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篇是存在兄寫得最通俗易懂的一篇,隻是,

”深刻地發現《根本無法知道這是什麽》,深刻地發現一切都是《無限地無法確定》“,這樣的話對於沒有”發現“的人來說,幾乎是毫無意義的。

我們都是些失憶的人,除了記憶深處那個遙遠的召喚以外,沒有任何信息留下來。對於一個失憶的人來說,你告訴他他曾經是誰到底是誰,他依然想不起來。

就我有限的所知,”想起來“大概有兩個方法。一個是”解構“的方法。隨便循著任何一個問題,譬如我為什麽為這事生氣這樣無厘頭的問題,一直追問到底,問到所有的意義全無意義,就發現了真正的意義所在。

我用的是第二種方法,釋放法。我自己是在釋放的過程中,開始想起來一點。否則存在兄所寫的,隻能讓我更加苦惱,責備自己為什麽不能去”發現“。

無論怎樣,謝謝存在兄的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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