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良心緣份已盡
高文謙先生應聲明,“與良心緣份已盡”,以免老師金衝及先生憤怒和傷心。
2013年10月28日,中央文獻研究室副主任、研究員金衝及先生,談到“晚年周恩來”的作者高文謙。滿頭白發的金衝及略帶苦笑:“我首先很憤怒,我覺得他不應該寫這樣一本書。然後我也覺得很傷心”。“他去美國以前,就是坐在這張沙發上。”金衝及指了指自己這個40平方米大小的辦公室內記者所坐的沙發,“他說:‘我就算走也不會出去亂寫的。不講黨性,講良心,我也不會這麽做。’但沒想到,他還是寫了這樣一本書”。
我們都知道,高先生聲明過,“與共產黨緣份已盡”,自然可以不講“黨性”。但沒有看到高先生聲明“與良心緣份已盡”,不“講良心”。高先生實在應聲明“與良心緣份已盡”,以免金衝及先生憤怒和傷心。
金衝及先生德高望重,是史學界權威,也是高文謙旳老師。“高文謙進文獻研究室時,還是年輕人,金衝及常常帶著他。高文謙做的訪談,大多是金衝及帶他去的;所看的資料,也是文獻研究室內的資料”。
這位出生於1953年的“研究學者”,仗著父母的祖蔭,躲過了同齡人必需上山下鄉的“浩劫”。“年青時代曾參軍,1980年退伍”。推算起來,應該沒有受過什麽正規教育。以一個複退軍人,超越許多文科大學畢業生,直接進入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工作,還是仗著父母的祖蔭。能成為研究周恩來旳“研究學者”,是金衝及先生手把手教出來旳。
金衝及坦承,“高文謙書中引用的史料並沒有編造”。“但是一條史料和一條史料之間,大段的是他自己的猜測和看法,而且是用敘述事實的筆調寫的。這些並沒有史料根據。但讀者看到這些分析,誤以為也都有史實依據的。一位外國學者對我說,他這本書主觀性太強。這就造成了太壞的影響。”
這樣一位享盡“毛時代”優越的人,和共產黨的高層,包括胡耀邦的秘書和家人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據這位“研究學者”的大作陳述,其父“平反”後因病去世,獲隆重追悼,死後哀榮。按常規,是要蓋著“共產黨黨旗”下葬的。要堅決“ 挖了共產黨的祖墳”,其中自然包括他父親的墳。這位“研究學者”,不僅是當了一名“盜墓”大盜,還絕對是不肖子孫,實在令人不齒。
金衝及還提到,高文謙有一次和他談心,談起文革前,父親受到迫害,他也被波及,連去買菜都受到賣菜人的歧視,不願賣給他。“我就跟他說,我送你一句話。《傅雷家書》裏說,一個童年遭受不幸的人,往往是多疑的和脆弱的。你平時對有些問題太多心,什麽事情都容易從壞處去想。高文謙回答說,是啊,我就像一隻受驚的兔子一樣,總是睜大了雙眼,看著周圍。所以他對許多事都充滿了猜疑”。
高文謙先生常常自詡,要做“去偽存真,講出真話,還原曆史”的嚴肅學者。高文謙堅持認為, “毛世代是一個貧窮和饑餓,恐怖和血腥的年代”,“毛是現代中國一切災難的始作俑者”。是否也是象“晚年周恩來”這本書,用了沒有史料根據旳猜測和看法?還是臆想和演義?
可能有必要對高文謙先生解釋一下什麽叫“臆想”,就是沒有耳聞目見的事卻主觀想象。患者往往具有固執,多疑,敏感,謹慎等性格特點。遇事總是過多地考慮悲觀或不幸的一麵,缺乏自信。過度了,當然就成了一種症狀,由不同病因(生物學、心理學和社會環境因素)作用於大腦。破壞了大腦在一定範圍內相對穩定的功能狀態,導致認識、情感、意誌行為等精神活動出現異常,異常的嚴重程度及持續時間均超出了正常精神活動波動的範圍,這是一組疾病。
“演義”是 小說體裁之一。 “演義”是指根據史傳、融合野史經藝術加工敷演而成的一種通俗的長篇小說。如三國演義,隋唐演義。
無論臆想和演義,都不能用來治史。高文謙先生和李誌綏醫生都握有常人無法企及旳沒有編造旳史料,如果真能秉筆直書,自然有很高旳參考價值。可惜,出書後卻成了“臆想和演義”,曆史真相被政治圖謀“汙染”掉了。“毛澤東私人醫生回憶錄”,初出版之日,筆者曾當作“現代宮廷秘史”,加以收藏。可是後來看到李醫生答記者問那本書,使人感到被騙。李醫生談到該書的出版過程,並否定了書中關於“毛與許多女人”的“秘聞”,暢言“那些都是不可能的”。原來李醫生的第一中文手稿,無人出版。要李醫生將第一中文手稿譯成英文,經反華反共學者專家,“曆經數載,批閱增刪”,再將英文稿譯成中文出版。這樣出版“曆史”,怎能不令人啼笑皆非!
如果金衝及先生所言不實,高文謙先生是否可以再下一份“戰表”,與之辯論。我想,網友一定樂意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