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層中庸,極少人能達到,因為對物的動靜和自身的體用,現代國人隻知道參用古希臘,因而毫無頭緒。即便在晚清,也沒有這樣人才匱乏。其實,中庸的人不用多,在關鍵的時刻,隻要有一人,有幾人,即足用。但沒有。
我十多年前打通了諸子關係,前路遇到黃鶴升,省了十年功夫。又用數年,打通了古希臘哲學。現在我很確定,未來將要回歸國學,但不再是舊的,而是新的國學。我前麵寫過國學的結構和對哲學的回應兩本,麵對一般讀者,反響不大,現在試圖轉向ABC,再寫這幾年的新的想法。還沒有下定決心,所以每天在這裏聊發一些議論。別人的新國學是重新設計,我不同,隻拱一卒,嗬嗬,這就是我的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