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後,當我們靜下心來仔細回想這一年來的經曆時,開始感覺到一些不正常的現象是在我們搬進去一個多月以後,但當時真的沒有當回事,就像我們任何人在日常生活中,對一些細微的聲響和動靜並不覺得奇怪一樣,比如在南加州房子大多是木結構的,加州一年溫暖如春的四季以及全天日照的時間和強度.早晚溫差大的特點,很多房子特別是年頭長一些的木結構房子,由於木頭熱脹冷縮的原因,房子經常會發出一些“辟,啪”的聲響,我想住在南加州的人大都會體會到這一點。
記得那是一個周六的上午,我們每周末早上例行的延海邊的騎自行車鍛煉然後在海邊的咖啡館吃早餐後回到家裏,時間大約在11點左右,我在廚房清理衛生,老公則坐在早餐廳看報紙。住在美國的人都知道,美國的廚房基本上都是開放式的,即使不完全開放,也隻是象征性的有個門框而實際上是沒有門的,我們的廚房隻是兩麵有牆,一頭開放聯接早餐廳,早餐廳的窗戶和前門水平一排,一個沒有門的門開向客廳近前門的地方,廚房的另一端直接連接正式的餐廳並90%角連接客廳,紅磚壁爐45%角度對著客廳.大門和餐廳。
一聲很大的聲響從壁爐方向傳來,似乎甚磨東西倒下來似的,我們不約而同的從各自的地方跨向客廳,抬眼看去,一切都如常,沒有任何異樣,除了壁爐台上放的一大盆龜背竹花盆外,壁爐前隻是一套3件套沙發,沒有任何硬的東西可以發出相似的聲音,如果形容聲音像甚磨,就像一個椅子翻倒在地板上的聲音,或者什磨重物掉下來,但卻實實在在的沒有任何東西倒下來,也沒有任何可能的東西會倒下來,況且整個客廳是Peter 留下的很厚的長毛地毯,即使是真得有什磨東西倒下來,在厚厚的地毯上,也絕不可能發出類似的聲響。我們都愣了,片刻,老公說也許是屋外的聲音,我們打開房門也沒看見任何人或鄰居在做什磨事。其實,一個近在兩.三米遠的聲音,怎磨能和屋外20米開外的聲音聽混呢?我們又察看了厚厚推拉門另一邊的家庭房,還是沒有任何東西顯示出翻倒或掉下來的跡象,我們也沒有耳聾耳背的毛病,而且也不可能兩個人同時聽錯?我們下意識的想找出甚磨合乎科學合乎邏輯的解釋,但卻什磨也找不出來。幾天前,波蘭胖太太捧著自己烤的小點心來我們家向我們道歉時說的話,讓我又重新想起了那樁凶殺案。。當時,胖太太很不好意思地說,他老伴和我們的鄰居都抱怨她,不該告訴我們那件事,會給我們生活帶來不好的心理影響等。當時,我還很大方的說,Don’t worry ,we are fine ,我們不害怕,我們不信鬼, 胖太太似乎也就放心的走了。那末,這到底是甚磨聲音呢?我一整天都在琢磨,打開壁爐的門看看,一無所獲,動動龜背竹花盆,也沒有甚磨異樣,如果說這是木頭熱脹冷縮的雜音,也不該從壁爐發出呀,而且這木頭漲縮的聲音也太大了吧,我心裏有點惶惶不安了,老公一個勁分散我的注意力,說也許我們聽錯了, 無奈我也隻好作罷,我記得之後的整整一個星期,我都豎起耳朵聽房子裏所有的一丁一點的動靜和聲響,但一切又好像甚磨都沒發生一樣,那個聲音再也沒出現過。。。
終於,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我們在給前花園澆水時,遇到了那位退休的律師也是凶殺案女主角的辯護律師 老Gary , 那是一位很有風度的白人老人,和他退休的太太住在我們的左邊,我們彼此寒暄過後,他和太太很禮貌的邀請我們去他家坐坐,我們也早就想認識這位老律師,主要還是想從他那裏得到更多的關於凶殺案的詳情。 他和太太帶著我們參觀了他的家,可以看出這是一個典雅但不奢華的古典歐式風格的房子,兩層樓的6間房間和客廳,處處透著主人的書卷氣,在客廳坐下彼此交談了一段時間後,我有點迫不及待的問起凶殺案, 突然Gary 和他太太好像共識似的,都不再講話,太太很明顯的借故離開,而Gary則一連串的擺手和搖頭說,不說了不說了,這磨長時間都忘了。。我還想堅持,老公及時用眼色製止了我。 我一直不明白為甚磨老律師這磨忌諱談論這個案子,總覺得他好像有什磨難言之隱似的,一直到我們搬走,我們都沒有從老律師的嘴裏得到半點消息。。。
後來,我開始注意到一些奇怪的現象越來越多,比如說,在房子的所有門窗都是關著的前提下,沒有流動的空氣,沒有天上飛過的較低的飛機,沒有馬路上大卡車的經過,也沒有地震(我曾經查過所有的那幾天的地震記錄)臥室的房門會自己輕輕的震動和開啟, 臥室的窗簾會像有風吹一樣的飄動,而躺在床上會感到頭上有風吹過, 又找不到風是從哪裏來的?? 這樣的現象會隔幾天就發生一次,有時候我讓老公去體會和查找,他總是說,你是不是太神經過敏,不知道他真的體會不到還是根本就不想體會。但在什磨都正常的時候,我又懷疑是不是自己真的神經過敏?
直到一件更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後,而且還是我們都在場的時候,老公才開始意識到,這房子是有點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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