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些靈異經曆】轉帖

本帖於 2009-08-28 08:08:04 時間, 由普通用戶 意隨風行 編輯

作者: 跗骨毒針
我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因為我見過鬼。一些氣功書上說,身材消瘦、皮膚白皙、頭發微卷且帶有天然的栗色的人容易看見三維以上的事物,很不幸,我剛好條件都符合。隻是這麽多年來,我一直弄不懂鬼到底是以一種什麽方式存在。 根據能量守衡定律:“物質既不能消滅,也不能創造,它隻是從一種形式轉變成為另一種形式。”但是人轉變成鬼(也就是死亡)的過程中到底發生了什麽?眾所周知,人之所以能看見鬼,甚至鬼上身,其實是自己的腦電波被鬼的能量波幹擾,使我們看見了一些虛幻的東西。但是死亡真的這麽神奇嗎?能將人的精神層次升華,使之有能力幹擾別人的腦電波。還有,鬼到底能存活多長時間,有的人死後就悄無聲息了,有的卻滋擾人世間百年甚至更長的時間,我雖然相信有鬼,但是不相信陰間的存在,因為潛意識裏覺得沒有什麽統治係統能管理隻以能量形式存在,卻不斷增加,數量上達到幾十億的鬼。 帶著這種疑惑,我說說這麽多年來,我所經曆過的或者在我身邊發生過的一些“怪事”,希望有人見解獨到,幫我解惑。也許時間上不是很準確,但是出入不是很大,而且這些事都是千真萬確的。

1、見鬼1 時間:1980年秋 經曆:聽母親口述 外婆是1979年去世的,那時侯我才1歲半,對外婆沒什麽印象。因為我父母要工作,沒時間帶我,就給我找了個保姆,保姆60多歲,我叫她婆婆。我父母在家的時候,婆婆對我挺愛護的,他們一上班去了,婆婆沒事喜歡擰我的肉,非把我弄哭了她才滿意(我現在懷疑她是不是變態),鄰居經常給我父母告狀,可他們沒抓到現場也沒辦法。直到有一天,我在家裏玩耍,保姆在我旁邊洗菜,我突然對著門叫了聲:婆婆(我們那裏的方言對年紀的大的女人都叫DIADIA,寫不出,就寫婆婆),保姆聽見了,轉頭問我幹嗎,我對她說:“又沒叫你,我是叫外婆。”保姆一驚,沒說話了,父母回來後,她對我父母說了剛才的事,我媽就問我:“你看見外婆了?她在哪兒?”我對媽說:“開始外婆站在門口,身體斜靠在門上,眼睛盯著婆婆看,我一叫她,婆婆問我幹什麽的時候,她就不見了”自從這件事後,保姆再也不敢擰我了。如果年紀大一點,我可能連自己都認為自己智慧卓越,想出這種辦法對抗保姆的虐待,可那時我才2歲多一點,心機不可能這麽深。

PS:看過一些書,聽說是人的腦部有個叫鬆果體的東西,長在印堂和太陽穴的交界處,也就是二郎神第三隻眼睛的地方。在人沒有分泌性激素的時候,鬆果體處於半激活狀態,使小孩子能看見一些古怪的東西,而人開始性發育的時候,性激素抑製了鬆果體,而有些方法,比如氣功、雷擊、電擊可以人為的激活鬆果體,也就是開天目、陰陽眼。

2、見鬼2 時間:1982年春節 經曆:聽母親口述 過年了,團年飯照例要請祖宗,當飯盛好後,父親把祖宗的名字叫完後,我拉了拉母親的手,對母親說了句嚇倒一片人的話:“媽媽你看,桌子地下好多條腿,還穿著好奇怪的布鞋”要知道,大家都還沒上桌,等祖人吃完了我們才能上。

PS;一直到現在,有個問題我一直弄不明白,請祖人吃飯後,碗總是一半冷一半熱,對著椅子的方向是冷的,對著桌子的方向是熱的,而且區別明顯。 小時候還經曆過很多,記不完全了,從下麵起還是說說我懂事後的事吧。

3、鬼上身 時間:1992年春 經曆:親身經曆 初中最後一年了,每天放學都很晚,回家都要經過縣人民醫院後的一條小道,而太平間就設在小道旁,起初走這條路還有點心裏打鼓,後來就習慣了,膽子也是在這時候鍛煉得很大了。 這一天有點不尋常,我走在小道上,總感覺後麵有腳步聲,可轉過頭去看,什麽也沒有,我以為是自己的幻覺,沒怎麽在意。誰知道第二天早上,我就起不了床了,頭昏昏沉沉的,臉色通紅,想說話說不出聲,意識不是很清楚,外公是醫生,給我量體溫,將近40度,可除了發燒卻查不出別的毛病。把我送到醫院後,也是同樣結果,打了退燒針也沒見體溫降下來。家裏人一點折都沒有,急得團團轉。奶奶聽說後,急著從鄉下跑來, 對媽建議:可能有東西找到他了,去找搞迷信的看看。 這時候也沒別的辦法了,家裏人就跑到我們那一個搞這東西比較有名的人那裏(我不知道怎麽稱呼好,說神婆,她不象,而且一說神婆,就給人一種裝神弄鬼的騙子的感覺,我們這裏的人都叫她嚴媽。說起嚴媽,後來我才知道她是我同學的媽媽,以前專幫別人看眼疾,後來不知道怎麽能看這些東西了,我曾問過同學,怎麽不跟他媽媽學,他說他媽媽認為他兄弟倆心術不正,學不了,哈哈)。我媽報上我的名字(她隻問名字,什麽生辰八字都沒問),嚴媽打立刻個哈欠,眼睛眯著不知道看哪裏看了好久,然後說:“是有個人找上他了,一個老頭,比較瘦,頭上隻有很短的白頭發樁,接近於光頭,背有點駝,穿一身馬褂,肩上還搭著個袋子……”家裏人想了好久也想不出是誰,後來奶奶猛然說,應該是姥爺。就是我爺爺他爹,因為爸爸4歲時他就去世了,所以大家都沒印象,奶奶說姥爺生前就是這副打扮,後來嚴媽又說出墳的外觀和走向,大家更確定了。 至於姥爺為什麽找上我,原來是爸爸3年前掛清明的時候,在墳前曾許諾要重立個比較大的碑。結果因為爺爺的去世,打算和爺爺的碑一起立,就因為這事才找上我,至於後來,什麽掛老虎圖,掛桃樹枝,燒沙河衣往生錢,請走姥爺之類的事就不多說了,不過有個好笑的小插曲,當時奶奶罵罵咧咧的,說什麽你要找找我,找孫子幹嗎,話說沒多久,她的右手就開始酸痛起來,搞得她一邊打自己的右手,一邊罵:你還真的找我啊,找你二兒二媳婦去,生前你不是對他們很大意見嗎?說完了,手也不痛了,搞得家裏人想笑又不敢笑,憋得夠慌的。所以古話說得好,寧許人莫許神,說到了就要做到。

4、怨鬼 時間:1994年夏 經曆:親身經曆+聽說 1993年,離開了生活15年的縣城,隻身來到省會長沙,開始在湖南師大美術係培訓部學習繪畫。1994年為了考省工藝美術學校,又來到井灣子的工藝美術學校培訓班學習。 培訓班設在省煤炭研究所內,1樓2樓是工藝美術學校培訓班,4樓5樓是長沙商業學校租的分校教室,3樓空著。因為是培訓班,管理不正規,男女寢室都是麵對麵的,所以男寢室經常出現女拖鞋,女寢室經常有男皮鞋。而且學美術的男生也挺受上麵商業學校的女生歡迎…… 開學4個月後,聽說商業學校的一個女生被的士撞了,開始看起來不是很嚴重,後來在醫院卻莫名其妙的死了,大家都懷疑是的士司機搞的鬼。不過事不要關己,也沒去在意。 應該是那女生死後的第4天吧。我在對麵女寢室打鬧得很晚才回到自己寢室,剛剛準備去洗漱,就聽見對麵女寢室傳來好多聲尖叫,我以為她們鬧得性起,沒在意。大概過了幾分鍾,對麵幾個女生跑過來,臉色煞白、語氣驚慌地要求我們幾個男生過去陪她們。我們不知道出了什麽事,過去後,才發現其中兩個女生明顯有哭過的痕跡,而且精神恍惚,一個臉白得可怕,一個臉紅的可怖。我暗想:出了什麽事,難道有人有這麽大膽子,來寢室搞非禮。 看她們一個個驚魂未定,我問了一個年紀稍大的女生,才知道,剛剛我回寢室後,她們也準備睡覺了,其中兩個女生一起去上廁所,廁所的門是那種雙向活頁式的,也就是可以推開也可以拉開,而且開的時候有很大的吱呀聲。她們上完廁所後,出來的時候門怎麽也打不開,不管是推還是拉都不動,廁所裏又沒燈,急得她們她們拚命踢門,門是開了,卻是往裏麵開的,就是說不是踢開的。她們送了空去,出去卻發現門口站著一個女孩子(具體的形象她們沒描述出來,可能不敢再去回憶),不認識,但挺眼熟,眼睛直勾勾的往著她們,也不說話。她們很奇怪,也沒在意,側著身讓著她準備回寢室。可她們到了寢室門口,也沒聽見廁所門的吱呀聲,在開寢室門的時候她們有意無意地朝廁所門口看了下,這時候發現門口那女孩還站在那裏,隻是這時候她的身影是若隱若現的。 聽完後,膽子一向比較大的我,也覺得有點背後發涼,這時候,那個臉色通紅的女生猛的抬頭說了句:我想起來了,那個女孩我打飯的時候見過,好像就是那個被車撞死的那個人。一句話話驚起千波浪,又有幾個女生哭了起來。最倒黴的就是我,因為我膽子一直較大,以前晚上打鬧的時候沒事就講鬼故事嚇她們,因此後麵幾個晚上我就擔起了偵察的任務,她們想上廁所了,由我先去男廁所觀察一番,發現裏麵沒人或者沒鬼,就打手勢叫她們,然後她們每次都是至少5個人一起上廁所,我在門口放哨。這件事傳開後,1樓的女廁所基本沒人光顧了,男人們上廁所要先看門口有人放哨沒有,門口有人的話隻好去2樓3樓,不過3樓很少有人去,因為那裏空無一人,更陰森。 第七天下午,有個商業學校的女孩下來找我,這女孩和我關係不錯,她和死去的那個人是一個寢室的,1樓發生的事我一直沒對她說過,怕引起她們寢室的恐慌,不過壞事傳千裏,她們昨天就知道了,昨晚一晚沒睡好,她說今晚是頭七,大家怕得要死,都去找玩得要好的男生陪,因為我以前經常給她說一些鬼怪的事,她希望我晚上去她們寢室玩,我猶豫了一下,後來還是答應了。 順便交代一下,我那時候是班長,班上一些畫畫的靜物歸我保管,那時侯正在畫人頭骨(是真人骷髏頭),每天下課後我就要把骷髏頭收起來放在床頭。既然不在寢室睡,我隻好把骷髏頭放進塑料袋,提著上樓去了。 我們打著拖拉機,聊著一些無關緊要的事,盡量不往那上麵想,其間,有人曾問我袋子裏裝著什麽,是不是好吃的,我隻是笑著說,你不會想看的。 終於,熄燈了,黑暗籠罩著整個寢室,也籠罩著我們的心,我們一句不搭一句的聊著,偶爾也有幾對發生一些小插曲,似乎很平靜。就在我們迷迷糊糊的時候,突然一陣急促的風鈴聲把我們緊繃的神經打斷了,大家相繼醒過來,但是很快陷入了驚慌,因為這時候我們發現,窗外沒有一絲的風。 窗外傳來一陣陣抽泣的聲音,有的人聽得很真切,有的人卻聽不見,而且我們是在4樓,聽聲音卻象是就在窗口,可誰也沒膽子往窗下望,我也不例外。其實更讓我恐怖的是,放在書桌下的袋子裏傳出的聲音,有點象人熟睡後磨牙的聲音,別的人不知道是什麽,我卻清楚的知道,但是我卻想不通,別的聲音可以說是那個鬼幹擾了我們的腦電波,難道這個骷髏頭也能被幹擾,然後好像被嚇著了一樣,上下顎不停抖動,發出牙齒撞擊時的聲音?可能也是我的幻覺吧。 我轉頭看了死去的那女人的床位,見沒什麽異常,一邊安慰身邊的女孩,一邊把窗子關上,然後說“還是都去我們寢室吧,我們1、2樓不熄燈”,雖然這種情況下,男生能占很大便宜,不過我相信沒人願意在這時候還想著風月。 我們寢室晚上熱鬧了幾天。幾天後,死去的女孩家裏人把她的東西收拾走後,培訓樓總算恢複了平靜。

5、小鬼 時間:1995年10月 經曆:親身經曆 一年的培訓生活結束了,我也如願地考上了湖南省工藝美術學校(湖南省輕工業學校美術專業獨立出來後的校名),學校位於長沙的市郊圭塘,聽說這裏以前是個亂墳崗,而且聽說學校這一片有個邪靈,專找小孩子,每年都有一兩個小孩淹死,連學校不足半米深的荷花池都淹死過幾個小孩。我也不知道是真還是假,因為至今沒見過這個邪靈。 那時侯我還住在寢室,到底是一年級,老實點沒壞處。我有個朋友,名字叫浩,比我高了兩屆,他在學校外麵租了房子,我有時在外麵玩得晚了就去他那兒過夜。 這天周末,月亮很大,我和幾個朋友看完錄象又喝了些酒,很晚了,學校關了門,我照例去浩那裏蹭床位。去的時候他還在趕作業,我一邊看他畫工筆畫,一邊和他談著女人之類的話題,很快就三點了,大家睡意沉沉。浩手上還滿是顏料,也沒顧得洗,就一頭栽到床上睡了。我因為喝了點酒,尿意比較濃,就跑去廁所放鬆放鬆,出來的時候看見不遠處,陽台的角落裏有個小孩蹲在那裏,好像在玩著什麽,小孩背對著我,看不清臉,雖然我好奇心很大,可拗不過酒意睡意的侵襲,也沒去多管,直接回房間了。 看浩這麽短時間就睡得象死豬一樣,我踢了他一腳,他迷糊著問我幹嗎,我說陽台上怎麽有個小孩這麽晚了還在那裏玩,他家大人不管他嗎。他閉著眼睛,含糊的應了一句:別管他,常來的。說完就打起呼嚕來。我並沒在意他話裏的意思,也躺下睡了。 第二天早上,浩突然問我,“你昨晚看見那個小孩了?”我愣了一下,才想昨晚玩耍的小孩,答了句:“是啊,怎麽拉?”浩說:“我沒見過他,不過經常晚上聽見玩彈子的聲音。”我說“誰家的小孩啊,我怎麽見過這棟樓裏有小孩?”他說:“房東的孩子,三年前淹死了,停屍就停在隔壁房裏的。” 不過後來我來了很多次,再也沒見過這個小孩了。到是聽租住在不遠處一棟平房的李芸說過,晚上她經常聽見門外的磚堆有摔磚的聲音,可是第二天早上起來看所有的磚都是完好的。

6、鬼壓床 時間:1996年秋 經曆:聽同學口述 二年級了,實在無法忍受寢室的群居生活,在學校外租了間房子,房門外是個好大的魚塘,景色怡人,環境優雅,自己在房子開起了爐灶,沒事就叫幾個女生來吃大餐,小日子過得也挺滋潤。 住在這裏一段時間了,聽旁邊的人說,在我住的房間的位置,以前挖地基的時候,挖出過一大堆白骨,我並沒在意,幾千年來死的人多了,挖出人骨頭又不希奇。不過不久就發生了一件希奇的事。 住在我隔壁的是我的兩個朋友,和我一個縣的,來這裏培訓,還沒考上,一個外號“專家”,一個叫文晶(靠,一個男人取了個這樣女性化的名字,真肉麻)。有天早上,專家跑過來,神情慘然地對我說:“我昨天被鬼壓了”,關於鬼壓床,我是了解得比較清楚的,一般地隻是人體的精神和肉體脫節引起的反應,和鬼沒關係。專家見過我不以為然,急著說:不是一般的鬼壓床。 原來,昨晚,準確的說,應該是淩晨4點左右,專家被尿憋醒了,燈也沒開,就朝廁所衝去,廁所在魚塘邊上,專家尿了一半,就聽見一聲淒厲的嘯聲,在1秒鍾的時間內,從魚塘這邊叫到了魚塘那邊,有點象鳥的聲音,但比鳥聲要響亮也要刺耳,魚塘直徑大概有600多米,沒有什麽鳥的速度有每秒一裏路,這讓他想起了鬼嘯(也就是民間所說的鬼鳥叫,老話都說,鬼鳥叫,惡事到)直流冷汗的他尿不出了,跌跌撞撞地回到了床上。剛上床,他就發現床前月光的投影有個蝴蝶形的黑影慢慢罩了上來,可朝窗外看去,並沒有什麽,接著他就全身無法動彈,想叫醒旁邊的文晶,卻怎麽也發不出聲,一直天蒙蒙亮,身上才慢慢感覺輕鬆了,也能動彈了。 後麵幾天,專家都精神萎靡,我叫他在枕頭下放把鐵的東西,然後在窗前放了麵帶八卦圖的鏡子,他的精神才慢慢好起來。

7、打鬼 時間:1999年春節前一段時間 經曆:聽朋友口述 又快過年了,大家都忙碌了一年,到了團聚的時候了。 從小玩到大的兄弟凱從廣東回來了,他一回來就跑到我家,直嚷嚷要我帶他去抓鬼比較厲害的人那裏。我翻翻白眼說:“現在哪有專門抓鬼的人,一般就是看看,治治”,他是病急亂投醫,說“管他呢,去了再說”,我一問情況,原來他與鬼零距離接觸了。 凱在東莞樟木頭電廠工作,有天晚上,輪到他值班,照例巡視時間了,他拿著電筒在空無一人的走廊上無聊的這裏照照,那裏看看,以為象平時一樣平安無事的他,卻經曆了一幕他終身難忘的事。 就在凱準備往回走的時候,他發現走廊盡頭,有個人影站在那裏,他吼了句:“誰在那裏?”那人沒反應。凱有178厘米,身材比較壯碩,掀翻個把人他是沒問題的,他也沒想那麽多,徑直向人影走去,越走近人影越清晰,那人背對著他,站在一個房間門口也不動,不知道想幹什麽,凱走過去,以為是同事,就伸手朝他肩膀拍去,嘴裏說:“誰啊,這麽晚還在這裏幹嗎?”不拍還好,一拍,令人心底發寒的事情的發生了,凱的手從那人右肩膀拍下去,卻從左邊腰部位置出來了這下他清楚遇到什麽了。牙齒不斷打顫,腿卻怎麽也邁不開。那個人影被他拍了後,並沒有轉過身來,而是徑直朝房間走去,一下就不見了。凱不知道自己怎麽回到宿舍的,反正後來是大病了兩星期。 我把凱帶到嚴媽那裏,因為同學的關係,我和嚴媽很熟了,我來看東西她從沒收過錢。剛到嚴媽家,嚴媽卻直盯著我後麵,我對她說了凱的事,她拿了一些不知道是什麽水的玩意,在凱的額頭點了一下,然後說:“沒事了,既然他拍了那個鬼一下,說明在他們的對抗上,他贏了,不會有什麽事。他病是他自己的問題。”接著嚴媽對我說:“到是你的問題比較大”我一驚,問她什麽事,嚴媽說“你進來的時候一直有個人跟著你,應該是你親人”她描繪了那個人的樣子,我說是我爺爺,去年去世的,又問他跟著我不好嗎?嚴媽說,死去的人跟著親人,本來是愛護親人,自己卻不知道會給活著人帶來一些不好的因素,說完她教了我一些治的方法,不過,我一直沒用過,因為我和我爺爺感情很深,不好就不好吧,起碼有個心理寄托。

這麽點東西寫了六個鍾頭,真累啊,人的年紀越大了,這些東西反而經曆的就少了,2000年後雖然也經曆過幾次,但都是些捕風捉影的東西,不象前麵的這麽深刻,希望有共同經曆的人一起探討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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