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不僅是一家人遮風避雨的居所,更是締造溫暖、幸福的實體。
人們盡自己的能力去購買去建造它,又依賴寄望它為自己帶來財富,作為安度晚年的堡壘。
和大家一樣,房子在我的生命中也有著其重要的位置,而十天前我則賣了我在美國的唯一住宅,今年雖然還差一個月才走完一半,但這過去的五個月對我來說可謂發生了太多太多的事,原本想花些時間一一記錄下來(我寫博文的原因之一是紀實我的生活),但忙碌的我真的不知道要什麽時候才能完成這項“壯舉”。
歲月不饒人,我現在隻能趁大腦對一些細節還處在“記憶猶新”之際,趕緊提筆寫下。
我和外子可以說是早期的“海龜”吧,1996我們從BOSTON舉家返台。我們海龜的理由恐怕也別於他人;一、生長於台北的LG被波士頓冬天的大雪下怕了 二、LG也不想再孝敬山姆大叔了。
為了讓我這個來自大陸北方的妞適應台灣,外子還特意在95年安排我們全家返台“考察”,希望我和二個孩子能喜歡台北的生活。
一晃我們在台北生活了近十年,我們的孩子也從小學進入到要升大學的年齡。
記得那是2005年的早春,當時我正在北歐做巡回報告。外子一通電話打來告知我他找到了孩子要去讀書的州,並希望我返台後辭去手邊的工作帶孩子赴美做讀大學的打算。
“OK,OK,你能不能先告訴我是哪個州?”我被外子說的頭腦發暈,先找了一個最想知道的答案去問。
“Nebraska”!,
“Wha~~~~t? what in the world I have to do with Nebraska?” 我簡直不敢相信這就是外子花時間搜索出的“好地方”。
“妳先別急,細節等妳回來在說。” 聰明的外子先安撫了我意外的情緒,一個半月後我回到了台灣。
我們家的老大對藝術和生物學都充滿了熱情,她想步爸爸的後塵從事醫學方麵的專業。但是她的成績並不是頂尖的,如果想要擠進這“滾燙”的專業,我們能做的就是在“後天”的因素上。
經外子分析,比對和調查,他發現Nebraska州人口雖然少,但卻各有二間醫學院和牙醫學院,如果作為本州的州民,上這些學院的比例不僅會高出許多而且競爭率也會大大的減低。
這對先天不足的我們而言無非是獲得了一張跨越高門檻的通行證!
可憐天下父母心! 我們做了父母能為孩子所做的,於是在老大要升十二年級的那年,我和她各拎二隻皮箱從台北飛往了內布拉斯加州。
前半年,我和大女兒在離學校不遠的地方租了一個公寓,而那年年底有關“禽流感”信息突然多了起來,特別是亞洲幾乎是籠罩在重低壓中,這對於曾經飽受SARS~非典之恐怖經曆的我們而言似乎是另一個大難要臨頭。
遠在台北的外子更是被這“禽流感”攪擾的心煩意亂,幾經商量,最後決定帶著老二先來美國“避難”幾個月,如果沒事就回去,萬一爆發了“禽流感”,那麽一家人就留在美國(我們擁有雙重國籍),雖然那時二丫頭死活不願意來美國,但最後還是被老爸給“綁架”來了。
2006年的元月,我們一家在這個被我譽為“鳥不生蛋”的內布拉斯加州,開始了悠哉的“避難”的日子。
早上我們把孩子送去學校,然後就東逛逛西瞧瞧找個地方吃午餐,下午買買菜,準備孩子們回來的“大餐”。
日子悠閑的讓我們這二個無業遊民失去了“重心”,一向對房地產有偏愛的我們,雖然不打算在這鳥不生蛋的地方買房子,但沒事兒看看市場也算是一種不錯的消遣,可是誰知道,這無心插的“柳”居然給活了。
記得那是三月底,我和外子開車在OMAHA的mid town 欣賞那一間間,一棟棟的古老建築物。這個城市雖然不是很大,但她的Mid town卻頗為古色古香,那裏似乎沒有外型相似的建築物,而且幾乎清一色的是磚房子。
閑逛間,一個Sale by owner 的大牌子出現在我們的眼簾,我和LG互相看了一眼,心有靈犀地停在了這棟房子前。這是一棟躲藏在幾棵高大鬆柏後麵的法國殖民式的紅磚房,不僅外型結實,而且地勢頗高還處在街角。買過房子的朋友都知道,這街角的房子永遠比街中心要淘喜,而且在這條街的這一邊,或許是房子大的原因,總共才有三棟房子。幾經周折,我們如願的買下這棟全家人都喜愛的房子,而不甘寂寞的我更是大手筆的將主臥和廚房翻修為自己喜歡的樣式。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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