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界書信:失控與仇恨(1)


 

第一者:心夜,心空


一句話,一首詩歌

一句話,一輩子

可能嗎?

換來命運;我給你醜陋,給美麗的謊言,也給複雜的真相。神人天地,交織著,生出空虛,生出混亂,我的靈界挖開您的靈界,一場墳墓之間的較量。


開頭,永不是開頭。過後才是開頭。前言總是羅嗦之後的事。有誰看得清楚?那時候的言語,總是鋪成之後的呼吸。語言卻是之前的政治演說。但我不是政治家。所以言語和語言,我使之混亂,混亂地使用。我太藐視死板的正經。人們想不到的,我刻意地創造想得到。文學的天地總是刻意中,虛構就是這樣的自我發展。不僅在虛構中,也在神話的遺傳遺言中。嬰孩的誕生,永遠是千古之前的,然後重複的;不過沒有創新。被出賣了。所以我要的,我的自己文學,並不是文學,乃是全部。從後麵說起,也可以從前麵說起。這是自由的代價,也是自由對人的自尊心粉碎。從此,美麗與壓抑,將陪伴著我的左右,我如此地創造我的文學,我的自己,我的揭示。得理不饒人,是我的文學名言;從您們心胸狹窄的路途來說。先看看【第四者】吧!那是第一者的活化石。第一者隻不過是他的研究所罷了。


第四者之後,故事從這裏開始:

日光在高空。人在吸塵土

有意無意地“日光不管我們的事,隻要我們不要太熱了”。

光線從高而下,有誰管?

大地早晚都是烏煙瘴氣。購物廣場卻美麗誘人。廣告那麽刺耳,還有那麽多人視為歌星(個性)。

工廠的廢料仍舊。仍舊燃燒著天空,強奸著大地

而我們就像埋在泥土裏的根基,抽筋地努力向外“眼生”我們的悶氣與死不認輸。泥土裏的根,咆哮著,自閉著。隻是永遠提供無法看到外界的數目養料。樹木成長著,根卻不同方向。成本也增加了

五點半的新聞“我們要保持多元民族,不要種族”

夜半歌聲到“我們要多妻製,至少允許兩廂情願的多女人”

人多,車多,八卦多,男人多,女人“更”多,老板也多,想做老板的到處多。所以流氓的更多,車禍更多,不讓路的最多。

出門都要錢。。。。。。還不夠多啊?!名牌多就八卦多”我想著。笑著。別人怎麽樣,我也基本上怎樣。

隻是冷眼旁觀您們罷了。

真相(講那麽多廢話做什麽?)

遲到(在這大地上,沒有需要。。。。。)

現實(您們兩個人給我閉嘴,煩死人了。)


從哪裏說起呢?那是一個沒有聲音的世界,

如果厭煩了世界,誓死將世界抽取形式的話。外表總是沒有聲音的。聲音是擠成一團的。

走在馬路上,全部都是聲音。走在馬路上,沒有安安靜的。走在馬路上,緊緊張張的,人看車車看人。常識,人性平行走。

但:到最後,你看我,我看你。其實是外人聽聲音,內人看情況。

程序永遠在危難意外的時候才考慮人性。——聲音太多了,人性去了哪裏呢?我常常呐喊著。不過,過後忘記了這種呐喊。仇恨霸占了我的身軀,也就是神經線。

我討厭人多,車多,男人多,女人多,老板多,流氓多。吵死人了。都是不讓路的多,八卦的多。

我不想緊緊張張。想要簡單輕鬆的能力。這種想要的能力,使我厭煩了言語,厭煩了人聲。

言語變成了繁雜官僚。我萎縮著,想萎縮著,正想要萎縮著。我萎縮地看著人的言語的語無倫次。

我想封閉自己,為了保護自己的天真。

不過我的厭煩或煩惱,使我恐懼,那種仇恨的活著,無奈的活著,需要自我調劑(人稱之為【成長】的謊言)的活著。

像個斷了線的木偶。偶像永遠在【照相】裏麵的,那個名為某某地盤的大地上。天空總有斷了線的風箏,人稱之為自由,心裏卻永遠感歎,永遠飄浮著自己的凱歌。

靜靜地。靜靜地飄浮。

飄浮在魂淵裏。那不是我,卻是我。我,不是一個人,很多人,但每一個人不是我,在那深海中。

在沒有愛裏,或者在需要條件的【愛,賣命】裏,我失去了愛的真諦。隻要女人,隻有女人。這是我剩下的愛,卑賤的愛,快要奔潰的愛,一個充滿鴉片迷幻的愛。——您們也沒有我所沒有的愛。

語言是一種偷竊,偷情,掠奪。。。。。。。

我這樣飄浮。我在這樣的飄浮裏。

飄浮,是我的奴隸,但也是我的暴君。日光是我的太監。沒有人給予我答案。我喜歡自然,自然卻沒有給我答案,好像不喜歡我。

在飄浮那個麵前,在自己那樣麵前,奴隸,暴君,我都是向他們赤裸裸地。我是誰?言語同它的聲音,一起隱藏了我,檔案名字叫做【自我玩弄,自我追逐】。

真相(您已經語無倫次了)

遲到(追逐,是我的快樂,有什麽辦法!!!)

真相(您很吵咯。。。。。)

現實(如果沒有了你們,我就可以隨意地快樂)

遲到,真相(是你太現實,不切實際。。。。。。)

現實(你從來不了解自己,還教訓我?)

遲到(真相,現實也說的對,為何與我們糾纏不清?你變態呀。。。。)

真相(是你們從來不了解我。。。。。)

現實,遲到(是你放棄了我們,放棄了自己。你也是在現實中的,為何總覺得隻有你呢?【隻有你】,是對的嗎?)

真相笑裏藏刀,沉浸在大海裏了。

我必須閉上眼睛,那裏是有安靜的。閉上時,沒有地球,也沒有了自己。思想倒是跳來跳去,東奔西跑。我是誰?

我是誰?閉眼哪裏曉得洞察。。。。

那是無所適從的心跳歲月。。。。。

我是誰?我在房間裏,房間卻不在我裏麵——倒覺得風扇吵死了。吵死了我的耳邊。刺耳總是有的,纏繞著內外與身心。

平時我不太注意(或是不願意注意?自己也無法回憶)那架東西。可是每一次黑影籠罩的時候,地麵才感覺到燈光與風扇。

看著黑夜蒙蒙,我的心也是黑夜的。黑夜有多瘋狂,心魂就有多激動。但我從來沒有一次麵對過黑暗。忙呀忙呀忙呀。。。。。。首先我就是這樣,脫韁的野馬毫無方向,心恐懼,魂厭煩,靈譏笑了【抽筋了的愚昧】。——但我也斷了神經,跟著胡鬧

愚昧(您必須與我們同群,這是命運)

我(那是您們瘋狂,關我屁事。。。。。)

愚昧(你也和我們一樣瘋狂,要不然就不會在我裏麵讀書,讀人,讀工作,讀新聞,讀曆史,讀思想。。。。。我這些瘋狂,都被您讀進去了,還被您批評)

現實(就是咯!小人多作怪,就像醜人。隻是我不像您愚昧說的那麽瘋狂,冷靜的瘋狂。我也有冷暖人間的一麵)

我(我不想被您們愚昧與現實欺騙蒙蔽。保護自己不被您們欺騙有什麽不對?)

遲到(人不會工作或做事,就沒有也不會有價值與意義)

愚昧(對!對!對!這就是天賦權利,您應該去競爭,與人競爭,而不是與我競爭)

我(但是主基督說:人若不回轉像個小孩子,斷不能進天國)

真相(上帝是不存在的,那是人的幻想,人的語無倫次。人總是喜歡語無倫次一係列沒有根據的超越,語無倫次自己的理想或心境。)

現實,遲到(人不可能永遠是小孩子的。。。。。所以你的主基督是在欺騙您的。)

路加福音2334節“當下耶穌說:【父啊!赦免他們;因為他們所做的,他們不曉得】。”我當時就喊叫著——並不是抱著赦免的意願。我冷笑地看著真相,遲到,現實與愚昧。“我專心用智慧尋求,查究天下所做的一切事,乃知上帝叫世人所經煉的,是極重的勞苦”。我麵對他們時,心裏太衝動到抽了筋,像個小兒麻痹症,一直想要打死他們。仇恨暫居了我,正如他們占據了我一樣。

另一種聲音(為什麽您那麽多解釋的?!解釋有用麽?)我被驚醒了。我遺忘了他們。問“您到底是誰?”沉默著。再問“你到底在哪裏?為何對我說話?”。。。。。。。。(無聲)。我在幻想聲音嗎?為什麽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聲音?

我在哪裏?我在我的哪裏?

第二天早上了。我還是在房間裏。昨天做夢嗎?房間是夢嗎?那心房裏有多少次的夢,是與聲音有關呢?我隻知道:在房間裏,很久很久很久很久很久沒有注意房間了。也很久很久很久很久很久很久很久很久很久沒有認真看自己了。

原來是那麽淩亂。

原來我是那麽地四麵牆壁。

書本一大堆。衣服擠著一團。床被皺紋一大堆。天花板死氣沉沉。風扇猶如蜘蛛網。

又是一天了

有時要~沒事找事做。

我“打”自己一巴掌:可以不要那麽緊張嗎?你到底恐懼什麽?

越問,越有壓抑。身體也產生了奔潰的信號,如同喘氣——因為那根本就是心靈的身體喘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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