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有幾年的 Harvard Invitational Competition 上,發現了他的身影 – Harvard Team 請他回來當裁判! 哈,這下總算見到了。
中場休息時,我跑過去想見見他。卻發現有一條長長的隊伍在等著見他。他的身旁已經圍了一堆人,像回家看望祖父的孩子們一樣,興高采烈的。
沒辦法,我隻好跟著排隊。還好,遇到好些原來的 Harvard Team 的隊友。大家很高興地相互問好,聊起分別後各自的情形。我有些失望地發現,好幾位當年的隊友現在都不在舞場上活躍了。究其原因,大多是畢業後在事業上打拚,和成家生孩子,就沒多少時間練舞、比賽了。
終於排到了! 每人不到一分鍾的見麵時間真是太短了! 說不完的話,都不知從何說起了。趕緊請旁邊人幫忙拍個跟 Julius 的合影,留下那值得紀念的一刻。
又有一年,我在 Harvard Invitational 上沒看見 Julius,心裏一沉。到四月份的 MIT Open Competition,我在停車場見到那位跟 Julius 情同父子的匈牙利裔舞蹈教練。趕緊問他,他跟我保證,Julius 的身體還是很不錯的。
後來,就沒有後來了。我的聖誕老人終於走了。
聽到那消息,我呆住了。雖然心裏早有一些猜想,但沒想到來的這麽突然。
我好像看到了當年那個雙手揣在兜裏用烤熱的馬鈴薯暖手的孩子,在雪地裏走著,走著,他的身形慢慢變大了。。。他走過大西洋,來到了這個自由祥和的世界。。。他的步子越走越快,跳起舞來了,旋風一般地飛舞。。。而後,又漸漸地慢下來。。。他走進 Skating Club 二樓那間不大的房間裏,走到每個人麵前,跟他們說著什麽,教他們跳舞。。。然後,又走了出去,再次走過大西洋,走回匈牙利老家去了。。。最後,在天使的簇擁下,走向那霞光燦爛的天堂。。。
謹以此文紀念我的舞蹈恩師 Julius- Gyula Kaiser。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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