隊最出色的兩個阻擊手,少了一個,我找誰代替?”貝克爾說:“的確,現在我們確實還沒有什麽更出色的阻擊手了,其實王也是個很全麵的戰士,如果他願意去絕對不會比丹尼斯差……”邁克勃然變色,貝克爾暗罵自己笨,在不恰當的時候又說錯話了。他連忙改口:“實在不行那就讓華金去吧,他也不差!”邁克點點頭命令道:“卡邁倫,去叫華金過來!”卡邁倫領命而去,邁克對巴拉克說道:“你們的三個人負責外圍警戒,兩個阻擊手是貝克爾和華金,他們負責控製製高點,我帶著卡邁倫和霍恩負責突擊!總要對得起你們的十萬美金!”巴拉克對這樣的安排很滿意,外圍警戒相對來說危險性小了很多,邁克主動把高難度高危險的任務接過去,讓他感到這個人很夠朋友!

兩天以後佐治帶著兩個助手,懷揣著銀行卡,身後跟著打手似的五個特種兵踏上了前往中國的航班。他們不知道等待他們的是怎樣的惡夢一般的經曆,他們還是天真的認為這一次的行動是很輕鬆就能夠完成的,到時候不如在中國遊玩一陣子,中國可是有不少好玩的地方!邁克更是覺得自己一向的心願終於可以實現了——他卻不知道,他帶上飛機的這四個手下,包括他自己,都斷送在這一次的行動上。

同一時間,一艘超豪華的遊艇停靠在了印度尼西亞首府雅加達附近的孔雀港。遊輪的豪華程度讓岸上的行人乍舌,人們紛紛駐足觀看。劉累在船艙裏朝外一看,不由得大大後悔,這樣的張揚實在是和他這次來印尼的初衷不符,早知道還不如把遊艇放在國內留給林薇玩呢。白凡走過來笑他道:“怎麽樣,後悔了吧?當初勸你你怎麽不聽?”劉累不爽道:“我怎麽知道這裏的人都這樣?堂堂的一個大港口,怎麽像是群鄉巴老一樣看見什麽東西還要圍觀一下,什麽素質?!”“好了。”白凡拍拍他的手說:“別生氣了,趕快想辦法吧。這樣子我們怎麽下船?我可不想在那麽多人的注目禮中下去。”妮婭也幫腔道:“對對,要是一直這麽多人,我也不下去了。你自己下去,晚上一個人睡吧!”劉累的辦法很多,他可以衝出船艙衝著人群一記黑暗能量彈,保證躺下一大片。那樣圍觀人群受驚,自然四散奔逃;他也可以飛出船外亮出本體,保證這些閑著沒事幹的家夥通通嚇跑——可惜他想到的這些個辦法,沒一個現實行得通。

正在劉累躲船艙裏冥思苦想的時候,船外一群老頭子在加布裏埃爾的帶領下急勿勿地趕來了。一長串高級橋車停在碼頭儼然成了除了劉累遊艇外的另一大景觀!加布裏埃爾看看劉累的遊艇,沒什麽動靜,他不知道為什麽會長大人不下船,他不下,那我們就上去吧!加布裏埃爾帶著一幫老家夥就上了遊艇,劉累正被白凡和妮婭逼得沒辦法正好加布裏埃爾的到來解了他的圍。劉累看到加布裏埃爾立即問道:“人都到齊了嗎?”加布裏爾點頭道:“大人,都到齊了!按您的吩咐,一共一百名,你看我都帶來了,就在下麵!”劉累探出腦袋一看,下麵的岸上站著一整列黑西裝老頭。不遠處,沿排上百輛高級房車,這樣難得的景象,圍觀的人更多了,劉累這個氣呀,本來就沒辦法驅散人群。這樣一來就更難了。貳且他這次來是搞破壞的,加布裏爾這樣興師動眾,大張旗鼓的,不師告訴所有人,我來了嗎?劉累極度不悅的對加布裏埃爾說:“你們這是幹什麽,我又沒有叫你們來接我?”他望著窗外道:“你看,你把大家都帶來,是告訴別人我們來了,還是怕家不知道有我這樣一個人?你知道我們這次是來幹什麽的嗎?這樣的大張旗鼓,興師動眾——我不是說了,要你們老老實實的呆在酒店等我嗎?”加布裏埃爾說道:“對呀,我們是在酒店等著呀,這不是把您給等來了嗎?所以我們來接您呀。”劉累叫道:“我有讓你門來接我嗎?”“可是您也沒有說不要我們來接您呀?”加布裏爾委屈的說:“按照以前的慣例,您到了哪裏隻要有我們的人在,都要去迎接的!我們,也沒有做錯呀……”劉累和他說不清楚,加布裏爾不知道這次他們到底來做什麽,所以說實話這樣的事情最多隻能說是不妥,真不能說是人家做錯了。

但是劉累現在急需一個墊背的,他神手把加布裏埃爾扯到窗前,指著下麵的人群說道:“你看看,這麽多人,兩位會長夫人已經發話了,這麽多人她們不下船,你說怎麽辦?她們不下船,我一個人下船,晚上我和你睡呀?!真惡心!”劉累也覺得自己的說很惡心。他呸了兩口繼續說道:“這樣吧,你幫我把這人群驅散,我就原諒你!”加布裏埃爾看著下麵那麽多人,再看看劉累的臉,木然的搖搖頭:“對不起,會長,我沒辦法。”劉累瞪了他一眼:“你說什麽?沒辦法?你……”加布裏埃爾連忙改口:“會長會長,別急別急,讓我想想,讓我想想!”到底是加布裏埃爾老謀深算,他眼睛轉了兩下,讓劉累立即聯想到了以前看動畫片裏麵那種邪惡的巫婆。加布裏埃爾一拍巴掌:“對了!”劉累連忙問:“什麽對了?”加布裏埃爾說道:“大人,我們轉移一下他們的視線,如果有另外一個大家都關心的事件發生,他們自然都去圍觀那邊了,我們不就可以趁機脫身了?”劉累點點頭叫了一聲:“維爾!立即去把印尼現在最紅的明星弄來,不管你用什麽辦法,半個小時之內,我要她出現在鬧市區!”

維爾有些為難地看著劉累,劉累一伸手:“有什麽困難等你回來再說!”維爾點點頭消失了,劉累對加布裏埃爾說道:“趁這會兒有時間,我和你說一下這次的目的,我們這次,走來到搗亂的!”他看看一臉平靜的加布裏埃爾奇怪的問:“怎麽你好像一點也不驚訝?”加布裏埃爾說:“我說了您可別生氣。”“不生氣。”劉累搖搖頭。“好像您每次到哪裏,哪裏都會有些麻煩事,您來搗亂,我一點也不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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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卷 第十三章

劉累看著下麵如退潮一般退走的人群滿意地點點頭,旁邊的空氣一陣扭曲,維爾出現:“先生,您的要求我辦到了!”劉累滿意的問道:“怎麽回事,維爾你在哪找的歌星,人氣很旺盛嘛,這麽好的效果!”維爾說道:“我在他的浴室裏找到他的,然後直接把他帶到了這裏的鬧市區!”劉累被自己的口水嗆了一下:“你是說,直按!?直接把他從浴室帶到這裏?”“走的先生,您定的時間太緊,我實在沒時間讓他穿上衣服。”雄爾恭敬的答道。劉累了解的點點頭:難怪這些人會有這麽高漲的熱情,這樣瘋狂的跑去那邊,的確,不論在哪裏,一個偶像歌手在鬧市區赤身裸體都是百年難得一見,即使自己,也會趕緊去看看的!加布裏埃爾從這件事情上充分論證了自己剛才的觀點:劉累走到哪,哪就會有麻煩。這次還好,不是什麽大麻煩。

“會長大人!”加布裏埃爾問道:“您這次來印尼,具體有什麽事情呢?”“有,當然有!”劉累說道:“那些事情稍後克裏會和你詳談,現在,立即把你的車隊開走,還有,把這群老不死的也一起拉走,明白嗎?”“走的大人!”加布裏埃爾順從的說。劉累接著說道:“那麽我也要下船了,叫你的人守著我的船。我知道我調集來這麽多的高手,他們不可能沒帶自己的手下,我船上的人要負責我和我的家人在酒店的安全,所以這裏的防衛工作就交給你了,要做好,這艘船也是我的寶貝啊——對了,我的酒店你訂好了嗎?”加布裏埃爾慌忙走到劉累前麵伸手為他打開艙門:“當然,大人,我為你預訂了這裏最豪華酒店的頂層總統套間!”劉累點點頭:“那麽應該是這裏最豪華的住所了?”“走的,大人。不過……”他看了一下四周說道:“無論哪裏的酒店,也比不上您的遊艇豪華呀!希望您還能住得習慣。”劉累搖著頭說:“住不慣也得將就住了,今天的事情你也看見了。我想住遊艇上是不可能了,住在這上麵我怕我每天都不得安寧——這次來要低調!”加布裏埃爾心中嘀咕,劉累總是要低調,但一來就住最豪華最昂貴的套間。而且還是將就湊合,這還叫低調?這話當然誰也不會當著劉累的麵說,加布裏埃爾更是年老成精的老狐狸,他更不會說,隻是沉默地跟著劉累來到另一個艙室,白凡和妮婭正在那等著他。

劉累張開雙臂:“寶貝兒,走吧,我們下船,印尼的人民用他們特有的方式歡迎了我們的到來,現在。他們的歡迎儀式已經結束了,我們可以下船了!”妮婭和白凡一聲歡呼!劉累穿上他自以為最低調的一身黑色禮服,顏色是沒什麽張揚的地方但是禮服的樣式,實在是,一般都沒人敢穿,完全是最古老的那種。拿到現在就是最複古,最拉風的那種款式!但是他可不這麽認為,他覺得這件永服很適今他現在的身份——這件禮服的樣式是大家最不喜歡的,他覺得自己這次來到印尼,這裏的人應該都不會喜歡自己,所以他穿著這件衣服。他身邊走花似玉的兩個老婆。和一幫女眷,後麵是淪為搬運工的維爾、,伊塔以等人,最後麵是搖著尼巴穩穩當當走下船的小累。下了船,碼頭的起重機從他們的船上把劉累的邁巴赫超長房車運下來,還有米恩伊的車隊,當然不能都運下來,夠用就可以了。劉累回首對站在船上的海瑟薇揮揮手,轉身坐上車離開。海瑟薇留守船上,駕船離開海岸,找一個眾人看不到的安全地方停泊。

劉累的車隊離開港口一直向東南方開去,一個小時之後進入雅加達市。車隊在市區裏轉了半個鍾頭,來到一座豪華酒店門前,車一停在門口,門侍就準備殷勤地上前幫劉累開門,但被後麵衝上來的一幫黑衣人租暴的扯開,並親自劉累打開車門。門侍看看那些黑衣人,一個個墨鏡西裝,一些人麵容冷酷的像是寒冰,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另外一些留著不長的胡子茬,滿身的彪悍之氣。門侍每天見過的人也不少,自然看得出這些人都不是好惹的主,乖乖的縮在一邊不取發作。

劉累在車裏經不住白凡和妮婭的雙重轟炸,終於換下了那一身拉風得過了頭的禮服,換上一身黑色的阿瑪尼時裝。他走下車,看了看四周的環境,店的主體建築走一個弧形,夜晚無數盞長柱光燈從底部照射上樓頂,各色的燈光降整幢酒店裝點得瑰麗多姿。整體感覺還不錯,劉累還算滿意,他彎下腰把手伸進車內,門侍也見過很多金童玉女的組合,但是劉累這一對半還是讓他大吃一驚!不是因為劉累特別帥——說實話,劉累和“特別帥”這三個字還沾不上邊。也不是因劉累的老婆特別漂亮,能夠來這裏的人,身邊的女人都不是一般的漂亮;而是因為劉累伸手從車裏一連牽出兩位佳人。別人都是一對,而這位是明目張膽的一對半!雖然有些富豪喜歡一些比較特別的性愛形式,但那也是暗中行事,像劉累這樣明目張膽的帶著兩個女人,而且還坐在同一部車裏,他還真是第一次見了。劉累一向不管別人的目光,他兩隻胳膊挽著兩個老婆快步走進酒店。

劉累已經休息了,可憐的克裏卻還在為他賣命。克裏對於劉累這次的行動說實話心裏是有想法的:劉累借助黑暗協會的力量在辦私事——至少他是這麽認為的。劉累從回國到現在所作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的祖國強大,而不是為整個黑暗協會的強大而努力。他不斷的把黑暗協會的資金用來做一些和這些資金提供者無關的事。他不知道應不應該提醒劉累,他在作為一個愛國者的同時,也應該顧及一下自己的身份,他不能為了自己的祖國,而讓無數黑暗協會的成員不明不白地賣命——至少到目前為止,他看不到從劉累回國到現在所作的一係列事情中,有哪一件對於協會的發展有所幫助。

雖然他這麽想,雖然他有些不理解劉累。但他是黑暗協會的一員,劉累作為協會會長。他能夠選擇的隻有兩條路:反叛或服從。他隻能幫劉累盡量的做好一切,不要讓黑暗協會發生大的損失。克裏現在正和加布裏埃爾密談。克裏把劉累的計劃和加布裏埃爾說了,加布裏埃爾頓時跳了起來:“什麽?會長他沒有搞錯吧,他要……”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克裏伸手把他拉住:“小聲點,你想讓全印尼的人都知道我們的來意嗎?”加布裏埃爾坐了下來,但依舊神色急躁:“這件事情也太出人意料了,出人意料也沒什麽,但太過困難就不好辦了!”“有什麽困難?”克裏問道:“我們以前也不是沒有操縱過國家的選舉——現在我們還掌握著幾個小國家呢,有什麽困難?”加布裏埃爾歎了口氣道:“克裏,你這麽說不是成心抬杠嗎?那些國家的情況你又不是不清楚。巴拿大小的一塊地方,不上百萬的人民,隻要我們略施手段,一切盡在掌握之中!可是現在不一樣啊!”他看著窗外燈火輝煌的城市對裏說道:“你看看,這是一個人口在世界上占據第四位的國家,這麽多的人。這麽大的國家,怎麽掌握?我們的人扔進去就像一摘水投進大海,跟本找不到在哪,你說我們有什麽可能成功?”他坐回自己的位子對克裏說道:“克裏,會長現在讓我有些弄不明白了,他最近作的事情是想幹什麽?他到底要把協會帶向哪裏?這次他要我們暗中操作印尼選舉。這對我們協會有什麽好處?我們能得到什麽,這不是我們這些黑暗中的生物應該做的事情!克裏你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麽事?”

克裏沉默不語,叮著加布裏埃爾看了半天突然說道:“你是質疑會長大人嗎?你在想什麽?想反叛?要是那樣的話我會立即殺了你!”他周身一陣黑色的能量流動,整個空間形成了一個能量場,加布裏埃爾突然感到自己的魔法能量在一瞬間消失不見!他知道自己根本不是克裏的對手!他也暗暗心驚:這就是神魔導師的力量!

“不是!”加布裏埃爾慌忙解釋:“我絕對沒有反叛的意思!我對會長的忠心不會比你少,但是我隻是不明白,我帶來這麽多黑暗協會的支柱,他們如果出了問題,黑暗協會幾百年也恢複不了元氣,我隻是希望能夠明白,為什麽要冒這麽大的風險這麽做!”

克裏慢慢的回複能量:“加布裏埃爾,我們不應該懷疑會長的決定,至少是他帶領著黑暗協會走到了今天的輝煌,沒有了他,黑暗協會也許還要在光明教廷的壓製下抗爭幾百年或者上千年!他對我們黑暗協會的貢獻是巨大的!盡管他的身上還有很多不太適合出現在領導者身上的習慣和思維方式,但是他都是我們最優秀的領導者!”

“所以他現在什麽事情也不用幹就可以坐擁十數億歐元的資產”加布裏埃爾說道:“就是因為他的傑出貢獻,大家對他言聽計從,他在協會的威望空前的鼎盛!說一不二,盡管他很少管日常的事情,但是我們依舊認為他是最出色的會長,他擁有世界上最豪華的別墅和遊艇,最新潮的跑車車隊,他所用的,玩的都是世界上最頂尖的!這些都是從那裏來的,都是會員提供的!”

加布裏埃爾今天似乎一定要爭論出一個結果來,他激動的說道:“他對黑暗協會的貢獻,我們不會忘記——每一個黑暗生物都不會忘記,他會在黑暗世界的曆史上成為一個裏程碑式的人物,但是,他依舊沒有理由,沒有權利讓他掌管的黑暗生物白白犧牲!因為生命是黑暗主神賜予我們的神聖權利,為了他我們世代和光明教廷爭鬥,不能說救了我們的命,我們的命就是他的了,他想怎麽樣安排就怎麽安排——不,我們的生命永遠是我們自己的!”

克裏無言,加布裏埃爾的話很有道理,沒有什麽破綻讓他反駁,他也不知道應不應該反駁。他自己的內心也是迷茫的,僅靠一點對於劉累的忠誠,他怎麽去反駁加布裏埃爾義正言辭的言辭?他揮揮手說道:“你先回去吧,讓大家不喲啊輕舉妄動,我會和會長大人溝通一下,然後再給你們解釋!”加布裏埃爾什麽也不說走了出去。

劉累半夜突然醒了,他自然不會無緣無故的醒來。是克裏叫醒他的。他小心的爬起來,披上衣服請請的打開門鑽了出去。天台上,克裏站在冰涼如水地夜風中等著他。“你半夜用能量感應把我叫醒有什麽事?”

克裏今晚穿的是一件傳動的法師袍,他伸手用袖子蓋住天台邊的台階,袖子掀開台階上出現一瓶紅酒和兩隻高腳杯。克裏倒了兩杯酒端了一杯遞給劉累,劉累接過來泯了一口,克裏端起另外一杯微笑著說道:“你還記得你剛當會長時候的情景嗎?”劉累點點頭,克裏抬頭望著星空,星空深邃如美人的眼眸,他感慨地說道:“那個時候你說什麽也不幹。我想盡辦法說服你,算算到現在有多長時間了?”

劉累一笑說道:“記不得了,反正時間不短了!”“是啊。時間不短了!”克裏說道:“還記得那天我對你說的,你是黑暗協會曆史最出色的會長!”劉累不好意思地笑笑說:“我知道那天你是鼓勵我的!”“不!”克裏說道:“我那天不是為了鼓勵你才那麽說的,而是因為我真的覺得你是一個最出色的會長我才會那樣說的!”

劉累看了他一眼說道:“克裏,我們都是一家人,有什麽事情還不能直接說嗎?”克裏點點頭說道:“我不是和你兜圈子,隻是真的想起了以前的日子。我們一起,和黑暗協會一起,經曆多少風風雨雨,多少次我們以為自己完了,但是我們都挺過來了!走到今天這一步,黑暗協會已經成為了世界上最大的異能組織,光明教廷,德魯伊教團都被我們踩在了腳下!”他拍拍劉累的肩膀說道:“能夠有今天不容易,我們應該珍惜!”劉累不說話,克裏繼續說道:“但是最近……最近你的行為正在把黑暗協會帶向危險的深淵,你知道嗎!”劉累驚訝的看著克裏,他不知道克裏為什麽這樣說!

“其實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在方便的情況下我們每個人都願意照顧一下自己的故國,但是這不是說無限製的動用黑暗協會的力量來幫助一個國家的崛起!更不能為了故國的利益而棄協會的利益於不顧!”

“你這麽說是什麽意思?”劉累問道:“我聽不明白……”克裏說道:“你回國的初衷是什麽?”“和中國政府合作。”“為什麽要和中國政府合作?”“這你應該知道,還問我做什麽……”劉累覺得這個問題沒有必要回答。

“回答我!我隻是想確認一下你是不是還記得!”克裏絲毫不讓步。劉累無奈的揚揚眉毛說道:“為了迷惑坎菲斯人,爭取時間挑起他們的內亂,把他們永遠的封閉在異空間!”

“不錯!”克裏說道:“我們來到中國,目的是坎菲斯人,可是你現在好象恰好弄反了:我們和坎菲斯人接觸好象是為了給中國弄到先進的科技!包括我們到這裏來,也是為了中國的順利崛起而做努力——隻是,你有沒有想過,中國是你一個人的故國,但是你卻為他壓上了全部的黑暗生物的生命!”

克裏的話讓劉累呆住了,克裏所說的一切是他絕對沒有想到的,他這些天以來一直想的都是怎麽幫助中國依靠坎菲斯人的先進科技在現代世界占據自己應有的地位。他恍然之間一回想,自己最近幹了什麽,想了什麽,的確,自己沒有擺正自己的位置,漸漸的偏離了自己應該保持的軌道,運行已經偏移!太在意自己的祖國了,因而在不知不覺之間忽略了黑暗協會,他忘記了自己是黑暗世界的一員,而且是很重要的一員,他隻注意了自己的想法,而且忘記了,他所處的位置,所作出的決定影響的絕不僅僅是他個人,他的身後是龐大的黑暗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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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卷 第十四章(上)

劉累走到克裏的身邊拍拍他的肩膀說道:“對不起,我沒有想到會這樣……”克裏一通發泄之後心裏舒服了一些,也覺得自己剛才有些衝動了,他搖搖頭說道:“也不能全怪你,隻是下麵的人已經有情緒了,怎麽和他們解釋?”劉累不知道,他想了一下說:“這樣吧,我來和大家解釋,你把加布裏埃爾叫來。”克裏點點頭問道:“你堆備怎麽和大家解釋?”劉累眼中閃過一絲倔強的神色:“不管大家怎麽想,這次的行動我一定要進行,哪怕是大家都不支持我,我不當這個黑暗協會的會長,我也要進行——不管怎麽說,在這件事情上,從一開我還是從協會的利益出發,雖然到了目前摻雜了個人的感情進去,但是我相信,我最初的初衷還是沒有改變的!這次行動現在我個人的思想上有些偏離黑暗協會的利益取向,但客觀的說,這次行動是我們和中國政府合作的一個條件,所以,我還是要做好的!”克裏麵對劉累的固執,不知道該說什麽,他突然覺得自己的身份和自己所處的位置有些尷尬。他點了點頭對劉累說:“好,明天早上我會通知他來見你。”他轉身從樓梯走下天台,留下劉累獨自一人站在天台上。

劉累一個人呆立在天台上,不知道在想什麽,足足三分鍾沒有動,克裏的酒還留在那裏,劉累看看手中的酒杯,已經幹了,他走到瓶前,端起酒瓶往嘴裏灌了一口,突然又覺得這酒沒味,頓時一股頹然之情從胸中蔓延開來,他隨手把誦瓶丟在一邊,縱身跳上天台,一個飛身躍下。身後蝠翼展開,他張開雙臂也不用力,就這樣在黑夜中滑翔。

第二天一早加布裏埃爾來了,他一幅大義凜然的樣子。似乎是要慷慨赴義!劉累心中一陣好笑,然後又是一陣悲哀:難道自己在大家的眼裏真的就是這樣一個獨裁的“暴君”?他奇怪了,自己是怎麽給大家留下這樣的一個印象的?真是莫名其妙!“坐!”劉累指指自己麵前的椅子對加布裏埃爾說道,加布裏埃爾似乎已經豁出去了。毫不客氣大大咧咧地就坐下了。劉累打了個響指,維爾端著一套功夫茶具出現,劉累對加布裏埃爾說道:“這是我從中國帶來的綠茶,你也嚐嚐,應該比紅酒也不差的!”劉累本來想讓加布裏埃爾欣賞一下中國茶藝的獨特魅力,但維爾顯然是個生手,操作上十分的不嫻熟,不斷弄錯了次序或者幹脆忘了幾道程序。看到劉累不滿地皺起了眉頭,維爾歉意地開口:“對不起先生,我才學的……還不太熟練……”劉累不語,維爾有些膽怯地低下頭去,劉累哼了一聲說道:“去吧二夫人叫來!”二夫人是劉累對白凡的稱呼,白凡畢竟是在中國長大的,對這方麵還算比維爾在行。維爾乖乖的消失了,劉累歉意地衝加布裏埃爾一笑:“實在不好患思。要讓你等一會了……”“沒關係,讓會長夫人為我煮茶,榮幸之至!”加布裏埃爾心想劉累這是要搞什麽鬼?叫自己來一直不談正事,在這磨蹭了半天。

不一會身著傳統粉色繡花旗袍的白凡走了過來,她進來一笑什麽也沒說,走到茶具旁邊輕輕的撩起下擺坐下,細心地衝起茶來。劉累看著紫砂茶杯口一陣熱氣騰起,仿佛有些失神的輕聲問加布裏埃爾:“加布裏埃爾,你以前的祖國是那個國家?”加布裏埃爾想了一下答道:“這個問題您還是第一個問我的人,說實話,時間好久了,我都快記不起來,而且自從成為黑暗生物以來,以前的一切都應該拋棄了——因為從前的那個我已經死了,剩下的隻是一個在光明世界中遵守三原則團結一起才能夠生存下去的黑暗生物而已。”加布裏埃爾故意加重了後麵一段的語氣,劉累知道他是在提醒自己,他當然知道這一切,加布裏埃爾說的是黑暗生物的生存準則,但是他有自己的想法。“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你成為黑暗生物前是那個國家的?”加布裏埃爾仰頭想了一下,感覺好像回憶起什麽非常遙遠的事情,然後回答劉累:“我是意大利人……”他說了這裏,突然之間理解了劉累的目的,劉累看到加布裏埃爾麵上出現的緬懷神色已經了解了他心中的想法,他不再說話端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白凡笑著遞上一杯茶,劉累接過來小小的品了一口。白凡又倒了一杯放在加布裏埃爾麵前,加布裏埃爾歎息了一聲,隨手拿起麵前的茶喝了一口,突然覺得這杯茶和自己現在的心情很相似,清苦中帶著一絲甘甜!他現在的身份想起故國的感覺心裏真的很感慨,這樣的感慨自然是很清苦,但是隨著這股思緒,他回憶起的很多往事卻又讓他有一絲甜蜜的感覺。

他細細地把茶喝完,放下杯子對劉累說:“會長大人,您不用解釋了,您的心情我理解,可是理解是理解,要向我們大家交待你總不能夠就這樣用‘理解’就打發了,他們可能要付出代價,甚至是生命,您不覺得這樣很難交待嗎?”劉累很嚴肅的答道:“我希望你能夠明白,這件事情不是我要作的,而是我們的合作方中國政府要作的,而且按我們當初的計劃,我們有義務對他們提供一些幫助,而且,這件事情並不像你們想象的那麽危臉,這個國家我到達的這幾天已經進行了能量感應,沒什麽能力高深的異能者,你們怕什麽?大不了幾個人曝光,有什麽危臉?怕什麽?”加布裏埃爾答道:“會長大人您有沒有想過,一旦這件事情曝光,這就是我們對民主和自由的幹涉,這對於我們黑暗生物將帶來極其負麵的影響,會讓本來就對我們沒什麽好感的人類社會對我們產生更加嚴重的抵觸情緒,對我們很不利!”劉累有自己的堅持:“不會的,怎麽會曝光?我是說最多,而且那樣的幾率非常小,大家小心一點完全可以避免。你們到底在擔心什麽?是不是覺得一切危機都已經過去,教廷,德魯伊教團統統完蛋了,我這個會長也沒有用了,大家想該趕我走了?!”劉累脫口而出這樣的話,自己也很驚訝。他看著說不出話來的加布裏埃爾,心中有些歉意地道了一聲:“對不起,我,我也不知道,怎麽會說這樣的話來……”加布裏埃爾低頭不語,劉累語氣轉為堅定:“但不管怎麽樣,這次的行動一定要進行,就算大家不支持我,就算我不再做這個會長,我也會堅持!”他站起來,挽著白凡走了出去,留下加布裏埃爾獨自呆在房間裏。

加布裏埃爾盯著眼前的茶杯良久,歎了一口氣,欠身端起茶壺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端起來細細的品著,茶有些涼了。克裏推門走進來。加布裏埃爾好像沒有聽到他進來頭也不轉一下。克裏坐在他的對麵剛才劉累坐的位子上:“他堅持?”加布裏埃爾輕輕地點點頭,克裏問道:“你們打算怎麽辦?”加布裏埃爾沒有回答而是反問了一句:“你決定怎麽辦?”“為什麽這樣問我?”克裏問道。“好像事情總是這樣,有危機的時候大家在外界的壓力下都能夠團結在一起,這個團體也能夠像一顆鐵球一樣緊密無間,但天下太平了,一切外界的敵對勢力沒有了,我們覺的可以放鬆的時候,內部的裂痕就會出現……是不是所有的團體都免不了的這樣情況?”克裏點點頭道:“劉累告訴過我一句話,這在他們中國叫:可共患難,不可共富貴!”加布裏埃爾細細的品味著克裏的話,突然一笑繼續剛才的話題:“說吧,你準備怎麽辦?你是幾百年來唯一一個達到神魔導師水平的黑暗法師,在法師群落裏,沒準你的威信比我還高——你的決定會影響很多人。”

克望笑著說道:“我?我怎麽做你還要問嗎?自從他進入黑暗協會的那一天起我們就在一起,現在沒有他搭檔,我還真不知道怎麽辦事情——大家對他的期望都太高了,以前的曆屆會長哪一個不為自己謀私利,他也是一個凡人,但可能是以前他做的太出色了,竟然讓大家都忽略了,他也是一個平凡的人,和我們一樣,都會才自己的私心。他這樣決定也走是必然的。我會支持他,就算你們都不願意照他的命令去做。”加布裏埃爾苦笑著說道:“其實下麵的人沒什麽人會疑問,會長的命令在他們的眼裏是神聖的,他們認為都是對的,也沒人會質疑他的決定——而我,我作為這次協會力量的統帥,有些事情我不能不問。”他聳了聳肩說道:“這樣就算了吧,會長已經說到那份上了,我們隻有照辦了!”加布裏埃爾站起來拍拍自己的衣服走了。克裏本來也想來一杯,他伸手摸摸茶壺,已經涼了,他無奈的搖搖頭費勁的站起來自言自語的說道:“哎呀,老了老了……腿腳不靈羅……”

劉累坐在一張辦公桌後麵,手裏拿著一份資料,這次印尼大選的資料。這次大選具競爭力的政黨有五個:印尼民主鬥爭黨,戈爾卡黨,民族複興黨,國家使命黨和專業集團黨。而華人的政黨為了不分散選票,這次在中國政府的操縱隻有一個參選,就是大同黨。大同黨的主席餘風賢就是這次的參選人。

各個參選黨推舉的候選人不是自己黨內的主席就是委員長,要不就走副主席,劉累看著資料,第一部的目標已經訂好,就是努力打擊最具競爭力的這五個政黨。加布裏埃爾他們的態度克裏已經轉告劉累了,劉累心中稍微放下一些心來,既然已經定下了計劃,他讓維爾把黑暗協會的人叫來。維爾去時間不長,帶著加布裏埃爾和其他的幾個黑暗協會成員一起回來。劉累讓他們隨意坐下,手裏拿著資料念著:“印尼民主鬥爭黨,戈爾卡黨,民族複興黨,國家使命黨,專業集團黨,一共五個最有競爭力的政黨,現在我們有一百個人——不算您們私自帶來的下屬,一百個人留下二十個作為後備力量,另外八十個人你們分成五組。每一組負責一個政黨,把他們的候選人一天二十四小時盯緊了,三天之內……”劉累伸三個手指:“三天之內找到他們的把柄。不管用什麽方,你們跟蹤尾隨,還是運用超能力入市搜查,秘密調查他們的帳戶——一切方法隨你們自己高興。我隻要你們能找到證據,其他隨你們的便。”他環視眾人一眼說道:“如果,如果三天之內你們找不到什麽有價值的東西,那麽,你們就給我製造一些來!你們以前常幹的,不用我教你們怎麽做了吧?總之,三天之吼我要發動第一波攻勢!”他看看在座的幾個人說道:“加布裏埃爾留下,你們其他五個每人負責一個政黨,現在就去辦!”五個人站起來向他一點頭飛快的去了,加布裏埃爾知道劉累留下自己一定有別的事情要自己辦。果然,劉累從桌子後麵走出來對他說道:“加布裏埃爾,我有別的事情要你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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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卷 第十四章(中)


“什麽事情?很重要嗎?”他問道。劉累點點頭:“很重要!”他在加布裏埃爾的身邊坐下。“現在我作的一切都是打擊別人,但在政治上這不是根本之計,根本的辦法必須要加強我們自己。”加布裏埃爾不太明白,劉累進一步解釋說:“我們的候選人餘風賢並不占優勢。他的支持率非常低,到了現在,真正能夠增強實力的辦法已經來不及,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從現在開始到競選投票結束。他的一切行為和言論,都不能出任何問題。這是一個不太客易辦到的難題,我們對政治理並不在行,但是我相信有人在行,專門有這樣的高級幕僚為候選人策劃他們的選舉,我要你找到世界上最頂夾的幕僚——我們不需要他在印尼這個烏不拉屎的地方呆多久,要他幫我們撐過竟選投票的這一段時間就可以了,以後他就自由了,可以作他自己的事情,當然如果他願意留下來更好!你立即去找這樣的人,去歐洲,去美國,記住,我要最頂級的,薪酬待遇一概從優,這些錢由中國政府買單,不用我們自己掏腰包,所以也不用節省!要就要最好的,要能夠給我們幫助的!”加布裏埃爾點點頭,說實話,這種事情他並不太了解,他也不知道那去找劉累所說的那種人,但屎他知道,劉累把這個任務交給他肯定不是要他自己去完成,法師群落的黑暗法師很多是國際上的頭麵人物,他要做的,是找這人,讓這些人給他建議,最後再由這些人去和那些幕僚聯係,他要做的隻是把支票給人家拿去就可以了。

加布裏埃爾明白了劉累要他做什麽,點點頭不多說什麽就要去辦,劉累叫住他:“等一下!”“大人還有什麽事嗎?”加布裏埃爾停住問道,劉累說道:“還有誰對印尼這個國家比較熟悉的?”加布裏埃爾皺眉想了一下答道:“這裏,沒什麽人常住,但好像梅耶斯的銀行在這裏又一個分行,他應該對這裏比較熟悉……”劉累點頭說道:“好,就是他了,我要找一個對這裏比較熟悉的人幫我辦一件事!你幫我把他叫來……”劉累要找的這個梅耶斯,是Bnujah家族的一個老公爵,他最大的一筆資產是一家跨國銀行。加布裏埃爾奉命前去找他的時候老家夥正在和一幫狼人賭錢,梅耶斯剛剛贏了一大筆錢正在盤算怎麽脫身,加布裏埃爾來叫他正好省得他編借口。盡管狼人們十分不滿,但會長大人的召集令,他們也不敢不放人。加布裏埃爾讓那斯自己去見劉累,他要趕回法師群落去谘詢相關的知情人。梅耶斯贏了錢,心情大好,哼著不知道哪個世紀的小調一搖一晃的朝劉累的房間走去。

敲門聲響起,劉累在房間裏叫了一聲:“進來!”梅耶斯推開門,他握著門的把手站在門口問道:“大人,加布裏埃爾大人說您找我?”劉累正在收拾亂糟糟的桌子,抬頭看了他一眼手裏的活也沒停下。“噢,是梅耶斯吧?”“是的大人,我是Bnujah家族的梅耶斯。”劉累衝他招招手說道:“來,進來,你先坐!”“是,大人!”梅耶斯走進來坐下。劉累三下五除二收完東西走到他的身邊“我聽加布裏埃爾說你對這裏比較熟?”梅耶斯說道:“也不算太熟。我在這邊有一家銀行,這裏的風景也算不錯,隔上一兩年回來度一次假!”“那你對這裏的一些環境和金融方麵應該算了解吧?”那斯點點頭:“還可以!”“那好!”劉累說道:“梅耶斯你聽著,我有事情交給你去辦,現在我們手頭控製的媒體太少,隻有一家報社。三家雜誌社和一家電台。而且報社和雜誌社的發行量都不高,現在我要你在一個月之內為我收購三家以上有足夠分量的報社或者是雜誌社、電台,隨你便,我隻要在一個月後看到一個媒體帝國,我們,配合我們以前的媒體,我要讓全印尼人在三天之內知道我要讓他們知道的新聞!明白嗎?”梅耶斯呆了一下,商人的職業經驗讓他立即本能似的反對這個“議案”。“可是大人,在一個月之內收購三家媒體恐怕不是一個好主意,我們根本忙不過來呀?”劉累看著他直搖頭:“你怎麽那麽笨?你可以一次跟三家談。告訴他們我們將在三家中收購一家,然後就趁機壓低價格,最後當然是三家都買下來……”“可是大人,事情沒有那麽簡單……您知道,印尼正在大選,所有的媒體可都是身價倍增那。現在收購實在是不劃算,就算我們再怎麽壓價,最後還是會賠錢的。”

劉累對這個固執的商人開始有點不耐煩了,他伸手製止了還要說下去的梅耶斯道:“梅耶斯,你要明白,你要做的事情。是利用你在這裏的關係,用盡可能低的價錢收購盡可能好的三家媒體公司,你明白嗎?這是你的工作,而決策究竟應該采取什麽樣的策略,要不要收購媒體公司,收購幾家,那是我的工作!”他看著梅耶斯,梅耶斯的嘴巴抽動了一下點點頭道:“如您所願,大人!”

“非常好!”劉累說道:“那麽你可以去辦事了,收購的資金在你談妥後我會劃你的。”“明白大人,那我先去了!”劉累點點頭,梅耶斯出門的時候還搖著頭,顯然他還是想不通為什麽在這樣及不恰當的時機收購媒體公司。

印尼第一大黨民主鬥爭黨現在的黨魁叫桑托索,他也是目前呼聲最高的總統候選人。桑托索平常夜裏十點鍾下班,下班之後他就從民主鬥爭黨的辦公大樓裏出來,司機會開車在樓下等他送他回市郊的家。桑托索今年六十歲,正是從政者名勢達到頂峰的時期,他對於這一次的總統選舉也似乎誌在必得,同樣,他也很清楚政治裏麵的內幕,因此最近他一直小心翼翼,在大街上,在辦公室走廊商,有陌生的女人迎麵走來他都退避三舍,生怕惹上什麽麻煩。從政近四十年的他深知這裏麵的水深水淺,沒事還有人給你製造緋聞什麽的,自己在大選前自然要小心。當然作為印尼第一大黨的黨魁,他的保安措施是少不了的,他有八個保鏢都是歐洲知名特種部隊的退役士兵,他的專車也是專門定製的,車身側麵和後麵都裝有防彈裝甲,甚至能夠防禦單兵火箭的襲擊。平日裏他出席會議活動,在黨員大會上發表講話拉選票什麽的都有幾十名保鏢在四周便衣保護著他,隔離一切可能的襲擊。

負責跟蹤桑托索的是一個三級狼人指揮的小組,這名三級狼人名叫裏卡爾德,他已經有四百歲的“高齡”了,但這個歲數對於天生異稟的狼人們來講根本不算什麽,按人類的年紀他正處在四十歲左右,正是精力和體力最旺盛的時期。裏卡爾德在狼人部落裏德高望重,他不像其他狼人一樣那麽的莽撞和大腦簡單,他可是狼人部落裏有名的“狐狼”,正是因為他的狡猾,所以在狼人部落裏贏礙了眾人的尊重——沒辦法,腦子笨的尊重相對聰明的。

裏卡爾德已經很久沒幹這種他稱之“下三賴”的跟蹤勾當了,他十分不爽地跟著桑托索在雅加達轉了兩天,雖然他很不喜歡,但還是老老實實的按劉累的吩咐辦。這就走狐狸比猴子聰明的地方——它知道自己怎麽也不會是老虎的對手,所以決不會和老虎去爭什麽“霸王”!他跟著桑托索轉了兩天,實在有些受不了了。他在自己寶馬車裏大吼大叫:“這個小不點是個女的嗎?怎麽小心謹慎得像個女人一樣,一點也找不到破綻。天哪,兩天時間我要瘋了!”他伸手成爪一爪子按在真皮的座椅商。前麵的司機已經司空見慣,他跟著這個主子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早已了解這個上司奇怪的行徑,如果他真的十分不爽,就會有一通大肆的發泄,發泄之後的他。就會冷靜下賴,像捕捉獵物的毒蛇一樣冷靜地盯著對手,耐心尋找對手的弱點!

果然,當他周圍的豪華座椅變成一對碎皮殘渣的時候,裏卡爾德終於冷靜下朱,他好像什麽也沒發生一樣對司機說到:“通知正在監視那個家夥的小夥子們回來,今晚我們光臨桑托索先生的豪宅!”司機一點頭,一邊開車,另外一隻手撥通了電話。

傍晚的時候裏卡爾德坐在自己酒店房間的巨大落地玻璃窗前看著夕陽。一個年輕狼人敲門進來,他的手裏拿著一個公文包。裏卡爾德問道:“事情辦得怎麽樣了?”年輕的狼人對他鞠了一躬,“已經辦好了,請您過目!”裏卡爾德點點頭,年輕的狼人從公文包裏取出一個小包,打開從裏麵倒出一堆首飾。“您請看!這都是用成色最好的鑽石和各種寶石做成的!”他又取出一些照片遞給裏卡爾德,照片上的是桑托索和一個女人的合影。女人身上的珠寶在閃光燈下散發著奪目的光彩!年輕的狼人說道:“按您的吩咐,和桑托索夫人身上帶的珠寶一模一樣!”裏卡爾德拿著照片仔細對比了一番,滿意的點點頭說道:“金,做得好!”被裏卡爾德作“金”的年鞋狼人羞澀的笑了笑,他有些不解的問裏卡爾德:“大人,您要我做這些東西有什麽用?”裏卡爾德得意的一笑說道:“這個自然有用。今晚你們去桑托索的家裏,把這些東西和桑托索夫人原來的那些全部對調——桑托索夫人一向在媒體麵前宣自己帶的珠寶全是假的,,借此顯示自己丈夫的清廉,嗬嗬,這一次,他的珠寶全成真的了,我們找幾個人在公眾場合指責桑托索夫人說謊,然後當著大家的麵找一個珠寶店驗證一下,那麽,你想會有什麽結果?”金聽到裏卡爾德的話,也會意的笑了……

桑托索的家在郊外,是一個獨院的小樓,這樣的居住條件在印尼眾多的政黨黨魁之中之能算是中等。他家的圍牆不高,但警衛卻是不少,尤其是在選舉期間,民主鬥爭黨專門給他又配備了新的防衛係統,除了十名警衛之外,還在他家的院子以及圍牆的四個角落裝上了監視器。隻是這一切怎麽能攔住行動如風的高級狼人?金帶著另外兩個狼人以閃電般的速度輕易的避開了警衛,從監視器的盲角閃進了桑托索的家裏。現在已經是深夜四點鍾過一點,正是人最疲憊的時候,他們三個狼人摸進了桑托索的臥室,一個人在門口,一個人在窗口,兩個人負責放風,剩下金一個人,他像一道青煙一樣在房間飄來飄去,尋我著桑托索夫人的首飾盒。的確如桑托索夫人所說,她的珠寶都是假貨,因此也就沒怎麽放的隱密,很快就被金我到。狼人天生的夜視能力給他提供了很大的便利!他把自己今天定做的那些真的珠寶拿出朱,和首飾盒裏麵的珠寶掉了個個,一切弄好,他小心的把首飾盒放回原地,盡量的恢複原狀。然後朝兩個同伴比了個手勢,三個狼人打開窗戶跳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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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卷 第十四章(下)

和裏卡爾德一樣鬱悶的還有血族的阿巴斯卡。他負責的小組監視的是戈爾卡黨的黨主席岸伊瓦克。伊瓦克的防範措施比桑托索還要嚴密,他進出都有八個保鏢跟著,連上個廁所都有兩名保鏢守在門外。

阿巴斯卡使用的設備可是比裏卡爾德先進得多,他讓一名血族戰士在伊瓦克的電話裏麵裝上了竊聽器,希望能夠以此找到伊瓦克的把柄,可錯伊瓦克除了接聽家裏打來的電話和黨務來電外,其它時間甚少使用電話。他又在伊瓦克經常沒的地方如辦公室和家裏裏裝上了針孔攝像機,但是也沒什麽收獲,兩天時間漸漸過去了。如果明天還找不到什麽他就沒有辦法和劉累交待了!阿巴斯卡把心一橫,反正劉累也說了,隻要有證據就可以,不管是製造的還是非製造的。他心中暗自埋怨劉累:你這不是明顯讓我們去製造證據嗎?三天時間這麽緊,哪那麽容易讓你找到什麽有價值的東西。找不到就隻有自己製造了,要不然怎麽回去交差。

阿巴斯卡對於科技產品的運用確實比裏卡爾德聰明的多了。但是輪到玩陰謀陷害他還真的不如那個狼人。他坐在自己的車裏想了半天,透過車前擋招玻璃能夠很清楚地看到他的“獵物”伊瓦克的坐駕,以及兩兩護駕的黑色橋車。他最後想到一個主意:美色。

阿巴斯卡比較擅長從客觀現象中抽象總結事情的本質,他想來想去,這個世界上最容易誘惑人的有三個方麵:利,色,權!權勢他是不能給伊瓦克的,那就剩下兩個方麵:色和利。他相信一個正常的男人是很難抵檔美色誘惑的,至少他本人不能。他的腦海裏一楚蹩腳的美色誘人劇本開始上演了。

阿巴斯卡找來一個漂亮的女吸血鬼部下,這個部下在全家族都是美人一朵花。阿巴斯卡自己幾次想下手都沒有得逞,這次要不是因為劉累嚴令如山,他還真舍不得派這樣的美人去給別人占便宜。即使這樣,在行動之前阿巴斯卡還一再的交待:“烏瑪,你一定要記住,隻誘惑一下就好了。千萬不要真的讓他占到便宜!”美女卻不領情,把一群男吸血鬼推出門,關上門換了一件性感火辣的吊帶群出來。阿巴斯卡頓時兩眼發直口水都要流出來了,他身邊的助手歎息

一聲,這個上司什麽都好,就這一點不行:見了美豔的女孩子就發癡。他實在不忍看到上司的醜態。伸出胳膊肘碰碰阿巴斯卡的肩膀,阿巴斯卡渾身一震清醒了過朱,慌忙把已經流倒嘴唇邊的口水吸了回去。“滋溜”一聲引得美女皺眉瞪了他一眼。阿巴斯卡心說完了,這下子自己更沒希望了!

夜裏九點鍾,伊瓦克主持完黨內的高層例會,坐上車準備回家。三台車行駛到一條偏僻的街道,突然整條馬路的路燈一暗,阿巴斯卡第一個衝去,一伸手按在第一輛車的前蓋上,頓時一個完整的手印出現在堅硬的合金車前蓋上,整個車也被他恐怖的力量按在路上不能動彈,車輪和地麵摩擦著打滑,沙屑被車輪揚起在空中亂舞!伊瓦克坐在中間的車裏,看到第一輛車的前麵突然了一個人,他頓時一驚!這麽近的距離之內司機根本使無法反應的,要是在這個關健的時候自己的車撞死了人,即使自己沒什麽責任那些媒體也不會放過自己的!

然而更加讓他吃驚的事情還在後麵,那人一手就將自己的導航車按住!天哪,伊瓦克在心中暗呼,這使人嗎?這需要什麽樣的力量!竟然能單手停住一輛飛馳的汽車!震驚之後他就知道今晚的事情不會善了了。他的八個保鏢有六個從懷裏掏出槍從前後車裏衝出來,六個人出來就就地一滾,各自占據一個位置一齊開火朝那人射擊,剩下的兩個留在中間的車裏一左一右坐在伊瓦克的兩邊保護他。子彈射在那個人的身上,然而那人好像沒有痛覺一樣,絲毫不在乎象雨點一樣打在身上的子彈,另外一隻手一拳狠狠地砸在導艦車的前蓋上。

“嘭!”的一聲導航車的前蓋被砸破了一個大窟窿,阿巴斯卡拳勢破山,穿破了車前蓋之後拳勁不堿,直接砸碎了裏麵的一台發動機!現在這台車再也不能開動了,伊瓦克車裏的保鏢揮舞著手槍衝著司機大喊:“掉頭掉頭!”驚魂未定的司機慌張的連連點頭,手腳顫抖的重新發動引擎準備掉頭走!最後的那輛車也慌亂的想要給前麵的車讓道,急切之下,兩輛車一不小心撞在了一起,伊瓦克那輛車的司機頭鮮血流倒在方句盤上。他的屍體砸在方句盤的喇叭按鍵上,頓時笛聲長鳴!一名保鏢衝到那輛車的旁邊,拉開車門要將司機的屍體拖出來,進來重新駕駛,突然一股大力湧來,他感到自己的五髒六腑都被撞碎了,整個人也輕飄飄的飛出十幾米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漫天飛舞著惡魔的影子,在路燈熄滅的黑暗下,一群血族尖叫著來回飛舞,不時抓起一個保鏢遠遠的扔了去,很快外麵的六名保鏢都去地獄探望真正的魔鬼去了!車裏的兩個保鏢冷汗直流,哆嗦地抓著渾身顫抖個不停的伊瓦克,一陣惡臭傳來,讓遠遠走來的阿巴斯卡都被熏的眉頭一皺!

“你好啊親愛的伊瓦克先生!”阿巴斯卡趴在破碎的車窗前熱情的和伊瓦克打著招呼,兩名保鏢抓住時機舉槍就射,子彈在阿巴斯卡的身上留下一個個血洞,但讓他們驚訝的事情再次發生,阿巴斯卡身上的彈孔以他們能夠看到的速度愈合著,狠快傷口不見了,阿巴斯卡的身體完好如初!一陣夜風吹,惡臭傳來,阿巴斯卡厭惡地看著倒在靠他旁邊的保鏢,伸手一爪抓去,“哢”的一聲脆響,保鏢的頭蓋骨碎裂!阿巴斯卡收回自己的手,一滴滴的鮮血從手指上滴下!阿巴斯卡站起來,一手抓住車的頂棚,另一手抓住車的底盤,一聲悶響整輛車被他扯成了兩半!伊瓦爾和已經成為擺設的保鏢滾倒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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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卷 第十五章(上)

阿巴斯卡伸手從地上抓起已經縮成一團的伊瓦克大踏步地走了,頭也不回的吩咐手下:“把剩下的解決了!”十幾隻蝙蝠從空中像俯衝的轟炸機一樣一個滑翔迅速地衝了下來!

此刻,在阿巴斯卡預先設計好的“牢房”外,幾個女性血族圍著充作誘餌的烏瑪七嘴八舌的議論著。這個說:“這樣不行,衣服太整潔了,不像!”伸手變成爪子在烏瑪的晚禮服上抓幾道口子;那個說:“頭發梳得太齊,不性感!”伸手在烏瑪的頭上撓撓,把她的頭發弄得散亂……最後一個最絕,直接用血族的魔法變出一場小型的暴雨,傾盆而下把烏瑪全身淋得像一隻落湯雞!烏瑪大怒:“你搞什麽?”那個女性血族嘻嘻笑著:“這樣的效果最好——又能體現你玲瓏的曲線,又不會走光,而且頭發半濕不幹的最能讓人有犯罪的衝動。”她伸手從旁邊扯下一條幹毛巾遞給烏瑪:“先擦一擦,但是記住不能完全擦幹羅,”烏瑪小聲嘀咕著抱怨了幾句接過毛巾擦了擦頭發上的水珠。那名女血族看著擦過頭發後的烏瑪興奮地打了一個響指說:“就是這個感覺!呃……不對……”她皺著眉頭又圍著烏瑪轉了幾圈苦惱的說:“感覺還差點什麽……”她低頭思考,再抬起頭來看著烏瑪,“啊對了!”她一伸手一團火球出現在手中,她舉著火球朝烏瑪的嘴邊靠去,烏瑪大驚,連忙避開:“你在搞什麽?!”“烏瑪,別動,幹一點,嘴唇要幹一點才性感!”“早說嘛!”烏瑪一伸手推開那個女血族,能量運轉之下,嘴唇被烘幹。

幾個女血族看著現在的烏瑪眼中簡直能放射出狼人特有的光芒。一齊讚道:“哇!性感美女!”烏瑪不理她們,扭頭走進“牢房”。血族冗長的生命實在是無聊,他們要很久才會有這麽一次好玩的事情。自然要玩好,這也算是血族的一個悲哀吧。阿巴斯卡一手提著伊瓦克,一手在衣服上扯下一條碎布把他的眼睛蒙了起來,腳下不停在房頂上飛速地穿梭著。很快他來到了自己白天定好的“牢房”附近。守在外麵的幾名女血族對他躬身行禮,阿巴斯卡看到她們的眼神就知道一切已經布置好了,他點點頭,伸手拉開牢房的門,一腳將伊瓦克踢了進去,想到這家夥有可能一親自己都沒沾染到的美人芳澤,他這一腳自然又重了幾分,直把伊瓦克從門口一腳踢得滾到牆角才停下來。阿巴斯卡鎖好門,和幾個女血族拐了幾個彎來到一間隱蔽的密室。密室理一排大屏幕可以從幾個角度完全看清牢房內的景象——看來阿巴斯卡的手下隊這種事情很有經驗,連攝像頭的排布位置都布置得那麽專業!

幾個女性血族自然知道阿巴斯卡心中對烏瑪的“非分之想”,心中更加覺得好玩,不知道阿巴斯卡一會兒看到自己的心上人在別的男人懷裏會是什麽表情,想到精彩處,幾個女血族興奮的兩眼放光!阿巴斯卡臉色鐵青的坐在密室正中間的一張椅子上,兩眼直直的盯著大屏幕一言不發。屏股下的椅子嘎嘎直響。

牢房內,伊瓦克渾身劇痛,本來來的時候阿巴斯卡就沒讓他好受,明明可以提著伊瓦克跳過去的地方,阿巴斯卡偏偏先把伊瓦克扔過去,然後自己再輕鬆跳過;明明可以避過去的障礙偏偏要擦著一個角掠過去,那個角自然要在伊瓦克先生的身上問個好了,再加上剛才那一腳,伊瓦克覺得自己渾身骨頭都要散了。他掙紮著爬起來,狼狽地摘下眼罩,才看清自己現在所處的環境:很明顯這裏是一間幽暗的囚室,大約六米見方的樣子,囚室裏麵什麽設施也沒有,沒有椅子,也沒有床,他也不知道自己會在這裏呆上多久。在他的身後對麵的牆上,走一扇門,門邊一個角落裏縮著一團黑影。因為隔著距離也看不清楚。他慢慢地走過去,想看清那到底是什麽東西。等他走近離那團黑影大約兩米地方的時候,一個戒備的聲音叫了起來:“誰!”伊瓦克被嚇了一跳,原來這團黑影是一個女人,他頓時有一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覺,同病湘憐的感覺讓他放柔聲音對這位“獄友”說道:“姑娘,別

怕,我也是被他們抓來的,我不是壞人!”那個黑影慢慢的從角落站起來,伊瓦克漸漸看清了她的全貌,頓時一種驚豔的感覺像閃電一般擊中了他!這是個絕色的年輕女子,渾身上下已經濕透了,高挑的身材,傲人的雙峰,尖翹的臀部……渾身上下散發著引人犯罪的致命誘惑!伊瓦克把目光投注在她的臉上,那是一張天使般美麗的麵容,微微顯得有些病態的蒼白膚色讓人產生一種放縱的頹廢感,半幹半濕的頭發有些零亂的從前額垂下,遮住了半邊眼睛,藍色的眼眸散發著海水一般的溫柔,幹涸的嘴唇像渴水的魚兒般輕微顫動著。伊瓦克感到自己的定力受到了極大的挑戰,自從成為戈爾卡黨的黨主席之後他一直小心翼翼,不敢越雷池一步,生怕一點小小的疏忽就會成為他政治生涯的終結,在還沒有成為總統之前他絕不允許自己的政治生涯過早的結束!他下意識地退後了幾步,絲毫沒有意識到這樣做正是對自己定力不自信的表現,是他自認無法抵擋眼前美女的誘惑!

烏瑪上前一步輕聲問道:“先生,你也是被抓來的嗎?”伊瓦克點點頭:“走啊,我的車隊剛剛被襲擊……”烏瑪抱著雙膝坐下幽幽的說:“我已經被抓來好幾天了……一直關在這裏,連一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也不知道他們抓我來幹什麽……”踏這個姿勢配合現在的打扮,頓時顯得楚楚可憐,讓人油然生一股保護弱小的衝動,直想把她抱在懷中好好嗬護一番,再也不讓她受一點的委屈。伊瓦克感到

自己的欲望又加重了一些,他努力製止自己衝到她身邊的衝動,腳尖用力的杵著地麵,一言不發。在密室中觀看的阿巴斯卡現在卻已經到了欲火焚身的地步,烏瑪的樣子讓他原始的欲望激發了起來,他滿臉潮紅。看得幾個女血族暗笑不已。阿巴斯卡心中惱怒:這個伊瓦克怎麽能堅持到現在?

囚室中,一陣沉默之後,烏瑪慢慢的下了眼淚,淚水掉落在地上這樣輕輕的聲響在這沉寂的囚室中也很明顯。伊瓦克聽到聲音驚訝的看著烏瑪,“小姐,你怎麽了?”烏瑪搖搖頭不說話。伊瓦克一直不上釣,讓烏瑪也很是惱火,雖然她不喜歡這樣的“差事”,但伊瓦克一直不為所動,顯然是在蔑視她的魅力,這是讓身為女性的她怎麽也不能夠接受的,她決定出必殺了!伊瓦克得不到烏瑪的回答,反而看到烏瑪哭得更傷心了,立刻沒來由的一陣心痛。他不由自主的走到烏瑪麵前伸手拍拍烏瑪的肩膀,烏瑪像一隻受驚的小鹿一樣跳開,“滋啦”一聲,她的衣服裂開,烏瑪一聲驚呼,連忙伸手捂住,但撕裂的部分太大了。她捂了這邊,捂不住那邊,若隱若現的誘惑是最默命的,伊瓦克頓時感到一陣口幹舌燥!烏瑪的衣服當然不會自己破掉,她等的就是伊瓦克伸手碰觸的一刹那,隻要伊瓦克的手在她上的任何部位一接觸。她的能量立即發動,衣服就會立即撕裂。

烏瑪在驚呼中後退,她的速度恰好能夠讓伊瓦克追上卻又不會讓他產生懷疑,伊瓦克已經不能自製,他喉嚨裏發出一陣低沉的吼聲衝了上去!

眼看事情就要完成了,密室裏監視的其他血族正要一起擊掌歡呼,他們的頭頭兒阿巴斯卡“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屏股底下的那把鋼管焊成的椅子頓時被打回原形,變成了一地的鋼管“乒乒乓乓”的在地上亂滾。阿巴斯卡身形一閃消失在原地,很快,所有的血族在監視器裏看到了他的身影!阿巴斯卡忍不住了,他嚐試過,但是真的不行,他辦不到!伊瓦克在他的眼裏就像走一頭醜陋的野公豬,怎麽能夠讓他的豬手碰到自己心中可人兒的玉膚。阿巴斯卡覺得這簡直是一種褻瀆!他再也忍受不了了,他瞬間出現在囚室內,出現在伊瓦克和烏瑪之間,一腳把伊瓦克端得脾髒出血滾得遠遠的暈死過去。烏瑪大怒:“阿巴斯卡!你瘋了嗎,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我知道,我知道!”阿巴斯卡也吼了起來:“我知道不能讓他的豬手碰到你!”烏瑪雙手握拳雙肩上下抽動,然後突然像泄了氣一樣的垂下:“你知不知道我就要成功了?明天你就可以拿著光盤去和會長大人交差,現在,一切都沒了!你怎麽和會長大人交代?”“我不管!”阿巴斯卡像小孩子一樣任性的說道:“我不能讓他的豬手碰到你!我沒有覺得我做錯了!”

“那你怎麽和會長交代?隻剩下一天時間了!”烏瑪又重新強調了一下。“我自有辦法和會長交待——大不了一死!”阿巴斯卡昂著腦華倔強的說道。烏瑪搖頭道:“會長大人不會要你的命——他執政到電子,沒處死過一個部下,但是你自己的心中能夠原諒自己嗎?耽誤了會長的大計,你怎麽向族人交代,你怎麽向自己交代!”烏瑪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阿巴斯卡一個人呆呆的站在囚室之中,和他作伴的還有躺在牆角僥幸逃過一劫的伊瓦克——估計伊瓦克也不會知道自己逃過這一劫是好是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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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卷 第十五章(中)


阿巴斯卡雖然嘴上倔強,但心裏的弱點卻恰好被烏瑪說中了。他不是那種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要是那樣他也就不會衝進來了。他心中對劉累是感激的,盡管每一個黑暗生物的對於劉累都心存敬意,但身為血族他對劉累的感情尤為強烈。因為劉累也是血族,是血族的劉累帶領著黑暗生物們一步步鬥爭直至走到今天的成功,劉累為血族在黑暗世界爭得了榮譽,因此他們血族對劉累的感情更多了一層。劉累不喜歡用苛政嚴刑,但這不代表他沒有威信,事情辦成現在這樣,他的責任是跑不的。劉累當著那麽多人的麵下的命令,要是其他人都完成了,唯獨自己……他不知道會長大人會怎麽處罰他。他心亂如麻,好好的一個行動,幾乎完美的一個計劃,卻被自己搞成這個樣子!唉。都怪自己選錯了人,其實這次帶來的其他的幾個女性血族也都使美人,也可以用來誘惑伊瓦克的,怎麽自己那個時候偏偏鬼迷心竅一定要用最好的呢?他看看地上的伊瓦克恨恨的跺了跺腳,消失在囚室內。阿巴斯卡一走,他的手下們連忙衝進囚室,七手八腳的開始搶救伊瓦克——他可不能死,他要使死了,事情就真的麻煩了。這當然是烏瑪臨走時吩咐的,阿巴斯卡哪還顧得上這個。

劉累坐在桌子後麵認真的聽著報告——他留下的二十個人也都沒閑著。每天向他匯報著各組的進度,第一天很簡單,各組都沒有動作,到了今天晚上大家明顯都坐不住了。先是裏卡爾德手下的三個狼人深夜拜訪了民主鬥爭黨黨魁桑托索先生的住所,然後是阿巴斯卡率隊襲擊了戈爾卡黨的黨主席伊瓦克的車隊,抓走了伊瓦克本人。劉累不住的搖頭。這個阿巴斯卡簡直是胡鬧,把人都抓走了,堂堂的一個黨主席失蹤,印尼警方難道不介入?扯淡!這個家夥,堂堂的血族公爵,卻隻會用什麽竊聽偷窺。除了顯得比較有錢之外連一個狼人都不如!聽到阿巴斯卡因為嫉妒自己弄砸了整個行動的時候劉累卻笑了:這個家夥也不是一無是處嘛,至少他對自己心愛的人還是那麽有保護意識的,這讓劉累不由自主地想到自己當年為了妮婭和其他的三族敵對時的年輕氣盛!他微笑著在心裏原諒了阿巴斯卡。“尼古拉斯!”他叫了一個名字,這個人是剩下的那二十個人的首領。一個老血族站了出來行禮道:“大人!”劉累懶懶的說:“你去阿巴斯卡那裏就說是我的命令,把伊瓦克帶出來,剩下的事情你就幫他作了吧……我估計他現在也想不什麽辦法了。”“遵命。大人!”

尼古拉斯是這次來的這些黑暗生物中年紀最大的一個,也是最狡猾的一個。他把伊瓦克帶到了荒郊野外,就這麽把伊瓦克放了。站在暗處觀望的阿巴斯卡大驚,對尼古拉斯道:“你把他放了我們怎

麽辦?”尼古拉斯笑了:“急什麽,等著看吧!”這裏是一片荒原,離雅加達不知有多遠,尼古拉斯知道,憑伊瓦克近六十歲的高齡,是沒可能一個人走回去的。在放走他之前,尼古拉斯叫人搜走了他全身的錢和一切值錢的東西,隻留下了一些能夠證明他身份的物品。在這樣的荒原裏,可憐的伊瓦克忍著冰涼入骨的寒風,一個人瑟瑟索索深一腳淺一腳的走著,而尼古拉斯和阿巴斯卡也在暗中一路跟隨。

經過一夜的跋涉,伊瓦克終於看見了一個城鎮,一貫養尊處優的他身心疲憊,又冷又餓但卻身無分文,可憐的是這個小城鎮內還沒有他們黨的分部,他也不願在這競選期間的緊張時刻向警方求援。雖然他現在勉強還算穿著體麵,但也隻能看著擺在店鋪裏的食品咽口水。!他幾次試圖借用電話求援,但在尼古拉斯他們的暗中影響也被一次次無情的趕走。一直到了下午,四處碰壁他簡直要崩潰了,不得已隻好找了一處乞丐雲集的地方開始乞討,希望能要到點零錢好打個公用電話。可惜他的穿著和那裏的氛圍大不協調,誰會施舍一個身著名牌比自己衣服體麵的人零錢?可憐的伊瓦克低頭伸手站在大街上半天沒要到一分錢。到了夜裏,一群乞丐圍住了年邁的伊瓦克,結果可想而知,伊瓦克終於擺脫了體麵著裝帶來的苦惱,奇怪們免費幫他全身都裝扮了一番,鼻青臉腫的他看起來渾身沒一處完好,相信他明天開工會有一個不錯的收成!不過老天似乎故意和他作對,第二天就有一群乞丐跟著他,隻要一有好心人,立馬有別的乞丐衝上去截了下來,阿巴斯卡在後麵看得大樂,直對在暗中影響那群乞丐的尼古拉斯翹大拇指。用他自己的說兩個字:解氣!

伊瓦克已經一天一夜沒吃到東西了,他一分錢沒有要到,連口水也沒喝上。這時候阿巴斯卡有點坐不住了。雖然一直看伊瓦克吃鱉很解氣,但如果到了今天晚上還沒有進展的話就不能完成劉累的任務了。尼古拉斯卻老神在在一點也不著急,也不知道是事不關己還是胸才成竹。

到了晚上又挨了一頓打的伊瓦克實在是走投無路了,他要離開這個地方,這個信念堅定的支持著他慢慢的朝一家雜貨店走去,現在已經是深夜十二點半了。那家店隻有一個婦女在關門,伊瓦克偷偷的摸進店裏,他要找到足夠打長途電話的錢就可以了。他潛伏在那家店裏靜靜地等著,等那名女關好店門離開。周圍的一切黑暗了下來,門已經完全關上了,他迫不及待的鑽了出來到處翻著看看有沒有錢,突然一道亮光射了過來,然後是一個女聲的尖叫!伊瓦克第一個念頭是絕對不能被發現,他大步衝了出去,那個女的死死的抓住了他。他一時情急伸手抓起旁邊的一個什麽東西狠狠地砸向了那個婦女的頭部,鮮血順著婦女的額角流了下來,她捂著額角慢慢的倒了下去,門口一個小女孩睜大了眼睛看著他,外麵響起了警笛聲,幾輛警車一個急刹車圍住了雜貨店。伊瓦克整個大腦一片空白……

雅加達的一處豪華的高級會所的酒吧裏。阿巴斯卡親自給尼古拉斯滿滿的到了一杯酒:“幹杯!”“幹杯!”尼古拉斯接過酒笑著和阿巴斯卡碰在了一起!盡管戈爾卡黨的黨主席伊瓦克的案件疑點頗多,比如襲擊他車隊的人,以及他為什麽會被送到遠離雅加達的偏僻城鎮等等,但是他盜竊和傷人的罪名是無法推翻的,因為麵臨惡性刑事犯罪的指控,他不能參加選舉,自然的退出了竟選。戈爾卡黨內一片大亂,一麵要盡力挽回伊瓦克事件對黨組織造成的負麵影響,一麵還要推舉新的候選人,但是大家心裏都明白,新的候選人隻是裝個樣子,走走過場,沒有希望當選了,在這次選舉中,戈爾卡黨已經是一敗塗地,以後要想翻身都很困難!

在最後的一天,剩下的三個小組閃電行動,不出劉累所料,五個小組沒有一個能在三天之內找到什麽真正的“證據”,最早得手的自然是裏卡爾德,而最後一個完成的子然是阿巴斯卡。在最後一天,也是第三天完成的三個小組也是各出奇招,無中生有!

在第三天第一個動手的是負貴國家使命黨的由亞曆克斯魔導師率領的小組。他們的獵物是國家使命黨的黨主席基納爾。基納爾和其他幾個目標不太一樣,除了和其他的黨魁一樣有大量針對自身的保護外,他顯然更加謹慎和心思縝密,他身邊的重要人物都在保護的範圍之內。而且在外界更是做除一幅親民的樣子,隻有他的親信明白,那些在群眾集會上和他親切交談的群眾,都是事先安排好的,極少有真的群眾。亞曆克斯在觀察了他兩天之後已經確定,這個家夥是一個典型的偽君子,他立即安排人和基納爾的助手接觸,允諾提供競選的經費,但條件是他們的公司在將來印尼的資源開發招標中擁有優先權。基納爾和他的助手自然不是傻子,哪能輕易的相信,但亞曆克斯的人展示在基納爾助手麵前的財力卻讓基納爾和他的助手都心中一驚,他們都有些動心了,困為在印尼,其他政黨也沒哪個這麽有錢,別人想陷害也不是那麽容易的。這樣談判下來雖然基納爾和他的助手依舊戒心重重,但還很是留下了一些能夠暴露他們內心想的語言,當手下的人把錄音帶交到亞曆克斯手上的時候,亞曆克斯立腳拿著去找劉累了。

在剛剛拿到亞曆克斯錄音帶之後,緊接著負責民族複興黨的黑暗魔導師格林菲爾也已經辦好了事情,把證據送來。格林菲爾的獵物讓他十分頭痛,不是困為這個人難對付,而是因為這個人真的是一個正人君子,如果不是因為立場不同,格林菲爾還真的不願和這種人為難。民族複興黨的候選人是他們的副主席濟納爾,在頭兩天裏,他目睹了這個在肮髒的政治圈子中依舊保持著眾人皆濁我獨清的政黨領袖的生活!兩天以來他每天工作十四個小時,吃飯,坐車都走最平民的標準。他沒有像其他候選人那樣在身邊布著嚴格的保護措施,甚至從來不帶保鏢,親屬也沒有人保護。他的生活簡單樸實,沒有什麽娛樂,沒有什麽奢華,一心為公的他更有什麽緋聞之類的事情,短短的兩天,格林菲爾已經肯定,這個人不可能有什麽把柄讓他拿的。更不可能有什麽犯罪證據。他立即決定要自己動手,然而這個決定卻讓他很是為難。作為黑暗協會的資深一員,他以前也沒少作過壞事,但這不是他願意的,隻能說是一種無奈,對正直的人,他心中是十分敬重的,現在要親手毀了這樣的一個人,他心中著實不忍心!

手下自然知道格林霏爾心中的想法。知道他不忍心下手,就幫他想了一個主義:他們拿到了濟納爾的私人日記,濟納爾有寫日記的習慣,他從政至今,日記寫了厚厚的幾本。格林霏爾的部下中有一個人的特殊才能是模仿他人的筆跡。他們計劃是改寫濟納爾早年的日記,在裏麵加入一些卑劣的政治陷害行徑,然後在以前的日記上采集濟納爾的指紋複製倒改寫的日記上,用一種藥水讓新的日記看起來像幾年前的東西,再裝訂好之後就一切OK了!

助手說完自己的計劃。幾個人看著格林菲爾,等著他的決定。格林菲爾用手支著額頭半天沒說一句話,幾個助手你看著我,我看著你,最後一起搖搖頭,一個助手提醒他:“大人,今天已經是最後一天了,再不動手,明天就沒成果和會長交待了……”格林霏爾還是皺著沒頭沒反應,最後幾個助手無奈的準備離去了,他們走出門口,格林菲爾突然一聲歎息開口道:“你們去準備吧……”助手們一喜立即一起應了聲“是”,飛快的去了。

這個計劃並不容易,畢竟他們要做的都走“技術活",幾個助手分開幹,製造假筆跡的那個專門寫假日記;利下的幾個人一個去調製藥水,這是黑暗法師們最在行的工作;幾個鑽進實驗室在高精密儀器下開始采集指紋,當然他們是監工,具體的工作是實驗室的人來做的,做完之後他們隻要用魔法洗去這些人的記憶就可以了。下午三點鍾不到,一本黑暗協會版的濟納爾日記擺在了格林菲爾的麵前,格林菲爾看著新鮮出爐的老舊日記本,半響沒說話,最終長歎一聲,伸手在桌麵上一撫,將日記本收入次元空間。他站起來朝門外走去,裏麵的助手們擊掌相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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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卷 第十五章 (下)

最後剩下負責專業集團黨的是血族的老庫德,劉累一直盡量避免和這位老丈人見麵,老庫的也是一樣的想法,雙方都有把柄握在對方手裏,所以還是少見麵。本來庫德走不想來的,但這次他們家族的人都在外麵,而且都有事情,一時抽不開身,湊不夠人數隻好他自己來了,他也是這次血族裏來的身份最高的人——親王的父親。庫德可是個老陰謀家,當初就是他算計了劉累,最終他的遠期投資收獲頗豐,他成了黑暗協會會長的嶽父大人。劉累這次也沒有特別關照到自己這位嶽父,因為他不知道庫德也來了,上次他召見那些人的時候,庫德說什麽也不去,他們回來之後也沒人敢領導庫德,最終還是庫德作領頭的。

他負責監視專業集團黨的第一副主席埃馬爾,這個家夥和近千歲的老吸血鬼庫德比起來簡直是個小孩子,他的一切在庫德看來充滿了破綻。埃馬爾在專業集團黨內負責的是敏感的財政工作,前幾天庫德根本就沒有去監視埃馬爾,他自然知道短短的三天時間,靠監視根本不可能得到什麽有價值的資料,他在聽說三天時間這個期限之後就知道自己女婿的想法了,所以他不去找什麽證據,隨便找了一個人半夜去把埃馬爾的一些帳取出來,然後修改了一下,再給埃馬爾的個人帳戶裏存進一筆錢。盡管銀行和專業集團黨都有很多的保密措施,但是這些都擋不住一個千年的老血簇。

庫德拿著修改後的帳本,隨手丟在了一邊,他可不想一個人獨自去見劉累。他要等著,等大家都已經去了,人多的時候他才去。聽說格林菲爾已經去了,老庫德算算劉累那裏差不多已經有兩個人在了,這才趕了過去。

庫德來了,讓劉累很是驚喜。盡管這份驚喜中驚多喜少,但總算也是一個驚喜,他雖然想對庫德好一點,但畢竟現在是辦公時間,他也隻能點點頭讓庫德坐下。看著眼前擺著的四樣東西劉累心裏在盤算,哪一份資料最早扔去的產生的效果會最好?算來草去還是第一大黨民主鬥爭黨的計劃先進行的好,因為這件事情一旦曝光,正所謂樹大招風,他們的事情其他的政黨都盯著呢,一旦有什麽醜聞立即會有大堆的人落井下石。可以說是最快捷的一個,決定了,先從桑托索下手!

梅耶斯的收購計劃才剛剛開始,沒有什麽實質性的進展。還好這一次的行動不是那麽需要自己的媒體配合的,他找了一個[此貼涉嫌違規,請及時聯係斑竹]的本地人,給了他一筆錢。然後安排好一切。民主鬥爭黨本周末在市中心廣場上有一個大型集會,到時按照流程,將會有上萬的黨員和其他的無黨派選民參加,這是桑托索拉選票的一個活動,民主鬥爭黨黨總部安排桑托索在集會上發表一個演講。劉累把發難的時間就定在這個時候,因為民主鬥爭黨有自己的電視台。為了選舉宣傳,這次的演講電視台將進行實況直播,而劉累可謂足不戶就能看到現場的情況。

周末的天氣大好,桑托索的心情也大好,這次籌劃了很長時間的集會活動很重要,今天一定要好好表現,從政多年的桑托索見慣了大場麵,自然不會被這種小陣仗嚇住怯場,隻是不知為什麽,一接近集會的場地,他的心裏就越有一種不祥的感覺,就像自己忘記了什麽事情,又好像有什麽事情要發生似的。他看看廣場上如山的群眾,晃晃自己的頭,把這個不好的感覺趕出腦袋。計劃的時間已經到了,廣場雲集了近一萬五千名群眾,比他們預計的還要多——那是當然了,劉累暗中通知了他們的競爭政黨,說今天會有好戲看,自然人多了。上百名穿著製服的警察在廣場維持著秩序,廣場中間已經搭起了一個白色的台子,那走桑托索發表演說的地方。看到這麽多的人來到這裏,桑托索心裏很高興,難道自己的支持率又上升了?他在心中猜側著。廣場上,集會已經開始,主持人簡短的講話之後就要請出本次集會的生角:民主鬥爭黨的黨主席桑托索。

台下一間臨時搭建的小屋裏,桑托索伸手在臉上擦了擦,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後換上一幅和藹的笑容,對身邊的妻子問道:“我這樣怎麽樣?”桑托索夫人上下看看他,為他再整理一下衣服,然後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說:“好極了!”桑托索夫人也向他問道:“我怎麽樣?”“一樣好極了!”桑托索夫人今天穿了一件紅色的外套,脖子上帶著一串仿鑽的項鏈,耳墜一對紅色的寶石耳環。桑托索拉起夫人的手歉意地說:“這麽多年沒給你買過一件像樣的珠寶,我真是對不起你。”外麵的主持人已經大聲叫起了桑托索的名字,台下的群眾一起舉著手高呼著:“桑托索!桑托索!桑托索!”桑托索挽著妻子滿麵春風的走了出來。

他的妻子和他一握手之後就在台下先坐下了,桑托索麵帶著和藹的微笑走上講台。演講開始,他的演講很成功,從貼近民生的角度闡述了自己的執政方針,另外一方麵,他的演講高度又能夠被那些自認為有思想的知識分子所接受,一切都很完美,演講即將結束,群眾的熱情很高,不斷的爆發一陣陣熱烈的掌聲。最後的是一段主席和普通黨員交流的時間,話筒在下麵的人群中傳遞著,有什麽疑問在這個時間可以直接向主席提出。剛開幾個都很正常,提出的問提也不尖銳,桑托索輕鬆而詼諧的回答了他們的提問,整個會場氛圍一片良好。

這時候話筒傳遞到了一個皮膚黝黑的男子手中,他拿著話筒對桑托索說道:“我也有一個問題,我很不想問,但是如果我不問我將寢食難安——因為桑托索先生在我的心中是一個完美的人,所以,我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我很矛盾,我不希望完美的偶像受到一絲的玷汙。但是如果我不問出來,那麽我更加難安心,我想要知道,我一直崇拜的桑托索先生是一個什麽樣的人?”桑托索知道遇上了難纏的家夥了,這很正常,像這樣的集會,如果沒有人來搞破壞,那才是不正常呢。敵對的黨派一定會想盡辦法利用這個機會來打擊自己。

他依舊笑著說道:“這位朋友,才什麽問題盡管問吧!沒有關係的,我也想讓大家知道,我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大功率的擴音器將桑托索的音遠遠的傳了出去。

那人握緊了話筒問道:“桑托索先生,我想知道,您的妻子,桑托索夫人一直對外宣稱她的的珠寶都是仿製的,沒一件是真的對嗎?”桑托索不知道對方到底要問什麽,但是這個事情是眾所周知的,沒什麽好隱瞞。“是的,你說的很對,我和我的妻子結婚快四十年了,我一直沒有給她買過什麽像樣的珠寶,我很對不起她,這麽多年來她一直那麽堅定地在背後支持著我……”他的語氣充滿了歉意,眼神溫柔的看著台下的妻子,頓時博礙了大家的同情和好感。他的妻子也還給他一個安慰的眼神,意思是沒什麽。“但我卻聽到一個消息,夫人的那些珠寶全都是真的!而且每一件都價值連城!”發問者突然發難,頓時台下一片嘩然,桑托索勃然變色!


第十四卷 第十六章


神秘身份的發問者的話一出口,台下眾人一片怒罵,桑托索的支持者們紛紛怒罵他胡言亂語,桑托索自己也臉色大變,他的妻子惱怒地站了起來又被身邊的人拉著坐下。桑托索壓住心中的怒火,壓低身子將嘴巴*近講台上的麥克風說道:“這位朋友,真的很遺憾,我不知道是什麽人在你的麵前說了這些不負責任的可恥的汙蔑的語言,但是有一點我是肯定的,我的朋友,他在挑撥你我良好的關係……”桑托索的話還沒有說完,發問者打斷他的話說道:“很遺憾告訴我這個消息的人是一個我十分信任的人,這件事情不論是真是假我都很遺憾,是真,那麽我心中偶像的光輝形象會轟然倒塌;是假,我將失去一位十分信任的朋友,因為他欺騙了我——但是!”他強調一下,轉身麵對身後的大批觀眾大聲地道:“真相隻有一個!我希望今天能夠把它找出來!”後麵的一些群中齊聲高呼,支持發問者的提議,這些人大部分是別的黨派的人,他們本來隻是接到消息,反正沒事就來瞧瞧,沒想到還真的有好戲看,這下怎麽不心花怒放的起哄?不管是真是假,反正對他們沒有什麽損失。

發問者回過身看著桑托索說道:“這很繁華,過了那條街道……”他伸手朝身後指指,對麵的大街上是一排裝修豪華的店鋪。“那裏是商業街,有很多珠寶店,我覺得今天正好可以鑒定一下!”又是一些群中大呼應該,反對的都是桑托索的鐵杆支持者。會場上的群眾立即分化成為兩派,相互怒罵攻擊起來,一百多個警察迅速地將兩派人分離開。但是人太多,他們管得了這邊管不了那邊,場麵開始混亂起來,開始隻是對罵,相互推搡,漸漸的有人開及抵幸跽卸?製鵠矗?劭詞綠?鴕??タ刂啤J?父鼉?煲黃鷚槐呋遊枳啪?魑?種刃潁?槐咂?磐範宰哦越不?笊?睾鸞小O蜃懿殼笤?IM興骺醋畔旅嫻幕炻遙??勒飧鍪焙蛟儼凰禱熬置婢突崾Э兀??┥砦戰袈罌朔緔笊?亟械潰骸襖渚玻±渚玻∥儀氪蠹冶3擲渚玻彼?納?敉ü?蠊β世┮羝髦?笊?笳鶥歟??械娜艘皇敝?潿紀A訟呂純醋潘??M興髯ㄖ?乜醋盤ㄏ碌娜褐謁檔潰骸拔揖齠ǎ?郵苷饢幌壬?慕ㄒ椋?衷誥徒?兄楸?煆椋倍偈彼?械娜順聊?A腳扇嗣揮辛蘇?返睦磧傘S指髯隕⒖?IM興鞫宰?近講台坐著的妻子略帶歉意地說道:“真是對不起……”他的妻子微笑一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站了起來。桑托索對著台下的工作人員說道:“麻煩你們請三位珠寶鑒定師。請他們帶著自己的鑒定資格證書一起過來,哦,對了,讓這位先生也一起跟著去!”他指指發問者,“一定要找這位先生認可的鑒定師!”幾個工作人員一點頭,帶著發問者一起走了。

眾人在廣場等候,桑托索微笑一下說道:“我們不要管他們了,我們繼續,有哪位還有問題?”場麵因為剛才的事情顯得有些冷清,但是桑托索不愧是久經沙場的老政客,很快用自己幽默的言語將氣氛重新調動起來。半個小時後,工作人員和那個發問者帶著三名珠寶鑒定師一起回來。顯然三個珠寶鑒定師都已經知道叫他們來這裏是什麽意思,他們一來,也不多說話,徑直走上講台,桑托索主動退後,他的妻子走上台,很配合地把自己身上的珠寶全部摘了下來放在講台上。三名珠寶鑒定師一起走上去,正好耳環、戒指、項鏈三樣,每一樣一個鑒定師,三人拿起珠寶各自取出自己的工具仔細地看著,顯然他們也知道事關重大,不敢馬虎,平時幾十秒鍾的鑒定工作,現在足足看了好幾分鍾。然後幾個鑒定師把手裏的珠寶互換,再鑒定其它的珠寶。十幾分鍾後整個鑒定工作結束,所有的鑒定師都鑒定每一樣珠寶。結束了手中的工作,三位鑒定師一起相互看看點了點頭。台下的工作人員抬上來一塊白板,給每個鑒定師發了一支白板筆,白板上早已經寫好了三項:耳環、戒指、項鏈。第一個鑒定師上前拔出白板筆在三項下麵連寫了三個“真”,什麽意思啊大家都明白,頓時台下再次嘩然,有驚訝的,有不可置信的,有幸災樂禍的。桑托索臉上依舊帶著微笑,顯得很鎮定。按照他的想法起碼有一個會鑒定出來是真的,因為有這個發問者一起去找的鑒定師,這個發問者明顯是來找麻煩的,事先肯定有安排,這樣的結果是肯定的,但是自己黨內也有人跟著一起去了,那些人不會是白癡找的三個人裏麵有兩個都是對方安排的人吧?所以他不著急。

第二個鑒定師上場了,他站在白板前麵遲疑了許久,台下漸漸地騷動起來,終於,他拔出筆,一口氣連寫了三個“真”。桑托索的臉色一個極其不自然的轉變,他實在想不到會是這樣的結果,自己老婆的珠寶自己會不清楚?明明是假的怎麽會變成了真的呢?這不是天方夜譚嗎?他有些手足無措,隻是喃喃地叫道:“不,這不可能,這不可能!”台下的觀眾憤怒了,一種被欺騙的感覺在人群中向瘟疫一樣傳播著,有人開始向台上怒罵起來,桑托索這時才反應過來,他衝到麥克風前麵大聲地叫喊:“大家聽我解釋,大家聽我解釋!這是不可能地,這些鑒定師的身份有問題!”

剛剛寫完三個“真”的第三個鑒定師聽到這話頓時大怒,他衝到桑托索的身邊搶過麥克風大聲地吼道:“桑托索主席,請你注意您的身份,你的言行要和你的主席的身份相符合,您並不像我們可以隨便說話,你要對自己的語言負責任的!”他抓起講台上的三樣珠寶對著台下的觀眾說道:“我們三個人幹這一行時間最短的也已經快十年了,如果連這樣的珠寶也鑒定不出真假真是白活了!您的太太的項鏈和戒指,用的是上等的南非鑽石為原料——沒有氣泡,沒有裂痕。切割和加工的工藝也是世界一流!在整個印尼恐怕也找不到幾個能夠和這兩樣首飾相比的珠寶了。還有這串紅寶石耳環,純度也相當的高!您要是質疑我們的專業水準,可以去投訴我們,但是如果經過調查證明我們沒有錯,那麽我們就要起訴您!”第二個鑒定師也走過來小聲地對桑托索說道:“主席,承蒙你們這麽長時間的關照,我心裏很感激。但是這次我真的幫不上忙,這麽好的珠寶。如果我說是假的,恐怕自己也說不過去,被監理會知道了,還有可能吊銷我的鑒定執照,所以……”

他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是什麽意思已經十分明了,桑托索怎麽也想不明白,明明是假的珠寶。怎麽可能就變成了真的呢?難道是珠寶商故意把真的當作假的賣給自己討好自己?沒有理由呀。他又不認識自己的太太。桑托索一臉的茫然站在講台上,民主鬥爭黨的其他人也方寸大亂。一個個像是傻瓜一樣站在那裏不知道該做什麽。劉累通過電視直播看到桑托索的樣子,笑得在床上直打滾,白凡和妮婭看著他皺著鼻子笑道:“你真壞!”在會場上,台下的觀眾已經出離憤怒了,不知道是什麽人帶頭,有人開始扔雞蛋——真不知道這些家夥是幹什麽的,來參加集會還帶著雞蛋!桑托索也真是倒黴,選場地選哪裏不好,選的這裏正好挨著一家便利店,裏麵什麽東西都有,不一會扔上台來的東西裏麵就什麽都有了,桑托索在眾人的護衛下狼狽地逃離現場,隻可惜這個場麵劉累沒有看到,因為電視台是民主鬥爭黨的電視台,他們在珠寶鑒定的結果出來後不久就以信號不好為由中斷了直播。但是這樣的結果已經讓劉累很滿意了,他仰身躺在床上翻開電話撥了一個號碼。“喂!尼古拉斯,做得好!哈哈……你從哪裏找來的那個黑小子?看起來很老實,其實滿肚子壞水,很適合做這樣的事情呀!”

這件事情的轟動很大,本來要是在平常時間也罷了,但是現在這樣的敏感時期,就算是不轟動,也有人要把它造轟動了。其他的黨派的媒體抓住這件事情緊追猛打,死纏不放。各家電台各個頻段的新聞連續滾動播放,保證每一個印尼人一打開電視機保證有一個頻道在播出這一條新聞,然後是大篇幅大肆製作的後續報道,以及各種的話題對這件事情的討論,總之就是兩個字:聲討!報紙今天的發行時間已經過了,立即有大量的發行社在事件發生後的第一時間發行專題增刊,整篇報道這件事情,第二天也是整版麵的都是這條新聞,標題說什麽都有,就是沒有人說桑托索是清白的。“珠寶事件”轟轟烈烈的聲討行動來勢凶猛,再加上本來民主鬥爭黨對這件事情準備不足,應對措施不力,一直到了三天以後,才有民主鬥爭黨的媒體站出來竭力為自己辯解,提出了諸多的疑點試圖翻盤,但是真的不容易,很快在“珠寶事件”之後的兩個星期之後的民意調查之中,桑托索的支持率大跌十個百分點,由原來的百分之三十降到百分之二十。在誠信方麵桑托索已經是大大的失分了,人們對他說的天花亂墜的執政方針和執政承諾已經開始懷疑,不知道他將來能不能夠兌現。

劉累看著報紙上最新的民意調查心中大為不滿,桑托索雖然支持率大幅下降,但是仍舊以百分之二十一點八的支持率領先第二名的民族複興黨候選人濟納爾一個百分點。而現在,民主鬥爭黨除了努力在挽回支持率之外也在暗中觀察,到底是什麽人在暗中搗鬼陷害他們,黨內的一致意見認為排名在他們之後的三個黨派都有可能。劉累一把把手中的報紙拍在桌子上不滿地嘟囔著:“怎麽回事,怎麽他還是第一?我安排地那麽周密,幾乎無懈可擊,他怎麽支持率才下降那麽點?”劉累有些不滿自己的“戰績”,克裏在一邊開導他:“好了,這已經很不錯了,你看看,不論哪個大選裏,有哪個候選人的支持率兩個周之內下降這麽多的?你已經很厲害了,略施小計,就讓他栽了這麽大的一個跟頭,該滿足了!現在還是想想下一步應該怎麽辦吧!”劉累打了一個哈欠,抽了抽鼻子說道:“這個桑托索他們現在一定在暗中揣測,到底是誰給他們下了絆兒。一般來說最有可能的就是排名緊跟在他們後麵的第二,第三名。這樣吧,先放過濟納爾,我知道格林菲爾心中不忍,要是這次濟納爾因為他的‘證據’倒台他心裏一定是十分的懺悔,我們暫且放過濟納爾,先排名第三的國家使命黨的黨主席基納爾開始下手,要是走運的話,也許不用我們動手。就會有人幫我們解決了濟納爾的!“劉累又抱怨了一句:“濟納爾,基納爾,這兩個發音怎麽這麽像。太難分別了……”克裏說道:“我去找尼古拉斯來!”

尼古拉斯躲在一個陰暗的角落裏,他在尋找一個自己認為合適的人選。老謀深算的尼古拉斯十分懂得怎樣才能夠發揮自己手中的“武器”的威力,他堅信,隻要方法正確,時機把握得好,一顆手雷也能夠發揮出原子彈的威力!相對於這一項技能,他也深諳怎樣在發揮武器最大的威力的同時保護自己不被自己的武器傷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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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卷 第十七章

帕芒卡斯在磁帶的真實性得到了驗證之後終於如願以償的拿到了報社百分之四的股份,他親自操刀,根據這盤磁帶寫出了一則報道,他們報社在第一時間用第一版麵頭版大幅刊登了他的報道,而他的老板,現在正在抓緊時間通過自己的關係聯係電視台,希望能夠在黃金時間安排新聞欄目采訪帕芒卡斯,然後播出這盤錄音。當然他也不是傻子,他找了十家電視台,他們都願意花大價錢買斷這條獨家新聞。帕芒卡斯的報道因為報紙的發行量和發行區域過於狹小,因此沒有那麽快的引起轟動,第三天的時候這條新聞的爆炸性就已經漸漸顯露出它的威力了,報紙的銷售量明顯上升,很快其他的報社紛紛來聯係,希望能夠轉載他們的報道,帕芒卡斯的報社好好的撈了一把。而帕芒卡斯一直深惡痛絕如十世仇人一般的猥瑣主編也終於下台了,老板兌現了他的最後一個承諾。新上任的主編是老板從一家大報社花高薪挖來的,帕芒卡斯早就聽說了這個主編,而用對他的印象不錯,他十分喜歡這項人事調動。而新來的主編看到帕芒卡斯的報道後對他十分器重,再聽說了這條新聞是他挖來的時候,更是把他當作是報社的骨幹,未來的大記者培養。

相對於帕芒卡斯蒸蒸日上的事業而言,基納爾的日子可就難過得多了。突如其來的打擊讓他措手不及,前幾天他還在心裏暗暗後悔,上次那個闊綽的讚助商來和自己談的時候怎麽不爽快的答應下來?什麽國家資源,那是國家的,又不是自己的。有什麽好心疼?最近競選經費緊張的他心中懊悔不已!沒想到這件事情不知道怎麽回事竟然被一個小記者知道,這個家夥幾天以來一直咬著自己不放,已經一下星期了,他每天都看一份帕芒卡斯他們的報紙,每天的報道都十分詳盡,好像這個家夥也參加了談判一樣,基納爾的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他正坐在辦公室裏思考著應該怎麽對付的時候,敲門聲響了起來。“進來!”基納爾思路被打斷,有些不高興的叫了聲。他的助手帕蒂雷推開門走了進來。出事之後基納爾也曾懷疑過他,但是很快被他自己否決了。因為他作過的很多壞事帕蒂雷都有份,如果他垮了台,帕蒂雷一樣逃不了。他們兩個是捆在一起的螞蚱,誰也別想自己跑掉。

因為事情也牽扯到自己,帕蒂雷這兩天調查的格外賣力,每天都會向基納爾報告事情的最新進展。但是今天他來,卻不是報告事情的進展,有件事情他覺得有必要讓頭兒知道,他覺得是該做決定的時候了。看著自己的得力助手帕蒂雷。基納爾臉色稍微好看了一點:“怎麽了?那個瘋狗記者又有什麽動靜了嗎?”帕蒂雷點點頭,他拿起桌上的遙控器打開電視,切換到一個頻道,那個頻道正是節目預告,一個甜美的聲音正配合著一些不斷變換的報紙剪輯圖片:“觀眾朋友們,最近您是否發現某某報紙已經擺上了你的床頭,但是。在這之前,您也許並沒有聽說過這份報紙的名稱,但是,短短的幾天時間,這份報紙的周銷售量已經是全國第二,是什麽讓這份報紙在短短的幾天內迅速崛起,我們特約采訪了據說是這個奇跡的功臣,帕芒卡斯記者,明天晚上八點半,與您相約將為您揭示政治的黑暗。”

基納爾大怒,伸手搶過遙控器關掉電視機怒氣衝衝的問道:“他們要揭示什麽?”“這也是我今天來要跟您說的。我已經調查到了,他們所謂的‘政治黑暗’,是指一盤錄音帶。那個記者,他的手裏掌握這一盤我們上次和讚助商談判的錄音帶!明天晚上,他將第一次向公眾公開給對方,他們能夠說我們什麽好話?”帕蒂雷看著基納爾:“先生,動手吧≡儼歡?誌兔揮謝?崍恕!被?啥?∫⊥罰骸安恍校?衷詼?治頤塹南右商?螅??寄芄徊碌絞俏頤親齙模?恍校?夢以儐胂耄?純椿褂惺裁窗旆ā!彼?鈧遄琶紀返屯飛釧跡?戀倮狀嘰俚潰骸跋壬?褂惺裁春黴思暗模坎碌劍烤退闥?悄芄徊碌劍??遣虜庥惺裁從茫恐灰??親ゲ壞轎頤塹陌馴??磺卸際強盞模?詮?諉媲拔頤強梢越票紓?踔了嫡饈怯腥斯室飫?謎飧鍪被?鶯ξ頤牽?頤塹畝圓呋褂瀉芏啵?墒塹鵲矯魈炻家舸?還?跡?揖屯炅耍??膊緩黴?被?啥?烈饕幌濾檔潰骸昂冒桑?ㄖ?煉?耗罰?獯位褂傷?嵌?鄭?洗嗡?親齙煤芷?廖液藶?猓迸戀倮椎愕閫罰???鋈ィ??啥?凶×慫?骸暗鵲齲?壤窈蟊???暇瓜衷謔欠淺J逼塚?芄徊蝗鞘戮×坎灰?鞘攏迸戀倮椎愕閫反蟛降淖叱鋈ァ?

基納爾看到帕蒂雷出去,眼神變得陰暗,他拿起桌上的電話,想了一下又放下。他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到牆角的衣櫃前麵,找開衣櫃從裏麵的夾層裏取出一套灰色的[此貼涉嫌違規,請及時聯係斑竹]傳統服裝換上,然後在外麵罩了一件長風衣。一切準備好之後他拉開門走出去,對門口的秘書說道:“我出去一下,很快回來。有人找我讓他等一下。”基納爾拐出辦公室迅速的繞近樓梯。下了兩層樓之後鑽進一間廁所脫掉風衣找個地方放好,然後走出廁所四下看看沒有注意他,他快步走向電梯。出了辦公樓,基納爾來到一處公用電話亭,掏出磁卡塞了進去。撥通了一個號碼:“神父是我!明天一早帕蒂雷將會因為他聽到了上帝的召喚而自殺去見他老人家,我的願望會實現嗎?”得到了滿意的答複基納爾露出了一個笑容掛上電話離開了。

帕芒卡斯這兩天春風得意,他給以前的女友打了一個電話,告訴她明天晚上八點半。自己將做客某知名電視台,請她注意收看。而帕芒卡斯的老板卻對他的穿著實在是看不過眼。帕芒卡斯決定穿自己的那一身DionHomme,但是他的老板堅決反對他穿著一身同樣的品牌的衣服出節目,“損害”他們報社的形象。畢竟老板在上流社會混了很長時間,帕芒卡斯知道他的經驗比自己多,也就聽從了老板的意見,讓他給自己做“形象設計”。買衣服的時候帕芒卡斯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老板說了,這些錢就當是他預支的年終分紅。你還別說。他老板的眼光就是不一樣,那些帕芒卡斯看起來很一般的衣服,老板一定要他試試,掛在那裏看起來平平淡淡,但是穿在他身上效果的確不錯,帕芒卡斯大為信服,老板笑道:“其實我應該去學服裝設計,但是沒辦法,父親的生意總要有人接管。所以我一直做不好這家報社,也和興趣有關係。”老板請他吃了一頓晚飯然後把他送回公寓。

帕芒卡斯拎著新買的衣服和鞋子哼著小調上樓,他現階段在還住在這裏,但是相信不久之後就會搬出去了。上到頂樓,他一抬頭一個陌生人站在他的門口,帕芒卡斯心裏一陣打鼓,他知道自己現在做的事情的危險程度,他地眼睛向身後瞄了瞄,還好,後路沒有被堵上。那人看到他上來主動走過來說道:“帕芒卡斯先生,您回來了!”帕芒卡斯小心的問道:“您認識我?但是我好像並沒見過你呀?”“你是沒有見過我!“那人一笑說道:“您是沒有見過我,但是您已經聽過很多遍我的聲音了!”帕芒卡斯遲疑了一下,才取出鑰匙打開門,他趁那人不注意,趁掏鑰匙的時候偷偷的把手伸進懷裏打開迷你錄音機。

進了房間,帕芒卡斯歉意地說道:“真是對不起,你看我這裏這麽亂……”“沒關係。”那人說道,他四下看看想從門口走到椅子邊,最終也是皺皺眉頭放棄了這個連尼古拉斯都覺得困難的任務。“我就站著說吧!”他倒是很爽快,他沒有尼古拉斯的本事,隻能這樣。“我就是你地錄音帶裏的那個帕蒂雷——基納爾的助手,我想我的來意您應該很清楚,我的父親是一個商人,他從小就教育我,這個世界上,沒有做不成的買賣,隻是看你的價錢合不合理。”他看看帕芒卡斯笑笑說道:“我知道,你拿到那盤錄音帶也不容易,憑借這個你可以獲得很大的成功,但是凡事都有個價錢,我相信我會開一個讓你滿意的價格彌補您的這些損失的!”

帕芒卡斯不動聲色的問道:“那我要先聽聽您的價錢了。”帕蒂雷伸出一根手指:“一百萬!”他看著帕芒卡斯說道:“我是說美金!”帕芒卡斯聽到價錢心中一動,的確不少了,足夠自己開一家報社了!他有些動心,但是最終他還是放棄了,夢想作一個成功的記者的他對於記者的職業操守還是很注重的,這樣的事情,他絕對不能夠做!而且現在一個大好的機會擺在眼前,他馬上就會有第二盤錄音帶了,他怎麽能夠這麽輕易的就放過這個機會?

“一百萬美金?真的?”帕芒卡斯隨腳踢開個擋在他麵前的紙箱子走到自己床邊,然後再“奮戰”一陣子打通從床邊到椅子的一條通道。帕蒂雷走到椅子邊坐下回答他:“當然是真的!”帕芒卡斯說道:“聽起來很誘人,不過。一百五十萬美金聽起來更誘人!”帕蒂雷一笑說道:“沒問題!一百五十萬美金。成交!”“我要現金支付”帕芒卡斯不是那麽短的時間內能夠辦到的!“我可以等到明天下午。”帕芒卡斯說道。帕蒂雷點點頭有些為難的說道:“好吧!我想想辦法,明天下午我們再約地點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帕芒卡斯點點頭:“沒問題!但是……”他有一些遲疑的問道:“你們隻是一個政黨,又不是財團,那裏弄到那麽多得資金?”帕蒂雷警覺性很高,他笑了一下沒有下麵回答:“這個你不用操心,總之明天下午之前我一定把錢給你湊齊!”帕芒卡斯說道:“這可不行,我要確定你們是不是有能力支付這筆錢,這樣我才不會落空!”收據蒂雷眼中精光一現:“你這是什麽意思?你在套我的話?”帕芒卡斯看到已經被識破,估計也套不出什麽話來。他得意的笑了,伸手從懷裏掏出錄音機說道:“沒錯!而且你的話我已經錄下來了——一個政黨的主席助手,在這麽短地時間內能夠湊齊一百五十萬美金!說你們沒什麽經濟醜聞,我看傻子也不會相信!”帕蒂雷大怒,他惡狠狠的瞪了帕芒卡斯一眼,牙咬切齒的說道:“祝您今晚過得愉快!”

留下來保護收據芒卡斯的人如實的把帕芒卡斯戲弄帕蒂雷的事情報告給了劉累和尼古拉斯,劉累問道:“他現在還在以前的公寓睡著?”那名黑暗協會地成員點點頭:“是的!”劉累搖頭說道:“這個小子真是不知道輕重,這樣的情況下他還在那裏呆著。不是找死嗎?”這時那名黑暗協會成員的手機響了。他向劉累和尼古拉斯看了一眼報告道:“是那邊的人,看來有新情況了!”劉累一點頭,他接通電話,那邊保護帕芒卡斯的人和他說了些什麽。他掛上電話向劉累報告:“大人,那個小子有行動了——他順著窗戶外的下水管道爬了下去,然後跑到幾條街外的一家旅館住下了!”劉累笑了:“這家夥,還不是那麽笨,知道前麵肯定有人監視從後麵下去。”那名黑暗協會的成員臉上一陣抽動,好像在努力的忍著什麽,劉累說道:“有話就說,我很開明的!”“是。大人!那個小子是有點小聰明,但是我不明白他就沒有想一想,他住的樓是幾十年前的老樓,下水管道老化嚴重,怎麽能夠承受的起他的重量?要不是因為他們兩個在那裏幫著他,他早就掉下去摔成肉餅了!”尼古拉斯不禁莞爾,劉累好像被噎住了一樣,半天才說道:“我從來沒爬過下水管,不太清楚這些事情,可以原諒,可以原諒……”

帕芒卡斯找了附件一家不錯的酒店住下,至少這裏的保安措施讓他稍微能夠放心一些。就在他偷偷溜走後一個小時,幾個身材魁梧的[此貼涉嫌違規,請及時聯係斑竹]人來到了他的公寓門口,其中一個人背著一個大包。他們四下看看沒有人注意,三個人相互使了一下眼色一起來上樓去。到了頂樓,兩個人從懷裏拔槍,剩下一個從包裏掏出一個導管,管口是平的,他把管口塞到門縫裏手伸進包裏安下開關。強力的麻醉氣體注入門裏。大約幾分鍾之後,他收起導管,取出一根細細的鋼絲伸進鎖孔裏慢慢撥弄著,隨著一聲脆響門開了,他迅速的閃到一邊,兩個持槍的人閃身衝進房間。兩人搜遍了房間的每一個角落,都沒有找到帕芒卡斯,其中一個人收起槍,掏出電話撥了一個號碼,對著電話裏罵道:“阿裏夫你這個笨蛋!怎麽盯的,人都跑了你在幹什麽呢?!”另外一下人看到打開的窗子,走到窗戶邊檢查了一下,下水管道有有攀爬的痕跡,他叫了一聲:“伊爾漢姆,你過來看看,這小子可能是從這裏下去的——阿裏夫在前麵,他從後麵跑掉的。不能怪阿裏夫!”伊爾漢姆走到窗前。探出腦袋看看,隨手一拳打在下水管道上,一聲脆響下水管道碎裂,伊爾漢姆說道:“那小子他是他媽雞毛做成的?這樣的下水管道都能爬下去?”

劉累剛剛聽完那個黑暗協會成員的報告,尼古拉斯的電話響了。他翻開電話,聽了一會對著電話說了聲:“你等一下!”他探過頭來問劉累:“會長大人,殺手來了,他們問你要怎麽辦?”劉累沉吟了一下:“不要留情!”尼古拉斯點點頭對電話回複:“動手!”

幾名殺手在樓上找不到帕芒卡斯下了樓,和那名叫作阿裏夫的同夥會合後鑽進停在路邊的一輛舊汽車離開了公寓樓。幾十米外的一幢樓上,兩名黑暗協會的成員端著兩把狙擊槍。殺手們的汽車還沒有開多遠,伊爾漢姆正在大聲的抱怨著行動失敗時,一顆子彈擦著他的耳邊飛過。然後他看到身邊的司機腦袋飆出一股鮮血就這麽的倒在方向盤上!緊接著汽車也一個急轉彎撞在路邊的護欄上翻了。

兩名黑暗協會成員從瞄準鏡裏看著,半分鍾之後伊爾漢姆從已經碎裂的汽車車窗裏爬了出來。他跌跌撞撞地走了幾步,一個黑暗協會的成員再次扣動了扳機。伊爾漢姆無聲無息的倒下了。又等了一會見沒有人再爬出來,一個成員瞄準汽車油箱開了一槍。頓時整個汽車爆炸,火焰騰空。他們收起槍迅速離開了現場。

由於那盤磁帶在電台的播出,基納爾現在和幾天前的桑托索一樣焦頭爛額,帕芒卡斯更是在節目中又公布了他和帕蒂雷的談話,頓時全國上下嘩然!他的助手帕蒂雷如他所願在第二天早晨上吊自殺身亡,雖然留下的遺書把大部分罪責都主動承擔了。但是人們還是懷疑基納爾的清白,認為是他製造了帕蒂雷自殺的假象。直到幾天之後警方調查報告出來,證明帕蒂雷地確是自殺身亡,他的壓力才小了一些。劉累看著報紙十分不解的問尼古拉斯:“怎麽回事?帕蒂雷怎麽可能自殺?還把罪責都扛上了身?”尼古拉斯也不明白,他也困惑的說道:“我也不知道,帕蒂雷應該不是這種人才對,怎麽回事……難道……”他看著劉累說道:“警方的人也被基納爾收買了?”劉累點點頭說道:“有可能,叫人去查一下!”基納爾雖然逃過一劫,但是他的責任也是跑不了的,這件事情對他的影響還是很大的,帕蒂雷死了,帕芒卡斯卻還活著,他憤怒之極,他又撥通了那個神秘電話,這一次,他的願望是帕卡斯!

負責保護帕卡斯的三名黑暗協會成員以為已經沒事了,鬆懈了很多,隻是擔心基納爾會找人報複。帕芒卡斯現在已經搬進了新家,這是一個高級住宅小區,環境不錯,他以前的女友看到了他在電視上的表現,打來電話祝賀他,但是她依舊沒有回心轉意,很多事情是不能夠重來的,帕芒卡斯雖然心裏很遺憾,一個人喝了好幾次悶酒,但是最終接受了這個事實。

帕芒卡斯下班之後回到自己的住所一個人孤單的蜷在沙發上看電視,三名黑暗協會成員在暗中保護他。突然整個房間的空氣都變成了一種詭異的暗紅色,電視的畫麵也變成了一片雪畫,隨後一個詭異的黑紅相間的漩渦出現在屏幕上!帕芒卡斯卻絲毫不覺,三名黑暗協會成員本來也感到有些麻痹,但是他們畢竟是超自然生物,看到這個情景立即清醒過來,其中一人身形一閃出現在帕芒卡斯的身後,伸手在他的後腦打出一團黑霧,帕芒卡斯迅速的睡著了。黑暗協會的三名個成員一起現身,帶頭的一人對著說道電視機說道:“黑暗協會已經保護這個人,異能界的朋友什麽人在此還請現身!”電視機上詭異的漩渦慢慢的變小,三人鬆了一口氣,知道來人聽到“黑暗協會”的名號知難而退,就在他們認為已經沒事了地時候。顯示屏上的漩渦突然猛地一漲。三名黑暗協會成員措不及方之下頓時感到大腦一痛暈了過去。

……

劉累暴跳如雷,拍著桌子對麵前跪著的三個黑暗協會成員吼道:“笨蛋!三個笨蛋!你們說,你們三個人!連人家的臉都沒有看見?你們……”他實在不知道說什麽好,最後隻有蹦出幾個字:“黑暗協會的臉都被你們丟盡了。”三個低級會員不敢說話,可憐兮兮的跪在地上低著頭不敢看劉累。尼古萊斯看看三個手下,走上前來向劉累求情:“大人,他們已經盡力了,是敵人太狡猾了,不能全怪他們。現在我們要做的,是盡快找到帕芒卡斯,畢竟他是被無端的牽扯進來的……”劉累歎了一口氣說道:“不錯,希望他依然無恙!”他對那三個人說道:“起來吧,這次算了,你們先下去吧……”幾個人站起來朝劉累一鞠躬退了出去。劉累有些擔心的對尼古拉斯說道:“這次的事恐怕比較複雜,什麽人敢來和我們搗亂?”尼古拉斯說道:“應該隻有兩種可能:第一,是他們從來沒有聽說過我們。所以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第二,是他知道我們,但是不相信我們的實力,或者是對自己實力過於自信!”他沉吟了一下說道:“依我看應該是第一種的可能性比較大!”劉累說道:“不管怎麽樣我們要先找到他們——現在可憐的是帕芒卡斯。也不知道他怎麽樣,這個小子剛過上幾天的幸福生活就倒黴了!他決定做這件事情地時候,應該知道自己承擔的風險!”尼古拉斯說道:“我們先去現場看看吧!”

現場沒有人破壞,黑暗協會已經動用了大批人手封鎖了這裏,劉累一進來。就立即感到一種很奇怪的能量,這種能量他有一點熟悉的感覺,但是僅限於一點,他還找不到頭緒來判斷這樣地能量到底是什麽類型的能量,他也從來沒有見過什麽人使用過這種能量。但是那人卻留下了蛛絲馬跡。按照那意思熟悉的感覺,劉累放開自己的元神慢慢的籠罩整個雅加達市區開始尋找有相同的感覺的地區。他詳細的排查著每一個區域,大部分地地方都不能很正常沒有什麽讓他產生疑心的地方,很快過去,他也沒有感應到有什麽地方比較可疑。他有些困惑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他又重新來了一遍,還是沒有發現。劉累奇怪了,他睜開眼睛眼珠轉了幾下,突然計上心來,他收回自己的元神,全身的能量開始無限製的擴散,元神搜索不行,現在來能量搜索!他給普通人有一個能量定位,按照這個定位像篩子往過篩,能量高的自然被篩了出來,那引起超能者就是可疑的人!這一下一批人被挑了出來,他心中暗暗記下這些人的方位,然後朝著能量最強的一個人的方向趕去。

這裏是一個別墅區,劉累感受到的能量最強大的那個人就住在這裏。他和尼古拉斯趕到這裏,劉累按照能量感應走進了一幢別墅,這是整個別墅區最豪華的一幢,他看了尼古拉斯一眼,尼古拉斯會意走上前去按響了門鈴。沒有反應,尼古拉斯看看劉累,劉累又點了一下頭,尼古拉斯又按了一下,還是沒有反應!劉累歎一口氣,尼古拉斯伸手按在門上,“哢”的一聲門鎖開了。尼古拉斯在前劉累在後,兩人一起走進了這個古怪的別墅。裏麵的布置很是古樸,家具都是仿古的產品,牆上的裝飾物也散發著複古的味道,劉累對這裏的主人產生了一絲興趣。別墅有一個大廳,很大的大廳顯得有些空曠,所有的家具擺放的方位很奇怪,在這樣的奇怪的擺放下,一個人站在大廳的中央。

劉累看著這個人,他背對這他們好像在看著牆上的一幅畫。他穿著一身中國三四十年代的衣服,頭發不長不短,整齊的梳在腦後。尼古拉斯問道:“請問你是這裏的主人嗎?”那人回過身來:“兩位擅自闖進來不覺得有些過分嗎?“尼古拉斯道歉道:”對不起,我們以為你沒有聽見呢!”那人一笑:“我喜歡清靜,所以一般有人敲門也不開,但是你們既然來了,那就請坐吧!”劉累找了一張椅子坐下。尼古拉斯坐在他地旁邊。那人得意的笑了:“我知道你們來找我是為了帕芒卡斯的事情。不錯,是我把他抓來的!”劉累倒是沒有想到他這麽爽快,問道:“他人呢?”那人隨手指指身後牆上,劉累他們這才注意看了一下牆上的畫,那幅畫裏畫著幅風景,沙漠裏一個人蹣跚獨行,而那個人尼古拉斯認識,他一聲驚呼:“帕芒卡斯!”他驚訝的看著那人說道:“你把他囚禁在畫裏?”那人點點頭說道:“不錯,很新奇吧?對於你們這些西方人來說這些東方的法術總是很神秘的!”他看了劉累一眼問道:“你是東方人?還是亞裔?”劉累說道:“我是東方人!”“就算你是東方人,就算你聽說過東方的法術。你也沒有辦法,因為我相信身為黑暗生物的你是沒有見識過東方的神秘法術的!”他得意地笑了:“你們坐著的椅子布成了一個神秘的陣法,而你們兩個所作的位置正好是死門!”他自嘲的一知:“我和你們說死門這麽專業的名詞做什麽?你麽也不會懂!”劉累毫不驚慌的問道:“閣下是中國人吧,怎麽稱呼?”那人眼中閃過一絲驚訝的神色:“有點見識嘛,不錯我是中國人,我的名字叫清詩,你們就叫我……和你們說了也沒用,你們用不上了!”劉累問道:“你出國多長時間了。為什麽出來?”清詩臉上一陣怒氣閃過,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劉累猜到這家夥估計也是被人趕出來的。

清詩一揮手說道:“好了,不和你們浪費時間了——黑暗協會?我沒有聽過這個名號。一定是西方那些亂七八糟的組織,西方人總喜歡沒事成立一些組織,太多了,我也記不住!我要送你們去見帕芒卡斯了!“他詭異的一笑問道:“二位,準備好了嗎?”劉累歎了一口氣說道:”清詩,聽你的名號你應該是道教的門派的,這樣算來我們還是有一點得淵源的。看在這一點上我和你說個清楚,你今天犯了幾個錯誤:第一,黑暗協會是西方的組織沒錯,但是我是地地道道的東方人,而且是一個地地道道的中國人,所以你的法術我一清二楚;第二,你這個陣法在我眼裏一文不值,我不但知道死門的意思還十分的清楚它和其他各門的衍變。第三,我和你一樣是一個修真者,而且我相信你在我的手裏根本不是對手!”他站起來隨便的走了幾步就從清詩引以為傲的陣法中走了出來,然後隨手一掌劈碎了一張椅子,朝尼古拉斯招招手,尼古拉斯也站起來了出來。

清詩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劉累說道:“真是不好意思,嚇到你了,很感謝你沒有傷害帕芒卡斯,所以今天我放你一馬,不過帕芒卡斯我要帶走!”劉累一伸手,牆上的那幅畫飛到劉累的手裏,他伸出一隻手按在畫上,手掌上清光流動,大河真解的純淨真元流轉,那幅畫上的空間一陣扭曲,一個人影跌了出來,他一出來就大叫:“啊呀,累死我了,累死我了!”清詩呆呆的看著劉累作完一切沒有什麽反應,他不是不想反應,而是不能反應,在劉累從椅子上站起來的一刹那,他就發現自己的身體不能動了,體內的真元也不能運轉,他暗暗心驚,自己凡裏知道這是高深的截脈術,而且做到這樣不著於相的地步,這份功力是他望塵莫及的。帕芒卡斯出來第一眼就看到尼古拉斯,他高興地說道:“神仙,我就知道你一塞上會來救我的!”尼古拉斯笑了一下沒有說話。劉累對清詩說道:“按照規矩,既然來了總要留下點什麽!”他伸手駢指在空中連點七下,七隻小劍飛進清詩的身體,這是他用軒轅劍訣做成的截脈劍。劉累對清詩說道:“隻要你以後安心修煉,這七柄劍不會對你有任何的傷害,在你受到攻擊時還會保護你!但是如果你再害人,那結果我也不知道,我第一次作——你可以試一下,也許根本就沒什麽威力也說不定!”劉累朝尼古拉斯和帕芒卡斯說道:“我們走!”他走到門口突然又轉頭對清詩說了一句:“哦,對了,給你一句忠告:不要輕視你的對手——這在中國有句行話:搏獅要盡全力,搏兔也要盡全力!你是中國人,應該知道,怎麽會犯這種低級錯誤!”清詩差點被他氣死,鐵青著臉,估計要不是因為不能動彈,死也要狠狠地臭罵他一頓!

三個人走出別墅,劉累一直沒有說話,帕芒卡斯本來一向話很多的,但是看到劉累一幅“很有威嚴”的樣子,也老老實實的跟在後麵走著不敢說話。尼古拉斯終於忍不住還是問了一句:“大人,那人到底是什麽人?”劉累嘀咕了一句:“我也不知道,大概是什麽時候得罪了中國那些修真大派被趕出來的修真者吧,他主修的能量是類似於我的元神的精神力量,難怪我覺得有一點熟悉,但是用精神搜索又找不到!”帕芒卡斯小聲地問尼古拉斯:“神仙,這個人是誰?”尼古拉斯笑道:“他呀,他是魔鬼嘍!”“魔鬼?”帕芒卡斯奇怪:“可是神仙和魔鬼不是應該是敵人嗎?你們怎麽這麽親密?”“我什麽時候說我是神仙了?”帕芒卡斯看看劉累,又看看尼古拉斯說道:“他是魔鬼,你不是神仙,你們在一起,那你豈不也是………”“魔鬼啦,沒錯了!”尼古拉斯肯定地說道:“我是魔鬼!但是在這個世界,魔鬼可以讓你過上幸福生活,魔鬼把你從死亡邊緣救了回來,神在哪裏呢?”

在這個時間,在中國境內的一段山區公路上,三輛軍車在盤旋的山路上慢慢的行駛著,這些車都是中國先進的軍車,唯一的民間訂單的軍品“東風鐵甲”。中間的那部車裏,長生和他的大媒人小蔣坐在車上,像以前一樣,小蔣不停地說著,長生靜靜的聽著。在外麵公路兩邊的兩座最高的山峰上,兩名偽裝的極好的狙擊手端起了手中的狙擊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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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卷 第十八章

狙擊手和下麵公路邊埋伏的其他人都沒有發現,在他們身膈一座山峰上,一個渾身塗成綠色的人趴在一棵大樹上,拿著一隻高倍望遠鏡遠遠的看著他們,過了一會,綠色的人放下望遠鏡拿起身邊的衛星電話對電話那頭的人報告:“已經準備就緒了!”美國國防部的一幢大樓裏,國防次長點點頭對著電話說:“繼續監視!”邁克上慰潛伏在路邊的灌木叢裏,透過望遠鏡他甚至已經看到坐在第二輛車裏的長生緊閉的嘴唇。他放下望遠鏡拿起對講機:“貝克爾、華金,你們的情況怎麽樣了?”“貝克爾報告,一切準備就緒!”“華金準備完畢!”邁克說了一聲:“好!”他看看山路上的車,估算了一下距離端起衝鋒槍下令:“進攻!”貝克爾和華金一起扣動了板機,子彈呼嘯而出,他們使用的都是特製的穿甲彈,射穿防彈玻璃不成問題!他們久經沙場早已經驗豐富,貝克爾負責前麵的那一輛車,華金負責後麵的一輛,兩顆子彈解決兩輛車的司機,然後中間的車就前無進路,後無退路,被堵在中間了。狙擊手的子彈一射出去,邁克一聲吼帶頭從灌木叢裏衝了出來,他的身後緊跟著卡邁倫和霍恩;稍停幾秒鍾之後佐治和他的兩個助手一起躍出草叢端著槍四下瞄準警戒著。

兩顆子彈一飛出,中間的那輛車上的長生就消失了,他早已經感到這裏的殺氣比其他的山區濃重的多,在這樣相對純潔的自然環境條件下,這些美國大兵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特別明顯!長生隻是一直沒有動作,現在狙擊手已經行動了,在他們扣動板機後刹那。長生似乎聽到了他們手指扣動彎曲的動靜,他神念一動,已經消失在座位上。小蔣正在感歎自己的“羅嗦神功”又有長進,居然連長生這樣的人也受不了的時候旋即發現衝上來的三個戰士,頓時一聲尖叫:“什麽人!”

長生的身形首先出現在第一輛車的前麵。他伸手接住那顆子彈,巨大的衝擊力讓他的手感到有些不適應,他甩甩手把子彈也甩了出來。第一輛車的司機看到長生出現在他的車前頓時大驚猛踩刹車,等看到長生甩在地上的子彈頭的時候,才明白到底是怎麽一回事。頓時嚇得麵色慘白。“躲到椅子下麵去!”長生冷冷的說了一句身形又消失了,司楊和車裏的其他戰士聽到之後立即照辦!射向第二輛車的子彈已經射穿了車窗玻璃,長生的手在子彈距離司機前額三厘米處把子彈捏住,那司機倒是鎮定,看到前麵的車已經停住一踩刹車把車停了下來,然後伸手從長生手上把子彈頭接過來看了看問道:“子彈哪?”看了看長生又問了一句:“打我的?”長生點點頭,然後他看到那司機的臉,就像動畫片裏的人物一樣從上到下半秒鍾之內“唰”的就白了。長生依舊是那一句:“躲到椅子下去!”邁克一衝出來就看到本來應該已經喪命的兩個司機都奇跡般地活了下來,他們三個一衝出去信心就像開了口子的氣球裏的氫氣。“噗”的一聲泄了出來!但是他們已經沒有選擇了,戰士一旦躍出自己的戰壕。就隻有一個前進的方向,那就是向前!邁克端著槍,他迅速的判斷了形勢,立即找出最優的行動方案,他手勢比劃記下,卡邁倫和霍恩從兩翼包抄。他正麵進攻,同時對講機通知狙擊手全力射殺那個截住子彈的“魔鬼”!他揮揮手示意後麵其他三人也一起上來——現在其他人都是次要的,擺不平長生,他們今天一個人也沒有活路!

子彈成梭成梭的向長生射去,長生慢慢的向邁克走去,他已經看出來,邁克是這些人的頭兒,解決了他剩下的人就是一盤散沙,可以一一擊破!他的鎮定讓邁克感到恐慌,他端起槍瞄準長生,一梭子彈射在長生的身上,子彈的衝擊力對長生的行動造成了障礙,讓長生厭惡的皺了一下眉頭,邁克的心裏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這個家夥真的是人嗎?射出去的是子彈哪!可不是花生米,打在他的身上一點傷都沒有,隻是讓他行動遲緩了一下,長生的動作讓他想起了電影《終結者》裏麵的機器人,他手忙腳亂的換上一梭彈架,抽動著嘴唇再次舉槍瞄準,一切動作因為平時的訓練有素在這樣緊急的情況下依舊有條不紊!其他人也都看出來長生的意圖,他們也學著邁克的樣子舉槍連射,阻止長生的行動!長生皺著眉頭,他的身體周圍慢慢的結成一個淺黑色的光罩,讓邁克他們徹底崩潰的一幕出現了——所有的子彈包括製高點上的狙擊手射來的穿甲彈,擊中光罩之後都像玻璃球一樣的彈了開去。邁克看著這他一輩子軍旅生涯也沒有見過的詭異情景一聲呐喊,丟下衝鋒槍從胸口上扯下一顆手雷,拔除保險閥扔了過去。山頂上的狙擊手從瞄準鏡裏看到這一幕,手一抖一顆子彈射偏!山下的長生耳朵一豎,放棄繼續進攻邁克,閃電一般的挪向小蔣,安安穩穩坐在車裏的小蔣看到一支拳頭出現在自己的眼前,嚇得他眼睛一眨,這才看清是長生的拳頭!長生的手慢慢鬆開,一顆子彈躺在他的手心,小蔣嚇了一跳,本來百裏透紅的臉色頓時一片煞白,上嘴唇和下嘴唇都合不到一起了,下巴一陣顫動,突然叫了一聲閃電一般的鑽到椅子下麵不敢再看熱鬧了!

長生也不想和他們費事了,他伸手從小蔣高蹺的屁股上拔出了一支手槍,一隻手握槍一隻手壓腕不停的變幻著方向發射,每扣動一下扳機,子彈就會奪走一個人的性命,第一個倒下的就是邁克,一顆子彈射穿了他的咽喉,他仰麵倒下耳朵裏還清楚地聽到部下“隊長!”的慘呼。他一時半會還沒有死。凡尼斯的麵孔在他地眼前閃過,他想起了隊裏最不受歡迎的隊員王,在他離開之前特意找到他給他的忠告:“隊長不要去。那個人不簡單……”邁克望著蔚藍地天空悠悠的白雲露出了一個自嘲的微笑:這次還真的讓巴拉克給說中了,真的遇到了一個魔鬼!他腦袋一偏再也沒有了感覺。第二個倒下的是卡邁倫,他看到自己最敬愛的長官倒下了,頓時眼睛裏一片血紅,瘋狂地端著槍嚎叫著向長生衝去,長生槍口一轉一顆子彈射穿他的腦門。子彈的衝擊力將他的腦袋向後帶去,他的雙腿不在向前衝,反向的作用力讓他在空中轉了半圈摔落在路麵上!隨後是巴拉克,再後來是霍恩……長生的槍口每轉一下都會有一個人倒下,佐治已經瘋了,他的美夢就這麽的破滅了,在邁克倒下之後他就和其他人一起大喊著衝了上來,不到半分鍾,他感到周圍突然地安靜了下來。他的耳朵裏隻聽到自己的喊聲,而沒有別人的聲音了。他猛地一愣,停止了叫喊,四下一看周圍已經沒有別人了,隻剩下他自己!他轉頭一看前方,一支黑洞洞的槍口指著他的前額。他頓時頹然,扔下本來變不十分擅場使用的衝鋒槍閉上了眼睛。

兩名狙擊手飛快的瞄準、扣動扳機。在短短半分鍾裏已經每人射出去五發子彈,但是沒有一發能夠對長生產生威脅,直到他們的在瞄準鏡裏看到最後一個倒下,兩名狙擊手默契的每人射出一顆子彈抱起槍迅速的離開自己的位置逃走!長生丟下手槍消失在佐治的屍體前,下一刻,他已經出現在草叢中飛奔貝克爾麵前,眼前突然一黑,貝克爾立即明白是怎麽回事,他毫不遲疑的身手從腿邊拔出手槍來指向長生,長生伸手一劃,貝克爾的一隻還握著手槍的手掉在草叢裏,貝克爾一聲慘叫還沒有收音,他的喉嚨上一道血劍射了出來,軟綿綿的倒了下去。長生不等屍體倒地,伸手提起貝克爾的屍體回到公路上把他和同伴放到一起,然後立即繼續追擊剩下的一個狙擊手。華金如喪家之犬一樣,手腳並用爬上峰頂,取出繩索綁在一塊石頭上,自己握著繩子滑下山崖。滑到一半,他看到一個人像蝙蝠一樣從山峰飄落,他知道是長生來了——對這個連子彈也打不死的怪物來說,這點高度算什麽?他頓時大悔,這一條平時看來十分精明的逃生路線在這個怪物的麵前簡直是作秀!他在暗暗後悔的同時又加快了自己的下落速度,但是他在怎麽快,又怎麽能夠快過直接墜落的長生,長生距離他越來越近了,他已經看到長生冷酷的眼神,就在他看到長生的眼睛的時候,長生伸手在他的繩索上一劃,華金驚恐的看著斷成兩截的繩索,發出一聲慘叫從十幾丈的高度掉了下去!

長生把最後一具屍體搬回去,伸手揪住小蔣的屁股把他拽了出來:“叫人來趕緊收拾一下,這條路人雖然少,但被看到了也不好!”小蔣呆呆的點點頭:“好,好!”三輛車留下一輛收拾現場,剩下的人發動汽車像這次的目的地——深山中的一個軍事基地進發。在那個山峰上,那個綠色的人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趴在樹上舉著望遠鏡,保持著這個姿勢一動也不敢動,汗水一顆一顆的從麵頰滴下來,他卻不敢伸手擦一下汗!終於在望遠鏡裏腳步聲到了長生的車開走了,他一直等到看不見了才伸手之後才拿起電話,用一種難以置信的語氣說道:“喂!次長大人,您絕對想不到到底發生了什麽,即便是我親眼目睹了這一切,我也覺得難以置信,但是,現在我在外那個望遠鏡裏看到的八具屍體,確是真真實實的存在的!”身在美國的國防次長皺眉問道:“你到底再說什麽?我讓你去監視他們的行動,你到底去做什麽了!”“我不知道怎麽和你說,你就不問一下你的部下怎麽樣了嗎?”“他們怎麽了,完成任務了?”次長問道。“我剛才不是已經說了嗎?八具屍體,一個不多,一個不少!”“什麽?!”次長驚訝的叫了出來:“全死了?”那人一邊收拾著東西一邊對著電話說道:“您等一下吧,我回去再和您細談!”國防次長放下電話。心中驚訝,按照監視者的齊頭並進,八個人不多不少。那麽就是說自己的八個人都死了,但是對方卻毫無損傷!他暗暗的有些心驚,這次去地幾個人的底細,他是很清楚的,即便是掉進埋伏圈裏也不會一個敵人也不能消滅呀。他回想一下監視者的語氣,心中似乎預感到什麽,也許這一次真的是很不平常!

在印度尼西亞。劉累正在籌備下一輪輿論攻勢,長生的事情傳來讓他著實震驚了一下。盡管那些人的屍體上搜不也任何有價值的東西,或是能夠證明他們的身份的東西,但是中國人還是查到了這些人是美國人,那麽這件事情到底是什麽人指使就顯而易見了。劉累把克裏叫來,兩人一起討論了許久。“到底是怎麽走漏了風聲呢?”劉累問道。克裏搖搖頭:“這些事情很難說,畢竟這麽大的動作不可能長時間的瞞住美國人,我奇怪的是他們既然能夠找得那麽準,一下子就知道和長生有關係。又怎麽會隻派了一些很普通的士兵來行動?他們還不知道長生的特殊能力嗎?”劉累說道:“以前是不知道,現在不也知道了!”克裏問道:“你下麵打算怎麽辦?”劉累搖頭說道:“沒什麽打算。美國的那些的門門道道我也不清楚,現在隻能就這麽先等著,看看他們還有什麽動作!”克裏說道:“但是長生說襲擊的八個人他全部解決了,沒有人回去他們怎麽會知道長生的情況?”“八個人沒有一個人回去,他們還不重視起來?”劉累說道:“第二次來得人恐怕沒那麽簡單了!”克裏有些不滿:“中國政府是怎麽回事,這麽多人攜帶武器入境。他們的安檢真是擺設!”“也不能這麽說!”劉累為自己的國家辯解:“這樣大的一個國家,入境口岸太多,不可能沒有什麽漏洞!”

劉累和克裏的談話還沒有結束,他就感覺到有人靠近,劉累當然不會什麽人都會感應到,他感應到的,當然是比較厲害的人,比方說坎菲斯人的星係級戰士考拉爾隊長。考拉爾十分惱火,上次的事情劉累咬定了不鬆口,他也沒辦法,回去之後想了很久,最後還是決定屈服了。他拷貝了一份高級一些的科技資料,裏麵能刪的部分全刪了,能省的部分全部省略!帶在身上準備見到劉累的時候給他。這些事情都好辦,難辦的是他到哪裏去找一個比劉累還要強大的戰士幫他擺平混亂者!考拉爾暗暗後悔,當初是怎麽回事,要是不偷懶追擊一下,把這幫人解決了,不也就沒有今天的事端了嗎?但是誰又想到當初那個看起來猥瑣的“神棍”似的人物,今天會變得這麽厲害——他當然想不到,因為混亂者一直到現在也沒有變得那厲害!考拉爾回去之後找到了長官們,打著劉累的名義求援,本來坎菲斯人已經被賓亞的事情折騰得有些顧手難顧尾,實在是想把劉累的事情先放一放,但是考拉爾可是不能等呀,再等下去劉累萬一真的找到了其他的坎菲斯人,他不說完了,不說天大的功勞讓給了別人,他自己也會玩兒完。他立即遊說眾位長官,向他們解釋藍色世界的重要性,以及敵人的凶惡程度!其實星雲級戰士不是不想管,心裏麵誰都想把這份功勞攬到自己的懷裏,但是他們是有顧慮的:劉累的力量他們是知道的——他們自然以為現在劉累也被打成重傷,那麽這樣的敵人真的是太厲害了!他們去一個人,恐怕打不過,到時候丟人。去兩個人,那多沒麵子,堂堂星雲級戰士,以多打少,兩個人打一個打贏了也丟人,況且這功勞還要兩個人分!不劃算。

考拉爾雖然精明,但是一時半會也猜不到長官們心裏是怎麽想的,在坎菲世界徘徊了許久,事情也沒有解決。最後,星雲級戰士們實在是被他纏得沒有辦法,最後幾個人偷偷的躲著考拉爾,把他一通咒罵之後,四個人開始抽簽,看看到底誰倒黴,會抽中。四根簽,兩長兩短,誰抽中短的誰去,最後艾力和帕澤爾運氣不佳,抽國了短簽,艾力大歎倒黴,帕澤爾也一個勁直搖頭,不斷的甩著手歎息自己的手氣臭!考拉爾得到消息,頓時興奮的不等他們動身,自己先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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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卷 第十九章

知道考拉餌爾來了,劉累和克裏立即住嘴不說了。考拉爾興衝衝跳了出來,一看到劉累立即熱情打招呼:“會長大人,許久不見,近來可好?”

劉累點點頭打了個哈哈:“好,好大家都好!”劉累話音一轉:“我們的傷都好了,當然好了!”

考拉爾尷尬的一笑,他知道劉累又在提醒他,不過這次他來就是為了著件事情:“會長大人,不必擔心,我已經為你找來了援兵,兩位星雲級長官很快就會趕來,到時候什麽樣的敵人也不在話下!您打可放心,像上次那樣的事情,肯定是不會再發生了!”

劉累的臉色頓時變的笑眯眯的,克裏也不再鐵青著臉,考拉爾心說變的還真快,邊麵上,他卻熱情地向劉累說道:“會長大人,您可能不知道,我們的星雲級長官們,最近真的很忙!”考拉爾勾著腦袋一點一點地說道:“他們本來不想管這裏的事了,全都是我!您的朋友我考拉爾,苦苦哀求,積極爭取,曆盡千心萬苦,受盡百般苦難,才讓長官們同意來幫助你們!”

考拉爾說的讓劉累感動的都快要“聲淚俱下”了,劉累抹了一把眼淚問考拉爾道:“那我是不是應該對隊長感激涕零,以後建一座祠堂供奉著你的長生牌位?”考拉爾一挺胸口,旋即又塌陷了下去:“那倒也不必!”

劉累斜著眼睛看著考拉爾說道:“隊長大人,您把支援都給我找來,我們都很感激,但是您要知道,究竟是什麽人造成了現在這個結果———當然這個結果是我們大家都不願意看到的,不過意願並不能夠掩飾過錯,您說是嗎。親愛的考拉爾隊長?”

考拉爾心中一陣打鼓,心說這件事情一定要堅持原則,不能夠承認的事情堅決不能承認:“對對對,會長大人說得對,但是我也不知道是什麽人造成了這樣的後果,要真的是找的話,當然是應該找那些和您作對。打傷您地人,您說對不對?”

劉累知道考拉爾的打算。也不和他計較這些,隻要能把坎菲斯人的力量分散,讓賓亞那邊減少一些壓力,他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考拉爾和劉累他們又聊了一陣子,劉累問道:“隊長大人,不知道諸位長官什麽時候能帶呀?”考拉爾皺著眉頭說道:“這個,長官們倒是沒有直說,但是我想既然他們已經做下決定。應該在最近幾天就該來了。不過長官們公務繁忙,要處理一些事情。還要安排自己離開後一些責任和權利,可能會晚幾天來那也是正常!”劉累點點頭,他想到了一件事情,等到考拉爾走了可要好好和克裏商量一下。考拉爾又和他們談了一陣子,然後拎著劉累送他的一罐“靈丹妙藥”,在克裏一連串的“感謝直至”地馬屁中心滿意足的走了。考拉爾一走,克裏奇怪的問劉累:“你給他的是什麽“靈丹妙藥”,怎麽我從來沒見過?再說了,你給他什麽藥,將來我們是敵人,你給他藥,不是害了自己?”劉累得意的擺擺手說道:“不必擔心,我自然知道他和我們不是什麽真正的朋友,所以自然不會給他什麽真正的靈丹妙藥——那些藥你沒有見過,是我這兩天靈機一動想出來的,昨天開的第一爐,今天全給他了……”克裏說到:“隻有一爐?這麽珍貴的藥,你怎麽說給他,就都給他了,沒事你也分我幾顆嚐嚐,你看我這麽幹癟老頭的樣子這麽可憐……”克裏頓時大為心痛,痛斥劉累敗家!劉累無奈地說到:“你聽我說完!那些藥,是以罌粟和大麻為原料,混合了一些煙草和其他的清香藥物,以及一些提神的藥物,你明白嗎,現在還想要嗎?”克裏大驚:“毒品!”劉累一把捂住他的嘴巴:“噓!小聲店!”他連忙轉頭四下看看:“要是把兩頭母老虎知道了,晚上肯定又不讓我上床!”劉累用眼睛示意克裏一下:“不許大驚小怪!”克裏點點頭:“可是你這樣子……你知道咱們協會一向不許做這種買賣,你這樣做,怎麽和下麵人交代?”劉累輕鬆的說道:“不要擔心,我的技術怎麽能夠和那些凡夫俗子一樣?同樣的原料在我這裏一經提煉,和他們一般人提煉出來的,是不一樣的,我給他的藥丸,吃了之後不會有什麽不好感覺,隻會感覺精力充沛,甚至在剛剛服下的時候,還能夠發出比自己平常的時候威力大許多得攻擊——我在裏麵加了一些藥物,可以達到這個效果。”劉累露出了一個狐狸的笑容:“他嚐到了甜頭,一定會不停的服用,等到了一定的藥物積累量,他發出一記攻擊後用不了多久,整個機體就會全麵崩潰!”克裏有些不相信:“真的有那麽厲害?他和一般人可是不一樣,他擁有超人的能量!”劉累自信的說道:“這一點我當然知道,我這次煉製的藥丸,專門針對他們這樣的人,和普通的毒品在藥效上,有本質上的區別,你等著瞧吧!”

克裏還是有些擔心,他總覺得不妥:“這些可是毒品呀……”“什麽毒品?”劉累反問道:“天生萬物,都有自己的作用,老天不會平白無故變出一個物種名叫“罌粟”,這說明他知道,最陰毒的不是毒品,而是人心!用毒品來對付惡人,這叫以毒攻毒,我現在做得,就是以毒攻毒——隻要它起的作用是好的,那麽即便是它被稱之為毒品,也還是好的!”克裏說不過劉累,也不和他在這個問題上再爭執了,隻是心裏覺得不妥。劉累心裏也在嘀咕,老人家,思想就是不開化!兩人各有心思,一時間都沒有說話。劉累這時突然對克裏說道:“這個現在我們有一個問題……”“什麽問題?”克裏問道。劉累眉頭皺了起來:“雖然我們已經達到目的,成功的吸引了坎菲斯人的注意力,把他們的力量很大一部分調到了我們這個世界,賓亞他們那裏的壓力以後一段時間內會小了很多,不過我們還有一個問題。”他看著克裏說道:“坎菲斯人的星雲級戰士來了,我們所說地敵人在那裏?”克裏一聽頓時眉頭也鎖住了。的確。混亂者他們的分量星雲級戰士一掂量就會露餡,到時候不說能不能夠幫到賓亞他們,甚至連他們自己也會被懷疑,雖然他們現在並不害怕和坎菲斯人翻臉,但是現在的確也不是最佳的時機。克裏想了一會說道:“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我們可以假造一個敵人!”劉累微笑:“和我想到一起去了……”克裏饒有興致的說道:“噢,是嗎。你說說你的想法!”劉累搖頭笑道:“不,你先說!”克裏點點頭說道:“其實你知道。在中國還有很多,不,不能說很多,還有不少像老爺子那樣的奇人,他們對付這些坎菲斯人的星雲級戰士像玩兒一樣,你去找老爺子,請他幫忙,找一個級數和他本人差不多地,然後陪那些星雲級戰士玩玩。保證這幫家夥立即回去找救兵!”劉累聽完之後低頭想了一下,抬起頭來搖搖頭說道:“不妥!”“為什麽?”克裏問道:“你想。師祖認識的人都是些老怪物,萬一那幫家夥惹火了他們,一不小心把他們給怪了,那還真是麻煩了,坎菲斯人一下子死了兩個星雲級戰士還不全麵入侵我們的世界?我們當然是無所謂了,但是會有多少人死傷?這個辦法不好,況且,我不想去麻煩那些老人家,他們清修了幾千年,不能因為我們的事情把他們卷進紅塵,這樣是我的不對,我的無能!在中國,隻有小孩子打架輸了,才會回家跟家長告狀——不行,這種事情我不能做!”劉累不住地搖頭,克裏不爽地撇了一下嘴角:“那說說你的計劃,我聽聽你的‘完美’計劃!”

劉累笑道:“你年紀一大把了,別那麽小氣嘛!”克裏催促:“快說,快說!”劉累一笑說道:“其實很簡單,我的軒轅劍訣自從練成之後到現在也隻用過一次,而且不是在坎菲斯人麵前使用的,所以我想我可以用這個和他們周旋一下!”克裏說道:“你的一絲是,你假扮‘敵人’?”“對!”劉累說道:“現在看來隻有我是最好的人選!”他伸出兩根手指:“現在我們要做得事情有兩件:第一,解決掉混亂者,千萬不能讓他突然再跑出來,要是他突然出現,和我撞在一起,考拉爾一定會懷疑;第二,我的天淨劍,雷霆火和盤古斧他們都很了解,我需要一柄新的寶劍。而且威力要巨大,否則我一個人,憑借半生不熟的軒轅劍訣,對付不了兩個星雲級戰士!”克裏想了一下,點點頭說道:“這個可行,把你化妝一下,反正混亂者整天在臉上塗著一些稀奇古怪的圖案,考拉爾一定認不出來!”劉累微微一笑說道:“其實這兩件事情可以當作一件事情來辦!”克裏不明白地看著劉累,劉累提醒他:“你別忘記了,混亂者有一柄自然之劍!”劉累又開始打算盤:“而且,有了自然之劍,對我的身份也是一個驗證,考拉爾他們就算有什麽懷疑也該打消了,我們這次,殺人奪劍,哦,我怎麽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強盜!”克裏說道:“你以為呢……”他說完這句立即出去安排人尋找混亂者的下落去了。劉累雖然算計得很好,但是可惜,他並不知道,自然之劍已經不存在了,他就算是宰了混亂者,也一樣什麽也得不到。

劉累處理完了考拉爾的事情,下一輪的輿論攻勢也就展開了,民意調查排在前五的政黨都受到了輿論的攻擊,惟獨民族複興黨安然無恙。所有的矛盾都指向民族複興黨,很多人在暗中調查,看看民族複興黨是不是玩了什麽手段,甚至有人揚言報複!濟納爾夷然不懼,依舊我行我素,不帶保鏢!,不允許人暗中保護。麻煩最終還是發生了,濟納爾在一個黃昏自離開黨總部後,一夜未歸。他的屍體第二天黃昏在一處水庫被發現。印尼舉國悲痛,但是身後的清名不能夠給已死的人帶來任何的好處,他的屍體已經裝進了上好的棺材,下葬的日期也已經定下。民族複興黨一邊準備葬禮,一邊暗中開會,推選新的候選人,知識因為前輩的光環太過閃耀,新的候選人永遠隻能夠活在前輩的光環之中,還能有什麽作為?格林菲爾在濟納爾下葬的那天晚上獨自來到劉累的住處,坐下之後許久不說話,最終隻說了三個字就走了:“謝謝你!”劉累明白,格林菲爾的心中肯定是怪自己的。因為是自己的決定導致濟納爾的死亡,雖然不是他們親自動手。但是畢竟是因為他們布的局。不過劉累這麽做畢竟讓格林菲爾覺得,濟納爾不是因他而死,良心上好受了許多。不要說黑暗生物沒有良心,公道自在人間,大家心裏都有一把尺子,在量自己的心——黑暗生物也有自己的心,當然也會經常量一量!

格林菲爾的情緒感染了劉累,他突然之間也覺得很不開心。這次來印尼,說實話,雖然他覺得印尼人可惡,但是他們這樣的手段畢竟也不光明。要是沒其他的顧忌,早就大開殺戒——印尼人殺的華人也不少,華人殺殺印尼人天經地義!中國古代遊俠的行事準則: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天道不公,替天行道!但是現在卻不是那麽的灑脫,為什麽做人的時候那麽累,顧忌這個,顧忌那個;現在做了吸血鬼,也這麽費勁?是自己的原因,還是這個世界的原因?自己生活在這個社會中,哪怕是自己是黑暗生物,但是畢竟還是沒有脫離這個社會,隻要不脫離這個社會,就會被這個社會束縛,他真的覺得,人那,累;吸血鬼,也累!劉累舒舒服服的泡在巨大的浴池裏,四周霧氣蒸騰,暖暖的溫泉水滋潤著他有些蒼白的皮膚,他閉著眼睛,腦袋枕在一塊玉石上,愜意之極!舒服的享受讓劉累忘記了不快,他叫了聲:“維爾,拿筆記下來,要勃恩先生給我們建的新別墅裏,也要有這麽一個大浴池!”維爾立即掏出一個Pnada的黑色記事本和一支鋼筆,認認真真地記了下來。記完了之後維爾卻不出去,他站在那裏欲言又止。劉累奇怪的說道:“你怎麽了,還有事情?”維爾說到:“先生,有個人在外麵找您,聽說你在洗澡,就一直在等著……”“是什麽人?你認識嗎?”劉累問道。維爾點點頭說道:“先生,您還是自己出去看看吧!”劉累看了看維爾,從浴池中站了起來。

劉累收拾好自己的頭發,穿了一件寬鬆的中國大褂來到客廳。椅子上坐了一個人,是一個女人。劉累奇怪,什麽人這個是來找他,而且維爾又不想說呢?他走到前麵一看,頓時驚訝的說道:“艾什莉?!你怎麽回來了!”小女巫艾什莉轉過頭看看劉累一言不發,突然淚水像泉水一樣的溢了出來,他撲到劉累的懷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劉累頓時有點慌,連忙拍著他的背安慰道:“好了好了,別哭了,別哭了,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小薇也該想你了……”雖然已經有了兩個老婆但是劉累真的沒有什麽安慰女孩子的經驗,艾什莉一哭,他雖然不是手足無措,但是也是不知所措——總之差不多,就是那麽個意思。他安慰了幾句,自己也看出來,沒有效果,幹脆不說了,節省口水,就讓她一次哭個夠,看樣子這小丫頭也憋了不短時間,發泄一下也好。

艾什莉哭了很久才漸漸收聲,從劉累肩膀上爬起來,劉累活動活動自己的胳膊,以示關節酸痛。艾什莉白了一他一眼,當然,她現在眼睛已經哭紅了,其實應該是“紅”了他一眼。劉累笑笑說道:“好了,小淚包,現在該說說到底怎麽了吧?”艾什莉臉一紅,低下頭說道:“我被羅琳老師趕出來了……”“為什麽?”劉累驚訝地說。艾什莉有些不好意思,但是還是說了出來:“羅琳老師怪我太笨,她說你們現在實力正如日中天的時候走了,對於女巫學校即將進行的複出計劃十分不利,他要我回來,我不幹,她就把我趕出來了……“劉累生氣道:“她怎麽能這樣?怎麽說她也是你的老師,養育你長大的親人,她這麽做……”艾什莉說道:“這不怪老師,他心裏我明白,她知道我沒地方去,把我趕出來,最終我肯定還是回來找你們的……”艾什莉說著低下頭去,顯然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又被老師“料中了”。劉累看著艾什莉搖搖頭問道:“你還放不下長生,所以才回來的,對吧?艾什莉頓時下巴都快要挨到胸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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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卷 第二十章

劉累坐在椅子上看著艾什莉心中低聲歎息,艾什莉不敢抬頭。劉累隨手從桌子上拿了一個桔子給她:“先吃點東西吧!”

艾什利搖搖頭,劉累無奈:“好吧,好吧,你去找長生吧!”

艾什莉猛的一抬頭,眼中神采閃現,然後立即又黯了下去,重新低下頭。

劉累心中一歎,算了,好人就做到底吧!他取出一張光盤遞給艾什莉說道:“這張光盤上麵,是一些比現在長生手上那些科技還要先進的技術,你帶去交給他,正好我們這邊很忙,也抽不出人手給他送去,你就跑一趟吧!”艾什莉還是有些猶豫,劉累又盜耍骸扒凹柑燜?某刀癰嶄帳艿講幻骼蠢?娜說南?鰨?閎チ蘇?帽;に?碧?健跋?鼇卑?怖虼缶???ξ實潰骸八?皇擄桑?忻揮惺萇耍俊繃趵垡∫⊥釩參克?骸懊皇攏??鞘裁慈耍?話愕腦趺茨芄簧說昧慫?俊鋇?欽庖淮蔚腥順粵艘桓靄悼鰨?亂淮偽2蛔薊夠嵊惺裁囪?男卸???哉庖淮我?愎?ケ;こど???卑?怖蛞惶???閫罰?蟾潘?醯昧趵鄣幕昂苡小暗覽懟薄??ど?鞘裁矗渴?鏊?膊還懷ど?虻模???ケ;こど??獠皇淺兜?穡堪?怖蠆還苷廡???衷諡恍枰?桓鋈フ頁ど?睦磧桑?鴕桓雋粼誄ど?肀叩睦磧桑??趵酆芄灰饉嫉陌顏庖磺卸及鎪?急負昧耍?P>劉累看看手表,和妮婭白凡一起出去逛街的齊冰這個時間差不多快回來了,還是不要讓她們見麵的好!劉累把手裏的光碟塞到艾什莉的手裏,然後去抽屜裏取出一疊歐元遞給艾什莉:“快走吧,長生那邊很危險。你早一點到,他就早一點安全!”艾什莉毫不客氣地接過鈔票,和劉累一點頭轉身離開。劉累目送艾什莉離開,等到她走出門之後叫了一聲:“維爾!”“先生,有什麽吩咐?”維爾問道。劉累說道:“你去叫尼古拉斯跟著艾什莉,我的意思是暗中保護。不要驚動她,保證資料的安全性。叫他多帶幾個人,資料要是丟了,他們也就不用來見我了!”維爾一點頭消失在空氣中。

國防部,一個保衛嚴密的辦公室裏,國防次長坐在老板椅上,他的麵前坐著的是“獵狼”計劃背後的那個神秘的監視者,他已經洗去一身的偽裝,整個人現在看來給人一種清爽的感覺。他剛剛向次長匯報完這次的行動經過,次長看著他的眼神明顯透露著一條信息:難以置信!他知道自己的話的確很難讓人相信。好在他還有準備!他看著次長說道:“不相信嗎?”次長看樣子和他很熟。也沒有什麽掩飾直截了當的說道:“不錯,雷蒙,你的話真的很難讓人相信!”被次長稱為“雷蒙”的這位監視者笑了一下說道:“你們這種人真的很奇怪,既然你能夠相信我們的存在,為什麽就不能夠相信更加不可思議的存在?”“你們是不同的!”次長說道:“眼見為實,我親眼看過你們的異能,自然會相信,但是你說的那個人太過離奇,而我又沒有親眼見到所以真的很難相信!”他看著雷蒙說道:“再說了,就你這樣的描述,我跟別人轉述一下,人家還以為我在拍電影呢!”雷蒙笑道:“沒關係,我知道你不會相信,幸好我還準備了別的東西。”“什麽東西?”“當天的錄影帶……”

大屏幕的液晶顯示屏上麵,一個個海豹隊員倒下,國防次長不忍再看下去,他伸手關閉了電腦,雷蒙看著手指不斷壓著眉心的次長說道:“先生,這次你相信了吧?”次長許久才說道:“是啊,我相信!”他抬起頭來:“我現在更加堅定地相信佐治的判斷,這個人有很多問題!”他看著雷蒙,目光炯炯:“說吧,雷蒙。要多少錢,你們才肯出手把那個人抓來?”雷蒙笑了,他不是在笑次長,他是在笑自己:“你以為我們真的有那麽厲害,能夠擺平這樣的家夥?你太抬舉我們了!”次長也不鬆口:“不,雷蒙,你一個不行,幾個人一起總可以吧?我相信你們能夠辦到。你說吧,隻要我能夠接受的條件,我都會答應!”雷蒙搖頭道:“先生,我和他的差距是級數上的差距,不是靠數量就能夠彌補的!”次長依舊倔強的說:“不,我相信就算你不能,那麽在你們的圈子裏也一定有能夠戰勝他的人!隻要他肯幫忙,有什麽條件,我能夠辦到的,一定答應!”雷蒙說道:“次長,我想你是弄錯了,我隻是一個雇傭兵,雖然我的能力比一般的雇傭兵強一些,但是並不是說所有的身負異能的人,都會像我一樣為了錢而奔波。真正的異能者是不會為了五鬥米折腰的!”“不,雷蒙。相信我,在商品世界裏,沒有什麽是不可能的。幫我去打一下,不論事情能否成功,我都會付給你十萬美金的中介費用!十萬美金,怎麽樣?”次長兩手的食指插在一起,比了個十字,雷蒙聽到次長話中的“不論成功與否”,不由得有些心動。他看著次長問道:“不成功也有?你就不怕我拿了錢走人,然後告訴你沒人肯幹……讓你白白損失十萬美金?”次長自信的笑道:“我相信你的信譽!”雷蒙也笑了:“扯淡!你這是在逼我呀!什麽相信我的信譽,剛才你說我說的話難以置信的時候,怎麽不說相信我的信譽?現在才想起來,你逼我要我一定給你找到人哪,是不是?”

次長笑道:“這些都不要計較了,我們合作了那麽久,相互之間還不了解嗎?說吧,幹不幹?”雷蒙眼神複雜的看了次長一眼,忽然笑了一下說道:“的確,你是很了解我。知道有了錢我什麽都會做……”次長的臉上露出了微笑,雷蒙卻在給他潑冷水:“但是,這次是你自己說的,隻要我用心做了,盡了力,我也有錢,能不能夠找到人。我可不保證!”次長點點頭:“一言為定!”雷蒙說道:“好,還是老規矩。三天之內資金到帳,錢到我才行動。三天之內錢不到帳,我會質疑你的支付能力,交易自動取消!”“好了好了!”次長有些不耐煩:“每次你最後都要這麽羅嗦一遍!”雷蒙拉開了辦公室的門:“習慣了,必須對每一個客戶解釋清楚!”一聲門響,他走了出去關上門。次長臉上的微笑隨著雷蒙的離開慢慢地被擔憂的神色取代,他了解雷蒙這個人,有錢賺他是絕對不會放手的。這次這麽推托,看樣子是真的沒有把握。這次恐怕真的有些麻煩,為佐治他們報仇是小事。按照佐治的猜測,紅色的中國正在醞釀一場巨大的變革,也許從此世界就會出現曆史上的第三個超級大國,而這一次,美國的運氣會不會像上次那麽好,恐怕就難說了!雷蒙走出那幢看起來平平無奇的大樓,穿過兩街道,搭了三站地鐵,鑽進了一家超市,然後從後麵的一個小門鑽了出來。出來的雷蒙已經變成另外一個人,不論是穿著,氣質,甚至連麵貌都改變了。他四下看了一下,穿過一條街道,找了一個公用電話亭,打了幾個電話,最後一個說了很久才掛斷。

傍晚的時候,雷蒙出現在一家空僻安靜的咖啡館裏,這裏主營咖啡,也出售一些酒精飲料,外麵的裝飾破落頹廢,裏麵的環境卻是優雅別致,給人極大的反差。雷蒙找了一個座位坐下,隨便要了一杯咖啡,然後抬起手腕看著手表。離約定的時間六點還有五分鍾,他的嘴角漏出了一絲微笑——自己每次都是最早到的。過了一會,門一響,一個人走進來,雷蒙笑著衝他招手,那人看到雷蒙,也笑著走了過來。“邦,你來了!”雷蒙抬起手腕。“還有三分鍾,真是老樣子,三分鍾不多不少!”邦笑了一下說道:“你還不是一樣。”他伸手在雷蒙的杯子摸了一下說道:“還是燙的,你來也不超過兩分鍾,一定又是提前五分鍾到的吧?”兩人都笑了出來,雷蒙伸手叫來侍應,然後看了邦一眼說道:“也是老樣子?”邦點點頭,雷蒙對侍應說道:“一杯蘇格蘭威士忌!”門又響了一聲,雷蒙看看手表對邦說道:“先不要看,你猜是什麽人來了?”邦喝了一口威士忌說道:“那還用猜?比我晚一分鍾肯定是歌裏亞。”雷蒙得意的笑了:“猜錯了,罰酒一杯!”邦奇怪:“不會吧?還能是誰?”他正要轉過頭去看,雷蒙拉住了他:“我們再來一次,這次你猜對了,那麽就罰我兩杯——好好考慮,要是你猜中了,你還有的賺喲!”“好!”邦重新坐好。他想了一下,突然笑了:“雷蒙,你想騙我,這次可不會了——是彼得,隻有他最善變,總是喜歡變化,一定是他!”雷蒙笑著問道:“你肯定?“邦點點說道:”我肯定!“一個聲音在他身後響起:”邦你肯定個屁呀!雖然彼得可能出現在別人的時間段,但是我是那麽好說話的人,就讓他搶了先?“邦一回頭,歌裏亞和彼得一起站在他的身後!邦頓時不依:”這可不行,雷蒙。你騙我……”雷蒙叫道:“我怎麽騙你了?我又沒說來的是一個……”歌裏亞說道:“好了好了,邦,你輸了,兩次一共三杯酒!”

歌裏亞伸手打了一個響指,叫侍應端了一盤子酒上來,先給邦端了三杯,然後把剩下的酒在桌子上一字排開。邦十分不服氣的連幹三杯,惡狠狠地瞪了雷蒙一眼,然後“嘭”的一聲,腦袋磕在桌子上,就此不省不事。彼得和歌裏亞一起大笑起來,這個邦,明明不能喝酒,也就是三杯倒的量,但是每次最喜歡喝酒。還總喜歡和人賭博,也是逢賭必輸!雷蒙對他們兩個說道:“事情我在電話裏都和你兩個說過了,這次這件事情,隻要王願意和我們一起去,那麽就有希望,否則,憑我們幾個肯定是不行的!”彼得看了看趴在桌子上的邦說道:“所以你先把邦灌倒了。他一向最聽王的話,你怕他會壞事?”雷蒙點點頭:“這次是真的大買賣。雖然危險係數也很高,但是報酬肯定很高——隻是我的中介費就是十萬美金!”歌裏亞和彼得一起動容,他們相互看了一眼,一起對雷蒙點點頭!

雷蒙抬腕看看手表,距離六點鍾已經時針已經指到六上,分針也馬上就要指到十二,隻有秒針還有半圈!三人看著秒針一下一下地跑,當時間終於“滴”的一聲跳到六點時門開了,一個黃種人走了進來,雷蒙和其他兩個人一笑。“王還是那麽準時!”黃種人走了過來不好意思的說道:“大家都到了啊……”他看看趴在桌子上的邦和他麵前的杯子說道:“這小子怎麽又來三杯倒。”他看看桌子上剩下的一排酒脫下外套笑道:“喲,都給我叫好酒了,那我就不客氣了!”他端起酒杯一口灌了下去。一連幹了三杯,他才抹抹嘴說道:“過癮!軍營裏的酒真貴,喝不起!”雷蒙說道:“酒貴!怎麽沒錢了?正好我們有筆生意,以後什麽樣的酒你也喝得起!”王不動聲色地說道:“是嗎,什麽生意?在哪裏?”雷蒙遲疑了一下說道:“中國!”

王的麵色平靜如水,什麽也沒有說,隻是不住的端起酒杯,一口一杯,很快所有的酒都喝完了,他站起來準備走了,雷蒙連忙拉住他:“你急什麽?”王歎了一口氣說道:“還呆著做什麽?我早說過了,中國,我是不會回去的,你們自己去吧!”“王!”雷蒙叫了他一聲:“我們去隻一個結果:死!你就這樣看著我們死嗎?”王低下頭看看他:“你怎麽知道?這麽沒有自信不是你的風格!”雷蒙隻好實話實說:“那八個人死的時候,我在監視他們,當時那個場麵,你不知道,那人太厲害了,八個人,八個海豹特種部隊。”王嘀咕了一句:“難道是他們?”雷蒙沒有聽見他的話,他向歌裏亞和彼得使了個眼色,歌裏亞說道:“王,當年我們一起合作橫掃歐洲時多麽威風?為什麽你現在變得這麽……懦弱!你真的讓我很失望!”彼得說道:“王,我相信雷蒙說的是真的,你就真的看著我們去死嗎?你最好的朋友就這樣死了,難道你不會心痛嗎?”雷蒙看看他們兩個說道:“你們可以不去的!”雷蒙搖搖頭:“我已經收了定金了,不能毀約的,那要賠一大筆錢!”他低著頭說道:“王,你也知道,我們雖然掙得很多,但是同樣花的也多,我們都沒有什麽積蓄,那樣一大筆錢,我們拿不出來!”

王歎息了一聲,仰頭望著開花板,良久才說道:“可是我發過誓,這輩子決不再踏足中國!”“我們不是踏足,我們坐飛機過去,然後你就一直坐在車上——你放心,我會給你準備一輛超豪華的房車,你不用下地,這說是沒有‘踏足’了,怎麽樣?“王想了一下說道:”不是那麽簡單,誓言的束縛不是那麽簡單的,你們不明白……“他甩開雷蒙的手走向門去,雷蒙大叫了一聲:”王!人你真的眼睜睜的看著我們去送死?“王的腳步停了一下,歌裏亞眼裏閃過一絲希望,但是最終王還是拉開門走了出去!

歌裏亞失望地說:“完了,雷蒙,我們的美金飛了!”雷蒙微笑著說道:“不,歌裏亞,我們的美金到手了!”歌功頌德趕時髦亞大奇:“可是王已經走了……”雷蒙笑道:“他已經不忍心了,隻要他覺得不忍心,就一定會來找我們的,等著瞧吧,他會來的!歌裏亞我們要準備五張飛機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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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卷 第二十一章

歌裏亞半信半疑的買了五張飛機票,第二天他們就準備出發了。他們都是職業雇傭兵,一切日用的東西都有一個專門的背包裝著,有什麽任務,說走就走,很方便。一直到了登機檢查之前,歌裏亞都沒有看到王,他看看身邊站著的雷蒙,心裏有些打鼓,想問一下,但是看到雷蒙一臉自信的樣子,想了想還是沒有問。雷蒙今天早上又去找了國防次長一次,和他敲定了最後的酬勞問題,兩個人像以往一樣在辦公室裏,像菜市場的大娘一樣討價還價半天,終於商定了最終的價格:所有的隊員每人七十萬美金,雷蒙多拿一份中介費十萬美金,加在一起是八十萬美金!這個價格除了王之外大家都很滿意,王到底滿不滿意現在還不知道。歌裏亞看看身邊的邦,他可是被雷蒙騙來的,雷蒙告訴他王已經同意了參加這次行動,作為王的忠實擁護者的邦才會跟他們一起去。不過到現在王還沒有來,邦比歌裏亞還急,已經催問雷蒙好幾次了,雷蒙滿口的保證,這件事情他保證,他保證!歌裏亞心裏在琢磨,要是真的王這次不來了,那他們怎麽辦?要是那人真的有雷蒙說的那麽厲害,他們幾個去了,隻是送死,王不來他們到底還做不做這筆買賣?要是想保命,還是放棄任務實比較明智的選擇,但是那樣,他們幾個勞師動眾去中國做什麽,旅遊?這次可是丟大人了!

歌裏亞搖搖頭,不知不覺之間他已經站在飛機下麵了,登機梯已經架好,歌裏亞知道這一次他們是丟人去了,王看樣子是不會來了。他轉頭看看身後的雷蒙,雷蒙顯然也沒有想到,他的臉色現在極為難看,是那種幾天之後的死屍一般的難看,灰敗的感覺,如同被冷凍過後的屠宰豬肉。這一次丟人是小,因為這此任務失敗,他在次長那裏的信譽肯定是一落千丈,少了這樣一個大客戶,對於他的賺錢大計可是影響太大了,現在他這樣一個愛錢如命的任怎麽還會有什麽好臉色!歌裏亞覺得有些好笑,雷蒙身後的邦顯然比雷蒙卻一幅比雷蒙更生氣的樣子,歌裏亞也明白,雷蒙把邦誆來,邦肯定心中極度不爽,他現在大概正在心裏計算,這次是他第幾次被雷蒙騙了——也許他最近的思維有了深入的開發,能夠思考比較深刻的問題了,要是有那樣可喜的轉變,他現在想得應該是:為什麽每次被雷蒙騙過之後,還是那麽相信他,然後繼續被騙?他身邊的彼得心裏沒有他想得那麽多,隻是彼得知道這一次的任務實完不成了,他的七十萬美金,綠油油的美金!就這麽,飛了!他很不甘心,但是想想還是自己的命比美金可愛,自己的生命也是一種生機盎然的綠色,兩種綠色相比較而言,還是自己的生命之綠比較燦爛!

臨到登機的時候歌裏亞習慣性的默默自己口袋,那裏麵裝著剩下的一張機票,那張機票本來是屬於王的,但是這個家夥這次真的見死不救,竟然真的不來,虧得當年他初來美國的時候身無分文,自己這些人熱情的照顧他,太不夠意思!歌裏亞恨恨得想著這些,手伸進口袋,然而以外卻發生了,他的手摸不到任何東西!他一驚連忙再伸手在口袋了來回翻了一個遍,還是沒有!他把口袋整個翻了出來,裏麵空空如也,那張機票不見了!他心中突然明白了,他看看前麵,隻有雷蒙和他身後憤怒的盯著他的背的邦,沒有那個熟悉的身影。他不動聲色的叫了兩聲:“彼得……彼得!”“嗯?怎麽了?”彼得問道。歌裏亞身子不動,頭也不往後轉:“你轉頭看看!”“看什麽?”彼得有些不明白,歌裏亞說道:“你看看!”“噢!”彼得答應了一聲,回頭一看頓時叫了出來:“王!你什麽時候來的!天哪,你來了,太好了!”他興奮的拍著他的肩膀說道:“哈哈,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的,你們中國人不是那麽忘恩負義的,哈哈!”前麵的邦聽到彼得的話,頓時身子一閃避過歌裏亞和彼得直接來到王的麵前,雙手拍著他的胳膊興奮的說道:“哈哈!真的是你!我還以為那個臭狗屎雷蒙這次又騙我呢!”雷蒙沒有回頭,繼續登機,但是歌裏亞明顯看到他的肩膀一鬆。

雷蒙他們的飛機衝天而起的一刹那,在亞洲的印度尼西亞,克裏大步的走進了劉累的房間。“怎麽了?”劉累問道:“這麽急,你找到老伴了?”克裏受不了他了,他知道自己現在能夠做的最明智的舉動就是把這個家夥的注意力轉移,否則他會沒完沒了地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幸好他這次是有備而來,他雙手按著桌子對這劉累說道:“我們找到了混亂者的落腳的地方!”“是嗎?!”劉累猛地站了起來,這幾天他一直有些擔心,害怕萬一坎菲斯人的星雲級戰士來了,他們卻還沒有找到混亂者,那可就麻煩了!而且找不到混亂者,沒有混亂者的自然之劍,他一個人空手使用軒轅劍訣要和兩個星雲級戰士對抗,還真是有些難辦!俗話說最舒服的事情就是在你要睡覺的時候恰好有人給你遞個枕頭過來,現在劉累就遇到了這樣的好事!他看著克裏問道:“他們在那裏?”克裏說道:“在一個你想不到的地方!”劉累不屑的說道:“那幫家夥除了會像老鼠一樣的打打洞,還會幹什麽?是不是又在哪個山區裏麵窩著呢?”克裏搖搖頭:“猜錯了!”“猜錯了?”劉累驚訝:“我怎麽會猜錯了?那他們現在在哪裏?”克裏緩緩地說出一個地方:“撒哈拉大沙漠!”“這怎麽可能?!”劉累說道:“那裏是這個世界上自然條件最惡劣的地方,生態係統脆弱,自然之神的力量在那裏是最弱的,他們是自然之神的使徒,怎麽會去那裏?”劉累有些不明白,克裏也說道:“我也很奇怪,但是他們的的確確在那裏的一個沙窟裏麵藏身——是我們的一個尋寶隊伍在沙漠裏無意之間發現的,我專門派人去看過了,我想應該是沒錯的!”

“那到底是怎麽回事?他們為什麽會去那裏?”劉累自言自語的說道:“也許這就是中國的兵法中的‘出其不意’?所有的人都想不到他們會去那裏,他們卻恰恰安安全全的在沙漠裏像地鼠一樣的躲藏著!”克裏點點頭:“也許就是那麽個意思!”劉累低頭沉思一下對克裏說道:“通知在這裏的所有人,沒有任務的人在半個小時後在這裏集合,你去通知尼古拉斯,讓他暫時不要回來了,在中國暗中保護長生和艾什莉。還有……維爾”劉累叫了一聲。“有什麽吩咐,先生!”劉累說道:“立即去定一架飛機,我們要立即出發!”“馬上?”維爾問道。“是的!”劉累回答:“一個小時之後起飛,我們的目的地是……”他問克裏:“哪裏比較好?”“埃及!”克裏回答。“好,就在埃及!”劉累對維爾說道,維爾有些為難的說道:“先生,這麽短的時間內要找到這麽大的飛機,可能不太容易!”劉累點點頭說道:“我明白,但是我也相信,在這樣的商品社會,沒有什麽是不可能的,你明白了嗎?”“明白了,先生!”維爾問道:“那麽先生,我們的上限是多少?”劉累說道:“沒有上限,實在不行,我以黑暗世界最高統帥的身份賦予你權力,可以不必遵守黑暗世界的三大戒律,使用你的力量!”維爾一點頭消失了。

長生現在可是不好找,畢竟現在長生涉及國家機密,要是他不合劉累聯係,劉累也隻能夠憑借能量感應來找到他。艾什莉自然那沒有能連感應這本事,她從劉累那裏出來之後盲目的來到了中國,在中國轉了幾個城市之後還是沒有找到長生,她有些急了,暗中的尼古拉斯也急了,因為他也不知道長生去了哪裏。最後還是艾什莉有辦法,她找到林薇——這個對於她來說很簡單,林薇還沒有轉學,就在以前的學校,她一找就找到了,再次見到艾什莉林薇興奮不已,畢竟在家裏,隻有林薇和她的年齡比較接近,她們兩個最談得來!林薇一見到艾什莉就立即翹課不上,然後拉著艾什莉的手嘰嘰喳喳的說個沒完,最後才想起來問了一句:“阿姨,你來找我做什麽?”艾什莉笑了:“你現在才讓我有機會說話!”林薇有些不好意思,旋即撒嬌:“不是,人家想阿姨了嘛……”兩個人走在林薇的校園裏,兩邊綠樹成蔭,小道上不時地有三五學生走過,清純的林薇和冷豔的艾什莉,兩個人並排走著,想不引人注目都不行,來來往往的男生女生都忍不住看她倆幾眼——大學生雖然不能說是最饑渴的群體,但是至少大學男生是最喜歡看美女的群體!

林薇已經習慣了,但是艾什莉自小生長在與世隔絕的女巫學校,出來之後接觸的人也有限,乍一下被這麽多人來來回回的盯著看,頗有些不適應。她小聲地問林薇:“我身上有什麽不對的地方嗎?”林薇上下看看搖搖頭:“沒有呀,很好!”艾什莉又問:“那為什麽他們總是看我?”林薇笑道:“嗬嗬,阿姨,那是因為你太漂亮了!”艾什莉不以為然:“他們說我漂亮有什麽用……”林薇立即接口說道:“我知道,我知道,要二叔誇你漂亮才有用,對吧!”艾什莉一幅那是當然的樣子,林薇有些受不了,皺著鼻子糗她:“真是不知羞恥!”艾什莉叫道:“這有什麽?怎麽就是不知羞恥了?我隻是把心裏的話都說出來了,哪像你們,有什麽話不直說!”艾什莉突然來了興致,也暫時忘記了自己來做什麽的,她拉著林薇問道:“哎,說說,你最近有什麽動靜沒有?”林薇不明白:“什麽什麽動靜?你什麽意思?”“哎呀!”艾什莉在林薇的腦殼上彈了一記:“小笨蛋,我是問你,有沒有男朋友!”林薇還沒有來得及回答,漸漸的四周的人多了起來,林薇看看手表叫了一聲:“哎呀,下課的時間到了,快走!”說完拉起艾什莉急急得朝前走。艾什莉被她猛地一拽極不適應的抱怨起來:“你幹什麽,急什麽……”林薇說道:“快走,快走!再不走就走不了了!”艾什莉不明白:“走不了了?為什麽……哦,你是怕人多了,但是人再多我們也能走出去,放心吧……”“不是!”林薇沒空和她解釋,隻是拉著她快步的走著,艾什莉說道:“沒有那麽嚴重,別急……”林薇說道:“後果很嚴重,我能不急嘛……”她本來快跑的身形突然站住了:“麻煩來了!”艾什莉還沒明白過來:“嗯?怎麽回事?”

前麵,一個英俊的男生迎了上來,一看到林薇立即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熱情地招呼道:“小薇!真巧呀,又遇到你了,準備幹什麽去?”林薇不冷不熱地回了一句:“不幹什麽……”他又強調了一遍:“張弛!我再和你說一遍,我們還不是很熟,所以請你你也不要這麽親熱地叫我‘小薇’!”張弛有些尷尬,但是很快就恢複了,看來已經是“久經考驗”了。他立即又換上一幅笑臉:“好好,我會記住的,下次注意,下次注意!”他看看艾什莉問道:“這位是什麽人呀,林薇你也不給我介紹一下!”林薇鼻子裏哼了一聲不情不願的說道:“這是我的阿姨,名字你也沒必要知道,以後不會再見了!”張弛看看四周說道:“這會兒了,你看也該吃飯了,我請你們,林薇你想吃什麽?”林薇說道:“謝謝你的好意,可惜我們不餓!”她拉著艾什莉飛快的逃走,後麵張弛叫了幾聲,林薇不理,拉著艾什莉飛快的跑掉了,艾什莉正在納悶,正要問林薇到底是怎麽回事,前麵又一個欣喜聲音傳來:“小薇!難得呀,遇到你這個大忙人……”艾什莉抬頭一看又是一個男孩,穿著筆挺的西裝,一臉的興奮,看到艾什莉的臉的時候,他明顯呆了一下,艾什莉厭惡的看了他一眼,心中有些明白到底為什麽林薇會有這樣的反應了。林薇衝著艾什莉翻了一個白眼轉過身去:“鍾小天,我再和你強調一遍……”“我知道,我知道,不要叫你‘小薇’是吧?”“你知道了還要叫?”“我一看到你一種親切感油然而生,不由自主地昵稱就喊了出來……”艾什莉轉過身嘔吐了一下,林薇也受不了了,鍾小天也十分“熱情”要請她們吃飯,林薇使盡渾身解數終於脫身,拉著艾什莉一路狂奔,路上所有的招呼全都當作沒聽見,飛快的逃出了學校!

跑出了校門,林薇頓在路邊大口的喘著氣,艾什莉喘了幾口氣問道:“你們學校的男生都是怎麽回事,一個個雄性激素分泌過渡的樣子!”林薇好不容易平息了自己的心跳無奈的說道:“哎,你侄女,算了,你太小了,再說了,現在你還沒有嫁給二叔,我就先叫你姐姐了——你妹妹我人長得那麽漂亮,家裏條件也不賴,自然有大批的護花使者……”她突然之間有些蕭索的落寞:“這些人,都是為了各自的目的才會這麽堅定的追我,沒有什麽純潔的目的!”艾什莉說道:“小薇,你不能這麽想,你漂亮,很多人喜歡你這也是正常,你不能因為別人喜歡你的美貌就很不高興,或者心裏有什麽疙瘩——我們每人喜歡別人,都有自己的理由,你喜歡別人也有理由的,總不會莫名其妙的喜歡什麽人吧,你喜歡的人總會有什麽吸引你的,所以……”林薇搖搖頭:“算了,我們不說這些,你還沒有告訴我,你來找我有事呢!”

艾什莉歎了一口氣說道:“我來找你其實是想要你幫我找到你二叔……”“你找不到他?”林薇問道,艾什莉點點頭:“我忘記問你叔叔了,你知道,他現在……”林薇說道:“我明白,二叔給我一個電話,說是緊急的時候才可以打,我從來沒打過……”林薇伸手掏出手機,打開電話本找出一個電話,艾什莉掏出電話記了下來。艾什莉和上電話對林薇說道:“那樣我就先走了,以後我再來找你……我也不知道應不應該告訴你,說了又怕你擔心,幾天前你二叔的車隊受到了來曆不明的槍手的攻擊,雖然你二叔毫發無損,但是這次沒事不代表下次還沒事,我真的擔心他的安全,我就不再和你多說了,我先走了!”林薇緊張地問道:“到底是怎麽回事?”艾什莉說道:“沒事,有我在,不會讓他受傷害的!”


第十四卷 第二十二章


長生接到艾什莉電話的時候,也正是雷蒙他們找到長生的時候,而此時的劉累他們,早已經深入了沙漠的腹地!艾什莉在電話裏聽到那個久違的聲音,一時間竟然激動得不知道說什麽好!每個人第一次喜歡一個人的時候都是那麽執著,但是當第一段戀情過去之後就沒有幾個人還能保持這種執著。艾什莉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會這樣,但是她堅信,自己永遠也不會知道這個答案了,因為她覺得自己一輩子,就要吊死在長生這顆樹上了。長生以為電話那一邊是林薇,因為這個電話隻在林薇知道,他知道劉累派了大量的人手暗中保護著林薇,在這個世界上林薇不能說是最安全的人,但是肯定是比那些什麽總統,主席,秘書長之類的人身安全有保障得多!艾什莉半天不說話,長生問了幾聲還是沒回聲,長生頓時急了,他急匆匆地說了一句:“出事了?你等著我!”他掛斷電話就出去了,連假也沒請,反正這裏有什麽小蔣會替他擔著——自從上次救了這個恬噪小子一命之後,這家夥對長生簡直比對首長還要服務周到!長生怕走的太慢,反正這裏是高度軍事保密區,不用擔心機密外泄,他接完電話就直接消失了。艾什莉聽到長生的話,正要開口說話,突然掛斷了電話,想到長生最後說得那一句,艾什莉不由得心中一蕩——等著我!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說這樣得一句話,這算是一種承諾嗎?可惜艾什莉沉醉的時間不長,自己就反映過來。這句話不是對她說的,而是對林薇說的!她歎了一口氣,合上電話。她的手機是最新款的滑蓋玫瑰版手機,合上時伴隨著一聲悅耳的鈴聲,可惜現在艾什莉沒有心情欣賞了。

長生這一走,雷蒙幾個人可就摸了一個空,他們小心翼翼地潛入基地。雖然他們都是身負異能的戰士,但是這裏畢竟時防守森嚴地高級軍事基地。一旦被發現,高科技的現代化武器,對於他們這個級數的異能者來說,還是具有很大殺傷力的!他們幾個小心翼翼的在基地裏搜索著,找了幾圈都沒有發現長生的蹤跡,王有些奇怪,他的腳不能夠落地,現在正趴在雷蒙背上。他拒絕其他人背他。一定要趴在雷蒙的背上,因為是雷蒙把他卷進來的。這樣做雖然很不方便,也增加了大家的危險性,但是這樣做就不算是徹底違反他的誓言,雖然有些無賴,但是為了能夠保住性命,他也隻能如此。五個人四條身影在基地裏麵轉了半個小時,什麽也沒有收獲到,大家顯得有些喪氣,明明已經確定了目標就在這裏,現在怎麽會突然不見了?王已經找過了。王的心中暗暗感到不妙,他覺得這次想要順利的離開,恐怕也困難了!他想著想著,汗水就流了下來!所有人都感覺到不妙,王壓低聲音道:“現在,我們退回去……”他看了眾人一眼有些不能肯定的說:“大家各自小心!”眾人點點頭,王一拍雷蒙左邊的肩膀,示意他向左前走。

雷蒙他們小心翼翼地退出了基地,中途竟然沒有遇到一次攔截,這讓眾人十分驚訝!本來他們認定敵人一定會在他們後退的過程中伏擊,但是現在他們已經出來了,預料中的伏擊卻還沒有出現,眾人大奇,相互看了一眼,看到大家的眼神,他們知道大家地猜測都是相同的——敵人不願意破壞基地地設施,因此要在基地外設伏!他們各自傳遞了一個鼓勵的眼神,然後再小心翼翼的向遠處的安全地帶摸過去!

雷蒙幾個人提心吊膽地走了五百米,沒有敵人!這個距離是最危險的,但是再這個距離之內,敵人還沒有出現,王心裏明白:“大家小心!”王在眾人之中的威望很高,他這麽一說,大家本來放鬆的心裏又緊張起來!他們已經走出一公裏了,沒有預料之中的敵人。兩公裏、三公裏,一直走到軍事警戒區,都沒有什麽事情發生,現在看來他們已經安全了。在軍事警戒區外麵,再怎麽樣也不會有什麽事情了。王心中納悶,到底是怎麽回事?應該不會這樣呀!他再怎麽精明也想不到,他們被長生無意間使出的一記空城計給耍了。

其他得人想法可比王簡單多了,他們就覺得這是王多慮了,彼得大叫雷蒙的情報不準,雷蒙自己也納悶著呢,上次明明那個家夥厲害的恐怖,這次他們這麽明目張膽地摸進去,他怎麽連個屁也不放呢?五個人兩個在納悶,三個在自大的意淫,總之這一次他們是都覺得敵人的反映難以理解。

劉累他們下了飛機之後直奔沙漠,一刻也沒有耽擱。他們比一般人方便許多,對於一般人來說是死亡之海的大沙漠對於他們來說不算什麽,這些力量恐怖的家夥根本不在乎這樣範圍的沙漠,哪怕它是世界第一大沙漠,但是他們在這裏能夠找到他們所需的一切!甚至隻要朝著一個方向猛飛一陣子(當然這個一陣子的概念得是三天左右),不論他們選的是哪個方向,也都飛出來了,還有什麽好怕的?雖然對於他們來說是這樣,但是對於那些德魯伊們來說,這裏就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了!

森林的身體係統是最發達、最牢固的,無論是食物鏈,還是自然分解係統,在森林裏生態係統就像一個三角形一般在各個方麵都是十分牢固的,因此森林是自然之神的眷顧之地。在那裏,自然之神的力量相當地強大,這也是為什麽身為自然之神侍從的德魯伊們喜歡呆在森林裏的原因。但是沙漠和森林恰恰相反,也許是因為沙漠的幹熱連自然之神也覺得厭惡,這裏隨便哪一種生物滅絕,都有可能導致整個生態係統的崩潰。自然之神不喜歡這裏,也很少照看這裏。在這裏,自然之神的力量可以說是降到了冰點!盡管在這裏自然界的一些規律和秩序的力量他們依舊可以使用,但是顯然不是德魯伊們的樂土!在以往,德魯伊們也很少在這裏出現。這也是劉累一直想不通的地方——他們究竟是為什麽要老道這裏,要是單單為了不讓別人找到,這個世界上,非洲和南美洲有大片的原始森林,他相信,德魯伊們躲在那裏,遠比在這裏受苦要幸福的多!他覺得事情有些蹊蹺,但是就是想不出來哪裏不對。劉累一向是那種想不通就不想,有時自信到自大的人,現在這件事情既然想不通,他也就不想了,反正以自己的力量,什麽事情擺不平?就算是他們的自然之神來了,自己打不過還跑不了?實在不行用盤古斧使軒轅劍訣,雖然有些不論不類,威力可能要打個折扣,但是起碼能夠讓自己跑掉啊!

暗黃色的海灘在炙熱的陽光照射下,反射出一片耀眼的金光,印在人的臉上一片火熱。在這樣死寂的沙海中,卻有一隊人悠然的行走著。幾十人的隊伍全部一身黑衣,在黃色的沙海裏形成一條黑色曲線。劉累悠然的走在隊伍的中央,不時的放出一股股的冷氣,四周的人跟著一起沾光,他們雖然也是高級血族和狼人,但還沒到劉累這樣可以隨便拿能量轉化冷氣的地步,隻好一個勁的往劉累身邊湊,順便和會長大人人親近一下!走在隊伍最前的是帶路的尋寶隊員,他看著手腕上的指南針,辨別著方向帶著大家朝沙海深處進發。

黃昏的時候,隊伍停了下來,那個帶路的尋寶隊員走到隊伍的中間覲見劉累:“大人,沿著我們現在前進的方向再走五十公裏就到了他們藏身的那個沙窟的入口了,我們是不是……。”他的話沒有說完,劉累明白,現在已經不能在這樣明目張膽的行動了,況且天色已暗,黑暗生物在黑夜能量將會達到頂點,而且他們天生夜視,在夜裏作戰,比在白天優勢大的多,現在是休息的時候了!

他揮揮手讓那個隊員先退下,然後命令:“維爾,你帶兩個人先去偵察一下,看看那些德魯伊到底在作什麽,順便看一下他們有哪些人在!”維爾應了一聲叫了兩個人去了,劉累吩咐克裏:“叫大家原地休息,注意隱蔽,午夜十二點準時出發!”克裏一點頭去安排了。劉累從自己的乾坤袋裏現拿出一張太陽椅,然後是一張遮陽傘,舒舒服服的躺著,心裏麵卻在想著晚上的行動。克裏在一邊善解人意的施展了一個黑暗魔法,為他隱去行跡。

劉累其實並不仇恨混亂者,他和混亂者的恩恩怨怨早已經算清過了,上一次混亂者襲擊黑暗協會總部,雖然協會損失慘重,但是德魯伊們也沒有占到便宜,隻算他最後一舉擊潰德魯伊雪藏的秘密武器巨型水晶傀儡那一下,德魯伊們所剩的最後勢力就他摧毀了一半了,還不說那一下差點要了混亂者的老命!但是這個世界上要是真的無仇無怨就能夠相安無事,和平共處的話,那麽整個天下早就太平了!盡管劉累力量超人,神功蓋世,掌握著成千上萬的生死,但是他也一樣跳不出這個怪圈,他覺得沒有必要總是找混亂者的麻煩——混亂者以前的巢穴都被他搗過,現在人家可憐兮兮的都躲到這裏來了,還要窮追猛打,雖然說我們要把痛打落水狗的精神發揚光大,但是凡是總要留條後路,不能做的太絕呀!他現在帶著這麽一大票黑暗協會的“元老”級人物,忍受著酷熱沙海追擊,實在是自己也覺得身不由已!

兩個小時之後維爾他們回來了,劉累睜開眼睛問道,維爾向他報告:“所有的人都在!”劉累沉吟不語。克裏追問道:“他們在做什麽?”維爾回答:“沒什麽特別的,隻是日常生活……”劉累歎了一口氣說道:“晚上按計劃出發吧!”維爾點點都走了。克裏看著劉累說道:“你為什麽歎氣?”劉累搖搖頭,他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克裏說道:“你知不知道你不應該這樣?你的表現對大家的影響很大,你歎息別人會以為你沒有信心,沒有把握,這在大戰之前是十分忌諱的!你身為主帥,怎麽能這樣做!”劉累點頭說道:“我明白。但是……我也不知道怎麽會這樣,可能我也覺得有些累了……”克裏默然。他理解劉累,劉累隨遇而安的性格的確不適合作領袖,他已經在努力改變自己,所以才能夠做到現在,但是這樣必然讓他的身心感到疲憊!克裏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就快結束了。這次我們把坎菲斯人的星雲級戰士引開,賓亞利用這次機會可以迅速的壯大自己的勢力,一舉打破坎菲斯戰神的封鎖,然後我們的計劃就可以順利實施,封鎖住空間裂隙,然後我們就輕鬆了,剩下的這些事情都是世俗界的事。我們幹脆就不插手了……”他看看劉累說道:“那時候你也可以光榮卸任,以後你喜歡做什麽都可以!”劉累微笑著點點頭:“謝謝!我知道!”他振奮了一下精神:“也許是因為這裏炙熱的沙子讓我的心情被烤的焦躁了……”

今夜有風無月,整個沙漠依舊是一片死寂,一隻隻蝙蝠在空中翻飛,狼人們變身後在沙上奔跑如飛,黑暗法師身後伸出一對對黑色的能量翅膀,慢慢的揮動著翅膀升到空中。半個小時後,一個巨大的沙丘出現在眾人的眼中,劉累看看維爾,維爾點點頭,劉累知道就是這裏了。他飛到沙丘背麵,那裏有一個不大的洞口,洞口狹長,象惡魔半張著的嘴!劉累雙臂一張,所有的人慢慢的靠過去,四周魯伊的哨兵早已經被他們解決了。劉累伸手一抬,沙丘的上半截整個顯現出來,露出下麵黝黑的空洞。這一下德魯伊們都被驚醒了,大批的戰鬥德魯伊驚慌的從沙窟裏衝出來。一道各色的能量射向天空,但是這一次圍剿的黑暗協會成員都是元老級的怪物,這些低級的戰鬥德便伊的能量漫射攻擊對於他們來說沒有任何威脅。所有的能量彈升到天空不到一半就全部被打落,能量彈墜落的最終受害者還是那些可憐的德魯伊們。

成百上千的各色能量彈像B52轟炸機的炸彈一樣掉落在沙窟附近,能量彈的爆炸像鞭炮一樣的一連串響了起來,下麵的戰鬥德魯伊悲慘的嚎叫起來,很多都是叫到一半就沒有了聲息,被另外的能量炸彈殺死!漸漸的所有的戰鬥德魯伊都不再向天空發射能量彈,不是因為他們意識到這樣做隻會殺了他們自己,而是因為他們已經沒有工夫進攻了,都在四散躲避自己人的能量彈的攻擊!躲過了第一輪攻擊,德魯伊們的噩夢才剛剛開始。所有的能量彈都落到地上之後,黑暗協會的眾人開始各自凝聚能量彈,一顆顆黑色的能量彈在暗夜裏就像隱形的死神之鐮一樣的收割著德魯伊們的生命,如果說剛才的德魯伊教團的能量彈是炸彈的話,那沒現在黑暗協會的能量彈就是巡航導彈,即準威力又大!每一個能量彈都會奪走一個德魯伊的生命和身體,被命中的德魯伊身體也被黑暗能量腐蝕掉了!

一波能量彈之後,德魯伊教團已經不剩下幾人了,很快沙窟裏衝出一堆高級的德魯伊,但是和黑暗協會的人相比,等級還是差的太遠,即使能夠在臨死前掙紮一下,也是一樣顯得無力!下一波能量彈已經落了下來,第二次衝出來的德魯伊們已經沒有幾個站著的了。這時一道綠色的光罩從沙窟口升了起來,所有的能量彈射在光罩上,一波波光暈散開,就像一捧沙子撒進水裏,一個怨恨的聲音從沙窟裏響起:“劉大會長,久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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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卷 第二十三章


灰布蒙頭的混亂者戴著一個古怪的麵具慢慢的從沙窟裏升了上來,他的身後是僅剩的兩個橡神戰士。麵具遮著他的臉,也看不見他是什麽神色,但是從他的聲音裏能夠清楚的聽出他對劉累的深刻“感情”。劉累搖搖頭說道:“嗨,好久不見,一見麵就搞得劍拔弩張的,何苦呢!”混亂者什麽也不說,他頭頂的綠色光罩慢慢的像大傘一樣的收起來,束在一起變成一根綠色的棍子,混亂者伸手接住那根綠色的巨棍,遙遙一指劉累,澎湃的能量像湧泉一樣向劉累噴去!劉累懶散地看著射來的能量束,隻見能量束以他的身體為分水嶺,在劉累麵前半米處分成兩道,從他的身體兩邊流走。劉累笑了一下問道:“老兄傷勢好了?”混亂者眼中怒氣大盛,顯然想到了上次偷襲黑暗協會總部時在最後關頭的功虧一簣!想到自己最後落得深受重傷,被手下抬回來的下場!劉累擺擺手說道:“你怎麽這樣?不是我放你一條小命,你今天怎麽會有機會站在這裏和我說話。”黑暗協會的人一起笑了起來,混亂者羞怒難當,他看看周圍的部下一個個都麵帶羞色,頓時大怒,手中巨棍一震,一棍橫擺攔腰掃向劉累!劉累抽身後退,連連擺手:“先別急!我這還有話沒說呢!”混亂者也不理他,揮棍連劈,一連十三棍,棍影如山,一排排壓向劉累,劉累像風中的樹葉隨風擺動,但是風對他卻沒有絲毫的影響!混亂者打不到劉累,怒氣衝衝的收棍而立:“你到底有什麽話,說吧!”劉累看看圍在混亂者四周的的其他德魯伊問道:“這裏的人就是德魯伊教團所有的人了吧?”混亂者臉上紅光一閃。顯然他以為劉累在諷刺他們現在勢力單薄!劉累說道:“剛才你的部下死傷無數,你這會才出來,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根本不在乎部下的生死!”混亂者大怒叱道:“你不要胡言亂語。亂我軍心!”劉累搖搖頭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如果你真的在乎部下的生死,那麽我們就還有的商量——要是你不在乎,那麽這次就真的隻能兵戎相見了!”

混亂者看看自己的手下,雖然在人數上自己這一邊還占著優,但是顯然黑暗協會眾人的實力遠遠高出一般的戰鬥德魯伊。現在他的部下除了兩個橡神戰士外其他的都不是黑暗協會眾人的對手。他看著劉累問道:“有什麽條件你就說吧!”劉累道:“現在有一件事情要我必須達到一個結果,那就是你必須消失!”所有的德魯伊一陣嘩然,混亂者一抬手:“肅靜!”他對這劉累說道:“你繼續說!”劉累點點頭:“我可以不殺你,但是你的一身異能必須放棄!而且德魯伊教團必須立誓三百年之內不得再在這個世界上出現!”劉累突然想起來補充說道:“他們兩個必須回到自己以前的世界!”劉累指指兩個橡神戰士。

混亂者笑了一下滿臉哂然地說道:“你認為我會答應嗎?”劉累低頭眨了一下眼睛說:“你沒有選擇!”他身體一閃已經到了混亂者身邊,以指做劍運用軒轅劍訣的“破山”一指點向混亂者手中的長棍,一聲輕響,混亂者手中那根能量形成的長棍片片碎裂!混亂者呆呆的看著長棍一片一片的從手中落到地上,被劉累舉重若輕,雷霆一擊的神威驚呆了,自上次之後沒有想到劉累在這麽短的時間之內又有這樣大的提升!劉累歎息了一聲說道:“看到了嗎,你不是我的對手,就算你們三個加起來,也不是我的對手!”他看看其他的人低下頭小聲對混亂者說道:“況且,你的傷勢還沒有好!”混亂者猛地一抬頭。驚訝的看著劉累,劉累笑道:“不要驚訝,我自己出手,輕重自己知道,而且你剛才的能量氣息不純,很顯然我的猜測沒有錯!”

混亂者,心中盤算,他現在有兩個橡神戰士,加上自己三個人,劉累這邊隻有劉累和克裏兩個人;其他的人讓下邊的先頂著,他們不是沒有希望!盡管自己受傷了,但是還有兩個橡神戰士,一個對付克裏,另外一個和自己對會劉累,雖然算盤打得不錯,但是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夠成功!

劉累後退幾步,他從混亂者流露出來的眼神裏已經看出來,他不會接受自己的建議!他雙手伸展,一青一紅兩道劍氣從他的手心裏噴了出來。青色的天淨劍化作一顆青色的流星緊跟在劉累的身後;紅色的雷霆火化作一柄橫天巨劍壓在眾人頭頂!混亂者也後退一步,一揮手兩個橡神戰士上來,混亂者對劉累說道:“對不起,我不能答應——我死了,整個德魯伊教團也就散了!”他手腕一翻一道綠光噴出,混亂者伸手握住,綠光化作一柄單手劍,模樣和他以前的自然之劍一模一樣!一個橡神戰士一記衝拳砸向劉累身邊的克裏,拳麵上光芒閃爍,高速前行的身體帶著拳頭在空中劃出一條亮線,像是一顆拖著尾巴的彗星一樣向克裏砸去。

克裏身子一側,身後黑色羽翼拍動帶著身體飛速的後退,和橡神戰士飛速的拉開距離——他是法師,跟橡神戰士這些近身作戰的戰士不同,他在肉搏戰中可絕對不是橡神戰士的對手,克裏一邊後退一邊雙手連揮,一顆顆黑色的火球飛向橡神戰士,緊接著四道黑色的火牆圍成一個四方的“火屋”把橡神戰士圍在當中!橡神戰士雙臂連揮,擊中一個又一個黑色火球,爆開一蓬一蓬的黑火。隨著四散的黑色火星。橡神戰士的雙臂漸漸也被黑火點燃,他的身形也暫時停住,沒有機會追擊克裏。克裏低聲念了幾句咒語。四道火牆漸漸的擠向橡神戰士。劉累那邊,混亂者飛身而上,一道綠色的電光毒蛇一般的噬向劉累,劉累頭頂紅色的雷霆火淩空降下,巨大的劍麵,如盾牌一樣的擋在劉累身前。混亂者的電光射在劍盾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劉累紋絲不動,混亂者卻被震飛。他身後的那名橡神戰士躋身而上,伸手扯住飛退的混亂者用力一甩,本來是飛速後退的混亂者,變向像隻箭一樣射向劉累!那名橡神戰士的身形也消失在空中。劉累身子一偏,一隻腳鬼魅的從他的身後踢來。劉累伸手抓向那隻腳,現身的橡神戰士,一拳打向劉累的後腦!劉累身子一扭,避開正麵電射而來的混亂者,一勾頭躲開橡神戰士的拳頭,爪勢不變一把抓住橡神戰士的腳,大勢一甩讓橡神戰士遠遠的飛了出去!劉累回身。正好看到混亂者的長劍刺向他的麵頰!劉累迎劍大喝一聲,聲波裏蘊含的巨大能量讓空氣也產生了扭曲,混亂者劍勢一滯,劉累一伸手,手臂上九條金龍一現,整條手臂堅硬如鐵,他橫臂砸向長劍,“嗆啷”一聲混亂者的長劍被蕩開,劉累的手臂完好無損,劉累手一伸,抓住還在空中蕩著的長劍,混亂者用力一扯,劉累單手發力,夾緊劍鋒,混亂者翻腕一扭,劉累手臂上五條金龍的龍爪延伸到手指上,緊緊地捏住劍鋒!劉累眼中光芒一閃,手臂上兩條金龍閃電一般沿著長劍遊上混亂者的手臂,混亂者一驚,慌忙鬆開手,劉累心中一樂,心說這下子自然之劍是我的了!可是沒想到“自然之劍”一到他手上頓時化作一片能量像一陣風一樣的刮過了劉累的麵頰,劉累呆呆的看著手裏消失的“自然之劍”大怒,他有一種上當受騙的感覺!

混亂者身邊站著那個剛剛被劉累扔出去的橡神戰士,兩個人又一起朝劉累攻來!劉累一聲怒喝:“擊星!”他的身後無數青色的流星飛出,青色的流星雨在黑暗的夜空顯得瑰麗無比,但是在混亂者和橡神戰士的眼裏,它們卻是奪命的利器!混亂者身上一個綠色的能量護罩張開,無數流星打在上麵發出一陣叮叮咚咚的響聲,但不到半分鍾,隻聽“哢”的一聲,混亂者的護罩碎裂,流星雨瞬間“打濕”了混亂者的身體——被他自己的鮮血打濕了!混亂者仰天一聲慘號,聲音發出一半,就被自己的鮮血嗆住變為一陣猛咳!那個橡神戰士更慘,劉累這次就是專門盯著他,流星雨之後橡神戰士比混亂者的情況也好不了多少,他滿身是血,已經被打得像篩子一樣,劉累發揮痛打落水狗的精神,懸在他頭頂的紅色的劍盾像小山一樣的壓下,橡神戰士已經差不多昏迷了,劍盾泰山壓頂之勢降下,隻有混亂者喊了一聲,橡神戰士沒有任何反應的被劍盾把整個人拍進地麵,在地麵上砸成一個直徑十米的大坑!

混亂者一聲慘叫,他知道自己這次完了!這一下橡神戰士肯定是沒命了,剩下自己是絕對不是劉累對手的!

艾什莉就在林薇的宿舍住著,因為長生要來,他怕長生找不到自己,所以專門又回到了林薇的宿舍,反正大家者是女孩子,沒什麽要避諱的,現在的大學校園都是這個樣子,宿舍裏經常有同學來住上幾天,學校一般也不會那麽頻繁的查房,根本沒人在意。艾什莉下午打的電話,到了晚上,兩個嘰嘰喳喳的小丫頭還沒上床,正在聊天,長生就到了!林薇的手機一響,她拿起來看看,是一個不認識的號碼,林薇想二叔離得那麽遠,再說他們有紀律,哪能這麽快,說來就來了?林薇把手機遞給艾什莉:“還是你接吧!要是那些無聊的家夥找我你就幫我打發了——嗯,就說我換號了!”她狡黠的一笑:“要是二叔的那不是正好!”

艾什莉臉一紅,接過電話:“喂!”林薇緊張的看著艾什莉,艾什莉一臉的失望對著電話說道:“對不起,你打錯了……是沒錯,我最近才拿到這個號碼,你要找的那個人。她大概換號了吧!”艾什莉沒好氣地合上電話。白了林薇一眼:“你還真是能招蜂引蝶!”林薇嘻嘻一笑:“誰讓本姑娘魅力大呢……”她地話還沒有說完,電話鈴響了起來,林薇自己也有點要吐白沫的感覺了。艾什莉氣惱的把電話關機了,林薇看著她奇怪的問道:“你這麽生氣幹什麽?你把電話關了,要是二叔回來了,怎麽找到我?”艾什莉立即打開電話又要開機,突然眼珠一轉,抬眼看看林薇。她正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艾什莉頓時明白了,這小丫頭在耍自己!她叫道:”好哇!你個小丫頭片子,連你二嬸也敢耍!”艾什莉衝過去要哈她癢癢,她技術蠻高的,弄得林薇大叫著滿宿舍躲,一邊躲一邊還糗艾什莉:“羞羞羞!這麽大的姑娘了不知羞——什麽時候自己把自己變成我二嬸了……”

艾什莉在她身後追著大叫:“我就是你二嬸,怎麽了!小丫頭片子,別讓我抓住你!別跑……”這個時候林薇宿舍的電話又響了。林薇無可奈何的看看電話機,艾什莉一臉幸災樂禍地笑容,林薇看看宿舍隻有她們兩個人,連忙又是鞠躬有事作揖,讓艾什莉幫她接電話!艾什莉額頭一揚,林薇垂頭喪氣的叫了一聲:“二嬸……”艾什莉問道:“你叫我什麽?聲音太小,我沒有聽見!”林薇歇斯底裏的大叫一聲:“二嬸!接電話!”艾什莉滿意的點點頭。一步跨到電話機旁便抓起電話:“喂!林薇不在!”

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聽筒裏出來:“什麽!她不在宿舍嗎?她是不是出了什麽事了!?”艾什莉頓時呆住了,雖然分別的時間不長,但是在她的感覺裏,一日三秋,上百日那是多少個春秋?林薇看到她的樣子奇怪的問道:“怎麽了?有什麽不對?”艾什莉搖搖頭,聽筒裏,長生已經有些焦躁地連問了好幾聲!艾什莉連忙對著話筒長張嘴說道:“我,是我!”長生還沒有聽出來問道:“你?你是……”“我是,艾什莉……”艾什莉有些膽怯的說道,長生顯然很意外,他沉默了一下問道:“怎麽是你,林薇呢?”艾什莉整理了一下思緒略微從容一些解釋道:“劉累讓我給你帶一些資料來,他說比你手上的資料還要先進,但是我走得太匆忙,忘記問劉累怎麽才能夠找到你,所以我後來找到林薇,她給我的電話號碼,後來我給你打的電話!”長生明白了:“那個電話是你打的?”艾什莉說道:“對,是我打的!”

“你現在在哪?”艾什莉問道:“我把東西給你!”長生想了一下說道:“這樣吧,我現在去找你們,現在方便嗎?”艾什莉立即說道:“方便,你來吧!”長生“嗯”了一聲就掛上電話。艾什莉慢慢放下電話,林薇撇撇嘴不滿地說道:“也不讓我說一句話!”艾什莉歉意地一笑說道:“對不起啊!”林薇一笑:“沒關係……”她走過來抱艾什莉搖著說道:”隻要你和二叔能夠幸福就好!”“幸福?”艾什莉突然笑了,她感覺這個詞離她似乎還很遙遠……

半個小時後電話又響了,林薇看看艾什莉,艾什莉呆坐著一動不動,她伸手接起電話。掛上電話林薇對艾什莉說道:“我們出去吧,這是女生公寓,二叔他進不來!”艾什莉點點頭,不知道為什麽,這一次見長生,她竟然有些莫名其妙的緊張!

樓下,長生高大的身影站在路燈下,拖出一道長長的影子。艾什莉遠遠的看了他一眼,林莉拉了她一把:“走呀!”她們找了一家咖啡店坐著,艾什莉坐在位子上,輕輕的攪動著杯子裏的咖啡,一句話也不說。長生問道:“東西呢?”艾什莉伸手在口袋裏掏掏,掏出一張光碟頭也不抬遞給長生,還是什麽也沒說。長生接過來,看看收在懷裏,兩人之間一陣沉默,林薇覺得滿尷尬的,她有些生氣的捅捅長生:“二叔!你難道就沒有別的要和二……艾什莉說嘛!”長生點點頭:“有!”林薇頓時眉開眼笑,她拍拍他們兩個的肩膀說道:“那好,我先回宿舍了,一會宿舍的人見不到我,該著急了!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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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卷 第二十四章

林薇一走。留下的兩人自然尷尬,艾什莉這次是打定了主意,以退為進,她就是不說話,低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長生本來就不喜歡說話,現在更是沒話可說,他一會在咖啡裏加點糖,一會端起杯子看看下麵的碟子上是不是有什麽他們沒看見的東西,總之長生的種種表現都有些反常,艾什莉雖然沒有抬頭,但一點點都看在眼裏,顯然能讓一向鎮定自若的長生如此焦躁,說明他的心裏也是十分的矛盾和混亂!長生偷偷的看看艾什莉,艾什莉低頭順目,乍一看像個慈祥博愛的女神,但是現在長生顯然沒有心情欣賞她的美貌,他張了幾次嘴巴終於問了出來:“你還不回去?”艾什莉奇怪的說道:“回去?我回哪裏去?”長生說道:“你在這裏沒有落腳的地方嗎?”艾什莉雙手端起咖啡杯,好像取暖一般把咖啡杯抱在兩手之間:“我這兩天一直呆在林薇那裏,現在你來了,我當然和你在一起了……”長生沒等她說完,連忙擺手說道:“不不不……”艾什莉白了他一眼,不高興地說道:“你急什麽——劉累派我來保護你!要不是他叫我來,誰願意和你這個臭男人呆在一起!哼!”“保護我?”長生眉頭一皺,這個理由也太爛了吧?怎麽也不像是劉累想出來的,他暗自搖搖頭,覺得艾什莉還是個小孩子。艾什莉理所當然的說:“前幾天你不是遇到一次襲擊了嗎,大家都很擔心你,但是印尼那邊事情也很多,抽不出人手,所以劉累專門找人把我叫回來,特意叮囑我。要我好好保護你不要受傷害!”艾什莉端起咖啡一口喝掉,長生看著黑褐色的杯底有些出神。艾什莉站起來說道:“走吧,你去哪裏,我就去哪裏,從現在開始,我要一天二十四小時的保護你——除了你上廁所和洗澡之外!”她拎起身後椅背上的LV女包,挎在肩上當先走了。留下一句話給長生:“你來買單!”長生看著她的背影,雖然很普通的衣服,但是卻因為她的背包增色不少,從後麵看來,現在的艾什莉竟然有些風姿綽約的感覺,長生突然覺得自己有些錯覺,她隻不過是一個小孩子罷了!長生搖搖頭,從懷裏掏出一張五百元的鈔票壓在杯子下麵也跟著走了出去。

林薇其實並沒有真的回宿舍。她出了咖啡店,找了一家夜市坐著,叫了一大盤羊肉串,慢慢一根一根的扯進嘴裏,遠遠的觀察二人的進展。過了一會兒她看到二嬸,應該是一廂情願的“二嬸”先出來了,然後不長時間。二叔也出來了,林薇樂了,看來今天有門兒!她連忙放下手裏正在“戰鬥”的羊肉串,擦擦手,像貓一樣的悄悄地溜了出來,二叔已經打了一輛車,打開門先讓二嬸上去,林薇竊笑一下,躡手躡腳的溜了出來,她正準備要攔下一輛車跟上去,身後一聲大叫:“別跑!還沒結帳!”林薇頓時被一隻強有力的大手扯住,她回頭一看,長的很具有矮人族的特性的夜市老板娘,已經一把牢牢抓住她的胳膊!林薇回頭看看,二叔已經坐進車也頓時急了:“放手!”她用力的扯著,老板娘久經沙場,豈是她這個小姑娘能夠對付得了的?“給錢!不給錢別想走!”老板娘斬釘截鐵的說道,林薇飛快的掏出錢包取出一張一百的遞給她催促道:“快點!”老板娘開始算帳:“羊肉串,一根兩毛,一共是……一二三四五六七……”林薇急道:“算了不用找了!”她甩開老板娘的手衝到路上,二叔的車已經到了路口,她回頭看看,附近卻沒有出租車,她頓時一陣泄氣,看來今天的好戲是沒法看了!她怒氣衝衝的回到夜市,對著老板娘大吼:“找錢!”

攥著一把零錢的林薇拿著一支冰激淩,隨意的在馬路邊走著,雖然已經是深夜,但是她絲毫不擔心,一邊舔著冰激淩,一邊想著心思。她知道叔叔一定有派人暗中保護她,盡管她那個時候和叔叔說再派人暗中跟蹤她就和他斷絕關係,但是叔叔的心情她也能理解,畢竟媽媽臨終的托付,叔叔是很看重的。隻要那些人不再總是出現,她也就當那些人不存在了。所以全班的女生,隻有她一個人膽敢在這樣的深夜,一個人獨自走在這樣僻靜的街道!她今天有些興奮,在整個家裏,她和艾什莉最親近。不是說她和其他的親人有什麽隔閡,而是因為她和艾什莉年紀相仿。不論在哪裏,東方還是西方,你的長輩可以是你的好朋友,但是一個人最好的朋友,永遠是她的同齡人——她和艾什莉就是這樣。今天她很高興,不僅是因為艾什莉回來了,更是為艾什莉高興。她能夠又和自己所愛的人在一起了,雖然那個男人的心也許並不在她的身上。為朋友高興過後,往往是為自己的悲哀——她也有些感傷,畢竟自己大學也快畢業了,在這樣的一個時代,在這樣的一個都市,她在四年的大學裏,沒有談過一次戀愛!今年是最後一個學期了,過了六月份,她們就要離校,大家的心情就很焦躁。偏偏在這個時候,一個她們認為最古板、最威嚴的老教授在一次課堂上,突然對他們全班人說道:“大學四年,如果你沒有學到什麽知識,這不是什麽大的遺憾——在我們現在的大學教育中,四年裏沒有學到知識的人至少占到一半以上!但是,沒有在大學裏真正的轟轟烈烈的談過一次戀愛,那才是這輩子最大的遺憾!”頓時全班嘩然,本來大家焦躁的心情都被點燃了,在老教授說過那話一個星期之後,班上的男生女生有一半以上被“斃了”——戀愛了!

林薇清楚地記得,那一陣子,幾乎每天晚上都有一個女生很晚才回宿舍。然後一回來把自己往床上一扔大叫道:“完了。他太浪漫/執著/瀟灑了,我看我要被斃了……”然後整個宿舍就是一陣狂歡,大家的祝福足以把她淹沒。她甜蜜的笑容幸福的讓人嫉妒——至少,林薇是嫉妒的。她也不記得當時有多少好朋友勸她也找一個,但是她隻是搖頭不語,她沒有辦法和這些人解釋她的境遇,最終,全宿舍隻剩下她一個人單身。要不然剛才在宿舍,也不會那麽晚了還隻有她和艾什莉兩個人。

林薇也是大家默認的幾大校花之一,追她的那些男生自然也都不差,不論是家裏條件,還是自身素質,都還算不錯的,畢竟在這個時代,大家都還有自知之明的!同學們都很理解,為什麽她一直單身。林薇無法解釋,其實她並不是那麽在意自己的家庭,也許在一開始的時候,她是有這樣的顧忌,但是後來,在老教授說完那些話以後,她已經改變了。她寧願再痛一次,也想再愛一次。但是她數了數自己身邊的圍繞的人,那些男生,不是為了她長得漂亮,就是為了她的家世,更多的,是兩者都為。她很有錢,這在學校裏誰都知道,至少她一身名牌足夠別人掙上七八年的時間。她沒有車,但是她的鞋子比一般的車子還要貴得多!她不是虛榮,而是因為她心情不好的時候總喜歡瘋狂購物,而恰恰遺憾的是,她經常心情不好。在學校裏沒有人敢惹她,包括老師,林薇自己知道那是因為叔叔留下的那些人的作用,但是別人不知道,於是有一個關於她的傳說在同學之間流傳,這一切,讓她十分苦惱!其實第一次做長輩的劉累真的是不懂,應該如何去做才能真正給孩子幸福!他隻是盡到自己的所能,讓孩子擁有自己在他那個年齡最想要,但是卻沒有得到的東西,但是這些東西過早的賦予孩子,對於他的成長是不是真的有好處,恐怕不見得。這也是所有家長的心願,自己當年沒有的,自己當年做不到的,孩子是他們彌補過去的失望和失落的載體!

林薇舔著冰激淩,腳下隨意的踢飛一塊石頭,抬起頭來看看,前麵是一片燈火輝煌,這條街又要走到頭了。她看看手中的冰激淩,也快沒有了,她失望的撇撇嘴,掏出電話看看,已經是淩晨三點了,她已經一個人在街上溜達了三個多小時。黑暗中保護她的那些黑暗生物當然是越來越精神,畢竟黑暗生物還是在夜裏來得歡暢,要是被排在白班那可就慘了,一個個困得想打哈欠!林薇一路走到街口,所有臨近她腳下的東西都遭了殃,她一個也不放過,一腳一腳全部踢開。一步步走到街口,林薇突然之間有些想家,她掏出電話撥通了劉累的號碼,電話裏傳來一陣語音,劉累關機了,林薇惱怒的一陣號叫,使勁的踢了一腳牆,怒氣衝衝的向前走去!

林薇打電話的時候,劉累正在和混亂者對決。那巨劍一擊把橡神戰士砸進地麵讓劉累心頭大爽,總算解決一個了!混亂者心頭一慌,伴隨著一陣瘋狂,他身體內能量亂竄,雙手亂揮,一道道綠色的能量像是潑水一樣的潑向劉累,劉累伸手在麵前撐起一個淺黑色的能量護盾,所有的自然生命能量都在他的護盾前止步,劉累身體在空中一閃消失,幾乎是同一時間他已經出現在混亂者的身旁,混亂者瘋狂之後看到一張笑臉在眼前綻放,他腹部一陣劇痛,整個人像是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遠遠的掉進沙子裏!劉累立在空中,身後青色的流星雨逐漸成型,和克裏對決的那名橡神戰士雙拳亂舞,身形如風卷向克裏,克裏身後的黑色羽翼上麵射出無數羽毛,化作滿天的黑色飛刀射向橡神戰士!劉累的“流星雨”卻毫無生息的從橡神戰士的背後襲來,橡神戰士完全把注意力集中在上麵,絲毫沒有想到身後會有人偷襲,等到他覺察到身後巨大的壓力的時候,才一回頭,如疾風而至的流星雨瞬間穿透了他的身體,遠遠看美麗的紅花!這可是生命為代價的“盛開”,血腥的高昂代價造就的美麗!

克裏痛打落水狗,他的羽刃穿透了橡神戰士的心髒和大腦。那名橡神戰士像一片雲一樣墜落,克裏卻還不放過他,身後的羽翼又化作一柄巨大的黑色長刀,隨著他嘴裏幾句苦澀古怪的咒語念出,長刀淩空斬落,橡神戰士整個身體掉在沙上時已經是兩段了!克裏嘴裏一陣嘰裏咕嚕的神秘語言。他在用敵人的鮮血向護佑他的黑暗諸神獻祭!劉累回過身,下麵的紅色巨劍升起,劉累手臂伸展,猛地一口氣吸入,他整個身體無限製的膨脹起來,手臂上的九條金龍張牙舞爪,目射金光,直欲奪臂而出!劉累再吸一口氣,他地身體已經膨脹到三層樓房那麽高!這是他從軒轅勝那裏學來的“邢天神術”。用來嚇唬嚇唬人還行,其實沒有多大作用,但是這樣巨大的身形,用來操縱現在巨大的雷霆火恰到好處!劉累伸手握住紅色巨劍,一劍劈下,混亂者大驚,慌忙躲避。劉累巨劍過處,射避不及的戰鬥德魯伊像是被鐮刀掃過的稻草一樣的倒下!

劉累揮劍疾斬,混亂者慌亂躲閃,他現在已經在劉累壓力下變得毫無鬥誌,在沙堆上像是喪家之犬一樣四處躲避,劉累用巨劍在沙地上不斷地製造出一個個巨大的沙坑,混亂者渾身大汗淋淋,顯然已經支持不了多久,隻見劉累翻劍一拍,巨大的力量製造出的颶風在劍下的周圍將大量的沙子吹了起來,漫天飛舞的沙子瞬間彌漫了附近幾十米的空間!混亂者他心中一喜,趁機隱身沙霧之中,暗笑劉累失策讓他容易藏身。在沙霧外的劉累也露也了笑容,這樣的效果正是他所想要的——他看不到混亂者,同樣混亂者也看不到他!他伸手召回青色的天淨劍,兩柄劍化作兩股霧氣,從兩個方向一起包向幾十米的沙霧,圍住所有的沙霧之後,氣劍真的像氣體一樣瞬間滲透進沙霧,過了不長時間,混亂者一聲慘叫,像是被重炮打出的炮彈一樣渾身是血的從沙霧裏躥了出來,癱在地上一動不動了!劉累慢慢的走近他身邊笑道:“早讓你選擇了,你不答應,現在我自己動手還不是一樣!”劉累回頭看看那兩個已經死去的橡神戰士,歎了一口氣說道:“他們都是你的犧牲品!異界的生活本來和平而美好,是你把他們召喚來的,你打破了他們的平靜生活,最後落得橫死異鄉的下場!”混亂者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惡狠狠的瞪著劉累問道:“是什麽人殺死了他們,你自己清楚!”劉累搖頭:“罪魁禍首不是我們,雖然是我們動手,但是是你們把這些人卷進來的,總不能讓我們老老實實的坐著等他們殺我!所以!”劉累伸手指著他說道:“是你害死了他們!”

劉累伸出手:“交出來吧!”混亂者問道:“什麽?”劉累說道:“自然之劍!”混亂者愣了一下,然後有些意外的問道:“你要自然之劍作什麽?”劉累蹲下來說道:“也不怕和你說了,我要假扮你,有些事情用我的身份來做不太方便,要是用你的就不一樣了!”混亂者似乎有些明白了,他突然笑了一下,劉累說道:“有什麽好笑的,反正你已經是一個普通人了,要這神劍也沒用了,反而會招來殺身之禍,不如給我,我還可以放過你們!”混亂者看著劉累眼中充滿了一種勝利的喜悅:“自然之劍?它對你很重要嗎?”混亂者的眼神讓劉累很不舒服,他扭了一下脖子說道:“也不是很重要,但是也比較重要……”“你永遠也得不到它了!”混亂者斬釘截鐵的說道。劉累一皺眉頭,有些不忍心似的“勸”混亂者:“你還是交出來吧!這樣對我們大家都好,你還能活命!”混亂者搖頭說道:“我異能盡失,我已經幾百歲了,沒有了異能,這具身體還能支持多久?我是死定了……”劉累說道:“你就不為你的部下想一想?”混亂者歎了一口氣,他看看那些被黑暗協會的眾人為圍著的一個個部下,他們的眼中流露出來的,是一種對於生命的渴望,他搖頭歎息一聲:“就算我交出來,你會放過他們嗎?”劉累默然,他想了一下說道:“我會暫時囚禁他們,但是最終他們會保住自己的性命!”混亂者笑道:“好吧,我把它給你,你要答應我,不能傷害他們!”劉累連忙點點頭:“我答應!”混亂者仰天一聲狂笑,把手伸向劉累:“拿去吧!我就是自然之劍,自然之劍就是我,拿去吧,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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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傳說 作者:石三 第十五卷 -小懶熊- 給 小懶熊 發送悄悄話 小懶熊 的博客首頁 (208168 bytes) () 12/10/2009 postreply 05:39:01

不死傳說 作者:石三 第十六卷 -小懶熊- 給 小懶熊 發送悄悄話 小懶熊 的博客首頁 (254874 bytes) () 12/10/2009 postreply 05:43:19

不死傳說 作者:石三 後傳 -小懶熊- 給 小懶熊 發送悄悄話 小懶熊 的博客首頁 (422850 bytes) () 12/10/2009 postreply 06:08:09

辛苦了,多謝哦! -尕尕- 給 尕尕 發送悄悄話 尕尕 的博客首頁 (0 bytes) () 12/11/2009 postreply 07:10:23

*^o^*~~~~ -小懶熊- 給 小懶熊 發送悄悄話 小懶熊 的博客首頁 (0 bytes) () 12/18/2009 postreply 05:0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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