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節快到了,很想媽媽。很想爸爸。今天給家裏打個電話,嫂子接的,跟嫂子說會話,怕嫂子累著問了問爸媽和家事就說掛電話。嫂子問要不要叫爸媽聽電話?我想想說,他們都好就好,不用叫了。我過後再打就是。
因為嫂子在樓上,爸媽在樓下。我擔心嫂子為了叫爸媽又要爬起來下去叫爸媽不方便。
母親節說母親天經地義。不過今天想著還是說說其他。
老朋友大多知道我有個頭痛毛病。
追究頭痛根源,一個是在外生孩子時缺少老人照顧和約束遺留的有了年頭的“內傷”。另一個則算是“外傷”了。很多年前頭部受過重創,這對我原本有頭痛病的人來說是雪上加霜的傷害。所以,經常地頭疼腦熱什麽的也就不足為怪。
掐指算算,這一百來斤除了有個頭痛病不時幹擾我的“情緒”外。其他基本還算不錯。
那位要說了,你不是血壓會小高嗎?血糖會小低嗎?
是啊,但人家那什麽血壓真的不是天天高嘛。血糖更不是天天低,甚至好幾年都不記得低,隻是每當我快要忘記有這回事人家才會提醒我一下。很不錯了。
其實,平時如果我稍微的小心一點,這頭痛毛病也能避免的。隻是這人是吃5穀的,遇事總會有個隔三差五,加上我這人比較馬大哈不在乎保養自己,一不留神就會弄個頭疼腦熱的。
話是說這頭痛能夠避免的,因為有幾個一層不變的原因能夠引發,例如勞累、著急、受涼、欠覺等,都會引發頭痛的毛病,如果能夠注意這些,想頭痛還是很難的。
說起這頭痛還真的不同於那牙痛。那牙痛跟我的疼痛相比,那在我真是不叫痛。
所以,沒有頭疼毛病的姐妹們想想牙痛還是比牙痛N倍痛苦的狀況就知道我說的頭痛是怎麽樣的個痛了。
平常再痛我幾乎從來沒有在臉上表現過,最多就是自己拿來一包國內來的頭痛粉吃了小息一會,然後該幹嘛還幹嘛。頂多痛得受不了的時候叫孩子們自己弄吃喝或者請他們給我拿包藥吃,不過這也都是媽媽平常看電腦看電視或者玩遊戲偷懶時候的舉動,孩子們基本不當我是頭痛的受不了才這樣拖身怕動,或者以為媽媽這毛病有多重。不過我自己知道那疼的滋味。
往年每次暑假回家,爸爸媽媽和姑媽滿街跑著給我買二樣如今基本不怎麽生產的東西,第一樣是老鷹牌的單麵刀片,那是爸爸記掛著給我買的東西,爸爸不給我買吃的買喝的東西帶走,但是會買這樣的刀片給我帶著。還一買就買很多包,每次買上一大盒大概一二年用不完的樣子給我帶上飛機。
朋友會問為什麽買這個?說了讓您見笑。因為我不會用指甲剪或者指甲刀剪指甲。一用指甲剪不管怎麽小心沒一次例外會剪著肉,隻會用這樣的刀片修剪指甲。開始用這樣的單麵刀片還不是鷹牌的,而是那種醫院外科手術刀片那種,那樣的刀片在當時外麵的人基本很難拿到,不過因為媽媽在衛生部門工作,要拿這樣的刀片很簡單的。不是我媽媽去拿,而是我們小朋友們叫他們的爸媽拿了回家再拿了給我。從小學起,我們班上就有很多的父母在醫院裏工作的同學。有個這樣的各式各樣的手術刀片不稀奇。
在老爸的眼中,她閨女的手是世界上最漂亮最不能受苦的千金大小姐的手。所以其他可以不給我買,這個刀片一定不會忘記。這一買一直到前幾年老爸基本不記事。。。中斷。
這些年雖說我幾乎年年暑假還是會回國看父母,但是很多年來,爸爸已經不知道再去給他寶貝女兒買這個刀片了,所以每次回家記得了我自己會買一些,忘記了就忘記了。
如今我也一直的就用著剩餘不多的這個單麵刀片。每用一次,在心中都是流著酸澀的淚。我不知道我還能繼續多久用爸爸買的這樣的刀片。
這樣的老牌飛鷹刀片您見過嗎?
另一樣就是頭痛粉這些年每次來比利時必不可少的第二件東西。有媽媽和從小帶著我長大的姑姑幫我準備。這麽多年來暑假回家返回比利時從來沒有一次給忘記。一買也都是買足夠吃一年的量。
這樣的頭痛粉對我的意義和記憶很深遠。
我是奶奶和老太太帶大的孩子,文革期間和哥哥是跟著奶奶和老太太長大的。
那個時候鄉下人疼痛是不是都是吃這個我不知道,但是我奶奶頭痛是吃這個頭痛粉。可以說我是看著奶奶吃這樣的頭痛粉長大的。那個時候不知道頭痛的滋味,隻是每當看著奶奶很痛苦的樣子和吃頭痛粉的時候會覺得難受,奶奶拿頭痛粉我就會給奶奶端著裝有半碗溫水的碗候著,這樣的畫麵我是永遠也不會忘記。
等到我頭痛時想到的第一個畫麵就是奶奶頭痛吃頭痛粉。後來回國也就買了帶到比利時備著,試用後效果很好,這一吃就是很多年。對其他的藥還不怎麽見效,不過這樣的藥粉近年大一點的城市沒有賣了,加上去年沒有回家,我現在用的還是09年暑假回家帶來的,現在已經過了有效期,但是我還在吃。。。。
這樣的老牌頭痛粉您見過嗎?
現在家中,對我來說這二樣東西是我不能缺少的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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