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界書信:失控與怨恨(6)


 

第六者:“自己找”(程序)


完了。十二點半完了,工作完了,很晚了。從上班路回來。看著路上的天色,張天羅網似的。外麵悶,裏麵更悶。

這幾天都很悶,如人心。都很誇張,如情緒。

夜晚了,大家休息了。我的路也晚了,但我的路很長,很深,像一條路不會走路的,那是夜裏路。昨晚在背後,但我的卻是在前麵,前麵的路,與白天相連。

夜晚是我的早晨,工作結束在早晨,睡眠也在早晨。所以,夜晚,我的完了是也。真不知道人為什麽要活到早晨,而且還是【遲到】的那種。

煩死人了!可不可以不要講這麽羅嗦好嗎?這麽硬梆梆的,誰看啊。他們又不是你的慧聰(蛔蟲)”我呱呱叫到。

沒有人記住整個情節。我意識到。描述是多餘的,是硬梆梆的,哪怕為了自己為了別人,也為了清楚。

一點多起來,躺在床上的情節,都遺忘了。相信記憶還在,忘了罷了埋了。我寫的情節,不是我要的,乃現在重組的,盡量記憶那種。


真不知道怎麽樣寫,才能抓住遺忘的記憶。心記住所有的事,想卻隻記重要的事。失控了

真想放個cctv,將我看我想的,統統不用文字,隻用情節用真相全部流露出來——再不需要鋪成了。仇恨了

工作的事。但是眼睛看到的,不僅是工作的事。一份工作,一場夜晚,一種心聲,一張張表情,一步步人與事的節奏,甚至我所謂的意外。。。。。這麽多。煩死了

寫出來更煩死人了;因為全部都不對,都不對稱,不相稱的。

也完了。我的晚了,全部被工作將軍了。語言再也無法文學了,便沉了,變成了一份報告,一個交代。

工作是我的鎖鏈。大大小小的不同板塊,使我變成了報告與交代。

所以我必須吵架。跟自己,跟別人,跟環境,跟敏感,跟形式。。。。。

隻有吵架才能使我清醒。

吵架讓我看透人的詭詐,自己所不了解的謊言,那種被人稱之為【自圓其說】的那種。又霸道,又無懈可擊,又是溫室效應,又苟且偷安,又皮笑肉不笑,又狗窩一大堆。。。。。全部抽筋的表情都封印在,想到都想吐,看到都感手腳顫抖~氣到顫抖,剩下恐懼。


我想記住所有的事請。想寫出所有的事情。想控製所有的事情。不是外在的想,乃內在的【描述心情】。

煩死人了!你不要一直自我迷戀了好嗎?沒有人會憐恤你了,他們隻想看別人的忙碌,隻想看您的瘋狂程度,白癡程度”我抓狂了,喊了,叫了,心裏沉重,沉重裏的沉重,想到都沉重。疲倦的一切,都是我沉重了,在稱之為【代價】的自私變化裏麵。


昨晚回來。。。。。其實應該說,【早晨回來】了,早應該這麽說了。

路上,的確有許多感覺。的的確確的。不過說不出來,喊不出來,哭不出來,也寫不出來。好像被邪惡的力量【封印】了。

回憶有時候是一種封印,太忙碌了,想起來都忘了,寧可忘了。加上心裏在工作裏,什麽都可以忘了;唯有工作習慣,及其培養出的生活習慣,不能忘了,雖然我們常常忘記了。在潛意識裏。

寫到這裏,整個心境沒有了,浮起不同的情緒,厭煩暴怒的情緒,壓抑的那種。原本有的平靜,現在變成了瓶頸。思想已智障了。我的情緒出賣了我,正如工作後,整個生活都埋葬了我。

難道我的文學到此?隻能描述,隻能感歎,隻能說理,隻能將自己的情緒心境流露,而不能將人性的墳墓挖掘出來?

重新來。。。。。我就是不相信被【銅牆鐵壁的生活】賣了買了。


靜靜地回來了。閉上眼睛,深呼吸之際。


回來了。回來的路上。夜,非常平靜,感覺到悶熱的那種。店也關了,剩下幾輛野馬咆哮,這麽悶熱又平靜氣色之中,無人問津,也無人欣賞。夜晚的燈是開著的,直到第二天自動懂得浪費為何物為止。

隻有幾個酒客,夜貓著,看著他們想起流浪漢,想起頹廢窩囊。人生的下半輩子,常常從夜晚的三更半夜開始的。現在的小學生,也提早了這種下半輩子。

好安靜啊!”帶著鬱悶,我欣賞了夜晚,猶如感歎。(原本我想寫:我鬱悶的看著安靜的夜晚,也使我安靜了~不過,最後我放棄了這種,內斂自己的情感,化作文學色彩。接下來也是這種【語無倫次】文學表達法,哈哈)。雖然欣賞,我也疲倦了。

工作的疲倦算不了什麽。回想工作的疲倦,才是最疲倦。更何況,是看到工作上人事關係的我,簡直是。。。。。。。無語問蒼天

不想想又想了,想了又想不想想。

老板,有沒有名偵探柯南第十部”我看著好久不見的攤子,走了過去。攤子的名字簡直叫我癱子了。

老板搖搖頭“沒有”。攤子的燈也關了,老板的臉暗了,看不清,但是我還是可以看清那看著我樣子說沒有時的抽筋表情。

前幾天還跟我有說有笑,那種作弄我一個書呆子的流氓想。現在卻變成了對我保持三章那種距離。太熟悉了。從小到大都是遇見這種中邪了的前後不一自然變化,多麽自然啊。

(每一次到工作,不知道如何稱呼那裏的人與事與關係,以至於沒有回答,而那整個氣氛沉重,猶如消失了語言的聲音那種。他們的表情不也是這樣嗎?好像欠了他們祖宗十八代似的。)

我心裏想起,聯係了,心靈怒火又來,鬱悶更加鬱悶,寂寞更加寂寞。

(想太多!)。我對自己笑,(一定是我的問題——這是別人的影子在我心裏的【租客】)我笑著,鬱悶著,藐視著。

一問一答,自己說自己活;卻是在別人的謾罵裏。像個神經抽筋震動一般,自己敲醒自己。

真不懂是敲醒了,還是厭煩了麵對情緒。

(是他們不誠實)我大叫。我呐喊。自己輸出又輸入,卻又要我接受他們的輸出輸入。

想著呐喊。呐喊不斷地想著一切自認為的不公平,腦海閃過皇帝身邊的太監。

工作工作工作工作工作工作工作工作工作。。。。。。

笑著笑著笑著笑著笑著笑著笑著笑著笑著。。。。。。

站著站著站著站著站著站著站著站著站著。。。。。。

多麽上下一心

多麽相對獨立

不止一個太監,他們如此繪聲繪色。

(簡直就是ji-bu一對重疊,踩著人的頭“網上”攀登一樣。哈哈)想到今天後半場顧客到來的樣子,心裏夠爽的。我如此要罵著,譏笑著,甚至狂笑著。

(顧客與同事,有什麽兩樣呢?)我酌量。嘴巴稍微悄悄,興趣地默想。似乎在想別人。也似乎自我默想。

帥哥!是否可以給我你的電話號碼?”有個美女這麽說。這是上星期五的事。

嘴巴大大,腦海反轉“為什麽呢?”我不可思議的看著美女

過後調侃。寫了後。看著名片,寫著【劉麗“梅”】

我再打給你”我走時,聽到回聲。

叫【劉麗“梅”】,是我刻意地改變名字(我可不想,為了寫文學寫工作情節,而被沒有腦的法律控訴^^)。美女,跟一般朋友吧,我也不曉得。“有沒有興趣工作?”我去收拾美女那座之際,又聽到了她的【關懷】。

我感覺溫暖。。。。隻是心裏保持距離,帶著恐懼,或者戒心那種”我對自己保持理性,保持清醒,保持節製。

(每一次看到美女,你就失魂。你還不怕被靈界騙,被魔鬼試探啊?!)我罵著自己。那時候我躺在床上。

在店裏給我明信片。拿我的電話,又說會打電話給我,又問我有沒有興趣做輕鬆工作,又問我什麽名字,又問我幾歲,又問我又沒有談過戀愛,他的朋友又在一旁起哄,如同欺哄。。。。。這一切都是隔天星期天告訴我母親的。

我在想是不是魔鬼的試探”我笑著對母親說。不過心裏也有點激動或興奮。也難免胡思亂想,不是為了夢想,乃是為了別的

繼續對母親說“我再想:是不是因為我整天跟神吵鬧說,為什麽我一直找不到愛情,為什麽你整天讓我活在鬱悶中。甚至也控訴到,瘋狂地向神【妄求】到,說:給我愛情吧!我真想隨便找個女人來做我的伴侶,隻要她能夠愛我,真實的愛我就夠了。我不求其他。——所以撒旦就用這一次要我陷入試探之中?”

那你就小心咯”母親笑著。

我在非常興奮之際,向神禱告。

不過有點語無倫次地。不過還是祈求神拯救我脫離這一切。

不過過了一個星期,石沉大海,美女的承諾也沒有按照她的心事(信實)聯絡過我。現在又看到攤子老板的那個表情,不同類人卻是同類抽筋,想起來都好笑。“驕傲來,羞恥也來”,這是箴言書說的。


到了工作,環境異常壓抑,不僅鬱悶。

進去環境。裏麵立刻非常寧靜,夾帶著悶熱的天氣,顯更加寂寞。不過上麵的風扇隆隆作響。

我看見他們。他們看見我。

我不看他們,他們也不看我。昨天,我剛剛將第五篇的小說貼在網絡上。(是不是因為有人告訴了她們我在工作時的發牢騷呢?)我暗暗地以笑來默想著。

你想太多了”你們一定會這樣說。但。。。。。

我不相信你們是誠實的。

人與人之間沒有秘密的,反而八卦一大堆。加油添加醬,更是天天發生,猶如天災人禍。

(也許是因為天氣關係,也或者由於是人心關係)我搓摩我提問的。憑著生理結構,憑著人性的虛偽憑據做搓摩。

寫這篇文章時“從小,人心是:好事跟人分享,而壞事不跟仇敵坦誠,但,怨恨隻會跟同樣沒有腦的同樣猜忌之朋友天花亂墜,張冠李戴”我回憶著,給自己一個答案,至少是【可能性】,

人隻說重點,不說具體的過程,那種【誤打誤撞是非不明的冤屈】。像極了窩囊廢,不會自己說隻能隨便處理。。。。。。我在這裏加深我的回憶。

加上攤子老板的一百八十度轉變抽筋表情。“也許他們從外麵又聽到了關於我的事,又或者看到了我的文章吧”那時候我寫了這種小說貼在【爆米花論壇】,那是我家鄉batupahat唯一擁有自己的論壇。在那裏的文字沒有什麽【僅限於論壇言論】這種法律條文。

他們肯定在笑我變態諸如此類的東西”我肯定的笑道,罵道,咒詛到。(人的愛,總是給需要的人,而不是不需要的人)我對自己說,也是在麵子書上看到人對我的回複,我隻是將網友的譏笑,拿來挪用這裏罷了。


活在這種自欺欺人,又是欺壓人,又不肯認真思考,隻會“啊!原來他是這樣的”這種胡思亂想偷工減料的窩囊廢時代裏,我隻會去尋找生命奧秘,才不會被氣死,才能在挖掘別人墳墓人性同時,學習愛心與公義的自我安慰,體驗傳道書裏所謂的虛空奧秘

開始工作後,我的情緒一直被挑逗。

首先被莫名其妙的被怨恨挑逗

社會之所以需要程序的工作發現,又讓我看不起人類,也看不起自己。“隻有沒有腦的,忘記了生命的憐恤,才會製造程序,才想要人按照程序走路”我對著朋友大喊,也控訴著。

(其實,每個人隻想要“控製”,控製別人,控製自己,控製事情變化,控製工作步驟,控製關係,控製形式,控製偷工減料。。。。。。)這句話隻對自己說。

工作前幾天,休息日的時候,朋友帶我去街上。看著街上的人來人往。。。。。。他們並不是來來往往。乃是走路。手上一大堆的賬單與心事。

眼睛再放大一點。。。。。。

我看見顧客徘徊,跑去。“請問您門點了嗎?”我關心著

還沒有”他們一群人,這邊一聲那邊一聲“都找不到位置做”

請問要多少張桌子?”三張。我趕快跑去

Bing ling bang lang地張開桌子。

拿了第三張,正當放在他們眼前,“兩張就夠了”他們伸手阻止。(喘得要死,現在才跟我說兩張就夠。。。。。暈)我沒有說出來,因為知道:工作有很多意外。

我拿menu給你們。等會”我說著,簡直就像個勸導者安慰者似的。“買單”旁邊的十九號又叫了

請等候”我隨意地回答。也是想到秩序問題有意識的回答,帶著條件反射的那種。

拿了菜單簿子。“現在就點”一群人的當中一位少婦叫到。拿著點菜單。。。。。“奶油麵,泰式魚排,鍋貼,炸薯條。。。。。”一連串地說了幾十樣。“我看我們自己進去買單好了”耳旁又聽到了十九號的一群美女竊竊私語。

點到一半,看到顧客還在選擇。

現在裏麵忙到亂。你們是否方便等下呢?”我就轉身到十九號,安撫她們。

你請客啊!”我全身沒力。

另外一位女生說“我們進去付賬,怎麽樣?”“我隻是擔心你見到的卻是人的臉色咯”我提醒他們。她們一群美女就,你看我我看你

不然這樣。如果你們相信我,請你們等候。等我點完身邊這座顧客的,再來幫您們查看;如何?”我自作主張地建議到

不過也許是為了不想加添一些我或顧客或同事【意料之外的麻煩】即情緒變化吧。。。。。。

點完了菜。轉身。

心裏想著兩大件事還沒有做。“請買單”回途中,十七號叫“順便多一支啤酒,打包的”。我頭腦大大,心裏差不多頂不順地不耐煩了(又來多一座【需要】)我笑著,無奈著,百感交集

請問啤酒,要冷要熱?”我關心的問著。不過心裏已經不耐煩了,要喊救命。“熱的”“ok!請稍候”

我急忙轉身,想處理從兩件事到三件事的【急需】

鈴。。。。。。“出菜,15號座的”廚房的同事又叫了【另外一個急需】

我的生理與頭腦當機了。

眼睛看著其他同事。想到大家都很忙。。。。。。忙到一粒沙都會點燃彼此之間的憤怒,不耐煩,煩躁。

我心煩了,我緊張了。突然真想什麽都不做。。。。。讓一切都癱瘓好了。

你還站在那裏做什麽”我還沒有回過神,聽到同事罵我了“還不趕快拿菜給顧客”

我還有很多事要做”我急應著

你的事不重要啦”他隨便地找借口。我更火了(王八蛋!原來你們隻是看我沒有做什麽,而不是關心我心裏在忙什麽啊!)我心裏咒罵著,咒罵一群沒有腦的外表人士。

我家裏的壁虎不怕人的,要連續趕三次,才會懶洋洋地被嚇走。我看著他們,想著他們,我的腦海就閃過家裏的壁虎躲躲藏藏的樣子。

不過我還是放下了手頭的三件急需,拿菜先

買單”走到十三號。。。。。又來了.“請等下”我對著顧客叫著。帶有不耐煩,又帶有哀求樣。然後送菜去了

跑回去,趕快的。看著忙碌的思佑,“思佑,謝謝。19號買單,17號多一支熱的啤酒,12號。。。”“等下啦!”我還沒有交代完,前麵的交響曲又來了

我看著她的忙碌。又想到顧客的著急。又想到啤酒還沒有打包。又想到餐具還沒有出。。。。。。。真亂

(真亂啊!)我狂叫著,簡直就要拿刀罵人,趕顧客,與同事爭鋒相對。

朋友載我上街的時候,因為之前已經分享了我在工作中的【發現】,再看看街上的人來人往。。。。。。我笑著,也煩著了。

人走來走去。從來就沒有減少

走路的時候,人拿著水電費,拿著單張,在太陽底下夾帶皺眉頭,像個別人好像欠他祖宗十八代的——社會的確是欠我們祖宗十八代的。

(原來他們的皺紋,就是他們的水電費啊。。。。。哈哈)我可憐地笑著。心卻很痛。感觸很深。。。。。。。。

一時間,我的【程序】感悟論,又在讓我眼描到,我在朋友車上四周圍的建築物。左邊是2000號,右邊是股票公司,各自的旁邊或底樓,有手機專賣店或者借錢公司。。。。。而前麵卻是一大堆為它們而轉來轉去的【賺來賺去】的【錢財交通工具】。

我朋友車的前麵,還有兩個印度人,打手勢做交談,表情好像在控訴著什麽。不過穿著非常的。。。。。嚴肅又亮麗,不過給我感覺又多加一層沉重。不僅僅是大熱天的沉重。

全部都是【程序】”我嘴巴念念有詞。笑著。呐喊著。也快要哭著,不過被憤怒與無奈抹殺了。

回想起來。。。。。。

街上,建築,垃圾桶,告示牌,皺眉頭,汽車,巴士,身穿華麗的衣服,普通的衣服,經曆滄桑的衣服,廣告牌,銀行裏的接客號碼,人辦事的電腦提示,說話的手勢,論壇上的亂丟垃圾談笑風生,新聞裏的領袖太極拳遊戲招數,學生的書包,吃東西與找東西吃的“街邊買賣”;

甚至在我工作麵前的男男女女,i-pad,啤酒,染頭發,帶著露胸露背或露肩的情侶,說話誇張或激動或暴怒。。。。。

還有就是吃到滿桌tissue

一遍水滴遍布桌麵,

吃剩的想吐的亂綿綿菜色,

叫大大盤的炸薯條卻隻吃了四分一的貪婪厭惡像,

還有因為叫錯了菜。。。。。或者

由於我們同事大家在忙之際。。。。。。。顧客對我或我們的皺眉頭,那種的不屑的誤解表情或不憐恤我們的表情。。。。。。。

一大堆讓我想要打人罵人又吵架的裏裏外外人世間的所謂【冷暖人情】,這就是:有理說不清的【所謂程序】之名

一大堆叫我們,哽在咽喉裏又像極了啞巴吃黃連,那種【美麗的外表魔鬼的身材】

啊!!!原來名不正則言不順就是這個意思,這樣的霸道和沒腦的白癡。

啊!!!我終於明白,為什麽我不想出街了——我不想麵對白癡,不想麵對虛空。。。。。。更不想因為人那張魔鬼的美麗笑容,而激起我的仇恨地到處殺人,砍人。。。。。

到那時候,我連警察都敢殺,敢罵。”我咆哮著。心裏的仇恨也使我抽筋了,猶如一種想要發泄,帶著興奮與神經質衝動的發泄

誰叫人人都是“警察”,那張滿臉【滄桑的怨恨】,所謂的皮笑肉不笑的抽筋鬱悶之【隻剩下自圓其說表情】。

人囂張,又要裝著很有自製力,其實是壓抑自己狂野,說話就如【冷靜的瘋狂】。。。。。。。這不是白癡是什麽?瘋人院裏的白癡比我們正常呢?他敢怒敢言,我們呢?窩裏鬥的窩囊廢。

誰來幫助我?”我們常常叫著,哭著,喊著,打著,吵架著。

工作永遠是隔離政策,務求【病人顧客】在戰場裏麵安心養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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