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三(2024/11/06),四年一度的美國大選塵埃落定。川普總統強勢回歸,Harris認賭服輸,Biden和平移交權力,一切都在有序進行,世人堅定了對民主的信心。寒來暑往,秋收冬藏,莊稼人的日子照過,想看笑話的啦啦蛄大失所望。
左營內部在互相指責之餘,有人開始反思。部分媒體人的反思膚淺得可笑,更有甚者,倒打一耙,讓世人領教了什麽叫顛倒黑白。一個平庸的黑女人想借“黑”與“女”上位未果,這麽簡單的一件事,在張麻子看來,就是惡霸請土匪。可這麽簡單的一件事硬是被左媒上升為種族問題。另一個平庸的黑女人一本正經地把失敗原因總結為文化怨恨。具體說來,那是因為白人女性,尤其是受過高等教育的,懷有文化怨恨,故而不投票給Harris。
聽了這番怨婦般的黑人梗,我不厚道地啞然失笑,這可是字麵意義上的顛倒黑白。對於敏感的種族話題,白人一般都盡量回避,有些黑人卻主動挑事,步步進逼。曾幾何時,我同情受歧視的黑人,如今卻蔑視woke的黑人,感覺他們是登著鼻子上臉,是該整風了。不由想起本地的喜劇藝人Russell Peters,他也是黑人,印度黑。Russell Peters是個說段子的高手,用驢叫來演示這種黑白顛倒,可謂出神入化。
本地有大量印度移民。平心而論,同為第一代移民,印度人的口音之重超過華人。這一事實如許多印度男人的禿頂一般,有目共睹,有耳共聞。Russell Peters不但不避諱,反而主動拿印度口音開涮。他經常說的一個段子是,兩個印度人私下嘀咕,Is our accent cool? 這算是反思。另一個段子是,印度人笑話本地白人,You guys have accent,這可算是比喻意義上的黑白顛倒。其中,you guys指white folks,即本地出生的白人。口音濃重的印度移民笑話本地白人有口音,這不是黑白顛倒,什麽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本地白人不僅忍了,而且開懷大笑。我也為之捧腹,這小子太有才了!怎麽個有才法?他說人家罵人象驢叫,然後學了兩句,還真象!
巧了,Democrat Party也叫驢黨,注意,是驢黨,而不是叫驢黨,盡管驢都叫。在進入正題之前,有必要先溫習一下驢叫。有兩部電影裏有學驢叫的場麵。一部叫《教父》,片中Don Altobello去請人殺Don Corleone,見到殺手的兒子說,這孩子長大了,給我學個驢叫。殺手的兒子在牆跟坐下,揪住下巴,昂,昂,昂。Don Altobello和殺手的兒子都高興,雙雙嘟起嘴來噴吐,殺手本人卻臉部肌肉抽搐。
另一部叫《美麗的大腳》,片中王大河造句,夏老師千裏召召從北京來,張老師舀水給她洗臉,完後又給我們洗臉。我們很久沒洗臉,完了又給驢喝水。今天我們很高興,驢也很高興。張老師對全班說,他犯了一個錯誤,驢是不會高興的。大河當即反駁,驢會高興。張老師說,咋高興嗎?王大河站起來,昂,昂,昂。全班哄堂大笑,夏老師也笑了。張美麗老師說,不笑了,不笑了,咱不說驢的亊了。
我說,行了,行了,驢叫的鋪墊就到這兒吧。都嚴肅一點,左撇子的驢叫有氣無力,茲當是啦啦蛄叫吧,該種豆還得種豆。聽聽Russell Peters的驢叫,至少還有一樂。
你們白人罵起人來象驢叫,真的,我給你整兩句,
Fuuck Ahhhhhhff!
Buull shiiiit!
Geet aaaauut of here.
Hee-haw!Hee-haw!
相聲是語言藝術,光寫不說假把式,可我縱有生花妙筆,也寫不出驢叫。要吃那砂糖化成水,要吃那冰糖嘴對嘴,要想切實體會罵人與驢叫之間的微妙關係,還得親耳聆聽。注意注釋①裏視頻04:10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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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驢叫的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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