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半陰半晴;雨,欲落未落。背後,蒼山鬱鬱,連綿不斷;眼前,越過大理古城,洱海蒼蒼,細細長長。中午一點多鍾,沿著寬約十米的街道向山腳下的古城走去,看不見想象中的熱鬧,聽不到預期中的喧嘩。兩邊是二層高的小樓,上層雪白的牆壁上畫著各種青色的花邊圖案,下層麵街處灰磚牆上嵌著紅木雕花門窗。店鋪比鄰相接,但隻有靠近古城門的街口處的一兩家開著門。街口停著幾輛小貨車,幾個工人正在鋪路。這就是著名的三月街?“千年趕一街”,趕街前的三月街的白天冷冷清清,少有人煙。
晚上八、九點鍾,出了古城西門向山上走去,背後的洱海在黑幕籠罩下慢慢地隱去,眼前的蒼山暗暗淡淡朦朦朧朧與天混為一體。街邊店鋪的門窗依舊緊緊地閉著,樓上樓下不見燈光。路燈昏黃,月光慘淡,空曠的街道上連個人影都看不見。啪嗒,啪嗒,腳步聲顯得那樣的孤獨,與我們相依為伴的隻有自己忠實的影子。這就是著名的三月街?“一街趕千年”,趕街後的三月街的夜晚淒淒涼涼,了無人聲。
清晨,太陽像個頑皮的孩子,一會兒鑽進白雲裏,一會沉入洱海底,把一縷金光忽明忽暗忽斷忽續地拋向蔥蘢蒼鬱的點蒼山。中和門外,中和峰麓,位於三月街盡頭的寬敞明亮的中和坊裏空空蕩蕩安安靜靜,靜得似乎無客投宿,而酒店對麵的街道旁則熙熙攘攘人頭攢動——據說這是沒有租到店麵的人們在排隊租用街中心臨時搭起的鋪位,而幾天後的三月街將客來四方熱鬧非凡。這就是著名的三月街!“千年趕一街,一街趕千年”,趕街時的三月街人山人海,但每年趕街僅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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