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多前,一位舞友突然通知我說,我們共同認識的一位舞蹈界前輩,Julius Kaiser,去世了。震驚之餘,我找到了眾人為 Julius 建立的Facebook 網頁“In Memoriam Julius - Gyula Kaiser”,果然看到他去世的消息。網頁上列出了他的生活年代:April 2nd 1931 - December 25th 2014。啊,他是在三年前的聖誕節那一天去世的。
記得當年我從中西部畢業,搬回到波城來生活和工作。業餘時間繼續學習Ballroom dancing。跳 Ballroom 沒有舞伴不行。於是我也在不斷尋找舞伴進行練習和參加比賽。有一次經朋友指點,在MIT team 的網頁上一個尋找舞伴的欄目上貼了一個廣告。結果半小時後馬上得到回音。那是一位在Harvard team 的高個子姑娘,叫 Stephanie。我們一拍即合。雖然她是剛學舞不久的新手,但根據我自己以前帶新手的經驗,在看到她的潛力後我有信心她能很快趕上來的。
Stephanie 希望我們倆能跟Harvard team 的總教練 Julius 上課,跟我說,不知道他有什麽神招,但他訓練出很多很厲害的couples。哇,有那麽厲害的教練?於是我也挺期待能跟他學習的。但Stephanie 說他現在在中國,不知啥時才回來。
盼星星盼月亮,盼到兒子都出生了,Julius 還沒回來。 我隻好向 Stephanie 請兩個月的產假,先在家帶孩子,讓她自己先練著。
秋天到了,我的兩個月的產假也完了。 Stephanie 帶我去 Julius 的工作室(studio)上課。那是在 Charles
River 河畔的一個圓拱形的建築物 –The Skating Club of Boston – 的 二樓,一個不大的房間內。那房間大概隻有一般的舞場的一半大,形狀比較狹長,裏麵擠了不少人在上課和練習。從旁邊的大窗戶裏可以俯瞰整個室內溜冰場。
剛進門,看到一位老先生在給一群學生上課。我們等了一下,下課後老先生向我們走來,這就是
Julius。他笑眯眯的,圓圓的臉上有很顯眼的髭子,肚子圓鼓鼓的,感覺要是給他披上一件紅袍的話,連妝都不用化,就是一個地道的聖誕老人了。
Julius。他笑眯眯的,圓圓的臉上有很顯眼的髭子,肚子圓鼓鼓的,感覺要是給他披上一件紅袍的話,連妝都不用化,就是一個地道的聖誕老人了。
別看Julius笑眯眯的,剛上課,就給了我一個下馬威: Waltz 裏有個很基本的figure 叫 “Natural Spin Turn” 他認為我做得不行,要我反複做。在後來的幾個月內,每次上課就是先做這個。弄得我好狼狽,總在想我哪裏沒做對? 那段時間我連作夢都在做這個 figure,躺在牙醫椅子上也在想著這個figure
該怎麽做。
他就是這樣嚴格要求學生的。慢慢地,你就會看到效果了。但你要有耐心,也要學會適應他的教學方法。
另外一位資深一點的 Harvard Teammate 後來告訴我說,當他開始跟 Julius 學習的時候,已經贏了 Gold
Standard 的比賽了。但 Julius 楞是要他從 walk 開始,足足 walk 了“Six frickin’ weeks!” – 那老兄比著手勢很激動地說。當然,他也承認,走完之後他就覺得自己進步了很多。
Standard 的比賽了。但 Julius 楞是要他從 walk 開始,足足 walk 了“Six frickin’ weeks!” – 那老兄比著手勢很激動地說。當然,他也承認,走完之後他就覺得自己進步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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