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這位修房子的校長洛厄爾堅持稱這些房子為“House"而非"College"的,因為他覺得會使本科生學院地位降低。
“Harvard後來是怎樣趕上來的”很難幾筆說清,經曆好幾次機構性大改革之後從閑人雅客型轉到精英型,最後多方涉足為世俗的很的大學。《Making Harvard Modern 》這本書比較權威且十分詳細。
大學史也象公司曆史一樣是波瀾壯闊起伏跌宕的,特別是在那些風雲莫測的社會複雜背景下何去何從以及之後深遠的影響,太引人入勝了。不是英法戰爭英王禁止英國人去法國巴黎大學,就沒有在淺水涉牛的牛津建立牛津大學;沒有牛津學生誤殺一牛津鎮的婦女導致的牛津被圍攻,就不會牛津學生逃難到劍橋鎮又辦劍橋大學;不是清教徒遭責難,就不可能坐五月花到北美建哈佛。
當然也有主動而非被迫出擊的大學如UPenn,富蘭克林專為發展實用性的專業,針對年長劣勢文化程度低的人開辦的,是走實用性路線的大學。即便是在如今,Upenn個別專業的平均年齡比其它學校的年長十歲左右。這一類學校是我的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