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周末,午後天好得讓我覺得不出去轉轉簡直就是犯罪的感覺。我們就拿了籃球帶了相機全無目的的出了門。小城裏到處是人,看來大家都對好天有共同的表示。橄欖球,棒球的比賽也並沒有比太陽下的藍天白雲,秋風紅葉更有魅力,看看街上停得滿滿的車,慢慢地沿著街在別人的車子後麵爬行著。反正也沒要緊事,也沒明確目的,就當遊行過節吧,正好可以好好端詳一下街道兩旁的街景。
最好的建築總是被銀行占據著,電影院上的廣告牌子閃著瑩光,我想著應該去看麥克,道格拉斯的華爾街的新片,Money Never Sleep 看他上次的華爾街片時,我好像住在中西部的聖路易斯,讓中西部淳樸的民風熏陶的對華爾街的爾虞我詐很是驚詫。十幾年後道格拉斯大帥哥已經老了,最近又在與鼻咽癌作鬥爭,····‘秋風不止吹瘦身’安靜的詩句跳進腦子裏。
過了圖書館,書店,聖佛蘭克的天主教教堂前麵停著三五輛加長的豪華禮賓車,教堂的正門剛好打開,出來一行剛剛結束婚禮的賓客,伴娘穿著紫紅色的拖地長裙手裏還拿著一束花,男士們黑色燕尾服打著領結,新郎新娘肩挎著肩,後麵一個人還拖著新娘的裙裾,他們看上去不過30歲。天主教的婚禮儀式的莊嚴鄭重鋪陳,想起20年前,在菲律賓女友與我們的大學哥們莊重的婚禮儀式上讓不合適的租來的皮鞋夾著腳生疼還得老實地站在那裏聽牧師說著完全不知所雲的長篇累牘的 先生。那場婚姻不到兩年就破裂了,屆時婚禮的費用還沒還清。
我腦子冒出個問題:女兒將來會有一個什麽樣的婚禮呢?關鍵是會有一個什麽樣的婚姻呢?瞎操心,婚不婚還是個問題呢,那天我看一條調查說,加拿大現在未婚人口已經超過已婚,人類生活的格局,家庭的形式正在不斷地變化著。
過了加油站,另一座教堂的尖頂把十字架送上碧藍的天空,教堂前的院子裏放滿了大大小小的南瓜,鬼節快到了,我們也已經有了一個大家夥放在台階上。快到醫院的的路邊上一側是路德教樸實的紅磚建築像個小學似的,另一側的是幹幹淨淨的白房子的殯儀館,庭院前有著一麵國旗在秋風中獵獵作聲。
生生死死在這小城的街道上就這麽接替著,更迭著,人們依舊快樂著,或者找尋著快樂的生活。
一流排開的各種餐館各色的遮陽傘在街道旁煞是好看,巨大的花盆裏開著姹紫嫣紅的菊花。悠閑的男女老少品著咖啡喝著紅酒,在陽光下臉上洋溢著愜意的笑容。
拐彎我就把車開進了有湖水的公園,這是我們們常來散步玩球的地方,停車場居然滿位。孩子們的足球賽正在綠茵地上舉行,周邊圍滿了爹媽爺爺奶奶拉拉隊,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地方停下來。我們三個人每個人投籃十次,先生開始吹牛他的籃球生涯校正我和兒子投籃的姿勢。····不遠處的網前十幾個南美人高興地玩著排球,他們說著西班牙語我一句不懂,但我知道他們很快樂。
湖岸邊的野雁成群地棲息著,幾隻橫穿馬路的大家夥目中無人地搖搖擺擺在路中央,開車的人乖乖地停下來等著它們走過對麵。
湖水泛著斑斕的光,我去車裏把相機拿出來。
秋陽豔烈得連幹枯的樹葉也散出強烈的金色,黃色,橙色,古銅色和紅色在藍天下作著一幅季節的活生生的油畫和詩篇。
這一份兒熱烈很快就會變成冷寂肅殺的晚秋。我按著快門想極力把他們最美的容顏記錄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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