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好幾種文化體係裏,存在著在某些天內禁食的一些規定。穆斯林在齋月的時候,不得進食。基督徒也必須在四旬齋的某幾天內禁止用膳。登記了這些禁食規定的大腦計算機就如同法官,警察和劊子手一樣,威脅,提醒和有時按照程序中輸入的重要性以數字般等量的嚴厲性進行懲戒。
一個已經把這個規則嚴格地印刻在大腦計算機中的穆斯林,將承受兩種對立的情感流:一種是生物自然的和幹細胞的,饑餓法則:“如果你堅持不吃飯,我就持續地用這種不舒服的感覺折磨你。如果你吃飯,就會看到你將是多麽舒暢”;另一個是與之對立的生物文化和生物社會的法則:“你知道,一個好的穆斯林必須遵守這種禁食的法則。如果你照規矩辦事,這些將是您的補償:充滿希望的愜意感(難以想象的情色之歡的幸福天);被穆斯林社會尊敬的愜意感。
如果你膽敢違反這個神聖的規則,我將讓你為這些嚴厲的懲罰付出代價:負罪感:你將感到要受到安拉和就活在你心中的父母的指責和從你意識裏感到整個穆斯林社會都在高傲和輕蔑地指責你。此外,假如有人發現了你的行為,你就成了這些知情的穆斯林歧視的對象,他們將嘲笑你,咒罵你和孤立你”。膽敢或能夠破除這些規矩的穆斯林是很少見的。
一隻猴子受饑餓法則的製約,但是不受禁食和這眾多的其它的生物文化法則的約束。我們可以觀察到一個帶有社會特點的生物文化法則如何跟帶有幹細胞特點的生物自然法則作對並占上風。保衛蜂房的情感法則和機製比那些保衛蜂房一個細胞的那些法則和機製要強大得多。
個人利益和其社團利益之間的競爭遊戲可能使它達到最高級的對抗。我指的是那些絕食示威者,他們處於高強度對抗的兩種情感流:我的生命或我的社會。
最近這些年,我們親曆了愛爾蘭人的悲喜劇,他們參加絕食示威然後慢慢地和殘酷地把體力耗盡而死去。在這種情況下,體力耗盡而死 一詞――希臘文中意即“鬥爭”――擁有它的全部詞義。一個風華正茂的愛爾蘭青年,充滿著生命力和幻想,他甘願受強大無比的饑餓情感機製的折磨。
幾天之中一口飯未進,當有人把食品帶到他的房間時,大腦計算機用它強大的和具有說服力的情感語言這樣對他講――如果我們把他翻譯成語音語言――:“我在這個恐怖室內用如此殘酷的感覺折磨你因為你不進食。看看這條香腸。注意一下他的味道是多好呀。咬一口吧,把放在你鼻子前麵的這一盤子都吃下去吧。我將把這些折磨你的鐐銬一個一個地除掉。你將會感覺到從來沒有這麽好過!可是你固執堅持十三點,我就會繼續更加嚴厲地折磨你”。
同一個大腦計算機從另一個――生物社會和生物文化特點的――程序裏向他放出完全不同的話來,帶著同樣的情感語言,我們可以把它翻譯成如下的話語,即:“繼續堅持你的絕食,你要像一個愛爾蘭祖國的英雄那樣死去。你今天和永遠都將受到愛爾蘭人的敬仰,熱愛和偶像般崇拜。就在此刻,我讓你感受到這種如此深刻情感的芬芳味道。現在即刻你感受到所有愛爾蘭人正在崇拜你,敬仰你。所有的新聞都在談論你,你處在全世界報刊的頭版。我現在用銀托盤為您敬上的這分名譽感是否愜意?另外,如果你現在膽怯退縮,我將用更加嚴厲的刑法懲戒你。不僅要把你所有的這種極少的饕餮之徒都永遠難以嚐受到的激情感覺立刻撤掉,此外,還要讓你陷入恥辱感,被嘲諷和被蔑視的殘酷折磨之中。全體愛爾蘭人從把你當偶像一樣崇拜一下變成把你當成逃兵,膽小鬼,一個不值得稱為愛爾蘭人的人來歧視你”。
一些絕食者在幾天的“垂死掙紮”後,進食了香腸。但是,另一些人死掉了,犧牲在他們社團的祭壇上。預設來保護主體生命的情感機製是非常強大的,但是仍然會在遇到這種保護和捍衛社團生命的情感機製而作最後的對決之中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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