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費稅迷思
我的名言:政治,主導著語言與思想之間的邏輯聯係,建構軌跡。文化就是語言,語言就是文化;因為這種文化,或者這種語言,就是【教育】本身——任何一種教育,都是一種政治教育。因為任何語言與思想之間的政治需求,都【牽引著】城市管理製度。既然有城市(管理製度),就暗示著某種“貿易人際關係”(語言交流),使到教育的語言,語言的教育都內斂在價值觀與心理,也就是人所謂的:理性與感情,公共與私人,客觀與主觀等的見解衝突——實際上都是【經濟成長與社會福利】的不同思想異化物——而任何思想衝突,作為城市經營哲學來說,都導致了社會意識的概念建設;因為某種社會意識,都是以“建立行政來簡化政治事務”為等級劃分(分化)的前提。人的思想渴望建立社會秩序,但人的心理情感卻隻是想表現語言意識,一種文化對抗的意識。任何思想工作者,他們常常致力於文化,學問或知識的“建造”,而這些知識的建造,永遠就表現在城市管理製度的內部分工。
在財政預算案的前一天裏,喝茶期間,我曾經對我朋友說:財政預算案,實際上是國家權力的大改組,是國家對自身內部資源與人力的重新洗牌。結果財政預算案一出來,就正如我與朋友們所談論的,勢必引起很多“反響”。其中消費稅是主要焦點。每份報紙都是以國內通貨膨脹的角度,來“批評”消費稅的各種利害關係。從人的利益角度來說,好像這種批評暗示著:隻有能針對通貨膨脹的【削減】,一切政策,對人民和國家都是【雙贏局麵】。如果人民的心聲,以及知識分子的平麵眼光,果真如此按著這種意識形態來【解構】消費稅的利害關係,那麽我們不可能永遠從“威脅”當中,客觀地認識各種因素組合成的【政策結構】。因一個國家結構與道德意識的政治判斷,風馬牛不相及——畢竟,政治的道德傳統評價,仍然建立在【國家結構】之中。
我相信,人民或者說【一般人】對消費稅的批評,基本上完全是建立在“白糖沒有了津貼”而起哄的。正如我看了昨天10月27日的財經新聞版的大標題所示的——外資愛減赤,小民怕減貼。當一個市場,愛與怕,減赤與津貼成為“冤家”的時候,任何人的眼光就會充滿【妒忌】(偏見),因為大家都忘記了【國家結構】才是決定著經濟發展與政治主導的錯綜複雜關係。
其實白糖津貼的取消,主要目的不是為了增加人民的負擔(這是經濟利益的角度);這就如同,消費稅的執行,也“不一定”像報紙所暗示或說明那樣,是為了增加政府財政收入,或調整稅務製度。取消白糖津貼,背後是直指【稅務製度的權力改組】,但消費稅的“政治意義”,卻是為了【代替】消費者貸款,而鼓勵消費人借貸【商業貸款】——兩者之間的語言分析,經濟解析,不能混為一談。
首先,你們曉得,國家為什麽要有稅務製度嗎?一般的人都表示為了政府的收入與開支而設,甚至有人說“因為政府想吃人民的納稅錢”。哦,天哪,真是【天真】。難道一般人不曉得,任何的國家財政都是“赤字”嗎?就像美國,稱之為【債權國】,就是因為它的錢是比我們多嗎?——拜托,所謂“債權國”,從現實主義政治戰略來說,嚴格的含義(而不是定義)乃是:我借錢給你,你卻給我說我沒有錢還,或者需要分期付款才能還,導致我自己本身也手頭緊,加上你的信用不一定準,所以,我需要用一係列的政策來刺激你還錢——這也就是為什麽各國銀行的金融體係,常常采用諸如:貸款,外匯控製,買賣國債,減赤,經濟製裁,削減開銷,增加貿易等等來【增加自己國家的國際收支】。金融體係,永遠是靠著“匯率與貸款”,來自我死撐的,免得被國際間的貨幣政策【玩弄於股掌】之中。同樣,任何的津貼,或政府撥款,背後是“稅務製度”;可是,稅務製度的背後,卻是金融體係——而什麽是金融體係?粗糙地結論,就是各國的貨幣政策在國際間的【較量】;但撥開雲霧地說,乃是各國為了自己的國際收支,而展開的一場【各種形式的資源與人力戰爭】。要不然,為什麽有的國家隻專注在“武器競賽”,為什麽有的國家好像隻能【生產農業來出口】,又為何有的國家隻注重自己本國的資源而不顧本國的人才,以及為何隻有少數的國家他們對資源與人才都想【掌控】?因為,例如,台灣若想獨立,新疆蒙古想“脫離中國”,中國就對付,美國就【出麵】,歐洲幾個國家卻在河邊指指點點。。。。。你們以為這一連串的【國際現象】,就像個無知的青少年,隻會在咖啡館裏,看著別人吵架,就一起【喜笑怒罵的起哄】啊?!!稅務製度如果隻有政府體製,而沒有金融體係的“管理”,你們真的以為,就單憑你們給銀行或者政府的【納稅】,就可以完全控製社會通貨膨脹的【國際現象】嗎?人,不能這麽自私的——不懂得國際政治經濟現象的彼此牽製格局,但又要扮專家,語無倫次,自圓其說;國家如果交給這些人掌管,我看比邪惡的政治家,【更加速】國家破產的命運咯——老實說一句:人民要的社會福利,常常就是:導致國家赤字,社會通貨膨脹的“催化劑”,雖然不是元凶,但常常無意間變成了【幫凶】。
做人難,做國家更難,因為有國際,正如做人的時候有人事關係一樣。消費稅的實行,與其說是為了【政府想吃錢】,與其說是為了改革稅務製度或財政管理,倒不如說是——增加外來投資的【機率】;因為如果你們“還有一點良心”(不為拍政府馬屁,乃為了“悲慘的客觀”),就會曉得:以前政府稅收來源之中的個人所得稅以及公司稅,如果不是常常走法律漏洞,逃稅,政府就不可能【想盡辦法】擴大國家經濟效益的稅收來源——人民要吃飯,國家也要吃飯的啊。以前我所說的:政府的收入來源是靠著石油稅收以及增加開銷成本——這實際上也是膚淺的;嚴格說,政府對石油的控製,往往是為了“控製”石油公司及其國際油價兩者之間的【患兄難弟】對本國通貨膨脹的加劇,而導致了不但影響政府的經濟政策,也影響了一個政府的【政治信用】。如果稅務製度代表著政府的收入來源,那麽像要靠著國際石油價格的波動而維係著自己的財政資金,換作你們,你們會那麽冒險來賭博嗎?於是乎,從整個稅務製度所代表著的【金融體係背後監管的牽製】來說,我國的政府稅收,多數是看“別人的臉色”(個人所得稅和公司稅),這才是政府真正的【生活費】。至於收取石油稅收,隻不過是國家與石油公司的“合約”——可是,合約與其信用是同一回事,是必然聯係的嗎?哈哈哈
其實,當財政預算案“正式”想推行消費稅,以及人民【一窩蜂】在談論這次預算案之中消費稅的前些日子,也就是在10月24日的財經新聞,第二版的,有一個大標題【銀行業貸款衝刺著10%增長】,其中說道:國家“欲”透過財政預算打壓零售貸款,而“鼓勵”商業貸款的發放(文中是寫“反彈”這個詞眼);而在寫這樣的“新聞”的【頭版】,卻有一個非常大的標題,乃是寫【馬幣一度攀3.14】,而其上的一個小字乃是“就業遜色,量寬難退拖累美元”,裏麵的內文就有兩個值得注意的要點:第一,文中提到【此外,投資者也預期本周發布的預算案將捎來正麵的財政整合措施】;第二就是提到,大馬外匯儲備小揚是【歸功於出口收入回流國內,及美國暫停退場計劃帶動外資重返亞洲,也繼續支持馬幣走強】——這一係列“新聞”,其實就是“暗示”。這表示,我們國家的外匯儲備,作為稅務製度的【實際象征】,由於是受到【美元波動】對於亞洲貨幣的信心指數,而不得不在馬幣升值之“賣壓”的情況下,從銀行內部“改變”,減少零售貸款,為的就是組織消費者貸款,使到政府期望人民多借【商業貸款】,來發展國家在這段“消逝即縱的”,與貨幣走高利益相關的經濟刺激政策。這意味著——政府已經在預算案之前,就透過【報紙暗示】了,國家正在著手“壓製”消費者貸款,改換鼓勵我們這些消費人多投資,多生產,少消費,以商業貸款,來刺激經濟成長,也就是【增加國家稅收,改善稅務製度】。這也就是我為什麽剛才之前就【分析出】:白糖津貼的問題直指稅務製度,但消費稅乃是為了“代替”消費者貸款,也就是【刺激商業貸款】的基本理由了。兩種不同的措施,卻是由於國家的收入是建基在“稅務製度”之內,所以人們常常忘記了,但又好像【誤打誤撞地】用社會福利(其實是個人的患得患失),來批評經濟政策的利益關係,搞到最後,從原本的改革稅務製度,這種不是重頭戲的【政治成本計算】,因為背後隱藏著的【融資結構權力改組】,而使到人們對消費稅的“反彈”,就好像真的變成——國家隻是注重改革稅務製度,而不顧社會的通貨膨脹。像這種轉來轉去,到最後竟然【誤打誤撞地】重疊起來的“政策評論”,隻能說是人民的“幸運”,卻不能看作是人民了解國家結構的【分析主因】。這背後的根本原因,乃是——按照馬克思主義的基本原理: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說白了【環境影響收入,收入影響人心】;因為國家在福利政策上都是從“消費者貸款”方麵,來帶動整體貸款的增長方麵,所以人民,也就是學者所謂的【社會意識形態】,常常就從“社會上的消費指數”來意識形態地批評,各個層麵的經濟政策,就好象不同的階層就隻能靠著一個國家政策對自己的【影響】來反映國家的公平或不公平一樣。所以嚴格說:國家不一味地想討好“富人階層”,但是也不一味地施行【親民政策】,因為國家本身就是金融體係與社會福利之間的“左右搖擺時鍾”。
從這個意義上來說,要了解【真正的】財政預算案的含義,人民就必須準確地了解【國家結構】。所謂“權力結構的洗牌”,指的就是國家結構對於各個階層以及社會領域的【動蕩方式】。我從這次的預算案之中,“看清”了國家結構。因為在這次的預算案之中,出於2014年是【旅遊年】,所以國家的消費稅,在很大的程度上都是為了“促進旅遊業的開銷成長”。這意味著,我們的國家結構乃是這樣——
1. 旅遊業,背後是【航空公司】
2. 所以鼓勵外來投資,這意味著,政府的“行政機製”是建立在【房地產】。
3. 因為從商業注冊局的“相關律法”角度揭示,廣告牌的設計不是按著字體,乃按著【整體麵積】來算——而我從【麵積】這種富有隱喻的“經濟含義”(不是很恰當的字眼),就可以聯想到,為何國家的建築業,對於角落間的房子來說,房子總是“比較大的”,這就是由於,國家的主權是建基在“土地所有權”這個概念上的,而土地與麵積,隻不過是不同含義不同實體的同一種【相關性】
4. 從這個意義上來說,既然鼓勵外來投資,就意味著:必須給外來投資者“地方住”——於是,土地法令與關稅法令,是息息相關的,甚至可以用“土地法令(關稅法令)”來概括其符號意義——應該說是【行政化律法意義形式】。
5. 有了航空業,與其土地法令或關稅法令,及其相關的【外來投資收益】,那麽相對應的(也就是相對重要的)就是:商業貸款,零售貸款,和消費者貸款——因為有房地產,國家就必須發展【服務業】;而以上三者貸款,都是從服務業的基本功能來說的——貸款與服務之間的關係或含義,簡直是一個非常微妙的中間地帶。
6. 但是我們的國民生產總值,卻是由於【家庭債務】而拖累了國家財政赤字。而所謂的家庭債務,就包括了:個人所得稅+消費者貸款,例如個人貸款,房屋貸款——但是消費者貸款與家庭債務,在國家收支上,是【不被允許混為一體】的,就是兩種不同的“經濟術語”(從國家稅務的【行政管理】之意識形態角度而言)。
7. 再加上我們的國家體製又不是【免稅國家】(從政府之前希望國債在2020年是“零國債”,加上這次消費稅的【等級製度】有著“免豁征稅”這項全福利,來反推),所以就總結出——我們的稅務製度與其國家開銷成本,是“唇齒相依”的。這可以從報紙刊登了財政預算案的各種措施之中,而看得出在改革稅務製度的層麵上,政府的字典裏出現了諸如:【津貼,稅收,人才培訓,運輸費,工資,投資稅,合約,人力資源】等等的一大堆名目。前麵三者,是關於“國家開銷成本的”,而後麵幾種,卻是關於“稅務製度層麵”的。
從以上七點的【籠統概括】,我將畫出以下的國家結構的基本麵圖表形式,使你們看得更加清楚——
國民生產總值(GDP):家庭債務
稅務製度<————————————————>國家開銷
(運輸費 旅遊業, 外來投資:房地產或服務業 (津貼
工資 (酒店投資)(土地法令,關稅法令) 稅收
投資稅 ‖ 人才培訓)
印花稅) ∨
產業價格(貸款:商業性,零售性,消費性)
而以上的【融資結構】,完全是建立在——政府發展計劃,國家稅收來源,供應商發展計劃,這三大【板塊】的活動基礎,及其政策之上的。而政府發展計劃,與供應商發展計劃,其各種錯綜複雜關係之中,其中【重要重疊的】是:國家石油,普騰,國家能源,馬電訊,馬航——這些都是“主導公司”,也是供應商的一種,隻是由於他們控製麵大,所以稱之為【主導】了,而我們平民心裏中的所謂中小企業,才是商業注冊局裏頭,“普通命名為”【供應商】,以區別於【跨國界的投資往來】之意義,這包括了我們所熟知的:製造商,發展商,零售商,批發商等。而這些“普通供應商”,就是為了【主導公司】而生存著的,乃是為了支持著主導公司對“國家內需版圖的心理戰略”,而自我尾隨著的【投資者】。他們說什麽,或做什麽,地下供應商就跟著就是【幫忙了】。
從這個意義上來說,國家推行消費稅的同時,其實也是跟著打擊房屋發展商的【炒樓活動】,禁止他們繼續實行“承擔利息計劃”,因為導致了轉手產業的交易價上升,所以政府就提高了產業盈利稅收,與其說是為了【阻止外籍人士】購屋,倒不如說是為了:在市場不平衡之下,由“金融體係”直接介入房屋價格的波動,從而也是【幹涉性地控製】發展商的產業售價,也就是“控製了房地產投資”,為的乃是——抵製【投機的炒樓活動】,而非抵製【有生產力的】熱點地區產業售價——這意味著:產業盈利稅,與其說是針對“打房措施”,倒不如說是【提高】銀行在房地產或房屋貸款方麵的【信貸業務】。這也可以解釋:在市場不平衡之下,為何阻止外部投資卻又增加產業盈利率的原因了。
我就從這樣一種【房地產效應】,來反推政府推行消費稅的基礎意義,在國際收支的國際地位的【關係】下,所代表著的一種:稅務製度上的貿易戰略。我當時的筆記如下——
l 國際社會,在推動【信用評估】上(其實是“貿易戰略上”),借自由貿易的“鼓動”,一般上都強調國家與社會以消費主義來刺激國家收益,經濟成長,以及,出口貿易
l 但實際上,是以【消減】國家的國際收支來強製自由貿易的不平衡,亦即——多消費,少生產,以進口價格為經濟成長的主旋律
l 所以,每一個國家在【稅務製度】上,所要折射出來的信貸(業務,即:國家經常項目的盈餘)評級,都必須是由國際信用評估機構來【監督】——正如國際貨幣基金組織也時常【關注著】各國經濟的貨幣政策一樣。
於是乎。。。。。
1. 政府實際上以【豁免供應】為機製,“削弱”中產階級的福利及其競爭影響力,使到“做生意的商人”(中產階級)不得不將成本計算納入到【消費稅】的考慮之下,以至於將自己的生意成本【轉嫁】到消費人身上,這就讓【生產產品與服務的投資者】被政策捆綁住,刺激他們——要麽增加生產率,增加貿易競爭力,要不然就是關門營業,減少風險——意味著:政府【收買】商家,也將商機【編製到】它的固定稅率征收之稅務製度地下,從而中產階級就不得不與國家【同步】,進入到:刺激外國經濟成長的,以東盟體係為主的“服務供應”市場之國家競爭力
2. 這就更加一步顯明,政府不允許私營利活動以及投機活動,讓任何領域的經濟成長都納入到國家改革的【稅務製度框架】之內
3. 這也意味著,在稅務製度—消費稅政策之外的任何【福利性,投機性商業活動,及其服務功能】將會慢慢被國家所限製的貿易競爭力,而同時被國家與國際市場“淘汰”
所以,我之前所說的:【國家政府鼓勵商業貸款,而零售貸款被財政預算打壓】,一個從報紙上明顯的內文,其實就是暗示著:政府【欲】控製國內通貨膨脹,削減社會福利開銷,【增強著】大企業投資的福利。也就是說——銀行貸款的【商業貸款】乃是指著“融資需求”,在經濟轉型計劃(ETP)的政治動機下,而10月24日【之前】財經新聞所發表的所謂【股市無法發揮所長】,其實就是“【不想】投資項目,以資金不足為由來財政控製,使因美國而重返亞洲的【外資】,得以在馬來西亞出口收入上盡快地回流國內——出於人民幣的強勢幫助”。這一點,可以從政府征稅的【極限】,月入4000令吉的家庭收入就無需繳稅,這事實就表明了:我們的社會結構經濟權利機製,從我在80年代聽過之收入超過1500令吉才繳稅,再到這幾年的通貨膨脹後,直到今天要超過四千令吉的薪水才是繳稅的【底線】,從這一點就可曉得——通貨膨脹,導致了月入4000才是“足夠”,也就是說,從明年開始:4000千令吉以下的,在整個社會結構(稅務製度的標準下)之中,乃是【低收入家庭】,而將可征收稅上限推高到40萬令吉,就意味著,國家作為想要邁向“零國債,免稅國”的政治野心來說,40萬令吉以上就是【富人階層】——那麽,請問:從4000—40萬之間的【中間地帶】,是不是就意味著中產階級呢?從政府施行公司稅降至24%,中小型企業稅率降至19%或個人所得稅下降1%等等的【優惠】來看,那麽我就發現一個悲哀:這個【中間地帶】,從來就不是屬於任何人的,因為公司稅中小型企業稅率等等的降低,從來是與【社會結構】無關,乃是或明或暗地象征【誰有競爭力,誰就能享有“額外的”——減稅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