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媳都無所謂--你聽到了？老而不知羞恥才影響下一代--高射炮專打這點--至於藝術--

我倒覺得沒啥好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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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兒媳自己說的哈，您不也是這樣轉述的嗎？或許艾未未根本就不是什麽藝術家， -街西狗- ♀ (50 bytes) () 04/15/2011 postreply 08:40:21

• 請看清了：是艾媽媽自說自話能當”是兒媳自己說的“嗎？--你卻直接說”媳婦都無所謂了“？ -江上一郎- ♂ (0 bytes) () 04/15/2011 postreply 20:10: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