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話舊約聖經“撒母耳記“ .
深入淺出,精彩生動,且百分之百忠於聖經原作。
北京二爺以講故事的方式詳解聖經人物曆史,希望能做到婦孺能懂。本節目也被良友益友台網羅,向中國播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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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經故事:撒母耳記上
集號 |
故事名稱 |
聖經 撒母耳記上章節 |
題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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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 |
掃羅獻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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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章,3-22 |
掃羅獻祭 各位聽眾平安。上回故事講到,掃羅的兒子約拿單帶著自己的人攻打了非利士人的房營。結果情形就像是捅了馬蜂窩一樣,把非利士人的重兵全都給招引過來了。非利士人聚集,要與以色列人征戰,光戰車就有三萬輛,馬兵六千,步兵就跟海邊的沙子那麽多,數都數不清。而以色列人呢?當時掃羅在眾民當中是矬子裏麵拔將軍,左選右選選出來三千人,自己留了兩千,給他兒子一千。他自己那兵還沒練得怎麽樣呢,就聽說兒子帶著手底下的人攻打了非利士人的房營,弄得非利士人全國上下遊行啊、抗議啊,要是當時有大使館的話,恨不得把大使館也就砸了。反正在他們全國是從上到下,從老到幼,掀起了一場新的反對以色列複國、仇恨猶太人、痛視希伯來人的新膏潮。結果他們是除了自己已經有了的非常強大的軍隊,還繼續招兵買馬,鼓勵大家踴躍參軍,為的是徹底消滅以色列猶太複國主義,他們號稱要踏平以色列。結果這以宣傳還真靈,要不然哪來的像海邊的沙子那麽多數都數不清的步兵啊!騎兵六千、戰車三萬輛,您知道那是什麽意思嗎?在當時來講,那已經就是最現代化的機械部隊了。製造戰車,那是人家從埃及法老那引進的先進技術,搜遍全以色列,你也找不著這個呀;馬兵,您要是從聖經當中仔細查考一下以色列人的曆史的話,提到“馬”這字兒都很少!每次說起來就是牛啊、羊啊、駱駝啊,還有就是驢。掃羅他們家養的就是驢,那也就是最像馬的牲口了吧?您知道這要是在戰場上,騎兵隊衝進步兵群的話,那不是就是狼群入羊群嘛,步兵就得任人宰殺呀,那根本就沒法戰。如果人家還是要駕著戰車來的話,那這仗更甭打了,那你說你那三千人跟人家比劃什麽呀!學過小學數學的大家都知道,爺倆領著那三千在地上走的,跟人家那六千騎馬的打的話,那什麽意思啊:兩騎兵打一個步兵,那打起來的話人家打以色列人不就跟打獵似的嗎?兩騎馬的拿著長槍追一個地上跑的,那不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前也不是、後也不是,就是趴在地上也保不了命啊。所以以色列人他們不傻,他們先是響應掃羅到處吹響的號角,許多人都出來在吉甲集合,結果這一聽敵情,大家就全都傻了,覺得要是跟他們打的話那就是以卵擊石,自取滅亡。所以以色列人就根本沒聽掃羅王要做的動員講話,大家全都知道,民族的存亡,已經到了關鍵時刻,自己性命危機窘迫,如果去打的話必死,如果逃的話可能會活,活下來,以色列整個民族才有存活下來的可能性。所以眾人們腦子好啊,知道自己逃命,就是為了民族的存亡——結果“呼啦嘩”一下,掃羅好不容易到處去吹角召集起來的那些人——嘿,全都散了!眾人們拉家帶口子,卷起自己的金銀細軟,帶好了幹糧,把家門一鎖,牛羊能牽不能牽的還自己決定吧。結果——嘿,能找到山洞的上山洞裏頭躲著,能進叢林就跑到叢林的深處,什麽石頭縫啊、穴的,能藏人的全都藏滿了,反正是哪兒隱秘眾人們就往哪躲,哪怕有個坑能把人藏起來,都趴到那坑裏頭,還有些希伯來人幹脆就離開了這神賜給他們的這迦南美地,過了約旦河跑那邊逃生去了,那就是出國了,遠走他鄉,愛怎麽著怎麽著吧。 那是不是掃羅手底下的人全都跑光了呢?也沒有,有忠心的,不過也都戰戰兢兢的跟著他。大家故事聽到這就該問了:此時掃羅王他怎麽樣呢?您別說,掃羅王還真不是個慫種,他個兒大,膽兒也大。否則他也養不出來像約拿單那樣不要命的兒子。在人前既然當了王,就得有個王的樣式。那他現在能幹什麽呢?您要是他的話,親愛的聽眾朋友們,您會怎麽樣?沒錯,快去找神人撒母耳啊!這事,還真不用你我提醒,掃羅他知道這個原則。就在他吹號召聚眾人之前,早就去找撒母耳了,我跟您說弄不好,他還是親自去的呢。否則他怎麽就那麽膽大敢召聚眾人在吉甲集合呀?吉甲是撒母耳當時立他為王的地方,也是以色列立國之地,那掃羅王去求見撒母耳,撒母耳教導了他些什麽事兒呢?這個聖經上麵沒有記,但仔細讀聖經的人,也可以把他的話猜個八九不離十。一定是跟第一次撒母耳向他講話,囑咐他去吉甲要辦的事兒差不太多。您還記得第一次掃羅找驢的時候沒找著,遇見了撒母耳,撒母耳膏他為王,之後,打發他在自己以先,先下到吉甲,讓他在那裏等候七天,然後撒母耳也必下到那裏,獻燔祭和平安祭。在那裏,撒母耳要指示掃羅所當行的事。所以這一次還是一樣,撒母耳讓掃羅帶著人先去,在那等候自己七天,然後他自己也必去,在耶和華麵前獻燔祭和平安祭。掃羅還真壓得住氣呀,這重兵壓近,以色列民能跑的全都跑了,現在很肯跟著自己的,也就是站在自己周圍哆哆嗦嗦的這些人了,戰戰兢兢的每天眼巴巴的望著他。他那七天過的呀,真像七年那麽長,白天晚上他都不敢合眼啊,吃吃不下,睡睡不著,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被事態所煎熬著。他讓探馬隨時報給他非利士人的軍情,有什麽風吹草動,他全都得知道。結果您別說,它還真怪,非利士人就愣沒有出兵,他們為什麽沒有出兵呢?非利士人沒有探報嗎?當然有了!難道他們不知道掃羅手底下的人全都跑光了嗎?反正不管怎麽著,他們就是愣不敢出兵,您要說這是奇跡也好,您要說是非利士人謹慎用兵也罷,反正掃羅在吉甲這兒等撒母耳,非利士人也按兵不動,跟那兒一起耗著。他隻要不動兵,掃羅就膏興,最後他是終於熬過了這六天零一夜呀。到了第七天早上,太陽剛冉冉從東邊升起,掃羅王就整理好自己的衣冠,站在高處眺望著先知撒母耳應該來的路。有人勸他說:“大王,天還早啊,那老先知怎麽會趕夜路來呢?他很可能是清早動身,到了晌午您再來等吧。”雖然掃羅王等撒母耳心急如火,可是一想也有道理,大早上的哪等的來呀,所以他就帶著人把撒母耳要獻祭的那祭壇呀給打理得幹幹淨淨,柴火堆滿,該獻祭用的牛羊也選好。等到一切都準備齊全了,太陽也掛到天的當中了。這時候掃羅不吃不喝,又回到那高處去眺望,他真希望早點見到先知撒母耳啊!從以往的經驗中,掃羅總結出來了:不獻祭,這仗打不成!就是打也是挨打,絕對打不贏,所以必須得獻祭;而獻祭又是祭司的事,不是隨便誰都能獻的。可是在吉甲這個地方,還真找不著一個祭司,就真是找得著啊,掃羅也不想請、不想用。那以前多少次勝仗之前,都是老先知撒母耳給獻的祭呀,所以隻有撒母耳才靈。要不怎麽說掃羅這耐著性子在這左等右等撒母耳呢?可這事也怪,掃羅他越等,撒母耳就越不來。這眼看著日頭都偏西了,這路上還是一個人影都沒有,掃羅心裏頭開始有點涼,心想:“是不是當時我沒把話說清楚,或者我沒把他的話聽清楚啊?”按照約定的,這就是第七天啊,我這可都等了一天了。捆在那等著獻祭的牛羊,都喂了好幾次草,飲了好幾次水了,您老先生怎麽還不來呀?所以掃羅王還真就坐立不安了,一會抬頭看太陽,一會手搭涼棚望路。跟著他的人見他這麽一急,心裏頭也都沒底了,因為他們也是跟著掃羅一起等撒母耳呀,要不是應這撒母耳的話,誰跟掃羅呀,還不早幫著自己家人去逃命。所以這時候啊,就有人也按捺不住了,連招呼都不打,跐溜跐溜跐溜一個個的——嘿,全都溜走了。掃羅抬頭看一次太陽,伸脖子望一次路,這周圍的人就少幾個。有人就開始把掃羅在心裏頭嘀咕的那點事啊,在嘴裏頭也給說出來了:“大王啊,是不是老先生他太老了,具體六天、七天、八天的……他數不清楚啊?是不是他不來了呀?大王啊,您可得做個主呀!”掃羅這時候可真為難了,他叉著腰,站在那兒皺著眉頭,心裏頭就想:“這些人說的也是啊,老先生……這老先生是夠老的了,兩年多前在這把大權交給我的時候,他是好像有點要退休的那意思。你說讓這老頭兒大老遠的趕到這前線來,為的就是宰個牛、殺個羊、獻個祭,然後向天上的 神禱告。這禱告咱們也都禱過,殺牛殺羊,嘿,我掃羅幹得比誰不利索呀?!雖然我沒獻過祭,可別說其他祭司獻祭,就是老先知撒母耳獻祭,我就親眼見了多少次,我要是再不殺生,再不流血,再不點火的話,看來這人就得走光了。那我就是光杆司令了,那全以色列非滅在我手裏不成!”想到這,掃羅王把大袖子一揮,向這周圍的人群一吼,說:“弟兄們,我看這老先生今天是來不了了,但是不管怎麽樣,在這生死關頭,我們一定要敬畏耶和華!沒有 神的保守,我們是打不贏的!所以我決定,我要代替……呃……代表撒母耳把這祭獻上。或許耶和華可以拯救我們脫離仇敵的手啊。”下邊的人聽了以後是有人點頭,有人搖頭,也有人縮頭。但是不管怎樣,此時的掃羅王決心已下,他把外袍一脫、袖子一挽,橫眉立目地“噔噔噔噔噔”就走到了祭壇啊,一把解開栓在那的牲口,“劈叱吧嚓”幾下就給捆了個結結實實,一抖膀子就是要往祭壇上抗啊。還好這時候有人跑過來幫忙,要不然把大王的腰給閃了,這仗就更打不成了。隻見此時掃羅這時候把犧牲的頭往後一掰,一隻腿的膝蓋重重的壓在它的身上,一伸手有人遞給他一把鋒利的尖刀,他接過來看都沒看,一閉眼,“噗嗤”一聲就紮在犧牲的心髒裏頭了,然後刀子往外一拉,橫著呲愣一抹氣管就斷了。那牲口的血是嘩嘩的往外流啊,哆嗦幾下就不動了。這時候掃羅把刀子“噔”往地上一剁,睜開眼睛用胳膊擦著濺了一臉的鮮血,一個箭步跳下祭壇,按照他所能記住的步驟,就點了祭壇上的火,算是給耶和華獻了燔祭。當燔祭的煙徐徐飄上青天的時候,有人大喊了一聲,說:“嘿,快看路上,老先知撒母耳來了!”一聽這話,掃羅高興之極呀,馬上披好衣服,帶上帽子,係緊腰間的帶子,一溜小跑的就迎了過去,這一邊跑還一邊喊呐,一句歡迎一句埋怨的幾乎就是語無倫次了:“哎喲,謝天謝地您可來了,我等了您這麽多天,您看這麽晚了您到這來看什麽,您回去,您累不累啊?歇著不是……早說一聲我派車接您去了!您看這天都黑了,祭都快燒完了……”掃羅不知道自己是該哭啊還是該笑,跑過去就想挽撒母耳的胳膊。此時,再看這風塵仆仆走得越來越近的老先知撒母耳,麵沉如水,見了掃羅是看都不看,把他伸過來的兩胳膊“啪”往旁邊一甩,老頭兒這是有點不高興啊。掃羅還彎著腰,在這後麵一邊跟著一邊問呢:“怎麽了,怎麽了?出什麽事了?您咋生氣了呢?有什麽不好的消息嗎?”一聽掃羅這麽問,撒母耳站住腳,把頭一回,兩眼盯著掃羅,手指著飄在天空中從祭壇上升起青煙說:“你……你這是做著什麽事呢?!”掃羅被撒母耳這麽一問,愣了,想了半天才抓了一下腦袋說:“我……這……因為我看著這百姓都離開我走了,但您老人家也不按照所定的日期來,而且非利士人的重軍都聚集在密抹,隻要他們一發兵下到這吉甲攻擊我們,我們就完了!所以我左等右等見您不來,心裏就想我們可能沒有禱告耶和華,這仗就沒法打了。所以我就學著您的樣子勉強把這祭呀,啊不,這燔祭給獻上了。”掃羅說完了這些話,還咧著嘴向撒母耳傻笑了兩聲,心裏頭想我這幫您把祭獻上了,省了您多少事呀!您不誇獎我兩句也就算了,您怎麽發這麽大火呀?不就是獻祭嘛,那您能做,我這當王的就不行了?撒母耳一見掃羅這德性,氣得他皺著眉頭,生氣的把兩手往下一抖,把腳用力往地上一剁,對掃羅說:“你呀,你呀……你做了糊塗事了!你沒有遵守耶和華,你神所吩咐你的命令!這跟打仗不打仗沒關係,你若是遵守他的命令,耶和華必在以色列中堅立你的王位,直到永遠。現在可好了,你的王位,必不長久!”“啊?!”掃羅一聽這話,還真愣了,“這還沒開始呢,您怎麽就這麽咒詛我呀?!”他現在是不敢說也不敢動,僵僵地站在那,撒母耳此時也喘著長氣,用鼻子吹著下巴上長長的白胡子,他閉著眼,皺著眉,搖著頭說:“耶和華已經尋找了一個合他心意的人啊,立他做百姓的君,因為你沒有遵守耶和華所吩咐你的。”說完這話,撒母耳抬步就離開了吉甲。這好不容易趕來,他在那呆都沒多呆,連夜就趕到便雅憫的基比亞去了,那也就是掃羅的家鄉。就這樣,他把掃羅和跟隨他的,幹幹的撂在了吉甲,這像被霜打了似的掃羅王那手指頭一個一個一個指著腦袋點著一數,連自己和自己的兒子加在一起,也就是六百多人,這還打什麽呀打?!剛才三千人跟人家六千馬兵比的話,還是一對二呢,現在好了,一對十了!他一看撒母耳都跑到便雅憫的基比亞去了,那他也帶兵撤吧,所以他就和兒子約拿單,以及手下跟隨他的這點人,一同撤到了便雅憫地的迦巴,也就是兒子約拿單端了非利士人房營的地方。不管怎麽說,這是便雅憫地,撒母耳就在自己的家鄉基比亞呀。掃羅帶著兒子回到這兒,第一,是因為他們對這裏的地形比較熟悉;第二,撒母耳不是在基比亞的嗎?這離他近呀。那自己辦事不周到歸不周到,惹了老先生生氣,但從心裏頭,掃羅離不開撒母耳,因為他知道自己是撒母耳一手提拔的,所以他們就都躲在了迦巴。為什麽說掃羅帶著人躲在迦巴呢?事情是這樣的,在當時以色列全地,也就是把以色列十二個支派所駐之地全都合起來,您猜怎麽著?在他們當中,連一個鐵匠都沒有。您說這是怎麽回事呢?它有曆史原因,也有政治原因。曆史原因,當然很簡單:以色列民是遊牧民族,他們以牧羊為主,務農是次要的,這麽一來,相對手工業發展的就比其他民族慢,他們需要什麽東西,拿自己的牛羊換就是了唄。您什麽時候見過鐵匠鋪搬來搬去,跟著羊群牛群走的呀?這是第一。第二呢,就是當以色列民族進入迦南地,他們開始在這長期居住下來以後,周圍列國其他民族,特別是非利士人,對以色列人自己發展自己的冶金工業,控製得非常嚴格。幾次戰爭下來以後,他們就讓以色列民中鐵匠全都沒了,自己國家的鐵匠也不可以遷到以色列民中生活,因為他們最害怕的就是以色列人自己開始製造刀槍,用冶金工業來促進自己的軍工業。那樣一來的話,以色列人對非利士人的威脅就大了。所以他們對鐵匠那是嚴加控製啊,要想有個營業執照那是難上加難。而這麽多年以來,希伯來人也沒有為此爭取,沒鐵匠就沒鐵匠吧,什麽事兒他們都願意得過且過,過了今天再想明天的事,隻要能把今天的事情都解決了,我們吃飽了撐著幹嘛一定要有自己的鐵匠去打什麽刀槍劍戟啊?所以這麽一來啊,以色列人要想磨個鋤頭啊、籬笆啊、斧子啊、鏟子啊……這些鐵器,都得到非利士人那裏去磨。我覺得這事挺怪的,您要是說需要什麽“叮呤當啷”需要在火裏頭敲打個什麽鐵器出來,需要找鐵匠,這也說得過去,可是磨個鋤頭、斧子、籬笆、鏟子的還得到人家那去,自己不願意在河邊大石頭上蹭兩下,磨一磨讓他鋒利的話,那以色列人可真夠懶的,啊?!或者說非利士人對他們控製得太嚴,有點欺人過盛。後來在和平時代,不打仗的時候,為了方便,非利士人向以色列人進口銼,讓他們花大錢買這工具,這樣以色列人就不用跑那麽遠了,可以把鏟子、籬笆、三尺叉、劈柴的斧子、趕牛的錐子……在家裏頭就能銼兩下、鋒利鋒利。這已經夠方便他們的了,可是這戰爭一來的話,問題就大了。平時不備戰,這一打起仗來,他們就抓瞎了,整個以色列人中,除了掃羅和他兒子約拿單,所有跟隨他們的人手裏頭,沒有一個有刀有槍的,他們拿的充其量就是一些農具呀。他們跟非利士的軍隊比起來,那就是遊擊隊、農民起義軍,與現代化的機械部隊作戰,那跟本就沒有什麽比頭兒,或者說簡直就是一個笑話。您要是想知道這一場戰爭後來是怎麽結束的,親愛的朋友們,就請您下次,再接著聽我給您慢慢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