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界書信:失控與怨恨(5)


 

第五者:窺視:瘋狂與自卑


好不容易休息日。工作問題,卻是從場所殆盡了(帶進了)我的心靈。工作不是工作,乃是那一邊的“矛盾”在我心裏與我較量。就連休息日,也無法使我安息。

昨天我上網,張貼了我的心(新)小說。不過有一個網友burntan卻像個緊張兮兮,看後就隻會【條件反射地】說我中邪了。認為我聽了魔鬼的聲音而不自知。就像他的“名字”一樣,就連打在我的這裏也會出現“紅色線條”,電腦無法辨認。哈哈哈哈。為了不理睬他的神經質自以為是,為了不想看到就連電腦程序也無法認可的名字(卻不能刪除~因為他的名字本來就是這個樣子),我隻好按了滑鼠右鍵後,對電腦提出【Ignore All】的指令——我才不想將他的名字放入到add to Dictionary裏麵!免得我與電腦一同被莫名其妙的垃圾“當機”。

這也難怪,當我將我和你們所有的黑暗墳墓揭開的時候,你們就隻能掩住鼻子,“掩耳盜鈴”地能【隻說】我的墳墓有問題,有臭味——其實所有的墳墓都是有臭味的,隻是你們掩住鼻子,我看著同樣彼此的墳墓。我看著你們的靈界,小心謹慎地審察我的靈界變化。

當你們敢的時候,我不敢。當世人不敢的時候,我敢。所以你們拿我沒有辦法,隻剩下【語言重組地】將你們所有的問題,當作我的問題。而我就在你們的各種美麗謊言之詭辯裏,看看你們如何同警察一樣同政客玩太極拳,玩皮球,玩語言遊戲。這就是你們,所有靈界埋伏中的最大最根本靈界,學術話叫做【人性】【心理】的東西。

於是,我將所有的問題,納入到了這裏的【對話】裏,進行較量。生活與工作,是我的灰色地帶,沒有人幫助我,本為人事關係的一體兩麵,卻人事關係地變成了:語言分裂,精神分裂,性格分裂,人格分裂,生命分裂,靈魂分裂。。。。。。所以最公平的做法,就是將我在生活中,那個另外名稱稱為【人的靈界】的那種胡攪蠻纏美麗謊言裏,所有一切不法的控訴,在這裏展現給大家做個【鏡子】,照照自己,也找找您們。因為我的恩賜已經可以進入到你們的【詭辯境界】裏麵,用你們的那個鬼樣子,(一個作為養了【逃避】這名字的詭辯小鬼的活化石樣子),來看看到底是你們鬼樣子,還是我中邪了?

真相,遲到(為什麽你總是要和我們作對?)

我(因為你們不喜歡我)

現實(那是你自己找的,你從來不懂得尊重人)

我(因為我曾經懷胎在你們裏麵,)眼神陰笑藐視地,看著他們說(所以你們也找了我,給我一大堆的謊言,來玩弄我的單純。)

愚昧(是你不懂得尊重人)

你們曾經有尊重過我麽?要不然為什麽要用語言遊戲來羞辱我的單純?

遲到(是你不懂得人情世故)

哦!剛才講尊重人,現在就要我人情世故。真像個猴子亂跳。

真相,現實(你不要鬧了好不好)

我(我比較說真話,你們的好話,豪華才是你們對我的【鬧】)

愚昧(你根本就是胡攪蠻纏,專牛角尖。白癡一個)

我(我是白癡,但我比你們有良心,不像你們滿臉紅塵胭脂粉末)

真相,現實(如果你有良心,就不會跟我們專牛角尖)

我(在你們牛角尖裏,我怎麽可能不專牛角尖地保護自己來對抗你們呢?哈哈。你們不是很喜歡說【天賦人權】,【尊重人】等等白紙黑字嗎?你們為什麽不喜歡我的選擇權,不尊重我作為人的樣子呢?大白癡一個,假冒為善的勞苦功高皺紋)

遲到(你若不跟我們作對,我們就不會和你們作對)

那你們為什麽要逼我做事做工,用金錢來欺壓我呢?你們的白紙黑字,看我看人都是白紙黑字那樣的【老來滄桑】。並永遠要吞噬,同化(童話)我心中的彩色。

愚昧(人是要長大的,不能老是幻想著)

你們不也是幻想人不能老是幻想著,幻想著應該長大地自我壓抑的自我詭辯,在不能幻想著的魔術裏幻想自己忍辱負重,又幻想自己很勞苦功高,勞苦地為人們的出路尋找【天羅地網的溫室效應】嗎?你們悶死了人,為何我不可以氣死你們,和你們作對呢?

現實(如果沒有錢,沒有我們給你的錢財,你就無法活著,讓你自生自滅)

如果上帝不允許,你們早已經丟進火爐裏了,盡末了大審判。我喜愛憐恤,不喜愛祭祀,像主基督一樣

遲到,愚昧(不要沒有話說,就拿聖經欺壓我們好嗎?)

我(你們之前不也是拿【聖女真經】,佛經,可蘭經,道德經,或社會經,玫瑰經,教育經,雞精等等亂七八糟經文,來羞辱我和我的聖經嗎?不也是說您們才像個神,活了五六千年,甚至千萬年,並為人類創造了各種的文化思想,而我隻不過是【乳臭未幹的臭小子】,就像個惱羞成怒狂妄藐視的老人所說的廢話嗎?)

真相,現實(我們什麽時候說自己是神?簡直惡人先告狀)

箴言說,強暴蒙蔽惡人的口,隱藏怨恨的,有說謊的嘴。

同仇敵愾到(看看看,又是將自己當作神那樣地白癡,欺壓我們)

我氣到沒有話講。這樣脫了僵線的野馬,語無倫次的野馬,整天都想挖個墳墓,往裏麵轉,原地踏步。不過建造墳墓,並非為了自己的麵對,乃是,為了別人的噪音,自己輸在別人噪音前麵的那種自取屈辱。墳墓都是為別人找的,造的

不過卻也難怪,一個將自己當作神來偶像崇拜的自我迷戀,永遠忘記了自己如何說自己像個神的自我迷戀。迷戀本身就是迷戀,永遠是迷戀的。


故事開始了。繼續地開始了,好像辦公室政治。有它就有故事,一鍋粥的煮著,唱著,跳著,悶著,對著。。。。。。。

程序

程序

又是程序

一整天想著的就是這個東西。整晚的想。反正今天休息,好好過幾天的自己。不過想來想去,隻有壓抑,隻剩下壓抑。

越想越悶,越悶就越煩躁

到處都是煩死人的浮遊物,攪進果汁機裏。本著想要徹底安靜,看著外界看著自己。外麵吵死人,裏麵也是吵死人。日光天天被人吵,從早到晚。

程序煩死人。卻到處都是程序;從水電費,到走路,到建築,到談天說地,到買菜吃飯,甚至逛街。。。。。。。暈。我現在就頭暈。

爸爸弟弟等下就回來”這是昨天的事。對我,晴天霹靂。每次都是這樣,不聲不響的丟下驚魂彈。眼睛大大,心裏多多,非常複雜。恐懼比較多。

幫我搬東西”幾小時後,弟弟在門口【變魔術】出現,第一句話的命令就是這樣。雖然表情看起來在哀憐,在疲倦。不過關於工作程序的正邪之道都還沒有理清楚,心裏煩躁到“又是一大堆的程序,一大堆的命令,煩死人了”我心裏默念著。良心卻壓抑著;因為知道弟弟的需要。

搬上搬下,跑上跑下——我就是討厭這種沒有新意的心意。

整天做事,突然做事,被命令做事。我在他們眼中,在人的眼中,簡直就像個【受命的機器】。可是聲音又那麽刺耳尖銳。

弟弟手上還有一箱,下麵還有兩大箱”我對著媽媽叫,不耐煩地叫,喘氣地叫。她走著眉頭,皺著眉頭“還有這麽多啊!家裏沒有位了啦”好像要哭又不哭的申訴,無奈地掃描所謂的【人間必需品】。

弟弟坐上地上喘著。我也是。

不僅僅地喘著。看著地上一大堆的大大小小【龐然大物】,左邊那一堆,右邊這一堆,還要就是慢慢延伸到差不多中間了的點點滴滴,中間卻是我的弟弟,弟弟後麵是我,我們的旁邊是媽媽。

看著這一大堆的人事物,整個心沒有力,煩著,皺眉頭著,心裏默默罵著。如果我想以前,或者中學時代,呱呱叫,僅僅為了那抒發的心境,一定吵架,說“你是王啊!要看你的臉色”又或者“你的事很大啊。。。。。隻顧自己的事”。。。。。。又是一大堆程序,在工作中常常聽到老板這樣地罵人。

人,已經死了,實際上死了,死了很久那種。隻有我活著,卻是活得吵死人了,活得(獲得)不耐煩了

還在喘著氣。“隻有這一些啊!”母親的【溫柔】又來鳴叫了,哈哈。從小到大沒有停止過。

哈哈笑著,心裏煩著,命裏怨著,眉頭皺著,嘴裏擋著。笑容也是抽筋著。

從下麵最後一箱,搬回來後;“真的不能吃水果啊”“是呀”弟弟回應著,滿目滄桑猶如創傷地回應著。太喘了。

搬出了一大堆的衣服,拿出了電腦。

氣息還在翻騰著,呼吸還在說話時。

行動卻像要做完工作那樣地接續著,像極了斷了線的木偶,所謂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咒詛。

對!!還有那一篇”母親叫著

哎呦。。。。。”我火了,喊了“可不可以等下啊~弟弟都還在喘氣著”不單單是為弟弟,也是為我心靈【沒開竅】的惱怒,或從來不得平息還常常被壓著打著欺著的煩躁。

不過母親簡直就像個人工電腦一樣,並不管我的哀求,自己輸入自己輸出,就行動了。那麽前後連貫,表裏一致溫柔,多麽慈愛協調的自我迷戀啊。

但是這種自閉症兒童,那種自以為是,隻有祭祀而毫無憐恤的。它那種,隻不過是隻想完成自己的程序罷了,作成自己的成功罷了。逃不了我靈魂的窺視力,敏感力,洞察力。

(可是我想要安靜,這算不算也是我的程序呢?)回想著,現在才在這裏想問這個問題。並不是為了反省

當大家都覺得吵鬧才是進步的時候,我想要安靜,人隻會說我在無理取鬧,不解風情。。。。。。。。

當大家的裏麵外麵,外麵裏麵都在吵鬧,哪怕是溫柔地壓抑著時,我的呼吸隻是多餘的——因為大家也在呼吸,都認為自己在呼吸別人隻是,不是跟屁從就是鬧事分子罷了。

現在地上,再也沒有天下太平了。家裏一大堆工廠製造品,人所稱之為生活必需品的【垃圾槽】。

從地上搬到家裏,使家裏到處都是地上的

地上是吵鬧的,所以人與人之間隻能有吵鬧的格局,

不是打出朋友,就是打出敵人。不過,現在的遊戲比較神經質,因為多元有趣又不失為膚淺簡單的自我批評自虐傾向

東躲西逃,成為電腦上網絡上論壇上的“熱門話題”。在其中找出敵人,也找出朋友,然後看情況地:朋友有時候是仇敵,仇敵有時候可以成為我聊天的朋友

這是知識經濟,一個隻為了見聞,而產生的【不協調的多麽協調】啊。人人相互獨立地相互幫助;既相對獨立,也相互獨立。

人與人必須要有呼吸的空間”這是流行歌曲,也是流行情歌,從此人情從這種情,實際上是這種【歌】,靈界的歌,開始進化自己為漂浮物。

到處都可以去,但到處都不可以去。因為:地上就是家裏,家裏就是地上,人性的最高境界,宗教的高瞻遠矚嘛。。。。。。。哈哈


辦公室政治在哪裏?在工作本份裏,在自己裏,在漂浮物裏

在那無盡的黑暗裏,物質世界變成了物理世界,而且,還是思想觀念,所謂知識創新的物理變化。隻有我知道白天是什麽樣的光。

脫離了語言,我就脫離了生活。

我在尋找光,你們卻尋找扮成光明天使的光。語言的遊戲,美麗的謊言,就是扮成光明天使的光。

快開門。我要拿東西”朦朦朧朧被吵醒,煩死人了。不會想到我在睡覺,隻想到你的趕快。我這樣地埋怨著,咒詛著。

東倒西歪地不耐煩走去開門。

從此失眠了。不過心肌肉在繃緊,胸口鬱悶,頭還在痛苦。誰叫他們一回來就十二點多睡覺。一大早又被他們吵醒

想要罵人,可是他們不會諒解我的啦。正如我諒解了他們後也是不諒解他們的。到最後一定是大家各持己見,吵架去了。像個無賴,簡直就是一群白癡。

閉上眼睛。

我想著聽著。想著我在工作中,發現到的【認識(人事)程序】,心裏拗不過我那個討厭美麗謊言,整天來個正邪分明的倔強與人敵對性格。聽著外麵父母之間,好像關懷卻隻是在報告生活這樣生活那樣的【催眠嘈雜曲】

想著聽著都糾纏不清。煩死了我的心

不但煩死了。整個仇恨,一種【頹廢的炮轟無賴】亂罵戰,從我心靈的黑洞口終於爆發了。想要將整個世界吞噬進我的肚子裏,自己一個人。一個人安靜安靜。

反思也沒有用。反思人就是煩死人了

不要有別人,也不要有事。雖然自閉

但是好過帶著仇恨的炸彈,隨時變成被人去殺人,由那無意義的有意思命令的嘈雜聲。

主基督啊!每個人都隻想看我做事。但實際上我咒詛他們和他們的事”我狂叫著,咆哮著,呐喊著,訴苦著。就像個決堤的眼淚與憤恨與恐懼與咒詛與想要殺人。。。。。。。等等的混合垃圾物。

(是你自己找的,誰叫你不聽我的話)又是一大堆的吠聲廢聲

(是你們找給我的【散錢】。沒有程序,就沒有仇恨。)我跟聲音打架去了。

(是你不想成長)你們根本就是打了人,就說我愛你,為你好的,這些沒品位沒真心的誠實話(城市化)

(是你太懶惰了,不想做事)在你的霸道麵前,我怎麽可以裝作勤勞呢?我死了還有去路,你死了就徹底死了,也害死人了。我可不想在宮廷裏麵整天麵【地】思過的扭曲身軀,聽你講治國為人的大盜。你隻不過是將死的人,僵死的人,害怕別人篡位的侏儒。

(那你去死好啦。)反正你天天都是叫人死的,死多我一個,對你來說隻是【廢紙回收,資源回收】罷了。

(那你回到火星裏去啦,這個地球很恐怖的,哈哈哈!!)反正你從來不曾觀看地球,隻是建造舞台,表麵魔術,又是在台前幕後製造煙霧厭惡,延誤,豔舞的地域地獄,抵禦,低語,一切那麽正大光明,又是偷偷摸摸。簡稱【偷偷摸摸的正大光明】,進化成叫【正大光明的偷偷摸摸】。

主基督啊!我根本沒有愛,你的愛,怎麽能夠去做事,做人,愛人”我的心裏怨恨惱怒已經失控了“我根本不想要做事,甚至咒詛做事。不想看到人。”我到底是誰?

媽媽進來翻東西了。走了。不久,爸爸又進來找東西了。我聽著腳步聲;眼毛偷偷開著,眯著。

頭死在痛”我咒罵著。似乎不想再起來麵對觀眾,麵對世界了。

又是開門聲。我知道母親要出去買東西吃。爸爸也出去

為什麽鐵門不要做”爸爸發牢騷著,至少在我聽來是如此,從小到大都是如此。“反正浪費錢,又找不到對稱的”母親呱呱叫

聲音沒了。似乎淹沒了。

又想起我的工作程序

主基督啊。。。。。我煩死了,甚至很想咒詛著。其實我根本不愛你,我的心裏都沒有愛,也不想要愛,更不相信愛。我要殺人”

其實我的心裏隻有仇恨。仇恨,厭煩,咒詛,殺人。。。。。。。這就是我的一切。從來沒有人幫助我,你也不幫助我。”

主基督啊!其實我也不是愛你的。甚至心裏在痛苦深淵中咒罵你。我很想殺你。天天都想要跟你吵架,甚至打架。不但對你,對人,對自己也是這樣”

我不想再工作了啦。”我咆哮著,抓狂著。“我現在就想要辭工,換電話,讓老板同事不找我;不找我麻煩。我憎恨他們,憎恨工作,憎恨程序。”一點人情味都沒有

像個書呆子,隻會死工作

像個書呆子,隻會小手段

像個書呆子,隻會披著書皮的野種

像個書呆子,隻會工作之外餘情未了的逛街

像個書呆子,隻會將四周圍有形無形包抄的看情況叫人

可是現在就辭工,我就拿不到前麵兩個禮拜的工錢了”我痛苦著,無奈著,簡直就是被威脅著,抓著“他媽的!簡直就是魔鬼,是流氓,是皮笑肉不笑的太監瘋子”——我不屑!我不屑!。我奔潰了,想要現在就走出家裏,走出工作,走出世界。沒有一個地方容納了我。吵死人了。


大地是寧靜的。世界卻是吵鬧的,而且還是,明爭暗鬥的吵鬧。紅塵沒有一刻不是紅塵的。

啞巴吃黃連,最能道出世界的吵鬧。哪裏有欺壓,哪裏就有吵鬧。

扮成光明的天使,天天給天賦,給權利,授予欺壓人的人。心靈侏儒的人,隻能帶著【自卑的創傷】在網絡上調侃自己調侃別人。

有誰不自我逃避地調侃自己的別人呢?

我曾經走過了

所以我看著你們走過的曾經,我的曾經。

在那無盡的日光裏,你們是我的黑夜,我也是你們的黑夜。從來沒有人說自己是自己的黑夜。從此日光下黑夜裏,永遠是別人的黑夜,自己卻幻想黑夜裏的白天。

工作中,一種程序,一項需要,一門關係,一道人事,一個優先行為的變化,一臉同事眼神,幾位顧客。。。。。所有這一切都是辦公室政治的籌碼。

將工作做死”這是我朋友對我說的。

那時候我將我在工作中發現的,悲劇的奇妙人性,分享予我朋友。我們從此談論了靈界,也就是人性。一個不信之人被世界的神弄瞎了心眼的靈界變動。

我糊塗了。心裏抓不出正邪的奧秘。

主基督啊!如果,凡是按著程序跑,才是與人和睦並靈命良善聖潔的話,那麽在程序裏,正邪到底跑到了哪裏去了?”

雖然我知道:之所以需要工作程序,因為人隻有兩隻手兩隻腳。——但是,難道在程序裏麵才能有兩隻手兩隻腳麽?

一大堆的要求,從顧客,到同事(臉色),再到老板,再到工作的程序,甚至生活的節奏步驟,這比隻有兩隻手兩隻腳,更加地【啞巴吃黃連】,有理說不清。

程序裏麵,沒有正邪觀念,隻有那【做死了,不添麻煩】的自表謙卑小心謹慎。

我與朋友談論了很多。以上有些話,事後才想起,才寫進這裏的。我頂不順,我們悲歎,神憐恤。以人為本,到最後,卻是為了【不給大家添麻煩】而變成,以程序為本。

罪之所以是罪,因為程序將人封閉在他裏麵【做事】”我跟朋友這樣說。整個靈界,就是要人【悶死】在那悶死的封閉裏。

不過我忘記告訴了他“律法,變成程序,就是隻剩下毫無憐恤的祭祀罷了”。語言遊戲就是最好的一個例子。徒具形式的結果,就是徒有智慧之名。

我們的靈魂是死亡的,是破碎的。所以才需要外在的條件,一個美其名曰【工具】的輔助品。但其實是【內憂外患的連體嬰】。因為你如果一刀斬,同歸於盡;不分開,大家一起痛哭痛苦

所以需要分成很多手術

但是靈界裏的這樣連體嬰,有誰是他們的【分體手術醫生】呢?我們隻忙自己顧自己。更何況,我們本身也是【連體嬰】,與自己與他人與現實【糾纏不清】。既不能分開,也不想分開。

連體嬰,是寂寞的個體。也是“勝利”(生理)的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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