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這個英文油管視頻
在網上暴得大紅,點擊已經超過百萬。
簡單介紹一下:
視頻主要就是說美國大選,表麵上是民主博弈,背後卻是被億萬富翁用金錢操控的政治遊戲。
美國大選的總開支已飆升至驚人的150億美元,成為全球最昂貴的政治競賽。然而,絕大多數美國普通選民——無論左中右——都認為在金錢對大選政治的巨大影響麵前無能為力。
而且這些政治資金並非透明流動。以“RBG PAC”為例,它表麵上借用已故自由派大法官金斯伯格之名,實則是馬斯克出錢資助特朗普的競選廣告,精準投放至搖擺州的特定選民群體。這正是億萬富翁影響選舉的典型手段:通過政治行動委員會(PACs)與數據武器化,隱蔽地操控民意。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早在1971年,一份由後來成為最高法院大法官的路易斯·鮑威爾撰寫的備忘錄,就呼籲企業界積極介入政治,對抗政府監管。這成為企業政治動員的起點。
隨後,水門事件曝出非法企業獻金,促使美國出台限製競選資金的法律。但富豪階層很快找到漏洞:他們成功地將政治獻金等同於“言論自由”,將“花錢”影響選票與“說話”影響選舉劃上等號,為後來的金錢洪水埋下伏筆。
真正的轉折點是2010年的“公民聯合訴聯邦選舉委員會案”。最高法院以5:4裁定:公司的獨立政治支出不受限製,屬於憲法保護的言論自由。這一判決徹底打開了“超級PACs”的閘門——它們可以接受無限額捐款,進行無限製的“獨立支出”,隻要不直接資助候選人團隊。
“公民聯合案”之後,政治捐款的主體從企業轉向極少數超級富豪個人。例如在2024年選舉周期,馬斯克等億萬富豪個人的捐款總額,甚至超過了所有企業的政治獻金的總和。
對這些億萬富翁而言,政治捐款不是公益慈善,而是高回報的投資。他們支持的候選人一旦上台,往往會推動有利於其商業利益的政策:減稅、放鬆監管、提供政府合同、甚至設定科技與能源議程。
典型案例是彼得·泰爾(Peter Thiel)對J.D.範斯的支持。範斯在泰爾資金加持下成功當選參議員,並成為特朗普陣營的關鍵人物。泰爾所關注的加密貨幣與人工智能政策,也因此獲得政治議程的優先地位。
馬斯克在2024年大選中走得最遠,他不僅是巨額政治資金的提供者,更通過捐款換取了對政府高層的“特權通道”。
盡管最高法院在“公民聯合案”中聲稱“獨立支出不會導致腐敗”,但現實中,馬斯克的資金為他贏得了與財政部等關鍵部門的直接溝通權。他可以在政策製定初期就參與討論、表達立場、甚至影響規則製定。
這種“金錢換通道” 的行為,雖不構成法律意義上的“賄賂”,卻嚴重破壞了民主的公平性——當少數富豪能繞過正常程序直接與決策者對話,普通公民的聲音就被邊緣化了。
億萬富翁的無限資金已導致美國政治的係統性失衡:政策偏離民意、參政門檻提高、公眾信任崩塌。要重建健康的民主,必須推動改革:推翻“公民聯合案”、強化政治資金透明度、建立公共選舉資金製度、重新定義“腐敗”以涵蓋“隱形影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