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連載:為胤禩夫妻樹碑立傳的愛情悲歌——紅樓夢

  文學巨著《紅樓夢》,以真事隱,假語存,而成為一本奇書,她是作者用血淚繪製出來的精美畫卷,她是血淚鑄成的真假雙麵鏡,雲水光中洗過的眼睛,是讀者心裏的一麵鏡子,照到《紅樓夢》,心裏這麵鏡子的成像,就是映像。
                                                        前言

  1791年,中國文學史上發生了一件最奇異的事件,一部沒有作者署名的描寫“千紅一哭,萬豔同悲”的文學巨著《紅樓夢》,突破腥風血雨的文字封鎖,由地下手抄本升級為正式出版物。《紅樓夢》一反盛世鶯歌燕舞頌主隆恩的主旋律,獨自敲響末世的鍾聲,為凋零於風刀霜劍下的花樣女兒傷心落淚。

  其奇異就在於這本與盛世主旋律格格不入的文學作品,竟在文字獄登峰造極的極端恐怖的環境下,創造了無一人因疑似作者而被捕入獄的奇跡!

  清代文字獄是清廷掌控思想文化領域的基本國策,是由皇帝主導的極端文字恐怖主義,清廷統治者為防止和鎮壓知識分子的反抗,繼承了秦始皇焚書坑儒的衣缽,建立了從文學作品中摘取字句羅織罪名的文字恐怖體係,相對於順治康熙雍正,乾隆是搭建天字獄的天才,以至於乾隆年代的文化圈望文生義,牽強附會,捕風捉影製造冤案假案的荒唐程度,令人匪夷所思,瘋子的瘋話可以被定為逆案而處死,死人的舊作“舉杯忽見明天子,且把壺兒拋半邊,”,也可理解為反清複明圖謀變天,除對死人剖棺戮屍進行侮辱,還將作者兒孫與舊交全部斬首。

  可乾隆這樣一個極端文字恐怖主義者,不僅沒有下旨追查《紅樓夢》一書的來龍去脈,反而將作者的桂冠授予一百年前的皇親國戚風流才子納蘭容若。乾隆真的看不懂“悲金悼玉”的《紅樓夢》寫的是康雍同室操戈的儲君之爭嗎?真的不知道“明相家事”不過是自欺欺人的“皇帝新衣”嗎?

  脂硯齋是《石頭記》評批者的筆名,她是胤禩老師何義門(何焯)先生的女兒,何女脂硯未及周歲便寄養在康熙第八個兒子允禩府邸,一直未曾生育的八王爺福晉郭絡羅氏非常喜歡脂硯,視如己出。如果說康熙末年同室操戈的儲君之爭有無辜受害者的話,那麽這個無辜者當屬努爾哈赤的玄外孫女郭絡羅氏以及何女脂硯,郭絡羅氏被雍正以莫須有的罪名下令自焚,挫骨揚灰,死無葬身之地;脂硯終身未嫁,背井離鄉,隱姓埋名,形同出家;她們本是脂粉隊裏的英雄,本應擁有精彩絢麗的人生,可不幸與皇家沾邊,不等生命之花盛開綻放,她們提前衰亡。

  正史中有關她們的記載,寥寥數字,要麽語焉不詳,要麽信口雌黃:“允禩奸詐多端,伊妻更屬狐媚殘刻,允禩平日甚畏之。允禩之妻殘刻,皆染伊外家安郡王惡亂之習,幾致允禩絕嗣”,“允禩采納福晉(郭絡羅氏)之言,將何焯小女養在府中,視如己女,直至女子長成”,“允禩奉差不在府內時,府內太監曾奉福晉之命,賞賜何焯物品,口稱是福晉賞的,何焯叩頭謝了”,“允禩與何焯談話,從不避開福晉。一日,兩人正在說話,福晉在門外望見,就大笑起來,笑聲聞之於外,而允禩見此,並無責怪之意”。是的,這就是她們花樣年華,被惡勢力野蠻扼殺的全部理由。悲哉,男人萬不及一的閨閣女子!

  不幸中之萬幸,除了那些被清廷操縱的正史之外,還有一本獨立存在於權勢掌控範圍之外,敢於冒文字獄之風險,為不幸閨閣女子樹碑立傳的《紅樓夢》,在這本書裏,作者用生花妙筆,詳細記載了她們可悲可歎可圈可點的脂粉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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