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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在文化怨恨?

(2024-11-07 06:44:08) 下一個

Barack Hussein Obama上台以來,美國的極左勢力甚囂塵上。平庸的黑女人Claudine Gay當上哈佛校長,懷有二心的索馬裏難民Ilhan Omar,也是一個黑女人,當上國會議員,Fani Wade和Latitia James,又是兩個黑女人,象豺狗圍攻獅子一樣,圍住川普隨時準備掏肛。黑命貴鬧劇鬧到黑白顛倒,黑人癮君子成為英雄,白人警察給黑人下跪。美國這是怎麽了?政治正確到可笑又荒唐,種族歧視已然逆向,還要怎樣?這一鬧劇的高潮是,一個平庸的黑女人Kamala Harris居然覬覦美國總統的大位。我用“覬覦”二字不是因為她是黑女人,而是因為她能力低下,德不配位,卻想借“黑”與“女”上位。

ABC有個早間節目叫The View,節目的創始人是Barbara Walters,主持節目的是幾個女性媒體人。2006年,時任主持人Rosie O'Donnell跟川普結了仇,她在節目中把頭發向側後一抹。這是指川普的黃毛,這一動作成了她嘲弄川普的招牌動作。當然,川普那張嘴也不省油。一邊張羅著要告Rosie O'Donnell,一邊聲稱,樂見從那個肥屁股的口袋裏掏出幾百萬來。最後那幾百萬好象沒掏,但Rosie O'Donnell明顯地落了下風。

然而,The View跟川普結的仇似乎傳了下來。本周三(2024/11/06)淩晨,川普總統強勢回歸,終於給這場鬧劇劃上了句號。大選結果一出來,左營內部開始互相指責,左媒名嘴開始語無倫次。The View的主持人之一叫Sunny Hostin,也是一個黑女人,在失敗情緒的裹挾下,說了句需要反著聽的實話。下麵是她的評論,

I’m profoundly disturbed. I’m surprised at the results, but I’m not surprised. As a woman of color, I was so hopeful that a mixed-race woman married to a Jewish guy could be elected president of this country. And I think that it had nothing to do with policy. I think this was a referendum of cultural resentment in this country.

我深感不安。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作為一個有色女人,我多麽希望一個嫁給猶太人的混血女人能被選為這個國家的總統。我認為這(指Harris敗選)與政策無關,我認為,這是這個國家的一場文化怨恨公投。

Hostin把Harris的失敗歸咎於“文化怨恨”(cultural resentment)。何謂黑白顛倒?其Hostin式文化怨恨之謂也。什麽叫文化怨恨?誰怨恨誰?是黑人在怨恨,而不是反之。美國的無色人種不是不明白,而是不敢說。李逵看著宋江吃魚裝斯文,著急道,“二位哥哥不吃,俺替你吃了”。我看著白人警察給黑人下跪,也有點著急,無色兄弟不敢說,俺替你說了。

紐約大教堂黑人大主教曼寧博士(James David Manning)以敢言著稱。他的許多話一針見血,震聾發聵。那些話若是出自本人之口,定招徠種族主義言論的亂棍,出自曼寧之口,那是錐心刺骨的心痛,飽含深情的恨鐵不成鋼。請允許我截取幾句,聊為佐證。

Black people, we got a problem.
黑人兄弟們,我們有問題。
Black men do not understand the world.
黑人不理解世界①。
What's wrong with you, black women?
黑人姐妹們,你們什麽毛病?
Your men treat you like dogs.
你們的男人拿你們當狗對待。
Like dogs they walk all over you.
他們象狗一樣在你們身上亂爬。

曼寧大主教的話不是空穴來風,也不是自找不痛快,那是痛心疾首,痛不欲生。痛的根源是黑人社區的亂象。自從民權運動興起以來,一個甲子過去了,哪裏有動亂,哪裏就有黑人兄弟的積極參與。半個世紀前叫Black Panther Party(黑豹黨),半個世紀後叫Black Life Matters(黑命貴),烏鴉落到豬身上,誰也不嫌誰黑。

黑豹黨在美國可謂曇花一現,存活了不到20年,1966 - 1982。電影Forest Gump裏對那個黨有形象的刻畫。電影台詞可能有所發揮,但意思大體不錯。那個黑豹黨小頭目口若懸河,口吐蓮花,按東北老鄉的話來說,小嘴兒吧吧兒的。聽聽他的鴰噪,不難理解黑豹黨為什麽短命。

Our purpose here is to protect our black leaders from the racial onslaught of the pig who wish to brutalize our black leaders, rape our women and destroy our black community.
我們的目的是保護我們的黑領導人,使其免遭豬的種族屠殺。那些豬總想蹂躪我們的黑人領導,強奸我們的女人,摧毀我們的黑人社區。
We are against any war where our black soldiers go to fight.
我們反對任何把黑人士兵送上戰場的戰爭。

生於美國,長於美國,卻怨恨美國,仇視美國。這幾句口號清楚地表明,黑惡勢力已經成為美國社會的癌腫。如果美國發生內亂,他們一定會火上澆油。如果美國發生外患,他們一定不願為美國而戰。1967年拍攝的電影Dirty Dozen裏,黑人士兵Jefferson雖然表現勇敢,最終為國捐軀,但當初動員他入隊時,他與少校的對話卻有典型意義。應該說,它反映了當時黑人的主流觀念。

Major: I am offering you an alternative, which means you can will keep on fighting.
少校:我給你指條道,你可以繼續戰鬥下去。
Jefferson: Who for, major?
士兵:為誰,少校?為你?
Major: For yourself if you want. But the Krauts, they are the real master race murders.
少校:要想的話,為你自己。是去打酸泡菜(德國兵),那是一幫真正的種族屠殺大師。
Jefferson: That's your war, man, not mine. You don't like the Krauts, major? You fight them. Me? I'll pick my own enemies.
士兵:那是你的戰爭,不是我的。你不喜歡酸泡菜,你去打。至於我,我會選擇自己的敵人。

緊隨二戰的腳步,在朝鮮半島的那場戰爭中,唯一成建製投降的美軍是一個黑人連隊。據誌願軍方麵說,俘敵115人,斃傷33人,還是個加強連。英文文獻裏未見有關該黑人連的介紹(此乃家醜,醜大發了),但不乏有關24th Infantry Regiment的介紹。24th Infantry Regiment即第24步兵團,一個純黑的步兵團,那個黑人連便隸屬該團。1948年,美國陸軍已頒布《去隔離令》(Executive Order 9981),第24步兵團推三阻四,入朝作戰時仍保持純黑建製。在朝鮮戰爭初期,該團戰鬥力低下,在美軍內部聲名狼籍,在誌願軍那邊成為笑柄。該團傷亡率奇高,以至於多次出現下級拒絕執行命令的情況。

據誌願軍方麵說,投降的黑人連是第24步兵團C連。其實,該團的A連也好不到哪裏去,也許更糟。連長Leon Gilbert因拒絕執行命令被送上軍事法庭,成為該團一大醜聞。Gilbert一審被判處死刑,引起轟動。黑人社團組織了60萬人簽字的請願活動,要求赦免他,此案驚動了總統杜魯門。在輿論的壓力下,杜魯門為他減刑至20年監禁。1952年減刑為17年,Gilbert實際隻服刑5年就被釋放了。1996年,美軍出台一份正式報告,報告指出,第24步兵團在二戰中參加了瓜島,塞班島,天寧島等一係列登島作戰,未建奇功,也無可指摘,但在朝鮮戰爭初期,表現很差(performed poorly)。報告列舉多重原因,其中有這樣一句,a lack of bonding and cohesion in some units,即有些單位缺乏凝聚力和向心力。

這一評語與Jefferson的態度若合一契。平心而論,這與黑人的種族關係不大,因為象Jefferson那樣出色的黑人士兵不在少數,但與某些黑人社區(the so-called black community as per the leader of the Black Panther Party)關係極大。這些社區裏有一批人熱衷於“組織60萬人簽字請願”之類的活動,當然,也有曼寧大主教這樣敢於直言的,但畢竟不是主流。這些社區的人來自五洲四海,為了美好的生活,來到北美。在美麗堅的土地上,過上了其非洲同胞重孫輩都過不上的好日子。然而,菩提本無樹,塵埃亦非路,心中隙雖細,怎奈勤拂拭。

社區(our black community)內許多人心裏從小就被播下怨恨的種子,加之黑惡勢力潤物細無聲,怨恨的種子要發芽,最終破土而出。在黑命貴運動中,內心的怨恨表達為,不給每代每人補助五十萬美元,不足以平民憤。這種內心怨恨是黑人部隊缺乏凝聚力的深層原因。當然,始於15世紀的販賣黑奴是始作蛹者,1960s年代以前的種族歧視和種族隔離製度是記憶的鞭子。奴隸剛剛翻身,枷鎖剛剛卸去,舊傷猶在,怎肯一笑泯恩仇,轉臉就把主家的事當成自家的事?美國白人在種族問題上底氣不足,甚至給命貴的黑人下跪,根源也在於此。

1950年9月,第24步兵團所屬的第25步兵師師長William B. Kean要求解散該團,原因是“不可信任,無法完成一個步兵團應該執行的任務( untrustworthy and incapable of carrying out missions expected of an infantry regiment )”。1951年10月1日,第24步兵團被解散。從此,完全由黑人組成的軍事單位不複存在。

一個甲子過去,外部世界天翻地覆,有些黑人社區(our black community)仍如黃土高坡,什麽都沒有改變。在黑惡勢力和白左勢力的聯合努力之下,種族歧視已然逆向了,有些怨婦般的黑人依然不依不饒。如今把“黑豹黨”換成“黑命貴”,把“酸泡菜”換成“本傑明”,語境大體不會出錯。

那個從索馬裏難民搖身一變成為國會議員的Ilhan Omar便是黑惡勢力的典型代表。一場大瘟疫肇始於2019年秋季,Omar剛好於2019年當選聯邦眾議員。Omar進入國會竟與病毒的擴散同步,正應了那句俗話,趁你病,要你命。It's all about the Benjamins. 這話從一般人嘴出來,可能隻是說唱,從她嘴裏出來絕不簡單。她曾是眾議院外事委員會的成員,不可能不知道以色列總理的名字叫Benjamin Netanyahu。正如提及911,她輕飄飄的一句 Some people did something,一切都在不言之中。

大量Omar正從南部邊境湧入,黑人社區的“老大哥”公開要求黑人社區的folks(鄉親們)為Harris投票。這是赤裸裸的種族主義言行,他居然做得毫無顧忌。黑人社區的“老大姐”也蠢蠢欲動,四年後親自披掛上陣,也未可知。淳厚的美國人民,醒醒吧!及時止損,還來得及。堡壘容易從內部攻破,待到黑惡勢力尾大不掉,損失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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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黑人不理解世界
關於曼寧演說的細節,詳見 Black People we have got a proble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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