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字架與劉曉波,還有當今中國


劉曉波獲得和平獎,每個人是否對他的獲獎有太多的評論。可是他們自己呢?是否也能夠做到不管中國體製的危機和陷阱而站在國民這一邊說話?。劉曉波因為那一句“殖民三百年”而使到每個人對他的獎項做出不同意義上的貶值——難道中國人這麽勢利眼?自己做不到拿不到,別人隻是說了一些激進的話就開始評論劉曉波是否是左派右派。等等,什麽時候思想和獎項同為一個政治理念服務?又是什麽時候中國的言論體製成為了劉曉波的一個評頭論足的平台?現在的評頭論足,並不像魏晉南北朝時期以來的品評人物那樣的情感客觀化;這是中國現代文化的退步。再加上市場經濟所帶來的世俗利益觀,每個人的人格基本上並沒有像中國古代聖賢那樣的了,往往是抱著妒嫉和誤讀的心態來評論思想和感情。可是劉曉波那一種的艱苦道路,又有誰能夠說出一個【感同身受】的話呢?不論是民主還是黨製,問題的中心根本不是這個——可是人們卻從08年的《憲章十九項》主張就可以評論劉曉波的思想意識形態。這不是簡直就像汽車路過瘋狗亂吠嗎?難道中國到了現代化的時期,還有保留著這種野蠻的作風?

看了08年的憲章,有一點讓我意外的是就是民主投票權。在第七條中有這樣的規定:公職選舉:全麵推行民主選舉製度,落實一人一票的平等選舉權。定期自由競爭選舉和公民參選法定公共職務是不可剝奪的基本人權。——等等,我以前還以為中國現代再怎麽樣地混亂和腐敗,基本上也是注重民權的。可是看了這一【規定】後,我的心是在出人意外的驚訝。因為在馬來西亞,即使政府專製霸道,人們還是有權利透過投票來更換政府。可是在我看來,這種投票隻不過是一種政治形式,並不能夠說明馬來西亞的民主前景,可是當我看到這第七條規定後,我是在疑問:難道中國現代文化比馬來西亞的民主落後?雖然說是《憲章十九項》,雖然其中有涉獵政經文教,但是這隻不過是曆史上的一種【表象】,並不能夠說明中國民主的內在本質,隻能夠說是腐敗現象的重新檢討。可是劉曉波在這裏的主張,卻引來了眾多的非議。難道中國人對自己的國度隻能是從【階級】的立場來分門別類嗎?難道要厘清什麽人是什麽階級,才能夠進行探討國家民主的體製問題嗎?才能夠心平氣和地討論國家文化的內部本質問題嗎?如果是如此,那麽跟中國古代封建中央集權思想背後的官僚意識有什麽差別呢?差別僅僅是在於,以前是文人相輕,現代化的結果倒是變成了【平民相輕】。這也許就是中國現代腐敗形式地下成功塑造出來的意識形態意義吧。

知凡在英二的帖子《小波得獎》的回複中有一句話,他說“中國擁抱世界,不擁抱人民”。從以上的結論中,我再次引述這句話。因為基本上我讚同。可是我要更極端地說,不僅僅是中國上層建築是如此,就連人民的心態也是如此。也就是說【人民擁抱世界,不擁抱自己】。看看中國城市內有多人願意向海外發展的就曉得了——不管他們是否有錢,隻看他們的內心就知道了。看來,中國人出國尋找海外機會,與馬來西亞人因為對政府結構的失望而移民海外,兩者是同一種心態。不同的隻是,中國人仍然是抱著不同意義上的傳統文化來愛國,而馬來西亞人就沒有什麽文化展望了。中國的結構性腐敗與馬來西亞的內部是【同質】的。隻是手法不一樣——因為馬來西亞人從來不會也不懂得擁抱世界,也不懂得擁抱自己或人民。這樣看來,國情雖然不同但是本質卻是一樣。但是如果現代中國要走出腐敗和專製的局麵,中國就需要基督的十字架。因為隻有上帝的愛和公義,才能化解中國現代人內部的心裏問題。隻有中國人的內心態度,十字架才是他們的拯救之道。畢竟,世界上的問題並不是由於民主缺欠的問題,乃是因為他們的內部價值失去了方向。而這方向,歸根結底就是:上帝的愛。——上帝的愛是舍己。而中國人就是因為太注重了自己的世俗利益,所以才會導致中國內部的結構性腐敗。我想,良心這一點並不是儒家獨有的文化專利權。可是如何獲得良心呢?就是要通過聖靈來【潔淨】我們內部的罪性,中國人的那一種世俗利益才會得到更新,成為新造的人。上帝來是帶給人【愛】,可是民主帶給人的卻是看不見而隻有透過製度化才能夠明白到的【自然權利】。可是一旦製度化,人心那一種自私自利的態度如果沒有改變,製度到最後還是會落入到精英統治階層那一種的【獨霸局麵】。正如wumiao在他的帖子《劉曉波獲獎---寬慰和諷刺》所說的:“ 中國人在自己的國家被官僚體製壓迫,活的膽戰心驚。家人或親友遇到不公平,無處可真正擺平,因為腐敗官僚而又不得不賄賂求靠官僚;甚至自己家在一夜未歸之間的黎明,無限驚訝地看到房子已經被夷為平地。”而中國現代官僚體製從何而來,基本上根本就是從“財”和“名”而來的。這就要追究教育體製的問題了。難道我們的教育體製僅僅是培養一群向錢向名看的“人才”?可是人才越多,中國越腐敗;我敢這麽地說。畢竟,即使中國教育有人性學,但是仍然避免不了世俗利益的誘惑和欺騙——這就是中國教育的失敗了。

於是劉曉波的和平獎是值得鼓勵的。因為他畢竟是為了國家而作,而不是為了世俗利益而獻媚。這是絕大中國現代人所缺乏的內在純正。他也許不是那麽地正直,但是他至少對得起自己也對得起別人,更是對得起國家。我們就很少像他這樣的了。說他激進,這隻不過是精英統治階層的話語權力——因為他們隻是追求和睦而非和平。所以對於不利於他們的都說是【激進分子】。可是這種說法卻是有失公正的。因為所有的意識形態隻不過是一個【標語鬥爭】罷了。而媒體的宣傳隻不過是為了自己的商業利益而大勢宣傳(而且還是扭曲式的宣傳)。從這個意義上來說,我們對劉曉波的印象不應該停留在媒體的利益評論上,而應該按照【他如何生活】來評價劉曉波。如果中國全體上下能夠有這樣的胸懷,如果全體中國有上帝的愛,我們就不會被媒體平台上的【話語權力】而左右自己的思想感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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