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站著一位大約五. 六十歲的白人胖太太,手裏拿著一個帆布的購物袋,開口一說話,我就懷疑這是不是歐洲一條街呀,怎磨又一個匈牙利移民呀? 胖夫人先自我介紹說,“我住這條街的第一個房子,是Peter (那位匈牙利老先生的名字)的老鄰居和朋友, 我知道他們搬走了,多好的老兩口呀,我來摘一些檸檬回家”.看來Peter 家的檸檬是供應這整條街的,隔著六.七個門遠的鄰居都來,可想而知近周的鄰居了。我們高興的招呼客人去後院自己摘。 當胖夫人回到客廳時,我們的飯也吃完了,客廳裏飄著淡淡的檸檬香, 她告訴我們,她是波蘭(原來不是匈牙利的)來的早期移民,現在和老伴自己住,多餘的房子還出租給一個台灣來的女孩,(我想是因為她看出我是亞洲人才特意強調地說),又問我老公聽口音你是英國人還是澳大利亞人呀,你們是怎磨認識的呀等等,相互熟悉後,話也越來越多,我們倒也高興趁機了解和熟悉一下周圍的鄰居。她熱心地介紹著,我們也慢慢的知道了,我們房子緊挨著的左邊,是一個退休律師老兩口,右邊是年輕的四口之家,對麵住的是在Mitsubishi工作的工程師,以及在路盡頭的另一方有這個城市最好的中學等等,我們彼此說著,聽著,問著,倒也挺有趣的。。。突然她指著紅磚壁爐問我們,Peter一定都告訴你們了吧?我們莫名其妙的看看她又看看壁爐,告訴甚磨了呀?我們不記的Peter告訴我們甚磨?? 她一臉的驚訝和神秘神情,弄得我們更好奇了,壁爐?壁爐怎磨了?
她開口講了這個讓我們在後來的一年中親身經曆又無法解釋的一個個詭異現象有著某種聯係的故事,也是最終讓我們不得不相信在這個房子裏something is really Wrong , 也同時動搖著我幾十年的堅定的無神論信仰。
那是七十年代末或八十年代初的時候,這個房子曾住過一個普通的三口之家,年輕的男主人和可愛嬌小的女主人,一個一歲左右的兒子,一家三口表麵上看倒也和睦。沒有人知道為甚磨,災難降臨到這個小家庭,一天夫妻倆為甚磨事爭吵起來,而且爭吵不斷升級,越演越烈,最終嬌小的女人,舉起了拿著刀的手,在壁爐附近,一刀一刀地刺向了她曾經愛過男人,男人倒在了壁爐旁,鮮血噴濺得整個壁爐到處都是血淋淋的,警察趕來時,男主人早已命歸西天。 接著是長達一年的訴訟和辯護,女人的辯護律師,就是我們左邊的鄰居,法院最終判處女人精神不正常,再後來保釋出獄,女人和兒子好像又過起了平常的生活,鄰居也都開始淡忘了慘劇。然而事情並沒有結束,女人出獄後不久的一天,不知道甚磨人來按門鈴,女人到門前開門時,竟一頭栽倒在地,再也沒有醒來,屍體解刨證實,女人死於心肌梗塞,而那一年距她丈夫慘死才一年多的時間而她也僅僅30歲。這之後,孤兒被親朋領走,房子也賣掉,買了他們房子的第一個人家,很快在一年左右的時間就搬走了,沒人知道為甚磨,Peter老兩口,是慘劇發生後的第二個房主。
我們聽完這個故事後,半天沒人講話,我看著老公,他看著我,都不知道胖太太甚磨時候走的,我愣愣的看著壁爐,想著幾十年前的凶殺案,接著又問老公,Peter 的經紀人為甚磨沒有告訴我們,按照加州的法律,賣主必須如實告知買主,如果有人死於所賣屋內,特別這又是不尋常的死亡,老公說加州的法律好像是10年內期限,事情都二十幾年過去了,早已過了時效,Peter沒有告訴我們也在理,我們也不能說甚磨.
話雖說搬家後的第一天就知道了這磨個讓人堵心又害怕的故事,畢竟我們還沉浸在對新家的喜悅中,我是個堅定的無神論者,老公祖籍蘇格蘭,雖然從小在London長大,又讀的是教會學校,但基本上是個半個無神論者。我們互相安慰著,人又不是我們殺的,就是死人真的有冤魂也不會把我們怎磨樣的。 接下來的時間裏,我們又像往常一樣,上班,回家後忙著重新裝修房子,整理花園,生活反倒平添了許多的樂趣,我們也幾乎忘了這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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