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代日本人”發音稍欠“優美”,遠不止講英語,講其他語言也一樣 :-)。但是,講“其他語言”發音“優美”與否,對生活在當地的廣大川協軍來說顯然並不重要(講英語是特例)。他們踴躍喜迎關稅、喜盼 anschluss,和日本占領中國時期人數超過占領軍的廣大皇協軍將士喜迎被占領、喜迎被掠奪,脈有連理,心有靈犀,屬於傳承關係。兩個群體的不同在於,後者忠心輔助的是“優美”的日語,而前者忠心輔助的是“優美”的英語。所以 Yamamoto 同學的雙重重要性無需贅述,哈佛更大的重要性更是不言而喻, :-)
說到 Yamamoto 同學,一個高盧人寫過一本 Uchronia 小說,叫“雅爾塔的橘子”(Les Oranges de Yalta)。裏麵說 Hesse 沒飛到英國,而是到日本遊說日方參戰,並見到 Yamamoto(後者告訴 Hesse 他的姓的意思是“山上的書”。Hesse 腦海裏立刻浮現出一本像“我的奮鬥”一樣的神書,放置在一座金光閃閃的山巔之上,還有一班祭祀守護左右 :-))。Yamamoto 說他在哈佛念過一年書,還參觀過福特工廠和德克薩斯油田,清楚美日力量對比懸殊,現在打仗不是時候。接下來日本沒偷襲珍珠港,而是和德國聯手,進攻海參威。最後天下太平,日本是戰勝國之一(幾年後還是占領了夏威夷)。美國孤立到底,太祖成了遊吟詩人,Yamamoto 死於“空難”(疑為東條英機所為)。幾年後,Yamamoto 生前交好的一位藝伎,在他的一捆情書裏挑出最美的幾封發表,Yamamoto 同學一夜之間成為被無數日本人民崇拜的“情聖” :-)
謝傳人兄正史史料 :-)。再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