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界書信:失控與怨恨(7)


 

第七者:靈修(1


不過每一天都是那麽熱,心裏也常常因為工作也因為心得而搞到悶熱。我閉上眼睛時,常常在曠野裏。。。。。。

聖經說:神看一日如千年,千年如一日。寫完第五者,腦海常常是星期六,到了第六者也是。不過夾帶著星期六前後的心情波動。也有些心得。星期一到六,都是我的星期五到星期天,天天就連休息也都想要為著工作而“心得著”

多得多得,常常是悶熱的盡頭之後。

(我真不想麵對工作之後的煩亂失迷)我常常放工後,隔天這樣自言自語。每個明天都是我的情緒隔天。

星期一熱

二加熱

三蠻熱

四更熱

五六七非常熱

肉體一天天累積悶熱。。。。。

哇嘮e。。。。。。。不是人的天氣,還要穿那麽厚的衣上班><”想到都要吐血,殺人咯。。。。。。

每天心講。

太“嫌”了。可不可以不一樣的明天?我想著,

甚至幻想著


我已經找不到自己了。”工作之後,我瘋了對著自己說。

莫名其妙,是心靈的脆弱,也是燃燒著的默想。

星期六非常安靜。。。。。。

(為什麽這麽安靜呢?)我懷疑了,帶著猜忌與恐懼

雖然悶熱,雖然心裏莫名其妙或怨恨。但我天天在祈求。但是,禱告也分心了。

但是天天都覺得非常安靜——在悶熱中,情緒中

帶著仇恨上班真不是滋味。帶著莫名其妙上班更不是滋味。前者壓抑後者抓狂。我喜歡平安,更喜歡控製平安。

聖經沒有讀了。在悶熱的莫名其妙的鬱悶裏。。。。。。

主啊!求你拯救我”隔天每一天起來隻能想到這句話。然後每一天的心情都被工作【勾引著】。我想忘記。尤其在休息時,更是故意忘記,想要休息。做做這個,做做那個。。。。。。

忙了一天,“我還是無法安靜,還是忙進忙出。。。。。。心根本沒有平安”我發覺自己不可思議了。不可思議的逃避。“實際上我一直在逃避”我暗諷自己。

星期六非常安靜。來到工作時候,“主啊!求你讓我戰勝今天工作的胡攪蠻纏”之前就是如此祈求,到了時候,沒有生意。坐在門口看看天色,也看看自己心裏所想的靈修。

這幾十天想要殺人時,我悶著心裏。又向神,又向自己的,仇恨猶如鞭子抽筋著我的手指拳頭或大腿的稍稍翹起顫抖。等著,忍著,喊著,也壓抑著。

良心最重要,不要管別人的要求,同事的臉色”第一次的工作安慰在很久以前。

他們不告訴我,以為我必須主動問的,那是他們的以貌取人”我第二次如此安慰自己的失敗與工作。因為不知道錯在哪裏,又何必問呢?無中生有的疑問,其實如同猜忌——我才不稀罕。

弟弟回來了。

當天,看到了他帶回來的《布永康佈道會》DVD以及《尋神啟事》屬靈書籍,我高興了。個人感覺這就是神的禮物,不過隻是感覺閃過。心裏又興奮,又懷疑自己的判斷。

之前總是看範尼隆的《心的割禮》,常常用他的文字【催化】自己要謙卑,要順服,要忍耐,

說什麽:生命緊抓不放,是我們需要十字架的原因。

又讓我覺得好像是在安慰我說:你不要以為神會對付你卑劣的缺點或特點,當你悔改歸向主的時候,這些罪是死掉了。神,隻是現在對付的乃是你個人還活著的部分。

又好像發命令的讓我提供一個方法:以平常心,而信靠主基督的【默觀】自己的所有羞辱與誤會與缺點與無能。。。。。。。

又說什麽:不要被無休止的思想或要求或情緒所幹擾,這隻不過是撒旦用瑣碎煩擾的小事情來迷惑我們。。。。。。

我總是用這一套看似連貫,其實是神憐憫而我卻當作是【應急】用的【法術】,來調侃自己:自己的失敗都有神的益處。

不過還是找不到自己。

隨著有一次與老板的對談,以及接下來的工作發現,雖然似乎也有發現;但還是找不到自己。

工作要有秩序。這是我的發現,也是唯一的發現。但是。。。。。我還是無法找到自己。直到如今還是如此。


一生都是失敗的。心的鬱悶咆哮著吞噬我的懦弱。這一刻,信仰的失敗,需要平常心的無奈感。

(又是需要?)寫著問著,在回憶中。星期六的傍晚,悶熱加上寂靜,天空的絢麗多加了美感,也重加了鬱悶的火辣辣天氣。熱風就暖暖燃燒身體與心靈,在工作門口中

待站在門口中。看著冷冰冰的暮色如何朝向悶熱的夜晚籠罩。我呼吸都覺得困苦,是心靈的呼喊在嘲弄著。在翻騰的心海中,我也有寧靜的海浪。看著悶熱又絢麗的雲彩,頭很痛,心在安慰著,表情笑了。不過感覺總是跑來跑去,例如馬上想到厚厚的衣服在我身上如何打擾了我的心境。其實沒有心境,隻是擁有一大堆垃圾的心情:鬱悶又寂靜又寂寞又安寧又喜樂又哀愁又渴望又思念。。。。。。。。。

還好不像上個禮拜六一開始就嚇死我”我喃喃自語到“最好等下的顧客不會滿座,要不然我有禍了。”我默默祈求著。但是,心裏知道不可能的控製。但我還是祈禱,向自己祈求輕鬆度過今天。

與神角力都是需要平常心的。我這裏補充到。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我還是看紙好了。於是我急忙打開背包拿出。“出乎本性的操練斷不能帶你進入與神有生命的接觸”梅頓開始對我說話。我認同了,心卻更鬱悶或痛苦,猶如千斤重在催逼我的苦難。“除非祂在你裏麵說出自己”我繼續陪伴著梅頓。天啊!那不是要等很久?我不耐煩了,心總覺得不公平,因為恐懼寂寞的孤單空洞。但眼睛繼續地往下沉底“我們穿過自己的虛無”,我添加了【我們本是虛無】心聲,一個徹底認清我自己的心聲,但,也充滿了不耐煩以及不服氣。梅頓帶我到這裏為止,心沒有力了。抬頭看看已經沉睡了的鬱悶,夜色的朦朧讓我有機會深深呼吸一口氣。

一生的顛簸都是在不認識自己,那位永恒的神在其中裏麵的自己。我漸漸地看見了,隻是在無奈與鬱悶的混雜中,糾纏不清。我是不想麵對自己,隻想要擺脫困境或鬱悶。我掙紮著。“神在現存的一切中認出自己,這是真的”梅頓繼續地拉我進入鬱悶最深處的深思默想中。神在那裏等我,我也需要話語的自我安慰。跑上跑下跑進跑出很幸苦咯,雖然口裏心裏沒有說,不過身體的感覺就是這樣。至少默默無聲的心聲是如此地埋伏在我左右,我也不一定曉得,隻是偶爾曉得,在沉靜的自我麵對中才感覺出。布永康的佈道聲音又再一次敲打我的腦神經“神做事的秘訣在於創世記12節那個神的靈運行在水麵上”啊!我曉得,原來創世記一章前麵幾節不是神學教義那種所謂的創造秩序或者所謂的正邪較量。原來我一直被自己的知識愛好或其欲望,而騙得團團轉。哈哈哈,我狂笑著,啼笑皆非著。怨恨自己,也怨恨神為什麽不早點教訓我的愚昧。

生命的奧秘其實就在於那節經文:那時,地是空虛混沌,淵麵黑暗,神的靈運行在水麵上。——即使我們感覺不到神的存在,即使我們在世界上,或者,有時候感覺不到神的存在見證,神的靈永遠是在這個彎曲悖謬的空虛混沌時代裏運行著,等待著神說【要有光】,神的靈才能夠開始創造神的創造”我前幾天也對著朋友這樣說,心裏非常興奮,好像進入了奧秘之中一樣,似乎更是發現了神是如何與我與人同在的信心見證。我現在重新默想,梅頓對我說的“神在現存的一切中認出祂自己”旁邊也寫著【神的靈運行在水麵上】,然後梅頓又對我說“神在我們的虛空中被倒空”。。。。。。

啊!原來腓利比書二章所說的【祂反倒虛己,取了奴仆的形象】就是這樣的意思,原來經上時不時說的“萬物是借著祂造的,又是為祂造的”是這樣的意思。然後很多經文穿梭在我的身內身外。看到了生命,也看到了虛空,更是看到了更深層的心靈風浪。

我知道,因為你讓我知道。我真的知道。但是,又如何呢?我又興奮又不耐煩又蠢蠢欲動了。。。。。你的道理根本無法解決我的鬱悶,隻是讓我安靜罷了。我對自己苦笑著,好像是在向神說話,在想要與神吵架的環境心境情緒之中。

直至我們能夠有意識的作出愛的行動”我逼自己去麵對梅頓的飛揚字句。(我要作出愛的行動,原來每一件事都有神的憐憫在呼喚著我的靈命)自從知道後,我不斷地灌輸自己,簡直猶如麻醉自己的無能無知無趣。待到後麵“我們總是用虛幻激情和自私欲望,喂養的假我,來捏造謊言”寫到這裏我補充到“強暴蒙蔽惡人的口”“隱藏怨恨的,有說謊的嘴”這些箴言與梅頓話語的配合,加深了我對罪惡的透視,從裏麵到外麵,猶如天羅地網。我沒力了,好像受了酷刑,在深淵之中被光照,嗅到自己的虛幻臭味,也打開了臭味激情的謊言世界。

我知道我知道。我對自己重複著。但是又怎麽樣?回到床上,又想起了我的寂寞,然後我又要發瘋了。我的禱告時不時向你咆哮,真像個瘋人院裏的白癡,瘋漢等等。。。。。。我向神訴苦著,帶著咆哮中“從來就沒有人憐恤我,難道連你也要繼續鬱悶我的寂寞和鬱悶,直到我殺了人,向你抗議示威而褻瀆之際,你才會顯明你的同在來管教我,指出我靈裏的瘋狂變態嗎?”

梅頓又再一次出現在我眼前,默默地寫出字句說:“隻要我仍活在世上,我的思想和意誌就或多或少,會拒絕讓神的聖道和聖靈的使命參透。我不會輕易接受祂的亮光”梅頓微笑著對我看著。夠了夠了,你們簡直就是要我死,你們的話太笨重了,對我簡直就是無理取鬧,你們根本無法憐恤我,雖然一直在憐恤著我,但是太笨重了。我走不進你們的世界裏去。我咆哮著,抗拒著,冷笑著,苦笑著,無奈著,欲哭無淚著,呐喊著,抓狂著,逃避著,又強逼麵對著。。。。。。。。。。

坐在門口打發時間,我的身體是冷靜著的——其實應該說是冷凍自己罷了——低著頭,喜怒哀樂都悶在心裏眼神裏。

天空越來越悶熱,頭越來越痛了。整個身體快要爆炸了,真的想罵粗話來泄憤。真想跑進廁所,連衣帶人大桶大桶水的潑灑。

不過我還是繼續看著我的梅頓。“我安於做自己=在神裏麵隱藏著我存在的理由與滿足”這是我的筆記“我會在神麵前迷失”這也是我的筆記。看了,氣到沒有力了,因為認同了,但也更加苦悶鬱悶著。

我拿著筆,翻來翻去,頭腦轉來轉去。然後憑著我的洞察力或者發現,寫到:

我裏麵的幻想 自我控製

激情的自私 本能的欲望

浮躁不安 美麗的謊言

自己的虛無 猜忌

將【假我】客體化 仇恨

我繼續地看著前麵,上麵那種。看著,也默想著(天哪!原來我一直活在這樣的境況之中,在我裏麵,也在人裏麵)我驚訝了,我笑了;但也是苦笑,很難麵對,但又有一種激動的抱負心裏,好像是在說“是你們還我的,是神害我沒有呼吸的”

這個世界根本沒有一處是可以讓我呼吸,容納,以及講真話的。我肯定的回答,帶著仇恨和冷笑的眼神,既麵對自己也更深藐視人的品種。

我仍然是坐在門口,頭低低,眼呆滯著眼前思想前。整個人好像木乃伊一樣


看見了萬事互相效力的神明,我的心也被牽動了。楊腓力也陪伴著我的左右。我整個心都是儲蓄著星期一到這一刻星期六的默想,在與我的空虛混沌和神的旨意或憐憫之間徘徊著,掙紮著。

我尋找神,也抱怨神;等待神,也懷疑神。想要討神喜悅,也想不要討神喜悅。我祈求了,也妄求了,甚至是命令了。

不按理出牌”楊腓力對著我說,神的靈也在我旁邊,看著我們。其實是看著我如何受益於楊腓力的【不按理出牌】心得。尋神啟事,悄悄進入在我鬱悶的心夜裏蕩漾瘋狂至極中。在星期六,工作門口的平靜,因為神對我默默一問一答的,開了漫長的靈性覺醒,一個充滿疑問但也是【趣味而無奈】的覺醒。

神啊,我不愛你,我甚至不想愛你,可是我想要有愛你的渴望”大德蘭修女正在對我說話。不按理出牌的楊腓力,其身邊就是大德蘭修女的話。我笑著回應他們。“我也像你,不但不愛神,也不愛你們”我奔潰了,暗自裏哭泣。緊繃的黑夜,如同被人諒解,神的愛向江河流水般衝破了我的漫漫傷痛。大德蘭修女看著,楊腓力承認我的失敗是正常的,神的愛也充滿了我一顆平破碎的平常心。

尋神啟事,帶領我進入一場又一場失敗的基督教曆史,以及個人呐喊的心聲。楊腓力正在講述他自己的心聲和經曆。

心寬鬆了,但是鬱悶還是一樣。這是我知道的。在大悶天,還要繼續處理我的鬱悶,簡直不是人,太勉強了,就像個假冒為善人士。我一麵禱告麵對自己,也一麵嘲笑自己,冷嘲熱諷自己。

有一位德國人在殘障人士設立的營地裏說“你們雖然坐在輪椅上,還是能活出豐盛,得勝的生命,因為,神在你們裏麵活著”不過沒有一個人聽得懂,甚至還有位婦女對授講人說“聽你講話,好像在沒有窗戶的黑暗房間聽你講太陽。。。。。。。都不能應用在我們的生活上”,這是故事的將近結尾。他灰心透了,我也受了打擊,因為明白道理與現實的差距。過了一夜,他對著觀眾說“我不知道說什麽,我很困惑。如果不傳講得勝的信息,我不知道要說什麽”。我與楊腓力一同回憶著這段故事。

我也不知道要說什麽,除了我能夠回憶的,我真不知道要禱告什麽”我也默默地與他一同說出,在痛苦中,在三十年無親情無溫情無人情無愛情的壓抑仇恨中。

教會裏的術語往往令人更困惑”我繼續飄揚在楊腓力的回憶中,

故事繼續回到過去,靈犀一點通地與楊腓力彼此微笑,步入與他同時地的同學會裏。“不許客套話了,經曆了各種痛苦,信仰也掙紮。”我們彼此調侃著,南天北地著。我們看著那些父母患了老年癡呆症的同學訴苦,無奈地苦笑溫情的聽著有的離婚,有的品行出錯了,甚至也震驚於他們子女被教會職員染指的“新聞”——我與楊腓力好像在會議上報告事項似的。

感同身受,我學習到了。所謂的是非對錯判斷力,隻不過是憤怒,懷疑與藐視罷了。“學習培養平安,”範尼隆帶著他心的割禮,跑到我思緒裏作注解道,“你可以借著學習不理會充滿雄心的思緒,來培養平安。難道你不知道嗎?人內心那些極力爭取的欲望,不但,傷害你身體的健康,也帶來你靈魂的枯幹。內心太多的競爭,事實上會把你消耗殆盡,而且毫無益處”範尼隆的平安猶如兩刃的劍,穿透我的牆壁卻讓我感覺舒服,安詳。他的話繞梁三日,甚至一個禮拜之久。

不要再相信任何的成功之道了:不論是別人灌輸予你的,還是你自己執著的”,上帝似乎說話了,也或許在自己的黑夜裏自己想到的,又或者是,楊腓力讓我看到了這件事。我的腦海充溢著所有教會的問題,“何必要順理成章呢?即使講台上說的知識一板一眼的”我問著。

我追蹤楊腓力的寬心(也似乎算作一種豁達心聲吧)文字,“很多人則不再去教會了”這就是信仰的感歎無奈,我也感歎著。發現是非對錯往往更讓人生活矛盾更趨複雜

繼續說話之際,一封信觸動我的心聲。信件說到“我的疑問不是耶穌或神是不是真的,而是。。。。。。【我什麽時候才能開竅?什麽時候才能恍然頓悟?我到底出了什麽問題?】”一把,比兩刃的劍更快的感同身受,挖透我的心思,其實更應該說我的傷痛寂寞。我哭了,也點頭了,甚至微笑了。從來就沒有聲音,如此溫柔地震撼著我。“我怎麽能一直懷疑神是否存在,同時又說我對神信心呢?”我與那信件一同的呐喊,在微笑中,在同感一靈中彼此諒解彼此相愛。

有一位祖父整天禱告讀經,不過需要吃藥減輕風濕痛,妻子失去後天天神經兮兮。他的孫子說“我根本看不見與神相通的喜樂聖徒”隻不過是疲憊孤單的等待進入天堂。我笑著看著這些故事,心裏有說不出的感歎與【認同】。我正就是需要這種【看得開的基督信仰】,而不是講台上的正統神學,甚至理性主義白癡。我對自己如此咆哮著,在夜海的浪濤中更加不想理睬或者聆聽躲在黑暗深處的【瞎眼生物之道】,即使神也會憐憫他們這些將要吐出來的教會。“看你的一舉一動,神好像不是活的。”在感觸的回聲裏,又有一聲信件打岔了我的幻想或思緒或感同身受。我停止了自己。

信件痛苦地對我也對神哀怨,“有時,我把你當作藥物,需要除去現實生活的艱苦,就拿來用用。有時候我感到飄離了這個世界,進入猶如有氧有水的不可見世界”我要怎麽做才能把你當成活的神。。。。。。聽到最後一句話,我與他同時一拍即合,呐喊了。這是我所需要的。有誰願意陪同我們,一起走過這樣的信仰掙紮呢?我,說出了他沒有說出實際要說出的。“多好笑,我發現要相信些不可能的事——紅海分開,複活等等——更容易。要相信些可能的事——相信你的生命會在我,和周遭一幹好友身上慢慢彰顯——反而更難。”緊接著他就說出了我也有的遭遇或挫敗。

不過總有人藐視我們的言語,例如楊腓力的小組朋友保羅,說:這些話太冷漠,太猶豫,太疏遠了。“我不是牧者,而是滿腹懷疑的追尋者”太漂亮了,我大叫著,看著《尋神啟事》的天路曆程之際,所流露的中肯自卑。“佛洛伊德怪教會隻教導有答案的問題;但是,聖經裏的約伯記,傳道書,哈巴穀書卻大膽地提出沒有答案的問題”楊腓力簡練有力地提出了我的信仰封閉。——總是要有答案,總是要看透奧秘及其對錯分明的封閉心裏——這就是屬靈狂妄。我,放下了楊腓力,看看自己以前的疑問與痛苦。。。。。

原來我已經被神引導進入【沒有答案的信仰】之內。我的痛苦與疑問,甚至瘋狂,是神應許的,即使是因我的愚昧與執著與倔強造成的,但是神仍然憐憫我們

原來主基督叫我們不要論斷別人是這樣的意思”我哭著,笑著,感歎著,氣到跪拜在神麵呼喊著呐喊著。我的心釋放了,但也加重了我的十字架——因為我根本沒有愛,沒有信仰;我如此總結到。

主啊!求你繼續拯救我,脫離各種形形色色的謊言吧!我什麽時候心裏才能夠徹底棄絕謊言呢?”我在絕望猶如鬱悶想要反抗中,模模糊糊地心裏卻更加信靠地對著主基督呐喊到。

今天的教會隻看重成功的屬靈見證,失敗經曆則置之一旁,讓在座的信徒更加難受”看了心痛,腦海卻有聲音問到“我喜愛憐恤,不喜愛祭祀”主啊,是的,我也不喜愛祭祀,但是,我也一樣不喜愛憐恤,人太恐怖了,世界太多試探凶惡了,生命太複雜了,我又沒有愛,怎麽可能不加考慮地去愛這些空虛混沌的魔鬼區域裏麵的奴隸呢?——我自己也是一個在你恩典裏麵,沒有愛的寂寞傷痛奴隸。我難受的反彈著,猶如鹽灑在我的傷口上,很痛咯,想哭卻哭不出反而惱羞成怒又無奈地祈求。

寬心與更加的鬱悶,就是這樣的糾纏在我的心裏。信仰的路就是這麽在跌跌撞撞中學習默想信心的走路是什麽樣的【拐杖】呢?哈哈。

正統的人,往往是最不正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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