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到40頁,看到這部小說,是畫眉貼的。看完後,覺得很好看,但覺得沒完,於是開始在網上搜,希望能找到番外,結果真的找到啦,貼給大家繼續看。
番外一
希棋從烏朝回到了現代,她去了租房處。
“阿姨,你還記得我?我是希棋。”
“你怎麽穿成這樣呀?這麽長的時間你都去哪了?要不是有人付了房租給我,說你去外地了,我還以為你失蹤了。”胖房東劈哩叭啦的說了一堆。
“哦,這個呀,我在一個劇組裏做群眾演員,因為時間緊也沒來得及換衣服。阿姨我那鑰匙沒了,你再給我一把。”
房東叨了幾句,便拿了鑰匙給希棋。
打開房門,房間裏麵落了一塵薄薄的灰塵。
看樣子沒人住在這裏。
咚咚咚的跑到樓下,香火鋪已經關門了。拍了半天門也沒反應。
“別拍了,這個香火鋪都關門一個多月了。”
鬼聞人翎和老頭都失蹤了,至少一個月以上,一個月之前他們可能還在這裏。
回到房間裏,希棋找到了那張還有幾萬塊錢的銀行卡。
去銀行查了下帳,裏麵的錢一分不少。
有錢就能活下去。
掛了個電話給家裏。
“媽。”希棋才叫一聲。
“希棋,你這都一個月沒有打電話了,你去哪了?我跟你爸擔心死你了。”母親電話那頭擔憂的說。
“我就是出差了,太忙了,沒時間打電話,不過我辭職了,媽,我過幾天就回來。回來再跟你說。”她怕自己再說下去會當場哭了出來。
一個月沒有打電話?那一個月之前還有人代替她在給家裏打電話,聞人翎?
第二天,希棋買了些香紙燭火的去了西陵園。
守陵園的老頭看到希棋樂得合不攏嘴“小姐又來了?你這好久都沒來了,幾個月前你請我喝酒了,今天讓老頭子我請你喝酒行不?”
“行呀,大爺,喝酒我現在可不行,不過我可以以茶代酒陪你喝兩杯,你看行嗎?”希棋笑著說。
“怎麽不給大爺我麵子,不喝我請的酒店呀。”看門老頭馬上就瞪起眼睛,佯裝生氣的說。
希棋啞然失笑,“大爺,我哪敢呀,隻是有寶寶了,不宜喝酒。不然呀,以後這寶寶可就成酒鬼了。”
老大爺一看希棋的肚子,拍了下自己腦門“瞧我這眼睛,都沒注意到,光顧著高興去了。有了寶寶是不能喝,好,你就以茶代酒陪大爺我喝兩杯。”
希棋去馬光華墳前點了燭火燒了紙錢,臨走前還看了馬光華的墓地一眼“一切都結束了。”
結束的不隻是馬光華,還有那場奇遇裏的遭遇人,事。
和看門老頭喝了酒,一直喝到晚上,老頭臨走前又給了她一個符。
“大爺,你老了,還是別在這守門了。”
老頭拉住希棋的手“這裏有我的妻子,在這裏我離她近。”淚眼蒙朧。
豎日一大早,
把所有整理好的東西快遞運送回去。
退了房子。提著手提包離開了這個住了幾年的地方。
隆著肚子回到家的希棋,自然把她爸媽給驚住了,也嚇住了。
未婚生子,即使是現在這般開放的年代也同樣是驚世駭俗的。
希棋倒在床上睡了三天。
醒來後,希母就開始盤問了。
“你跟光華還沒結婚怎麽就把肚子給弄大了?那孩子我們都沒見過,你們要是結婚也得帶回家給我們看看。”
希棋過了良久才拍了下頭道“不是的,媽,孩子不是光華的,他過世幾年了。
希母呆了,“那孩子咋會死了呢?”
“那這孩子的爸爸到底是哪個?”
“媽,其他的你就別問了,他永遠也不會出現的。”
“他拋棄你了?”希母猛的一下站起來“老頭子,女兒被人欺負了。”朝著站在門外的希父大叫起來。
希父馬上就推開門衝了進來“告訴爸,他是誰?爸替你收拾他去。”拳頭霍霍。
“爸,媽,你們別問了,事情不是你們想的那樣,你們要是再問就是逼我離家。”希棋狠絕道。
希爸希媽無奈之下,隻得接受了這個事實。
五個月後希棋生了一個男孩。取名為希仁。
一年半後。
六月。
希棋踩著一輛自行車,自行車的後麵是綁著貨物。
騎車騎到了夜市攤。
她在夜市攤租了一個小小的攤位,賣一些廉價夏衣。那幾萬錢還沒有用完,但是小孩子的奶粉錢,尿布錢都不是小數目,把錢用完了,萬一有個急病啥的,不是求救無門嗎?
天突然下起了雨。原本還想堅持會再回去的,可是雨越下越大,逛街的人都回去了,一件衣服也沒有賣出去。
希棋歎了口氣,準備收攤。
突然從雨中衝過來一個穿著黑色襯衫,黑色牛仔褲的男人,戴著鴨舌帽,帽子把擋住了他的麵容。
他抓了一把衣服。挑也不挑,“多少錢?”聲音壓得很低。
雖然奇怪,但是有生意來了她絕不多問“一共是三百八十塊錢,你數三百五十塊錢吧。”把衣服塞到塑料袋裏。
那人拿過袋子,甩下錢就走了。
希棋點錢,有四百塊,正想叫住他,他已經打的離開了。
“今天你生意真好,這下賺不少了。”旁邊攤位的攤主酸溜溜的說。
“哪裏,碰巧了。”希棋收拾攤位,穿上雨衣,踩著車子回去了。
剛到家就看到希爸,希媽抱著希仁站在門口張望。
“爸,媽,我沒事,都叫你們別等了。”
每天晚上他們都會等他收攤才睡覺。
進屋。
“希棋,這個活咱不做了,看你累的。”希母心疼的道。
“媽,這一時半會的上哪找好工作去呀,再說我這工作也挺好的,自由,多點時間照顧希仁。”
擦幹頭發,從希母手中接過早已伸手要抱的希仁。
“希仁乖不乖呀,有沒有哭鼻子呀?”親了下希仁的小臉蛋。
再苦再累,看到這張酷似聞人翎的小臉,一切都值得。
“媽。。媽。。。”稚嫩軟呢的聲音。
“叫奶奶。。。”
“叫爺爺。。。”
兩個老人家也爭相上去讓小希仁叫。
笑聲滿屋。
第二天晚上的夜市攤,快收攤的時候,那個鴨舌帽男又出現了,抓衣服,結錢,坐車離開。
第三天晚上同樣如此。
如此一直持續了半個月。
希棋的好生意,眼紅了旁人。
這也難怪,別人一個晚上才賺幾十塊,還要磨破嘴皮子,希棋每天什麽都不用做,坐著就有人送錢上門,被人嫉妒也是正常。
當天晚上希棋收攤回去的時候,剛騎上車子,馬上就有一人年輕人衝了出來,撞到了她的車上,然後倒在地上就開始哎喲哎喲的叫起來。
希棋下車,“你沒事吧?”
“有事,我被你撞傷了。你得賠錢。”
希棋很快就反應過來,這人想敲詐。
“那請問你哪裏痛?我送你上醫院好了。”
“我哪都痛,沒個十萬八萬的治不好的。”那人一邊喊痛,一邊拿出手機叫人來。
兩分鍾不到,就來了三個年輕人,一上來就推搡著希棋,“撞了我兄弟就得賠錢,賠錢。”希棋看了幾眼旁邊的人,希望那些攤主站出來為她說句公道話,卻沒一個人站出來。
“是他自己撞上來的,我不會賠錢的。”希棋強硬的說“現在報警吧,讓警察來處理,到時候該賠的我絕不含糊。”
“不賠錢?”幾個人就把希棋的自行車推倒在地上,用腳踩,所有的衣服全部扔到了地上。
地上躺著喊痛的那個也站了起來,加入了踩踏行列。
希棋馬上就拿出手機撥打,哪知還沒接通,就被他們搶下,那人舉起手機正要摔的時候,突然一隻手抓住那隻要摔手機的手。
是鴨舌帽男。大家還沒反應過來之前,隻見他拳風橫掃,那幾人全都飛出幾米,重重的倒在地上。
狼狽而逃。
鴨舌帽男快速的走了。
受到驚嚇的希棋收拾東西打的回了家。
第二天,才發現手機還在鴨舌帽男的手裏。
撥了電話過去,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方文賓館子房。鴨舌帽男隻說了這麽幾句話就把電話掛了。
希棋拎了點水果去了方文賓館。
敲響了房的門。
門開,一個不措,被人拉進了房內,門重重的關上。
那人一手勒住她的腰,一手捂住她的嘴,希棋被拖到床上。
驚恐。
鴨舌帽男突然鬆開手,手輕輕的刮在她的臉上。
“這麽快就忘了我了?”一個帶著笑意,略有低沉的嗓音。
希棋聽到這個聲音,有點懷疑是自己的耳朵聽錯了。
她伸手掀開了他的鴨舌帽。
一張嘴角微微揚起,出塵絕世的臉,這赫然就是不可能出現在眼前的聞人翎!
“怎麽會是你?!”喃喃的道。
“你不想看到我?”聞人翎的臉色微微變了。
“你是鬼?”
“我是妖。”
“那個妖還在烏朝呢,你騙誰呢?!”
“要證據是吧,那第一次我們纏綿那天,你喝了酒,然後主動脫我的衣服。。。”
“你真是妖呀?!”
“我是鬼。”
“你到底是妖還是鬼呀?!”
“我亦妖亦鬼。”
“你來這裏做什麽?”
“給你送奶粉錢來了。”
“錢呢?”
“在這。”聞人翎掏出一張銀行卡給希棋。
放到口袋裏收好。
“好了,錢收到了,我要走了。”
希棋走到門口。
“你還不知道密碼。”
“多少?”
“我忘了怎麽辦?”
“那要怎麽樣才想得起來呢?”
“你親我下。”
銀行卡打到了聞人翎的臉上,希棋拉開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