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革時我還小,隻記得一夥人來,要母親交出箱櫃的鑰匙,開始抄家

母親坐在床上,臉色越來越白,直到失常地大叫一聲向後仰倒。

我嚇壞了,但是不敢哭。

那以後,母親再也沒有像從前一樣清醒過。

她的幻聽,總是重覆各種批鬥的言語,一直持續了幾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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