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巴說話——一位打地藏七師兄的血淚感受
緣起:
無數次的血過、淚過、浮沉過,托著支離破碎的殘骸,以每兩年的一個大災難、三次車禍、時時困擾的疾病、深陷的牢獄、還有刀砍以及桃花厄運、孤寂的我在茫茫業海中頭出頭沒,走過四十三年的草青花黃,這些加在一起,如汽車的儀表盤,反應出內部的運行狀態。
幸甚!!二十二歲由一個患了精神病的大學生,傳給我第一部《金剛經》,從此開始了“信佛之旅”,經典掌握了一些,但都停留在知與識的層麵,就如當今在網上查任何可查的知識和概念一樣,實際上已經“餓得骨瘦如豺”,卻還可憐的還自以為是,每每高談闊論、談玄談妙,今日參禪明日打坐,它日又持咒念佛,盡是“玩弄口頭佛法”,業障該現前,還是現前,更何談抵禦生死,越學越痛苦,越學業造得越大。
十一月一日,有緣接引來到長春地藏道場打七,是很堅定的來的,原因有四:
一、因為我剛從監獄回來兩年零一個月,地獄沒見過,監獄是人道的地獄,卻是見了。
二、另外,打地藏七我當機,因為我是“男人女人”中的“男子”,其它大經大論的當機是“善男子善女人”,我不夠格,我身心下劣,怯懦,少德少福,羞於看其它經典。
三、我在監獄誦《地藏經》,地藏菩薩在夢中告訴我,什麽時候會出獄,在出獄的時候還會隨我一起出獄幾個同犯,結果半年後事實證明,真的應驗了。
四、去年妻子腦出血,地藏菩薩救度的顯應。
所以發了打七兩個願:
第一、無論多苦,死也要死在佛菩薩前。
第二、必須消業,懺悔。
印證:
在打七過程中跪誦的陣陣腿痛中,親身體會殺報的現前。呼吸,喉嚨擁塞。一會經文就一張白頁,於是我聲嘶力竭的誦經,象把身體摔碎一樣的拜懺,滾滾湧來的淫念,交織著,時遠時近的女人孩子的嗚咽哀號,就那樣的觸目驚心,觸目所及,每誦到第五品就突然大汗淋漓,此時我身心緊聚戰兢,越發的大聲衝破腿痛,喉嚨時時擁堵與恐懼。
第二天夜至天明三點,在地獄裏審了我一宿,有審官,有呈卷官,書記官,有被害人,屋子約二百平米樣子,進來的有罵我的,揮拳打我的,但都沒打著我(就有一個女的打我肩一下)上麵的官員交頭耳語,並被喝止,帶出去,後麵還有數不清的人,一夥夥進進出出。
突然醒了,三點馬上去念佛堂連拜四懺。
第二個懺就止不住的嚎啕大哭,嗚咽的聲音,如傳遍“曠”野。這全是地藏菩薩在地獄中給我“擺”事了啊!晚上做懺悔時,我是第二個懺悔的,把邪淫這個眾罪之首,如“寶貝”一樣的伏藏隱私當眾說出來,並且大聲的在佛前頭捶地動,哭聲山搖,特別是有二位彼此敬慕的溫老師、文婷居士在場,這意味著衝破 “金剛外殼”的麵子,這意味著將失去一群朋友。
邪淫在前必有墮胎,墮胎四個,叫她作的惡因、惡果。為了隱藏這些,必有妄語,“組團來”的妄語,抽空了自己,飄零的散魂,都不知自己是誰,究竟說了什麽,做了什麽,以至象眨眼睛和呼吸一樣成為了業報的空殼。手機如“吊子鬼”的繩子,後麵是啖精氣鬼和空耗鬼,撕拽著,辯解著,刪除掩蓋著,願我在佛前披瀝懺除吧!
當晚便夢到吐“釘子”、吐“陰毛”、吐像煎粉一樣黑灰色的東西,用手一抻,還有長長的絲。然後滿世界的飛,時有身體,有時又沒有身體,分不清藍天是我,還是我是藍天。後來到了一個地方,有個很寬肩膀的人傳進去話,說:“他來了”,上麵的人說:“恩”,他取東西來的!你把這個拿去吧!是一個一尺高約一大捺寬的鑲邊蘭地黃白金子的牌子,是四個字,我不認識是篆字,但記住字是怎麽寫的了。當我接到手的時候,就一下子進到身體裏去了,在看前麵的人也沒有了,一急醒了。
上午就開始不停的脫水,黑黃色的水,不停拉,上麵吐,黑色的水,苦、腥、臭。十點左右又突然胸悶痛,喉嚨緊,又吐了兩大口鮮血,奇的是每次過後,越來越精神,越來越清爽。
我心裏就是這麽想的死也死在佛前,全都交給佛菩薩了。更大聲的誦經,念佛,拜懺,嗓子誦經不啞,拜懺不啞,間休就啞,當時感覺是過去這個嘴造了多少業。啞巴了,不造業也好。過去說了條條是道,說到做不到騙了多少人,仗持有點小世智辯聰,以己之長,專揭別人之短。如果不是佛菩薩冥冥中加持,早已到無間地獄去了。受戒又破戒,在佛像前邪淫,這些不是無間地獄是什麽?還苟言求福,求事業,求家庭,求平安,妄心!!!
第四天放生時,看到籠子中小鳥,我就嗷嗷大哭,我在籠中囚禁七年多,何曾不是小鳥呢!小鳥啾啾著,不都是比人更終於愛情的情侶嗎?小鳥不就是邪淫迷情的我嗎?這裏又有多少我媽媽,我妻子,孩子啊!!!
我在監獄時,時刻沒有停止渴望放出去,受得苦真是逐白難盡啊!時刻渴望家裏人來接我。年邁的媽媽每天白天夜裏手扶著門盼望我回來,呼喚著我的名字,跪求著……
我放它(她)們時,喊著前生的媽媽、妻子、孩子,阿彌陀佛,攜它(她)們回家啦!
阿彌!陀佛!啊!嗚…嗚嗚…
以前也放生,從沒有象這次放生,好象放生的不是它,而是我,亦是它,亦是我。
後來,感應也有,隻是當成平常地藏菩薩像,有一尺高,一回向時,就變與屋齊了,如來放光如金色軟麵一樣三次,多次奇香。因為我一直反對詐異之詞,不求神通所以平常了,還有就是其實七天沒有睡,加一起不超三個小時覺,清明,清明!!輕爽,輕安!
打七回來原以為很困了,洗澡,子夜至三點,又醒了,馬上又誦經拜懺,繞佛念佛,並且不再冷了,因為沒交暖氣費,以前屋子冷,這次回來,隻穿內衣亦不冷了,並且窗子上結了白氣,這也許是佛光普照了的緣故吧!
結束的交流會,我沒有發言,因為我知道了,一個真正見過地獄的人,再也不能發言了,一個見過佛光的人,再也不牽掛這個世界什麽了,我雖然不是,是因為過去說得太多太多,做得太少,所以沒有吃飽,所以我願讓我這業報身的嘴巴啞巴了吧!別再造業了,讓我法身的嘴,從見到妙妙之緣後口吐蓮花吧!身心一個字“做”。
這個字,不是名詞,不是動詞,更是我大死大生“X”公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