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趕集,我手拿飯盒去集上買豆腐。當地人特別愛開玩笑,笑話買豆腐給丈夫是為提高丈夫的床上的力量,我還沒反應過來他們笑什麽。走著走著,修理廠 ( 什麽都修 ) 的人叫我, “ 醫院家的 ” ( 後來叫我藥廠家的 ) ,過來過來,我靠近他們後, 他們那個好曖昧的笑容,我都不知所措了。 “ 什麽事 ?” “ 想知道你的漢 ( 他們把丈夫稱漢 ) 在作什麽? “ ” 作什麽 ?” ” 他讓我們保密 “ ” 那你們就保密吧 !” …… 為你作的。你說說當地人,什麽叫保密都不知。他們手裏有一個幾乎要完工了的盒子,,打開蓋子,裏麵一格格,翻過來是另一暗格,上的透明漆,作得十分精細。另還有一個照片夾子,旁邊是一朵梅花。我問這怎麽作的,他們說,用細鋼絲一點點鋸的, 到今天我還覺得那是藝術品。我告訴那些人,就當我沒來過,沒看見過。原來老公沒有任何工具就去這個修理廠找。而那些本地人特別想與外地女孩子聊天,他們總讚美我們,漂亮,走路好看,有學問 …… 而出賣了他。
幾天後是我生日,老公拿出那個盒子送我,其實那是個針線盒,背麵暗格是放剪刀的,當然我很高興,也需要有個地方放這些東西。始終老公都不知道,我的 “ 驚喜 ”已經是第二遍了。
提起老公的手藝,那沒話說,他的手不是一般的巧,動手能力很強,什麽都難不倒他,在農村時候,家裏的桌椅板凳全是他做的,別人很羨慕呢。至今我有什麽動手的難題都推給他。。。把我養的手越發的笨了,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