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臨產前的最後一個周末,也是倆人世界的最後一個周末,那天俺們開車回家,在外麵享受了最後一次倆人的周末俺們憧憬著最後的那個小家夥的到來。路上LD問俺個問題,你有什麽感覺。俺答:這是我們倆人世界的最後一個周末了,以後再過這倆人周末那不知是何時的事情了。LD勃然大怒:你怎麽這麽不關心自己的小孩,不在乎他?俺答道:非也,俺喜歡他的到來,期待他的到來,不過生活就是這麽著,一切悄悄的改變了,下周就是三人世界了,說不定還在醫院渡過。LD還是不解氣,說:就是你自己貪玩,不求上進!
小家夥如期而來,在臨產期那天出生。我們真的在醫院住過了周末,從此在無休止的尿片奶瓶中度日,然後來了二子,又來了一圈。
一天,倆寶都呼呼後LD跟俺說:不知何時才能倆小孩都不管,自己過個周末。俺說這話我早說了,你就不信。她說她也信,就是不願接受罷了。終於她開始期待倆人世界的重新到來,但在可預見的將來是不大可能的。俺說我們可以把小孩給人看,自己過,她說,那是何必。我們為的難道不是為了全家的快樂嗎?俺倆人也是看著倆小孩才更快樂的。
日子在變,一直的,隻是感覺到否。謝謝俺家LD和倆小家夥,雖然他們醒時從不得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