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異案件第一卷 (6)真假沙沙 by惜花憐月

本帖於 2009-07-22 00:24:25 時間, 由普通用戶 意隨風行 編輯
回答: 靈異案件第一卷 (4)飄蕩的臉 by惜花憐月拈花2009-07-15 22:11:10

我們在高速的公路上行駛著,回家的欲望占據了我整個思念的心,出來已經9天了,唉~家裏的人可能都擔心我了,是回去的時候了。
我對五哥說“大哥,現在是上午10點,哪怕你到晚上10點能走出100公裏就行,現在路上的車很少,你能不能開一會,我都開了一天一夜了,要是不急著回家,昨天就找個地方睡覺了,現在我真的有點挺不住了,你千萬千萬慢慢的開,一小時10公裏,你看這個速度行嗎,對你來講不是太刺激吧?”
五哥瞪了我一眼“你累了,我來開車就是,為啥這麽埋汰我?我不就是車開的不好嗎?我慢慢練行嗎,靠”
“嗬嗬,五哥,你別生氣,你要是真的想練習開車,等到時候我們回家,我給你找個飛機場,然後給你一個手扶拖拉機,你就使勁的練習,行不?要是把這車這給你,你要是一踩油門,弄不好要和飛機追尾,為了飛機的安全,你就先練習開四輪拖拉機吧”
“行了,別廢話,趕緊下車,你上我這來坐,我開車”
“行,大哥,千萬千萬慢點,我們來著一路,你開了兩次車,出了兩回事,你讓我省點心,我去睡一會,啊,聽話”
“快去睡覺吧。”
我看了看前麵,真的沒有什麽車,先睡一會吧。

等我醒來的時候,看見五哥開車進入了市區,五哥說餓了,想吃點飯,我們就在一個飯店門前聽了下來。下了車,抬頭看了一眼,‘溢香閣’。
我和五哥找個地方坐了下來,看了看周圍,別說,這個地方整的真的不錯,來吃飯的人還不少呢。
一會,走過來一個服務員“先生,請問你想吃點什麽?”
我說“這裏有什麽特色啊?說說”
“我們這裏最好吃的就是臘肉卷餅了,你們一個來一份就夠了”
“好,給我來一份,五哥,你想吃點什麽?”
五哥看了看菜譜說“我還沒想好呢,也給我來一份吧,對了,你們這裏有沒有血腸啊,來一盤。我就願意吃血。”
我看服務員的臉都白了,我心裏還納悶,就算是在湖南吧,你不是不知道東北菜吧,至於嚇成這樣嗎?我笑了笑說“小姐,您別在意,這小子吃東西怪,一般的時候就是大餅卷饅頭,喝紅酒加頭蒜,嗬嗬,你別介意啊,沒有沒關係,別怕。他是人,不是獸,放心,他比較喜歡吃熟的。”
五哥看了我一眼,沒說話。
服務員說“先生,對不起,我們這裏沒有血腸,我們從來也不做,我們的師傅也不會,對不起了。”
五哥看了看服務員,詭異的笑了一下說“哎呀,要是沒有血,我這日子就難過了,算了,晚上再說吧。”
看這服務員離去,五哥哈哈大笑,“現在的女人啊,聽說吃血都受不了,還是沒餓著”
我說“人家把你當成神經病了吧”
我回頭看了一下,看見服務員在和前台的老板娘說話,一邊說一邊往我們這邊看,一會,服務員進了廚房,老板娘看了我們一眼,笑了一下,拿起電話,想了想,放下了。我當時想,這個老板娘屬於靦腆型的,打電話還要背著人,嗬嗬,有意思。
等菜一上來,我和五哥開始狼吞虎咽,我們用了不到10分鍾,把菜打掃的乾乾淨淨。我打了一個飽嗝,轉身喊了一聲“老板娘,算。。。。。”咦?我麵前怎麽站著兩個警察?我笑了笑“勞駕,借過。”
“走吧,吃也吃完了”
“什麽意思,你們想買單啊,嗬嗬,不用,不用,謝謝了,沒想到這裏的警察這麽好,謝謝”
“少貧嘴,趕快點。”
“什麽事?”
“有點事情找你回去協助調查”
“你們這裏的警察怎麽著,吃完飯了就抓人啊,我告訴你,別把我惹急了。閃開,我要去買單”
“聽你的口音不是我們本地的吧,身份證給我看看”
我把身份證給了他們,他們看了看說“我們現在有事情要找你協助調查,希望你們配合,具體等到了公安局在說吧”
看了看五哥,最後的一塊餅放在嘴裏還沒咽呢,張個嘴都看傻了,我用手指了指他“你快點咽吧,都看見你後槽牙了,我跟你出來沒好,吃頓飯都的進去審審,靠。別看了。快走吧。”
到了警察局,我和五哥一人一個屋,當然,我知道這是規矩。我當時心裏就想,什麽事呢?抓通緝犯?我吃飯給錢了,車也沒肇事,這是怎麽了,我還是別隱瞞了,有啥說啥吧。

我表明了身份,我說我們是出來旅遊的,一路上本份的很。什麽事情都沒幹。警察很懷疑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的工作證,拿起電話撥了過去。一會放下電話,臉上才有了笑容。
“嗬嗬,實在對不起了,一家人不認一家人了,沒想到你還是副大隊張呢,真的過意不去啊,因為我們市裏最近出了點案子,給市裏的人民造成了恐慌,所以,我們對這個事情很重視,對你們外地人查的也是緊了點,對不住了。”
“完了?這就算完了?我們吃個飯就給抓進來了,嗬嗬,也行,警察嘛!理解,配合你們也是我們的義務,行了,請把我朋友也放出來吧,我們要回去了。”
一會,五哥出來了,警察說“真的對不住了,局裏盯的緊,我們查的也緊了,唉~你也不是不知道,警察本來就是一個得罪人的活,要不是你朋友不說沒血活不了,我們也不能過來查,對不住了啊。”
我看他們說的這麽誠懇,我說“沒關係,我理解你們,警察是不好幹,嗬嗬,沒事。哦,對了,大哥,你們這裏出什麽事了?怎麽還引起市民的恐慌了呢?能不能說說”
“嗬嗬,其實啊,說說也行,反正也不是什麽內部的事情,全市都知道了,也不差你倆了,我告訴你們啊,我們市裏的血庫最進一個多禮拜,天天丟血,一天五袋,有數的,我們派人去蹲坑,到現在還沒動靜呢,剛開始還以為是誰家有什麽病了,沒錢輸血,可是丟的什麽血型都有,鬧的市裏老人都說,出來鬼了,天天喝人血,其實大家都知道沒有鬼,可是這個事情越傳越神,大家都害怕了,天剛黑,誰都不出家門了。局裏的領導天天催,要求盡快破案,我們還安裝了監視器,從醫生把血漿放到桌子上,出門,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開門的時候血漿就是沒有了,當時的條件也不好,黑燈瞎火的,看的也不清楚,可是我們敢保證,確實沒有人進過那個屋子,要是有的話,我們第二天就在那屋子裏蹲坑了。嗬嗬,現在把我們警察都給弄慌了。天天查,這不,人家報案說是有人一天不吃血就不行,我們這才讓你們來協助調查了嗎。”
我考慮了一會,問“那個監視器就是沒反映?哪怕看著血 空飛了也是那麽回事啊,就在那裏沒了,真的奇了怪了,嗬嗬,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啊。行,你們先忙著,我們要走了,有機會再見吧。”
我們回到車上,我問五哥“五哥,這事你怎麽看?”
五哥說“警察的事情不歸我管,我也管不著,走,兄弟,回家”

我們開出了市裏,五哥停下了車,五哥點了一跟煙,雙手爬在方向盤上靜靜的思考。。。
我看他半天也不說話,我說“五哥,你怎麽了,思春了?嗬嗬,想誰呢,那麽入迷。”
五哥說“剛子,我在想,如果真的要是不分血型的喝,怕是正常人誰也受不了,隻有靈物才有可能,現在才沒多長的時間,要是時間長了,不新鮮的血誰也受不了,弄不好真的要喝人血了,可是現在也不知道這個東西在哪裏,找不到啊,怎麽辦呢?”
“嗬嗬,你不是說警察的事情你不管嗎,現在怎麽又想起來了。”
“剛子,我是不想管警察的事情,可是真的有東西在這裏禍害人,那麻煩就大了,我到了這裏不管也不行了。剛子,這事你能查明白嗎,哪怕抓到人如果是正常的也就好了,就怕不正常啊,你行嗎?”
“五哥,你以為是在醫院呢,那是公共場所,什麽事情都好辦,可是血庫那個地方閑人免進啊,再說了,我也不是這個市裏的警察,人家也不讓我插手啊”
“不行,剛子,我現在越想這是越不對,咱們還是先回去吧,現在才下午4點,找個地方住下,晚上再說。”
“行,聽你的,走吧。”
我們開車回到了市裏,找個和血庫最近的旅店住了下來。
晚上十點,我和五哥開車到了血庫。我看了看這個血庫,就是一個很普通的二層小白樓,外麵一個大鐵柵欄門,整個樓都在我們的視線之內。旁邊就是疾病防禦控製中心。我心裏想,這麽好的觀察位置竟然找不到是誰偷的,不可能吧。
五哥坐在後麵的位置上,對著小白樓看了看,五哥說“剛子,你把車找個隱秘的地方停下,別在門口站著,等會我要去查查。看看怎麽回事。
“大哥,就你這身板大門你都跳不過去,別裝俠客了,要是裏麵有條狗,再把你叼了,明天你還的到這裏打疫苗呢。”
“嗬嗬,兄弟,你以為我像你們呢,還要自己去查,不過我和你說好了,我在坐著的時候,你可千萬別碰我,知道不。”
過了一會五哥又說“我不放心你,我還是躺著吧,安全點,剛子,我再說一邊,你可千萬別碰我。”
五哥問我幾點了,我說11點了,五哥點了點頭,坐直了身子,拿出一張符,雙手合十,低下了頭“法降陰身住,不問來時路,暫拖凡軀體,起靈神台樹,開七竅,破”

11點的時候,所有的地方都關了燈,大街上一個人都沒有,我看了看五哥,心理琢磨,不是說躺著嗎,怎麽又坐著了。他這算不算是靈魂出竅啊,就算出竅了,那他怎麽開車門啊。剛想到這裏,就聽見血庫的院裏狗叫了幾聲,嗬嗬,小樣,變鬼了狗都認識你,千萬別叼著。要不明天你還的回來打狂犬疫苗。不知道這狂犬疫苗能不能治療你的內傷,哈哈。
我回過頭來,點了一根煙,靜靜的坐在那裏思考著。這是一個什麽手法呢,連監視器都看不到的,不會真的像五哥說的有靈物在偷吧,這大半夜的,是什麽呢,狐仙?不對,狐狸吃雞呀,黃仙?不對,黃鼠狼也吃雞呀,豬仙?靠,不可能,豬不吃葷?鬼?對。是鬼,弄不好是什麽吸血鬼,也不對呀,吸血鬼歸上帝管,那是什麽呢?
突然,有人敲我的車門,我看了一眼。。。。沒人。誰呢?有病吧,
啊~在。。在副駕駛的擋風玻璃上爬著一個人,他的眼睛在狠狠的注視著我,好像要把我從車裏拽出來。
誰!我的心碰碰的跳,我的頭發都快立起來了,我目不轉睛的盯著他。一直的看,一直的看。
“你,,就你,,下,下來,來,陪我再喝點兒,喝到一半你就跑了,你算什麽本事,靠,我老婆不要我了,孩子不要我了,你他*喝酒都趕跑。我不就是沒錢嗎?有什麽啊,誰有錢你去找誰去。哈哈,來,幹”
我,你要嚇死我啊,你他*喝多了跟我耍什麽酒風,這酒是喝人肚子裏還是喝狗肚子裏了,好,我下去陪你喝,我下去都讓你找不到北。靠
我推開車門,前腳剛邁下去,一想“不行,五哥還在車上呢,萬一有什麽事情我可擔不了,唉~忍吧。”
哪個人在我的車前麵一個勁的晃,嘴裏麵亂七八糟的,還,還拿瓶子要砸我車,靠,你怎麽不去找個石頭呢。笨!晃了半個小時,他搖搖晃晃的離開了我的車。
我舒了一口氣,唉,忍下了。。。。。
我看了看表,12點了,這個五哥怎麽還沒出來?別是出什麽事了吧,現在人還在車上,我也不能下車,怎麽辦啊。我看了看五哥,他的姿勢沒有什麽變化。也好,在哪裏睡都是睡,你就坐著,我也睡一會吧。。
“剛子”
誰!我一回頭看見五哥在那裏睜個眼睛,“剛子,我看了半天,沒什麽東西進來,也沒看見人”
“五哥,會不會是你在那裏麵等的時間短了,沒等人家來你就回來了,沒碰上”
“不會的,除了人,不管什麽東西都會留下氣味。可是我沒有聞到,而且,血庫裏很乾淨,整個血庫裏就放了五袋血,放在桌子上,就好像是專門給他留的一樣。”
怎麽可能呢?????????
我問五哥裏麵的狀況看沒看清楚,五哥說沒問題,我拿出筆來,讓五哥畫給我看,五哥一邊畫一邊說,畫完了,我拿著圖仔細的看了看,
我問五哥“這個小白樓後麵有沒有窗戶”
五哥說“有”
“那這個窗戶和血袋離多遠,放血袋的桌子多高?”
“窗戶離血袋也就1米吧,桌子也就和普通的桌子一樣。可是窗戶是關著的啊”
“那不是問題”
“哪個監視器放在什麽位置?高度多少,離血袋多遠?”
“哪個屋子不小,監視器離血袋有10米的距離。高度嘛,因該是照到整個房間”
“哦,按常理來說因該是不可能偷跑的,現在的原因就是天黑,看不清,既然是沒進來人,那就不可能沒了。什麽原因呢”
我點了一根煙,默默的想著。
“哈哈,五哥,我知道怎麽回事了,。。。。不過,我怎麽能進去那個屋子呢,我怕狗,嗬嗬,不管了,現在都快2點了,天快亮了,我們回去吧,今天的血是百分百是沒了,五哥,你進去的不是時候,真的,要不然你能看見有人偷,你不信現在去看看,指定是沒了,嗬嗬,走,回旅店,睡覺,明天我去蹲坑。”

第二天早上醒來,我走出旅店,散步一想的溜達到了血庫,看見值班的老頭正在那裏掃院子,傍邊有一條大狼狗在窩裏爬著。我在血庫的邊上轉了轉,看了看後麵的窗戶,沒有一點撬過的痕,我伸了一個懶腰,慢慢的走向獸醫店,我要先把那條狗弄倒了才行,這年頭,人就是比狗聰明,這狗啊,就是比人忠誠。。
“老板,麻煩你問一下,你這裏有沒有能把狗在短時間迷倒的藥。我想買點。”
“沒有,到別處問去。小年輕的,幹點什麽不好,沒有,去去去,到別處問去”
“老板,你誤會了,我不是去偷狗的,我家的狗把人給咬了,可是我們家的狗還沒打疫苗,怕是有狂犬病,都養了好幾年了,也不舍的下手殺,這不想到你這裏買點藥,把它弄倒了,送到挨咬的那人家去,愛怎麽處理就怎麽處理吧,錢,狗,都陪了,咱們也惹不起那樣的人家,隻能這樣了,就麻煩你買點吧,我真的不是去偷。”
“真的?”
“您看,我為個狗騙您幹什麽”
“行,這年頭,向你這麽善良的小夥子不多了,狗是忠誠的,別下殺手啊,你們家養的是什麽狗”
“哦,狼狗,可大了,有60多斤呢,唉~真心疼啊,老板,麻煩你多給點,少了怕是不行”
“拿去吧,別說一個狗了,就是一頭牛,一分鍾就躺下”
“謝謝您了,謝謝,這是給您的錢,回見了您呢”
掂量掂量手裏的迷藥,嗬嗬,小狗狗,晚上別幹活了,給你放天假,嗬嗬,這麽多迷藥,你說著得迷到多少姑娘啊,哈哈,
買了一個雞腿,用紙包好了,等著下午開工。
晚上10點,我和五哥又來到了這個血庫,我告訴五哥,把車停到樓後麵去,我向你招手的時候,你就在後麵慢慢的跟著,千萬別打燈,離著越遠越好
五哥說“剛子,看到了先別抓,等到地方了看看拿血幹什麽在抓,我總感覺不對勁。”
“行,知道了。”
我看晚上值班的老頭睡著了,我往院裏看了看,沒看見狗!不管了,拿出雞腿沾上迷藥就扔到了院裏。過了一會,看見一個狗躺在院子裏,頓時心裏放下不少,我問五哥放血的正確位置後。找了一個隱秘的位置跳了進去。我沒敢進去屋子,就在外麵的窗戶上靜靜的看著。
11點了,突然,我看見那幾袋血漿自己動了起來,慢慢的,慢慢的離開了桌子,掉到了地上,然後慢慢的自己爬到了牆上,自己走到了窗台,而這個時候,窗戶卻是有個空隙。一個毛茸茸手慢慢的伸了出來。拿起了血漿,放下了窗戶。
我笑了笑,慢慢的從前樓跟到了後樓,我看見一個人的影子急速的向黑暗的地方跑去,我向五哥擺了擺手叫他跟上,我也急忙的跟著哪個影子跑了過去。到了一個拐彎的地方,看見他上了一台車,急速的向前跑去。
哼,你有車我就沒有啊,五哥開車到了傍邊,我坐上了車,跟。
我在車上仔細的回想著他作案的每一個細節,他把血漿緩緩的移動,然後用手接住,嗬嗬,要不是他在監視器上做了手腳,看來是不可能不被人們發現的,不過他也知道最近的風聲很大,為什麽還頂風上呢,他為什麽要喝血呢,為什麽手是毛茸茸的呢?正當我想到這裏的時候,五哥說“剛子,你快看。”
我看見車在一個小區停了下來,車上下來一個男人,急忙的走進了小區,我也跟了過去,一抬頭3單元,我快速的走上去,我看見哪個男人在二樓正在開門,我看了一眼,走向了三樓。等到聽到關門的聲音以後,我往下看了一眼,我又急忙的下了樓,五哥在三單元門前等著我。
我看見五哥,剛要說話,五哥說‘哪個人住在二樓吧,左麵的房間,是不。”
“你怎麽知道的。”
“嗬嗬,我不止知道這些,我還知道他們家出事了”
“什麽事?”
“好像是有什麽東西進他家了,他現在弄不走了,剛子,這樓房的隔音那麽好,我們聽不見什麽,我到是能進去,可是我怕裏麵的東西我對付不了,手上什麽也沒有,怎麽辦呢?”
我抬頭看了看二樓,二樓外麵是個陽台,嗬嗬,容易。
我和五哥說。“你在這裏等我,我上去,我在陽台衝你招手,你就上二樓,我給你開門。”
我順著樓房的排水管道爬了上去,跳進了陽台,看了看裏麵,中間一個大客廳,旁邊兩個四臥室,離陽台最近的是個廚房,進入廚房就能打開門,我看客廳裏沒有人,我在旁邊想了想,衝五哥招了一下手,悄悄的打開了廚房的門,慢慢的靠近了客廳的門,我一邊走著,聽到左麵的臥室裏傳出來一個小女孩的聲音。
“爸爸,你怎麽才回來了,我都餓壞了。”
“哦,爸爸剛才忙,好不容易才弄到這些。你先吃。”
“恩。爸爸,我現在好象五袋不夠了,現在我喝完了,還餓呢”
“嗚。。嗚。。沒事,喝吧,嗚。到時候爸爸在給你去弄”
“爸爸,您怎麽哭了,是不是沙沙不乖了,惹爸爸傷心了?爸爸,沙沙乖”
“沙沙乖,沙沙乖,嗚,爸爸沒傷心,等你病好了,爸爸帶你出去玩,來。不夠這裏還有”
“哈哈,爸爸,你是哭妹妹還是哭我呢?是不是我喝血讓你很為難啊,哈哈,”
我的頭皮一麻,怎麽兩個孩子?剛才不就是一個嗎,怎麽回事?
我悄悄的打開客廳的門,
“誰”
從左麵的臥室裏出來一個男人,一米八的個子,雙眼有不少紅色的血絲,看來是剛剛哭過,
頭發 亂,穿著一套黑色的休閑裝。
他看見我站在客廳裏一愣,等看見五哥進來的時候頓時鎮定了不少。
他問我“你們是誰,來幹什麽?要是不走我現在馬上就報案了,快滾。”
“嗬嗬,大哥,別緊張,我來呢,就是找你的,也沒什麽事,就是想問問你,你天天偷血累不累啊”
“你說什麽呢,我不知道”
“我想問你,你是怎麽在監視器上作的手腳呢?”
“你們是誰?”
“來抓你的人。”
五哥看了看哪個人說“看來,你最少有三四天沒睡覺了吧,怎麽那麽憔悴?我們來了,你的心也就能放下了。”
剛說完,臥室裏走出一個小女孩,也就四五歲的年齡,穿著一個帶小豬的粉色睡衣,大大的眼睛,毛茸茸的眼睫毛,很好奇的像我們眨了眨說“爸爸,他們是誰呀?”
五哥看了看著孩子,嚇當時就白了,五哥穩定了一下情緒,笑著蹲下身子說“來,小朋友,過來,讓叔叔抱抱,我們是你爸爸的朋友,來,來呀”
哪個小女孩突然哈哈大笑,牙齒上全是血,“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來是幹什麽的嗎,爸爸,快把他們轟走。快”
五哥說“真是作孽,怎麽上了身還說起話來了”五哥拿出一張符,弄了一串很奇怪的手勢“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破”一個紅光一閃進入了哪個小女孩的身體,哪個小女孩慢慢的倒了下去。。
哪個男人瘋了一樣向我衝了過來,我一把抓住他的後脖領,一下讓他靠到了牆上說‘我希望你能冷靜一下,最好別反抗,我們是來幫你的,你如果反抗,根本沒有用,坐下。”
五哥和他說“這位大哥,按理說我們不該管你們家的閑事,可是我們不能見死不就,你以為你天天的去偷血有用嗎,多了咱不說,在過7天,你的命就沒了,哪個孩子也是一樣要死的,你這麽堅持何苦呢,你剛才也看見了,我能放倒她,也能救了他,現在我們想知道是怎麽回事,你能不能和我們說說,我們平心的聊聊吧。”
哪個男人看見五哥一出手就把孩子放倒了,他看看了我說“唉~我逃是逃不掉了,不過,我現在希望你們能幫幫我的孩子,哪怕我死了也是無所謂了。”
我和他說“大哥,我們來真的是想幫你的,你別有顧慮,到底怎麽回事你跟我們說說,好嗎,來,咱們坐下說”五哥走到哪個小女孩的身邊,摸了摸他的頭發“唉!這孩子真的是沒少遭罪啊,別怕,叔叔今天來了就不能不管你,來,叔叔抱你上床去睡覺。”
五哥把孩子放在臥室,看看了周圍,輕輕的關上了臥室的門,看見我們都在客廳裏坐著,他也找了一個沙發坐了下來,“大哥,說說,怎麽回事啊。”

“唉,我姓魏,叫魏廣生,自己開了一個小公司,我和我老婆結婚到現在算算應該有八,九年了吧,剛開始我們的日子過的倒是清苦,可是我和我老婆感情很好,那個時候,我天天早上5點鍾上早班,我老婆就4點多起床給我做飯,她還說,在家裏吃的好,還不用花什麽錢,所以,那個時候我們雖然苦,可是我們過的很塌實。
後來,我賺的錢越來越多,我們就打算要個孩子,當時生下了一個女孩,我和我老婆都很高興,還給起了名,叫魏沙沙,可是哪個孩子不到三個月的時候,突然發燒就暈過去了,我們連忙把孩子送到醫院,醫生進行了搶救,救了三個多小時,最後哪個孩子也沒保住。當時,給我們傷心的都快死了,哪個時候我們的心情都不好,分居了半年多,後來等大家的心情都平靜了,我們又從新的生活在了一起。
四年前,我老婆又生下了一個女兒,我們看著女兒,心裏感激上天的照顧,於是,我們給她起了一個同樣的名字,魏沙沙。
就在這個孩子剛滿兩歲的時候,她媽媽也是突然的昏倒了,到醫院搶救說是腦出血,因搶救的不及時,她媽媽就扔下我和孩子走了。。
十天前,這個孩子也是突然的昏倒,我用最快的速度把她送到醫院,醫生說沒什麽事,就是身體太虛弱了,以後好好照顧就沒事了。當時,我還以為是我天天的忙,忽略了對孩子的照顧,我就把公司交給手下的職員打理,自己專心的回家照顧女兒。
女兒在第二天醒了過來,她一醒就喊餓,我就把她最喜歡的雞腿給了她,她吃完了就吐,吐出來不少的蟲子,就在我上前扶她的時候,他忽然咬住了我的手,當時就咬出血了,她就不住的喝血,眼睛越來越紅,越來越紅,等到眼睛紅色退了以後,她就不喝了。當時給我嚇壞了,我就要帶她去醫院,然後她就說話了。她說“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告訴你,我就是你第一個女兒,我才是魏沙沙,哈哈,哈哈,憑什麽她也叫魏沙沙,我才是你的女兒,爸爸,我才是你的女兒啊!”當時給我嚇壞了,我就急忙找人過來看,我找了一個和尚,他過來看了一眼就走了,他說他根本治不了她,這個孩子太霸道,除非有密宗的師傅才行,可是現在學密宗的人太少了,根本不好找,唯一的方法就是趁這個孩子沒什麽能耐的時候把她餓死,這樣大人才算平安,可是那是我的孩子啊,我能眼睜睜的看見她活活的餓死嗎,就算我死了,我也要保他的命,我剛開始的時候去買血,可是人家說沒有病的時候不買,後來我就想到血庫裏去偷,那裏不是被重視的地方,也沒有什麽保安,我就從後麵的窗戶進去,一天偷幾袋,一天偷幾袋,再後來,天天丟血的事情鬧的人們人心慌慌的,我知道公安局要采取行動了,就盯在血庫跟前看,看見他們把監視器拿了進去,當天我就進去把監視器的線給掐了,不過電源我沒動過,所以監視器還在那裏工作,時間還是走著的。我知道我是對不起別人,可是我為了我的孩子,我管不了那麽多了,事都到這個份上了,你們抓我進去也好,不抓也好,我就是求求你們救救我這孩子,她媽走了,我現在就剩著一個命根子了,你們要什麽?你們說,就是要我的命我也給你們,求求你們了,嗚。。。”
我問他“你怎麽知道把線掐了就沒事了?後麵的窗戶沒有撬過,你是怎麽進去的?”
他說“因為我的公司就是專門做這個設備的,所以,我很了解監視器的性能。隻要掐斷了它的錄像功能,她就保持著一個畫麵,等我偷完的時候,我在給接上,所以,他們根本看不出來,因為這個東西是我們公司的,我把後麵的窗戶整個都拿了下來,然後在按自己的方法裝上,就留一個手可以伸進去的地方,還在窗戶框子上,根本發現不了。”
我突然想起他的手“你的手是怎麽回事?”他把手伸了出來,天啊,真的全是黑毛啊,比大猩猩的還要多。他說“女兒咬完我以後,我的手就慢慢的變成這樣了,你看,他咬的傷口現在還有呢”
我看了看五哥,五哥歎了口氣“唉!你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該給這個孩子起一樣的名字,這樣你對兩個孩子都不公平,現在兩個孩子占著一個身體,一個要喝血,一個要吃飯,時間長了,兩個孩子都保不住了。唉~”
“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救救我的孩子吧,我是正經的買賣人,我沒做上天害理的事啊”
五哥歎了一口氣“我告訴你,你的第一個孩子昏過去的時候根本就沒死,她是過陰了,隻是時間去的長了些,所以你們才以為她死了,她一個兩個月大的孩子,你讓她去那裏,沒人給吃的,沒人給喝的,你讓他怎麽過?她能不恨你們嗎?唉,現在說多了也沒用,我去看看哪個孩子吧。”
五哥來到臥室,坐在沙沙的旁邊,五哥摸了摸正在睡覺的沙沙說“好孩子,你還要難受一會,叔叔要給你檢查身體了,嗬嗬”五哥用手摸了摸她的脖子,“還好,沒有我想象的嚴重,還好,還好。”
五哥走到客廳,問到“你們有沒有第一個孩子的照片?”
“就有一張了,以前留下的,剛滿月的”
“行,給我。不過,我們可說好了,你的這個第一個孩子是不能要了,一會我要是收她的時候,她會向你求救的,到時候你可別攔我,剛子,你給我把他看住了。對了,你現在還有沒有血了?”
“還有一袋。行嗎?”
“行。”
五哥在地板上畫了一個小圈,把血倒在碗裏,五哥說等他一會,他要下去取點東西。一會,上來的時候,手裏多了一個鏡子,一個用黃紙多的紙鏈。
五哥把紙鏈饒在碗的邊上,做了一個扣,把鏡子貼上了照片,放在了碗的對麵,然後五哥說“去把孩子叫醒吧,讓他過來吃飯。剛子,我拉紙鏈的時候你馬上把孩子抱回臥室,給你兩張符,一個貼在沙沙的身上,一個貼在臥室的門上。防止她跑回去。”
他爸爸把沙沙抱到客廳,沙沙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看見眼前的一碗血,上前一端起來就要喝,五哥突然拉動紙鏈,嘴裏一喊“出來,”暫態,一個黑色的影子脫離了沙沙的身體“剛子,快把孩子抱走。”我急忙把孩子抱到臥室,把符貼在了她的身上,門上。
我把門鎖好了,看見五哥拽著紙鏈,哪個紙鏈一直的在他的身邊跑。五哥把他拽到鏡子旁邊,手一抖,哪個鏈子 空變長,好像是把一個東西給捆了起來,突然,一個滿身是血的孩子站到了我們的麵前,哪個孩子的眼睛是紅色的,嘴角還不停的淌著血,她好像讓五哥的鏈子給拽疼了,驚訝的看了看我們,然後哭著向他爸爸喊“爸爸,我疼,爸爸,我好疼”我看了他爸爸一眼,他爸爸向前邁了一步,慢慢的蹲下了身子,雙手捂住了臉“嗚,,嗚,,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啊,,”。
五哥拿出一張符“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一道紅光一笨哪個孩子的身體,哪個孩子哇哇大哭“爸爸,沙沙好疼啊,爸爸,你怎麽不要我了,媽媽,媽媽,快來救救沙沙,媽媽”說完,哪個孩子就昏了過去,五哥歎了一口氣,走到孩子麵前說“孩子,真的苦了你了,不過,我現在就要把你帶走了。我會把你放在一個你喜歡的地方,然後讓你再脫胎。”說完,五哥一手拽住鏈子,把哪個孩子憑空的抓了起來。
“別碰我的孩子”突然,一個女人的聲音在房間裏響起,五哥也被打退了好幾步,坐在沙發上用手捂住了胸口。
哪個男人站起身子,左右看了看,“雅貞,雅貞,是你嗎?雅貞”
“是我。”
“你在那裏,我怎麽看不到你。你在那裏啊”
“廣生,好久不見了,你還好嗎?
“我很好,雅貞,你在那裏啊,你在那裏啊,”
“廣生,你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你在鏡子裏就能看見我”
我們一起走到鏡子麵前,看到鏡子裏麵站著一個女人,黑色的裙子,長長的頭發把臉遮了起來,在她的手上,抱著一和混身是血的孩子。
“廣生,你看,這是我們的孩子,你還記的嗎,這是我們的孩子,我好不容易找到了她,當我看見她的時候,她一個人在陰間的路邊流浪,她看見了我,躲在一個樹後喊了一聲媽媽,你知道我當時是什麽心情嗎?嗚,嗚,嗚。我們的孩子,她就一個人在陰間孤零零的呆了三年啊,沒有人管,陰間的天是灰色的,她的身上連一件衣服都沒有,她就一個人在那裏流浪,。。。你知道她過的是什麽日子嗎?你知道她過的是什麽日子嗎?”
“雅貞,雅貞,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我沒有想過世界上真的有陰間啊,嗚,,嗚,,我真的不知道啊”
“廣生,我不怨你,因為在陽間的時候我也不相信陰間是存在的,我在陰間看見了沙沙,你知道我當時的心情嗎?這是我們的孩子,可是現在一個人凍的混身發抖,我把她抱在懷裏,她好半天才哭出聲音來,她說‘媽媽,沙沙好冷,媽媽,沙沙好想你啊’當時我的心都碎了。
我把她抱走以後,聽人家說,吃奶的孩子身上缺血,要是不管的話就會連魂魄都沒有了,所以,我才讓她上來借著妹妹的身體來補點,等補夠了,我們就回去,誰知道你,,誰知道你竟然找了一個人來抓她,她可是一個孩子啊,她知道什麽是對?什麽是錯嗎?我們孤兒寡母的在那裏,你知道我們被人欺負的像個什麽樣子了嗎?嗚,,嗚,難道我讓他上來找你要點血是很過分的嗎?嗚,,我們過分嗎。”
“雅貞,雅貞,不過分,不過分,你等我,我這就下去陪你。”
說完,哪個男人跑到廚房拿起刀就往脖子上劃去,我趕忙的搶過刀子,他一下坐到了地上哭了起來。
“廣生,我不怪你,你現在就一個人拉扯著孩子,真的是苦了你了,你別做傻事,你要是來了,我們那裏的孩子誰管,難道你要她像她姐姐一樣的流浪嗎?廣生,我也好想我們那裏的孩子,我也偷偷的去看過,你照顧的很好,我想上天讓我突然的死去,就是為了來照顧我們這裏的孩子吧,我感謝上天,廣生,你自己要照顧好自己,我再也不會回來了,你要保重啊”
五哥說“你要走了嗎?”
“嗬嗬,不走你能如何,我抱個血嬰,你覺的你能留的住我嗎?就算你留的住我,恐怕,你的一身道行也快毀的差不多了吧,你放心,我不會讓我的孩子再過7天的,要是她在過7天,在陰間能收她的人都少了,何況是你,我感謝你剛才的手下留情,我謝謝你,我向你保證,我們以後在也不來了,好嗎?”
哪個男人跑到五哥的麵前“我求你了,我坐牢我認了,你千萬放過她們吧,你要什麽,我給你,我全都給你,求求你放了他們吧”
五哥看了看我,我說“五哥,算了吧。孤兒寡母的太不容易了,算了吧”
五哥歎了口氣“唉!你走吧,千萬記的,以後別在做這樣的事情了,我告訴你,我一個金缽下去,你們誰都受不了,你走吧”
鏡子裏的女人彎了一下腰對我們表示感謝。
那個男人看著鏡子裏“雅貞,你要走了嗎?你別走,你走了,我怎麽辦?雅貞。”

“廣生,你好好的保重,逢年過節給我們娘倆多燒點,我們娘倆在那邊全靠你了。廣生,我走了,以後你再也不會見到我了,天冷了,多加點衣服,你胃不好,平時少喝點酒。我不在你的身邊,你千萬要好好的照顧自己啊,你我的緣分以斷,也不必太執著了,看開吧。我在這裏祝福你,,,廣生,跟了你,我從沒後悔過,將來希望你再找個真心對你的女人,我就知足了, 廣生,永別了,,,”
“雅貞。。。雅貞。。。嗚,,嗚,,,雅貞”
我看了看他,“大哥,嫂子走了,你就別太難過了,人死了,咱們的日子還得過,孩子現在還小,你的擔子不輕啊。去給孩子做點飯吧,一定餓壞了。去吧”
我到了臥室。看見臥室裏的沙沙,沙沙看見了我,眼淚刷刷的掉“叔叔,我剛才聽見媽*聲音了,是嗎?媽媽在那裏啊,沙沙好想媽媽啊,嗚,嗚。”
我把沙沙抱了出來,廣生把飯也弄好了,他給了沙沙一個雞腿,沙沙抱住他的腿嗚嗚的哭“爸爸,我想媽媽。”
“孩子,媽媽從來就沒來過,剛才我們是在看電視呢,來,沙沙乖,爸爸喂。”
我看著這個場景,我鼻子發酸,雖然我沒為人父母。可是我卻能感覺到那一絲舔犢之情,我摸了摸眼角。碰了下五哥“五哥,咱們走吧。”五哥點了點頭。
廣生讓我們等一下,轉身跑到臥室裏拿出來2萬塊錢,“兄弟,謝謝你們。我明天把孩子安頓好了,我就去自首,這是一點小意思,拿著。”我笑了笑說“大哥,謝謝你了,你的錢我們不能要的,你明天也就不用去自首了,說了也沒人信,你要是有心,就多幫幫生活困難的人吧,我們走了,”他拿出了一張他們家的全家福,後麵寫上電話號,他把照片送給了我,“兄弟,以後有什麽事情說句話,我一定到,你們救了我們一家大小,你真是我們的恩人啊!”

我接過照片,小心的放在身上,我說“大哥,以後好好過吧,把孩子養大,教育成人,也許這就是你這一輩子最開心的事了,你忙吧,把屋子收拾一下,還要喂孩子呢,我們就走了,再見。”
我和五哥下了樓,五哥問我“剛子,你真的不讓他去自首了嗎,這不是你的性格啊”
我笑了笑“五哥,那個女人抱個孩子你怎麽不下手啊,你平時不是挺狠的嗎?”
我們相視了笑了笑,上車、掛擋、鬆理合,走人。
車在路上行使著,可是卻沒有一點輕鬆的感覺。我看見五哥無助的忘著窗外。我說“老不死的,想什麽呢?”
五哥歎了一口氣“唉!滾滾紅塵裏, 誰種下了愛的蠱,茫茫人海中,誰又喝下了愛的毒,紅塵雖苦,可是情花滿地,天堂雖美,卻是一生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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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複:靈異案件第一卷 (6)真假沙沙 by惜花憐月 -漏網的魚- 給 漏網的魚 發送悄悄話 (32 bytes) () 07/16/2009 postreply 13:2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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