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魯迅,他在麵對集體的問題時,都不夠個人主義。他也必須背個集體為自己的殼。
隻有當個人知道“個體”可以直接麵對生命,有個人的永恒生命的時候,他才不會先想著“政府”如何如何解決這個問題。不會覺得這是“集體的問題、民族的問題“,而直接知道這是我個人的問題。
一個黨裏麵,也有很多麵對敵人的槍口而不畏懼死亡的人,但是麵對”內部“的審判,就怕的要死,文革時候特別忙明顯。這也是因為心裏認為死在敵人的槍口下,我的集體會給我立個碑,讓我永生。而如果死在內部人手裏,那就遺臭萬年了。他們以為”集體“有神奇的力量。不像基督教的人,他們的永生不是世人可以裁判的。用不著誰來裁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