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組石刻立於貞觀十年(636),分別表現了唐太宗的幾匹坐騎在開創唐帝國重大戰役中的鏖戰雄姿。
昭陵六駿石刻以統一戰爭為題材,手法簡潔渾厚,造型栩栩如生,是馳名中外的石雕藝術珍品。
1914年,六駿中的“颯露紫”、“拳毛騧”被盜運到美國,現藏於費城賓夕法尼亞大學博物館,
其餘四塊現存於西安碑林博物館。
圖筆致勁健,敷色淳厚,使人追想唐人畫馬的雄壯風格和六馬騁馳戰場的雄姿。
昭陵六駿圖
趙霖
長卷 絹本 設色 縱27.4厘米橫444.2厘米
北京故宮博物院藏
此圖有金趙秉文書寫太宗讚辭並跋, 稱製圖者為趙霖,
然趙氏生卒裏籍畫史均 無記載,據此一跋,得以傳名。
所謂“昭陵六駿”是指唐太宗李世民 的六匹戰馬石雕。
在唐開國戰爭中,它們先後 為主人乘騎出戰, 陷陣摧敵,立下了功 勞,
它們的名字分別是:
六駿中 颯露紫 冠首 而且 是唯一一匹 有人像的寶馬 此人乃 丘行恭
《唐書》中,有關丘行恭的紀錄,討王世充時,太宗率輕騎探敵虛實,不料中了埋伏,遭到追擊,這時太宗的坐騎就是颯露紫,丘行恭將自己的坐騎和太宗交換,自己留下來禦敵,使太宗脫困。丘行恭為颯露紫拔箭的這一幕情景被刻製這件作品,立於昭陵,為六駿之首。
李世民 當上皇上 十幾年後 曾建 淩雲閣 褒揚和追記跟著他打天下的廿四員功臣大將
又令 建造 昭陵六駿 追思為他捐軀獻生的六匹寶馬
而 丘行恭 是廿四 大員之外 的唯一一位功臣
更是 生死伴離太宗最近的一位
白蹄烏
李世民 登基後,開始為自己修建陵園,於貞觀十 年下詔,
將六馬的英姿琢刻於石屏之上, 鑲嵌在昭陵北闕。
同時親題讚辭,記載馬 名、膚色、乘用時間、所負箭瘡和氣格秉 賦,以示對六馬的表彰和懷念。
此圖從摹 畫刻石而來。六馬形象有的巍然屹立,有 的延膊緩步,有的奮蹄疾馳,
都畫得凝重 有力,頗具石刻風味。其餘如丘行恭像、 鞍轡雜佩和箭瘡位置,
畫卷也都一一謄 寫,標記清楚。此圖筆致勁健,敷色淳厚,
使人追想唐人畫馬的雄壯風格和六馬騁 馳戰場的雄姿。
趙霖,生卒年不詳,金代畫家。善畫 人馬,與趙秉文同時。
傳世作品有《昭陵 六駿圖》仿唐太宗昭陵石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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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旁祭殿兩側有廡廊,“昭陵六駿”石刻就列置其中
1907年9月10日,禮泉縣,昭陵“昭陵六駿”石刻就列置其中。如此環境中的國寶!
墓旁祭殿兩側有廡廊,“昭陵六駿”石刻就列置其中。
六駿是李世民在打江山時馳騁疆場時所乘過的六匹駿馬,他們都為大唐帝國的奠基立下了豐功偉績。
唐太宗李世民於貞觀十年(公元 636)十一月昭令畫家閻立本先畫出六駿的圖形,
再由雕刻工藝家閻立德依形複製刻於石上,
由當時的大書法家歐陽詢將唐太宗親自書寫的四言讚美詩,
並由殷仲容用隸書刻在原石上角,刻成後放置在昭陵北麓的祭壇之內。
“特勒驃”毛色黃白嘴微黑。“特勒”是突厥部落的官名此馬可能是突厥某特勒所獻。
公元 619年李世民與宋金剛作戰時的乘騎。
李世民對它的讚語是:“應策騰空,承豐半漢,天險催敵,乘危濟難。”
“青騅”毛色蒼白,公元 621年李世民在河北獻縣虎牢關與竇建德作戰時曾乘騎。
馬身在衝鋒陷陣時被敵人射中五箭前一後四。浮雕中的馬呈疾馳飛奔狀。
李世民對它的讚語是:“足輕電影,神發天機,策茲飛練,定我戎衣。”
“什伐赤”“什伐”為波斯語“馬”的意思。毛色純赤來自波斯是李世民與竇建德在虎牢關作戰時曾乘騎,
身中五箭可見戰鬥之激烈。
李世民對它的讚語是:“浬澗未靜,斧鉞申威,朱漢聘足,青旌凱歸。”
“颯露紫”毛色紫紅。公元 621年李世民曾騎著這匹馬與王世充交戰與洛陽。
李世民對它的讚語是:“紫燕趨躍,馬騰神駿,氣礱三川,威陵八陣。”
“拳毛(馬咼)”毛色黃嘴黑,許洛仁在虎牢關所獻。
李世民乘騎此馬曾在河北洛水與劉黑闊進行過激烈的戰鬥,馬連中九箭而死。
李世民對它的讚語是:“月精按轡,天駟橫行。孤矢載戢,氛埃廓清。”
“白蹄烏”此馬周身烏黑四蹄俱白。公元 618年深冬李世民在陝西長武平定薛仁時的乘騎。
據說李世民乘此馬在追殲薛仁時一晝夜間奔馳二百多裏。
石刻畫麵上白蹄烏昂首怒目四蹄騰空鬃豎立迎風,可想當年在黃土高原上奔馳的神態。
李世民對它的讚語是:“依天長劍,追風駿足,縱轡平隴,回安定蜀。”
六駿中的“颯露紫”和“拳毛(馬咼)”兩石,於1914年被國人盜賣到國外,
,現藏於美國費城賓夕法尼亞大學博物館,其餘四石現藏於陝西西安碑林博物館。
拍攝日期:1907年9月10日法國人 沙畹 拍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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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陵六駿”是唐太宗李世民開創大唐帝業時所乘過的六匹駿馬,
它們都曾伴隨李世民在削平群雄而縱橫馳騁的戰場上獻出了自己的牲命。
白居易詩中曾雲:“太宗旨在振王業,王業艱辛告子孫”,
為了告誡子孫創業的艱辛,同時也對與他相依為命的六匹駿馬的懷念,
李世民在貞觀10年(公元636年)詔令
畫家閻立本先把“六駿”形象畫出,
然後令工藝家閻立德刻在石屏上,置於昭陵北麓祭壇之內。
“昭陵六駿”采用高浮雕表現手法雕刻而成,是中國古代雕刻藝術的珍品,
也是中華文物的稀世珍寶,被魯迅先生讚譽為“它是前無古人”的。
六駿在被中國古董商人(盧芹齋)賣給美商人前,為方便運輸,全部被用工匠器械打碎,
其中的“颯露紫”和“拳毛騧”兩駿,1914年被盜賣到美國,現存費城賓夕法尼亞大學博物館.
其餘四幅真品,於1918年在再次盜賣過程中被砸成幾塊企圖裝箱外運,
幸而途經西安北郊時被發現製止,現存西安碑林博物館。
中國文物古董商人
賓大博物館 館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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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歷史課本上讀到了袁世凱稱帝的事情,
當時北京有一個古董店延吉齋老闆趙福齡與袁家二少爺袁克文結交為好友,
袁世凱當時大造輿論,籌建"袁家花園",趙福齡主動向袁克文表示 要為建造花園出點力,
言稱 需從西安運輸些奇花異草怪石古樹到北京, 討要袁府的封條,
以藉袁家勢力的庇護,將昭陵的颯露紫,拳毛騧運至北京 (1915),
幾個月後又輾轉進了盧芹齋的手裡。
盧芹齋(1880-1957)原籍浙江,原是生長在富裕的官宦世家,後因太平天國戰亂,家產被毀,全家遷居上海。
盧於1900年到巴黎求學經商,為求生存,曾去做門房人員。
後在同鄉國民黨大老張靜江提攜投資之下,
盧與幾位駐巴黎的中國使館人員一起開辦 通運 古玩公司
後來相繼在巴黎、北京、上海和紐約開設 來遠 公司。
在此後50年內,中國的古董包括陶瓷、繪畫、青銅及雕刻透過他的手
源源不段地流入歐洲與美國各大博物館與私人收藏家手中。
1914年冬天,盧到美國開拓生意,見到了賓州大學博物館的館長高登(George Byron Gordon 1870-1927)。
他出借繪畫、瓷器和雕刻品予賓大博物館圓形大廳開幕展,藉此因緣機會,
高登館長對盧提供的響堂山八尊北齊石雕很感興趣,盧也因此決定開闢在美國開拓銷售雕刻的新市場。
他們建立默契,盧一有貨就先讓高登過目。
高登館長在1918年3月9日在紐約首次見到昭陵兩駿,
於是寫信給盧表達收藏的意願,1918年5月8日抵達費城,但因籌款事宜,
於1921年付清款項給來遠公司,正式入藏賓州大學博物館。
人類貪婪的惡性真不知如何抑製,格魯尚(A. Grosjean 法國古董商)得知這筆大交易,
居然派人以同樣手法至昭陵打破其它四駿,
陰謀外運 幸被當地人截獲,國寶才得以保存。
1950年,四駿被移交到西北歷史陳列館
(也就是碑林博物館的前身,1955年更名為陝西省博物館,1991年更名為碑林博物館)。
1963年,館內西安石刻藝術室建成,四駿連同根據照片複製的颯露紫、拳毛騧陳列於此室最顯目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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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期以來,人們為它們的殘缺而歎為憾事。
在2002年8月至12月的昭陵北司馬門建築遺址的考古發掘和清理中,
考古工作者意外地發現了六駿中“青騅”的後腿關節浮雕殘塊和“特勤驃”中的蹄腕浮雕殘塊,
使這兩件稀世珍寶的部分殘缺得以彌補。
同時還確定了六駿坐落的原始位置並發現了六駿的坐落底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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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紀初,昭陵六駿曾經被盜。1913年,六駿中“颯露紫”和“拳毛騧”被盜,運往美國,在美國的賓夕法尼亞大學博物館展出。兩駿如何入藏賓大博物館,這段曆史一直鮮為人知。 1912年,在北京的格魯尚(巴黎商人)想搶在阿道夫·沃什(德國古董商)和馬塞爾·賓的進貨員達爾美達之前弄到這些石駿。他派遣了一位名叫戈蘭茲的助手去辦理此事,指示他以最快的速度,穩妥的方式將石駿運出當地。1913年5月,石駿被運出昭陵。途中,運輸隊遭到當地農民的攔截,珍貴的石駿被推下山崖。殘碎石駿被沒收並托交西安博物館,它們後來被售於盧芹齋先生和馬塞爾·賓。 盧芹齋是民國時期有名的大古董商。盧原籍浙江,祖上官運亨通,家境富裕,在同鄉、國民黨元老張靜江的幫助下。他與幾位合夥人一起開辦了通運古玩公司,並接連在巴黎、北京、上海和紐約開設了來遠公司,在此後的50年內,中國的陶瓷、繪畫、青銅器及雕刻通過盧芹齋源源不斷地流入歐洲與美國的各大博物館及私人收藏家手中。 1914年冬,盧首次來北美開拓生意時,遇到時任賓大博物館的高登館長,二人相見恨晚,結成朋友。當時,高登正在為建設中的賓大博物館圓形大廳的揭幕展作準備。1916年2月的揭幕展,高登專門邀請了世界上各大國的古董商參展,要求他們精心挑選展品並標明價格,以便由參加開幕的慈善者自由挑選,認購捐贈。 盧芹齋當時也在邀請之列。昭陵兩駿當時就在盧的手上。1918年3月,高登館長第一次在紐約大都會庫房看到這兩匹馬,非常興奮,很快致信盧芹齋:“我會從博物館的角度提出一個最佳方案,與我的同仁商討購買的可能性。” 在購買兩駿的經費尚未落實之前,高登先采用“借”的方式將這兩塊浮雕運到了博物館。以借展的方式最終達到購買,這已成為盧、高之間多年合作的常用手法。5月,兩駿用火車專列從紐約運至費城,次日到達賓大博物館。盧芹齋給兩駿的開價是15萬美元,這在當時可不是一筆小數目。賓大博物館為籌措這筆資金費盡心思。 1919年1月,盧再次要求高登盡快付款。為了延緩付款時間,賓大博物館使出緩兵之計。他們用2萬美元從盧芹齋手裏又買了些青銅器,一方麵暫時解決了盧的燃眉之急,一方麵又爭取到了15個月的籌資時間。15個月過去,15萬美元仍無著落。盧寫信給高登說波士頓一家博物館新得一批贈款並準備購買其中的一匹,要求速快。 1920年底,事情終於有了轉機,一個叫約翰遜的慈善家先捐獻了5萬美元作為啟動基金,後又追加到15萬。經與盧芹齋協商,賓大博物館成功地將購買兩駿的價格降到了12萬5千美元。1921年,最後一筆餘款支付。至此,賓夕法尼亞大學博物館就從中國古董商盧芹齋手中“合法”地拿走了這一世界級的中國國寶。 每逢接待來自中國的遊客或是專家學者時,賓大博物館在兩駿的問題上總是顯得很矛盾:兩駿畢竟是中國的寶貝,是從中國的土地上偷運到美國去的,此時收藏在他們的博物館裏總覺得理不直氣不壯。但從另一方麵說,這寶貝畢竟不是他們親手偷的,而且是花了大價錢從中國人手中買來的,因而他們又覺得自己很無辜。所以,他們總是很急切地表白:這兩駿不是他們盜的,而是從別人手中買來的,他們有發票,有各種證據。其實賓大博物館與盧芹齋的買賣關係僅局限在紐約和費城之間,盜運昭陵兩駿和賓大沒有什麽關係。此前,我們一直在譴責賓大博物館的掠奪行徑,甚至將這種譴責寫到了唐昭陵六駿的文物說明中。 80多年過去了,昭陵兩駿與故土隔海顧盼,團聚無期。 八十年代和九十年代,陝西省秦始皇兵馬俑博物館館長吳永琪兩次到美國訪問時,都專程去費城的賓大博物館,探望了“颯露紫”和“拳毛騧”。 他說,賓大博物館很大,圓形大廳是其亞洲藝術館裏的一個陳列大廳,裏麵陳列著唐三彩、石刻、壁畫、青銅器等,種類很其全,這些珍寶全是中國的。“颯露紫”和“拳毛騧”就陳列在大廳一個入口的左側,兩駿四周都有磚砌的邊框。很明顯,兩駿的身上有裂痕。 “自家的東西,卻要跑到美國去看!”據吳永琪說,當時他所在的陝西省文物工作代表團曾與賓大博物館談過歸還兩駿的事,但一談到這個話題,對方就回避,或顧左右而言他。問得急了甚至冒出一句:你們拿兩個兵馬俑來換吧!這一條件,中方顯然不能接受。 昭陵兩駿雖屬被盜運,但是中間幾經轉手,美國賓大博物館在購買兩駿時的程序又是合法的,這在很大程度上增加了兩駿回歸的難度。由不合法到合法?,我國不少流失海外的文物難以回歸,這也是一個很重要的原因。 |
據史書記載,在昭陵北麓還安置著14尊蕃君長石刻像,現在博物館中僅存一件不完整的蕃君長石刻像,其餘13尊不知去向。
蕃君長(少數民族的酋長或周邊國家的國王)
多年前在賓大期間 在著名的賓大博物館裏 首次看到了 兩匹石雕駿馬 方知這就是 昭陵六駿 的
颯露紫 saluzi 和 拳毛騧 quanmaogua
同時還有 一顆 直徑約50多公分的水晶球
世界第二大水晶球 來自 清皇宮
眾多其它中華文物也都在此博物館的一個專屬區內陳列
浮想聯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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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