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娶來的漂亮嬸嬸,原來他要弄清楚一個奇怪的問題,為什麽嬸嬸總是避免自己的雙手一起走入別人的視線?孩子認真的看了嬸嬸的每一隻手,修長的手指,圓潤的指甲,與旁人沒有兩樣。可是嬸嬸的舉動讓他費解,吸引他更大的好奇心。
終於有一天,孩子不再注意嬸嬸了,原來他偷看嬸嬸做針線活,清楚的看到嬸嬸的兩隻手一大一小。原來如此,處心積慮要尋找的秘密,卻是這樣的平常與乏味。孩子眼光離開嬸嬸去玩了,一切好像什麽也沒有發生。
這個事情說明人與人之間是需要距離的。每個人對於世界,總有更多的好奇,並且成長為一種誘惑。霧裏看花,水中望月是美麗朦朧的幻夢,不可超越的距離所帶來的神秘感覺,給我們的向往與猜想保鮮。眼睛注視著表象,大腦揣摩著喜怒哀樂。用想象給它潤色,不知不覺添加自己的主觀願望,使之與我們的希翼更近,更完美。
在解惑的過程裏,漸漸的滲入彼此更多的不和諧。或者感情、或者物質。很少有人能夠耐心的渡過這個磨合期。除非他或她是自己的親人與愛人,並且有更深厚的愛作為後盾。我想無人願意觀看已經知道結果的比賽。看著事物按照自己設計的路線去走,一點沒有意料之外與異想天開,驚異與欣喜躲在角落裏竊笑,這樣的先知更多時候的感覺是索然無味。所有的誘惑嘎然而止。魂牽夢縈被平淡取代,然後成為習慣,隨之而來的是厭煩甚至忽視。
肥皂泡像夢境一樣,在黎明清醒,清新的空氣讓渴望呼吸的一切貪婪的張開肺葉,想著曾經的跋山涉水與飄揚過海,心緒像陽光下飄蕩在水麵的碎金,悠閑的打盹,慵懶的不想睜開眼睛。
設想某天不經意的相遇,歲月讓我們麵目全非,不敢在擦身而過的時刻相認。讓我們帶著這個秘密慢慢變老,不要像那個孩子去追索嬸嬸的秘密,遺憾的接過與靠近那個裝滿答案的信封。
社會像大海,我們隻是不同水域的遊魚,在每一個層麵,品味著自己獨特的體驗與感受。當然我們會遇見很多不同的魚,一起戲水玩耍,陶醉身邊瑰麗的世界,彼此欣賞身體的花紋、遊水的姿勢、或者是捕食的快捷與勇猛……
不可知的未來,讓我們盡情的去抒寫與繪畫。每天的日與夜,把生命分解為等待顯影的底片,需要我們用有限的生命演繹成永遠不能麵麵俱到的數列。
你或者我想去更深、更淺的水域去流浪,體驗一種全新的生活,那裏有更豐富與鮮美的水草、更瑰麗的珊瑚與海市蜃樓。
更多的人從生命中路過,我隻是他們趕路期間需要歇息的樹蔭下長椅,記憶中收獲的隻是千百張不同的臉,及與之關聯的或喜或憂的故事。
一些分別總會不可避免,君子之交淡如水,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不是刻意卻有著必然的宿命。背負的行囊裏滿載的隻是同行的那一段經曆。
來到這個世界上,父母給我關愛,一直把我幸福的送到愛人手裏,我們有了自己的寶貝,又作著與父母同樣的事情。輪回中我們的頭發落滿秋霜,月光在身上掛滿別致的銀飾。它惋惜的眼睛配上留戀的表情,讓我所有的悲傷成為多餘:每個人隻能陪我們走一程。隨緣的心境與況味,成了一種果敢的勇氣與智慧。
無論我們在一起的時光是多麽的單調與乏味,總有一些回憶在黃昏成熟為一枚金果。不經意從身邊溜走的時光像春天裏隨風搖曳的樹枝,被小鳥的雙足狠狠的向後蹬去。空空的樹枝靜靜的等著另一隻小鳥,或者一陣路過的無心的風。
一隻鳥幾乎沒有機會回來尋找曾經停留的樹枝,而我們也很少能夠舊地重遊。在廣闊的世界裏,腳下的路延伸著不同的方向,池塘邊的榕樹下,沒有鳥巢更沒有小鳥降落的痕跡,奢侈的歌聲成為絕響。
不在苛求相聚時間的長與短,隻有珍惜相遇的機緣,你走,我不送你,你來,無論多大的風,多大的雨,我要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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