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的北京的夜晚,風有些刺臉,敏子不由得立了風衣的領子,她很容易就在院子的門口叫到一輛黃綠相間的出租車。 ‘請去保利大廈。”敏子對司機說。’ ‘保利大廈?十條那兒?’ ‘是的。’ 敏子聽出司機語聲裏的猶疑,明白他許是嫌路太近少賺錢,‘您把我送到40元,好不好?’這回司機利索地沒有二話就在夜色中將車轉上二環向南的路上。
二環永遠都堵車,敏子倒是有了機會好好看一下一別十幾年的家鄉。
這條路她曾一天兩趟走了十幾年,可眼下卻完全不知自己身在何處,所有的樓都是年齡不到五歲,模樣迥異,敏子心裏感歎著變化,但她不願意露出自己像外鄉人一樣的心態。
司機的問話打斷了敏子的沉思:”我們從哪個口出去呢?‘敏子迷茫地連哪兒是北都不知道,更別說哪個路口了,隻好說: ‘應該從哪兒出就從哪兒出。’機靈的司機已經明白敏子實際上不認識路,於是就大膽地繞起來。 ‘大姐您從哪兒來啊?您好像不是北京人,可聽您這一口北京話,又敢肯定您不是外地人。’ ‘我?我也不知道自己屬於哪兒人,不過按說我生在北京長在北京應該算是北京人吧,隻是這十幾年沒在這裏住,所以陌生了。’ 北京的的哥職業習慣就是察言觀色看人,這小夥兒當然已經看出敏子的來曆:‘大姐剛從國外回來吧?’敏子抬起眼似是而非地點點頭,然後又把目光投向窗外,不想把談話繼續下去。的哥也很識趣不再問了。 又過了幾分鍾,就到了保利大廈的前門。敏子謝過司機給了一張50元的票子,說:‘別找了,多謝了。’司機很愉快地接受並高興地說‘謝謝您啦!’[1]
請閱讀更多我的博客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