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看蛤蟆兄八卦提到潘素,後又看到京秋MM貼潘美照,果然是氣質非凡,引來凸子驚呼:“此女甚美於阮玲玉及周旋,庶為天人!”不由地想起唐才子羅隱的軼事來。貼來亂評幾句與眾位共享。
隱初貧來赴舉,過鍾陵,見營妓雲英有才思。後一紀(一紀是12年),下第過之(又名落孫山,一說羅隱6舉不第,一說十舉不第,不管那個說法正確的,反正都夠慘!)。英曰:“羅秀才尚未脫白“(過去把平民百姓;未曾獲得功名的人,稱為白衣。如水滸裏的白衣秀才王倫。所以雲英說他尚未“脫白”,仍舊是一介白衣書生。)隱贈詩雲:
“鍾陵醉別十餘春,
重見雲英掌上身。
我未成名英未嫁,
可能俱是不如人。”
(這有同病相憐的味道,但也有一股酸陳醋的譏刺味,遠沒有白居易和琵琶女那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的哀婉、悲憐與通達。這也許是各人性情上的差異吧。羅隱恃才傲物,然長年不第,"傳食諸侯,因人成事,深怨唐室。詩文凡以譏刺為主,雖荒祠木偶,莫能免者。且介僻寡合,不喜軍旅。"連碰到妓女也敢諷刺調侃他,豈有不反唇相譏的理?也好,這留給了後人一個茶餘飯後笑談的佐料。)
羅隱還有另一則跟美女有關的軼事。《舊五代史》記載羅隱“詩名於天下”、“然貌古而陋”。
羅隱有一次用把詩集投遞給相國鄭畋希望能得到提攜。畋有女殊麗,喜詩詠,讀隱作至“張華謾出如丹語,不及劉侯一紙書”。由是切慕之。精爽飛越,莫知所従。隱忽來謁,女従簾後窺見迂寢之狀,不複念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