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在帖子《陰間的權柄不能勝過磐石——談患難的世界意義和天國意義》(上)(下)中,所提到的虛空意義,是憑著對約伯記中所存在著的【詭詐言語】進行揭露,然後以此【角度】出發來【詮釋】約伯的苦難意義與傳道書中所提的【虛空】之間的內在聯係,然後再從我從詩篇裏所領受到的“地上就是陰間”這種屬靈亮光來總結以上所提到的苦難與虛空之間內在聯係背後所存在著的【實質答案】,也就是其【根本關鍵】,從而深化神的智慧施加在日光下虛空所要展露出的【人的邪惡】本質,也就是箴言書所“點出”的“人的”愚昧屬性。但是如今,我所提到的虛空的另外深度智慧,是本著傳道書【本身】的“經意”來【揭開】我之前帖子從未提出的深刻含義,這含義就是:【穿透】虛空的“邪惡”本相而進入神的智慧亮光,使人得以【完全進入】至少是“發現”【得智慧】的“某些途徑”(用不太恰當的概括來闡述)——這種“智慧的法門”,不僅是神本身的智慧意義,也是在“人心”中神早已預備的【法度】也就是其本位意義。不過我如今的文章寫法,與前麵幾篇文章那樣不同,不是按照【整理經意】來展現思想的脈絡,乃是直接按照傳道書中的每一章“含義”來一一道出,以此表明我之所以如此思想以至於領受的思想原因及其來龍去脈。從這個意義上來說,如果不曾【認真閱讀】傳道書文字的,就不會明白我為什麽會如此的表達;於是希望網友們不要責怪我不詳細說出我的思想來龍去脈,因為這種【智慧亮光】來得快去得也快,所以我隻能【直接概括】,然後原封不動的展現在您們眼前。請原諒我的懶惰。
第一章:
大自然有大自然的原點,這原點就表現在,即使一切自然現象或變化都“不住地旋轉”(6後節),但也是“地永遠長存(4後節)。。。。。海卻不滿(7前節)”;同樣,人生也有人生的歸回之處(3節)。勞碌,是人一生的起點,但也是人生的【最後的原點】。這種起點如同原點的方式及其內在聯係,是神的創造也是神的約束,正如同樣既是神的約束也是神的創造;因為從神的眼光來說,神將人的人生與大自然的變化一起安置在“日光之下”,神這樣的約束也是為了他那日光之下所要籌算的【無盡的創造】,有點類似於詩人所說的“耶和華使列國的籌算歸於無有。。。。。耶和華的籌算永遠立定。。。。。”(詩33:10前節,11前節)——從這個意義上來說,傳道書所說的“虛空”並不是指人的生命毫無意義或毫無價值;從屬靈眼光來說,嚴格地默想,所謂的【虛空】實際上主要指也就是“專指”【日光之下】的整體又總體含義。換句話說,當一切創造被神完全約束在“日光之下”時,這種以一個“大的”創造物“統管”(類似地)一切其他大小的創造(包括日光本身也是在【日光之下】),這就是神所說的“虛空”,也就是人的肉眼在心靈內所觀察到的【反複的無盡】。
但另外一方麵,從人的悖逆本質更深刻地說:人虛空的日子都是從他藐視智慧開始時所形成的——人對智慧的藐視因他心中沒有了完整的智慧而使他的全人本質【陷入了】一種根本性的死亡象征,稱之為“變化的心靈困乏”;這種困乏在人心裏麵,就是箴言1章7節所說的【愚妄人】。人的愚妄根本性,使他那“重複的虛空”方式構成了他的【始終的出發點】,亦即(人的靈裏的)【無盡的原點】。而人的勞碌,也就是在日光之下的“他的無盡”,他的原點,也亦即他自身的日光之下的循環。因為他的心雖然籌算自己的道路,但他因為信靠自己的肉體的情欲而使他的肉體不但受製於自己的情欲或私欲,也受製於不僅是自然環境,也包括人類自身所“醞釀”的曆史環境;以至於人的一切籌算到最後仍然被【局限】在天地內的勞碌之中;這種局限,實際上就是人在自身之“籌算行動”上的原點歸回——從屬靈眼光來說,也是人一生的生活行為在屬靈因素上的【無盡歸回】。
於是,當傳道書以自然界的原點來暗示著人生而勞碌的原點時,就是在點出一個屬靈奧秘:原點就是出發點,出發點也是原點,以至以上兩者都共同指向一個基礎也就是秘密,即“反複的原點”就是【循環的出發點】——而更深地說,以上這種人的肉身【奠基】在自然之中的相互牽連的內在關係,實際上有一個共同含義,即都是指向了一個屬靈發現:“江河都往海裏流,海卻不滿”(7前節)。人與人之間的進進出出,這種有形無形的交流方式就如同江河與海之間的湧流;但人即使相互交流了,他的心與靈從來就是【不滿的】——人的不滿就是人的不滿足——因為他的靈和生命從來就沒有安息過,也就是不曉得平安的路在何處。人與人間關係上的這種“卻不滿”狀態及其方式,就是傳道書所說的“萬事令人厭煩”中之【厭煩】的屬靈含義,從而見證了“日光之下,並無新事”的屬靈現象——還有,萬事令人厭煩中的【厭煩】,實際上就是第三節所說的“有什麽益處呢?”的實質含義。這裏所說的“有什麽益處呢?”!!並不指沒有益處,乃是反麵說明“根本找不著任何益處”這種生命本位,以及這種靈裏的本相;這種“找不著”就表現在,在日光之下已有的再有,已行的再行,以至於並無新事(9節)。因為所有的新事仍然會以【付出的益處】這種困乏形式來衡量的。
於是,既然找不到任何與生命相關的益處,那麽人即使說了等於沒有說“出”(真相),這就是經上所說的“人不能說盡”之深層含義,也就是其總體實質的含義。人既然無法說盡真正的真相,那麽一切萬事在人“說”的份上就更加讓人厭煩,因為連人自己所說的事也厭煩了自己的言語——而人自身的厭煩就表現在:看不飽,聽不足(8後節),也就是我們一般人所說的,看等於沒有看,聽也聽不清楚的方式及其心態。這種“無人記念”的真相,就是萬事萬物本身的厭煩關鍵以及困乏之處——簡單地說:萬事的厭煩,找不著益處,不能說盡,並無新事,無人記念,以上五者都是相互牽製,相互管製的——於是,當箴言提到“通達人的智慧在乎明白己道”(箴14:8節)這句話時,如果將它放在傳道書的背景來詮釋,我們就會更深地明白生命或智慧的深層含義。這句話並不是像我們所說所想的那樣,以為箴言隻是教導我們要盡做人的本分,或者說走自己的路。。。。不!!!。所謂的智慧,所謂的明白己道,這種明白實際上就是指“超越”(即“遠離”)人生的悲劇,也就是所謂的虛空人生,尋找人的靈或生命的創造本位,亦即【靈魂的突破口】,一個脫離一切虛空困乏的突破口;箴言所說的【智慧人的己道】,實際上就是指這個突破口後的生命道路——在那裏有智慧的泉源,也就是有人的靈魂本相;隻有上帝生命的智慧,才能解開人的靈裏的內在本位以及(亦即)豐盛合一,這種【合一的豐盛】並不是所謂的多元性或多元融合。
於是傳道書所談的虛空,不僅是叫人在虛空中得智慧而從智慧內看透虛空的來龍去脈及其內在本質(正如前些文章所揭示的那樣),實際上也是叫人明白智慧並叫人尋找智慧,使人得著靈裏的智慧時在自己的通達上【明白己道】——也就是崔逼人【回歸】到心靈的原點,並不是指人生的封閉狀態或循環狀態,而其實暗示著“原點就是突破口”(從人生而忙碌來說這裏的原點就是指自己籌算的出發點),也就是從而“啟示”了生命關卡的內在進深——個人若能曉得這樣的暗示或亮光時,他就基本上能領會到生命或心靈的內在深度,也即人生原點的實質重點(也就是一般思想史所謂的【得道關鍵】);如果人將自己的原點當作是人生的出發點,那他的原點就會使他虛空並陷入虛空,但是相反地,如果人將原點當作向神自卑的【亮光】或“領域”,那麽人就必然會走向神豐盛生命所預備給他的智慧深度,也就是人在被創造時所隱藏著的創造本位。從這個意義上來說,人出生的原點就是人生命的智慧泉源,這就是傳道者所說的“神。。。。。。又將永生安置在世人心裏”(3:11中節)之實質屬靈含義。於是,遠離虛空實際上就是【親近】智慧的泉源——這遠離不是叫我們封閉在自己的世界內,而是叫我們在神的安息裏用神的智慧去“查究天下所做的一切事”(13前節),從上帝所賜給人的【極重的勞苦】中(13後節)去查究箴言中點出的“追隨虛浮的,就是無知”和“追求邪惡的,必致死亡”這兩種智慧的更深內涵——因為萬事的厭煩,是神使人所經煉的,以至使人知道勞苦本身的“極重的”這種份量與其深刻性。這是由於,追隨虛浮就是追求邪惡,這是人(活在)虛空的根基,根源及其內在聯係和內在本質。而當人用神的智慧去【僅僅觀察】也就是查究天下事的時候,他從神所領受的智慧反而使他“多有愁煩。。。。加增憂傷”——這是因為他根本不曉得虛空的內在本質並其深層屬靈含義;他用錯了神的智慧,隻是拿“所領受的智慧”來服務自己的野性即狂妄。
第二章:
人自身的喜樂,一般上都是為他心【內】的另一個【我】服務的;這種:1)服務的形式,2)特質本身之各種含義,和3)其內在總體性本質,這三者實際上就是經上所說的【虛空】,是虛空本身的另一層次關係及其含義——從此“服務形態”回觀人的全人本性,人有三個不同關係但又有內在聯係的【我】:從肉體來說,有“情欲上的我”;從心的內在【功能】來說,有“虛空上的我”,也就是陷禍患或罪孽中的我,以及;從靈的【生命形象】說,是隱秘的我,或者說“未(為)揭開的內我”(而非本我)。
當人的靈沒有死裏複活,未揭開生命深處的“內我”時,虛空上的我與情欲上的我會彼此影響,互動和牽製——但是互動的內容及其結果,卻會【深埋】在自己的靈裏,影響了靈裏的深度並其創造法度,從而主導了人的身心與靈的“偏向”(類似於心理學上所講的“意向”之意)。這是因為人一切的勞碌,實際上就是人給自己的心靈“動大工程”(4前節),也就是人從自己的心靈的【外麵】所引進心“內”的一切建造,栽種,澆灌和積蓄(4節,6後節,8前節)。心靈的大工程如果能夠順利,他的心靈就會視這工程“為美”,並認為這乃是天下一生所行的事中最【美】的象征,亦即籌碼;心靈的順利工程,就是人的喜樂的根源——但所行的即使“為美”,並不能代表生命的功效,因為人一般的喜樂並無法直接揭露生命的本相,也並無法代表他的生命“實在”,正如箴言書也點出了兩個智慧的某種真相:
1)人在嘻笑中,心也憂愁;快樂至極,就生愁苦(箴14:13節)
2)心中的苦楚,自己知道;心裏的喜樂,外人無幹(箴14:10節)
所以,人的心靈在虛空中從虛空所獲得的不論是愁苦,還是快樂喜樂,都隻不過是【心靈工程】的部分組成——卻永遠無法表明也就是【代替】自身生命的永活智慧。
人為自己服務,心靈的大工程就是人的服務形態及其整體過程,也就是說,【認為自己服務】=【人為】自己服務;因為人的服務本性就在於他的心靈所動的大工程——此虛空的深刻本質,實際上也【延伸】(也就是包含了)出另外更深的意義,即:眾人所能遇見的虛空方式,“我也必遇見”(15中節)。於是,人即使有智慧看透虛空的本質,領悟了人出生後原點的重點之處,但【智慧中的智慧】卻是在於使人明白到:虛空內一切的快樂與愁苦,還有患難和孤獨,智慧人的智慧仍然會遇見眾人所經曆的;這並不是智慧人本身的【無盡的原點】,乃是智慧的本質提醒智慧人說“人有智慧後,並不代表就是超越智慧本身,尤其是虛空的智慧的含量”。——而智慧人所遇見到的這種【遇見的必然性,即重複性】,這種【遇見的】內在埋伏性(亦即本質)實際上就加深了虛空本身的1)智慧內含,2)智慧本性和3)智慧關係。從這個意義上來說,人如果無法【頓悟】到虛空自身的以上三種智慧形式,人就會因智慧而恨惡生命——恨惡生命實際是恨惡智慧,因為他誤解了智慧的本質及其內外含義的相互聯係。他以為得智慧的目的就是為了超越世界甚至超越智慧本身。這並不是智慧,乃是自己的【詭秘】,也就是自己的狂妄
第三章:
萬事萬務的定時,就是萬事萬務的定律。把萬物的本質規律,與萬事的定律混為一談,本是一大錯誤。當神將萬物受造時“各歸其類”,每一類都已經有一定的本質規律,這是神賜每一類“萬物”的【創造律】,使萬物之間既相互獨立但也相互配合;但是萬事萬務的定律,卻是神在受造的“時間”內的【隱秘創造】,這創造是神使萬物之間“發生”某種事之聯係的【時間律】——時間律與創造律這兩者不能混為一談,但也不可以絕對分隔。因為神造萬物的秘密,就是將萬物從時間【內】發生出來的;如果說永恒是上帝的時間,那麽當神起初創造天地時,這個“創造的起初”就是神自身時間的起點亦是原點,而上帝造萬物就是從這樣的【時間的原點】內按照上帝自己創造內的時間性計劃而使不同的時間【內】引發出“不同類的”萬物,以至於有不同類的萬物被神創造。從這個意義上來說,從神而言,萬物本身就是創造本身的“某事”及其定時,可說是萬物的起點(時間)——但萬物在創造中的本位,從各從其類的【受造意義】上來說,就不是一切萬事萬務的【始終的原點】,從而不可也不能將創造律“歸類於”時間律之內。也就是說,不能將萬物在創造時間內,所顯明的【作為“同一件事”之受造意義】的萬事起點,視之為【一切】萬事或萬務本身的【最終的原點】;因為萬事從來就不從萬物本身的【不同歸類的】不同創造律之本身的本質性而決定其萬事萬務自身的“定時”或定期。
神在萬物之間作某【事】時,總是會將自己“隱藏”在萬物的【總體時間內】;萬物的生生不息,都是被安置在時間的限製或約束之下,時間的(上帝)奧秘決定了萬物的不息。但這不是說,萬物由時間來控製其存亡,隻不過是暗示著萬物與時間的對應關係。從以上的秘密揭示我們就能領會一件屬靈事件:萬物之所以能不斷地變化,關鍵就在於決定凡事發生的那一個“有時”,是(神的)“有時”決定了萬事的變化。但這不是說:自然是變化無常的,隻有變化本身是不變的;錯錯錯,我講的不是哲學而是【屬靈含義】。我自身要說的是:萬物的變化原因,即使是在自身內變化,從總體上說主要還是由萬事的(神)“定時”這種【變化性裝置】之固定意義來主導的——也就是說,上帝在創造萬物時就已經“思念”(詩33:11後節)一個永遠的定律:由萬事的“有時”變化來主導萬物之間的【事件變化形式】;這種由變化來【限製】變化,使一切的變化都【限製在】(神)“有時”之內而沒有偏離神的法度,這樣的【限製過程】(而非其功效或功能)也就是這樣的【微妙平衡的大能管理】,才真的是屬靈意義上所說的“不變”含義。因為真正的不變不是指變化本身,乃是從萬事萬務的隱藏秘密也就是其【有時性】來說的。從而脫離了不變本身的肉眼觀看及其哲學總結而單單【指向】神的奇妙管理或安排。當上帝將萬事萬務都隱藏在他心中的思念時,也實際上就是已經【牽製】了萬物與萬物本身之間的各種變化形式,使萬物都離不開時間本身的永遠秘密——因為萬物的時間就是神的時間,但是神的時間卻不能完全對應於萬物創造律的時間意義。
於是,人所經煉的(10後節)並不是自己的變化,也不是萬物本身的本質規律的變化,而是萬事從【有時】之定律之內在萬物之間所引發出來的“萬事互相效力的變化”意義——人在萬事中所感受到的不論是哭笑或福禍,都還是被緊緊【約束】在自己的勞苦之中,並歸屬於自己的勞苦之內,如此【最後的歸屬】就是人從萬事中在自己的勞苦上所得【不變意義】,也是人生自身的單純意義。人不論是貧是富,人最起碼的吃與喝都是神的恩賜,也就是人在一切勞碌中所能【掌握】的享福,這也就是耶穌所說的“人活著,不是單靠食物,乃是靠上帝口裏所出的一切話”(太4:4節)這句話的真實全麵含義——因為不論人是否相信上帝,或是否專心信靠上帝,人一切的飲食都是“神的話而有”的;神的恩賜就是神口裏的話,也就是神的法度(12節;參出16:4節)——人在【定時】中所掌握到的勞苦享福,既是神的恩賜,也是上帝所要審判的(9節,17節),這也是人在上帝的事上所得以經煉的【最終的勞苦意義】;即使人想透過“懶惰”來挑戰這種【神的事】,但他的肚腹也會催逼著他去享福,甚至他因懶惰而脫水以至於死,整個過程作為一種對上帝的挑戰形式來說實際上也是他自己的【勞苦中】的享福——所以這是上帝的憐憫,也是上帝的審判。所以萬事萬務的【定時】的屬靈真諦就在於“這乃為世人的緣故,是神要實驗他們,使他們覺得自己不過像獸一樣”(18節);獸又可愛又野性,又要出去【按時】找食,這跟“人”的存活方式一樣。
第五章:
“他來的情形怎麽樣,他去的情形也怎麽樣”(16節)
虛空的本質,關鍵就在於【無法知足】(10節),這“無法”就說明了知足本身是沒有法度的,因為都是被困鎖但不封閉在【無盡的神秘】之中——這種神秘,對人,對虛空,本身而言就是【大禍患】,隻有去遭遇而沒有公平的意義,因為都是人無法掌握的【日光之下】(13前節,14前節);日光之下,隻有【是】遭遇,這是每個人所有際遇中唯一的機遇,所以不論貧窮富裕或幸運災禍,遭遇本身就是禍患(14前節),皆由勞碌而生並由“有時”而定(參16節)
於是,從人的【遭遇本性】來說,他來他去始終都是【來】,由來而來,由去而來,以至於在【來】之“內”而不斷地【去】自己所來的(16前節)——因此所謂的禍患不是指人手所得的災禍與否,而是指:人來來去去都是他的【來】而言的;這樣的【來】,就是傳道書所說的【日光之下】的總體根基,也是總體含義,也就是傳道書在3章19與20節所提到的“氣息都是一樣。。。。。都歸一處”之實質重點。也就是說:日光之下,遭遇,氣息,歸一處與來來去去的【來】——這五者是同一回事,同一個含義,但在不同層次上相互對應也相互牽製,以至相互交錯與重疊,構成了“秘密”本身的【神秘的反複】,這秘密就是【有時】本身的秘密(參3:1—9,14—15節)。從這個意義上來說,人在他的【來】中所能掌握的最終人生意義就是:他的份(18節最後七個字)能“得”卻不能“帶”去(15後節);而不能帶去就是人的來,也就是經上一直強調的“他為風勞碌有什麽益處呢?”(16後節;參1:3後節,2:2後節和11節,以及3:9節)這句話的實質屬靈含義——因為人的日光之下就是他唯一的份,正如人的勞碌就是他的日光之下一樣,這是神所賜的【一生】,從“都歸一處”的屬靈含義說也是人一生的美,一生的善(18節)。
從人的【來】來說,他的做人本質,以他【出生的原點】而言實際上就是【本不知道】;人的日光之下就是人本身的【不知道】之含義和見證(1後節),而人的多言多語更深地暴露出他自身的【日光之下的本不知道】,以至見證了他“本不知道的日光之下”——人的言語多的那一個【多】,就顯明了他的冒失,他的心急,他的腳步急快(箴19:2後節),不知謹慎(1前節);這一切都是從他的本不知道而生,正如新約雅各書啟示到“人被試探,都是被自己的私欲試探,”所以生出罪和死來(雅各書1:14,15節),以至於反映了:人的私欲就是人的本不知道,反之亦然。
於是,所謂的謹慎腳步其實等同於言語的寡少,隻有心靈【寡少言語】的人才能謹守心靈的平安,這種謹守的【內外互動】就是謹慎自身的根源,根基與根本——因為我們的腳步就是我們的言語,於是言語多就有事務多;因此,隻有喜愛做夢的人,才會都喜歡去管事務多的煩瑣言語。他的言語多就是他的事務多,所以不但被事務纏身,也被他的言語自險網羅(箴18:2節,6節,7節,13節,21節)
第七章:
前半部分是在總括一個屬靈含義,即:人的智慧是從死亡開始的,因為一個真正有智慧的人是在智慧中麵對死亡,並默想死亡本身的深刻屬靈本質。要明白以上含義的實質內涵,就必須對照詩篇90:10—12節所說幾件事:一生的年日轉眼成空,神怒氣的權勢以及數算的智慧——從這三件事看傳道書所謂的【死亡的智慧】,就能“領悟”詩篇90篇所指向的一個【共同】屬靈光照:
人活著,就是【死】;死的背後還有一個,看不見的另一種“活著”——但死亡背後的那一種【活著】,對人的今生存活來說,卻表明了神怒氣的權勢;神的永活使人【得以】存活。但是我們的活著,卻時常麵對死亡,使我們的“活”顯明了“轉眼成空”的實際本質;我們的活,就是我們的轉眼成空——而這轉眼成空的背後屬靈意義就啟示我們:人實際上一出生就【活在】神忿怒的權勢之下。上帝使我們的“活著”【活在】他的怒氣之下,使我們的【活】作為上帝的權勢之意義來說就是神使我們(活著)轉眼成空;也就是說,神怒氣的權勢隻要一天【壓在】(也就是作用在)我們的存活【之上】,我們的活就是我們的死,因為我們【死在】神怒氣的權勢之中——這也就是我們的【活著本質】
但是詩人也啟示我們:神的怒氣不過是轉眼之間,他的恩典乃是一生之久(詩30:5前節)——從這樣的啟示來默想神怒氣的權勢對著我們的活或我們的死,所要顯明的含義時,我們就能【透悟】一個大而可畏的神奇妙作為,即:因上帝“轉眼”發怒氣在我們的存活之上,我們的活就【轉眼成空】,但是神的怒氣又是轉眼之間,所以當我們因神怒氣的權勢而使自己的塵土本體“轉眼成空”時,神又使我們在轉眼成空之間【亦即之中】繼續維持他對我們的創造,讓我們仍然有氣息,活在他恩典的歲月之中——這樣【奇妙的可畏同時性】又更深地啟示我們:我們不論是活是死,都是在神怒氣的權勢之下,但這也仍然是神的【恩典管理】;也就是說,上帝的怒氣與上帝的恩典都是【同時作用在】我們的生或死之下,這也是傳道書所啟示的“因為神使這兩樣並列,為的是叫人查不出身後有什麽事來”(14後節)這節經文的實質屬靈含義——在我們的生與死之中,不論【身前】是亨通或患難,在我們的【身後】卻是常存上帝怒氣的權勢;而這種權勢的威嚴性也就是其【隱秘的大能】,對人的存在本質來說,既是神的怒氣,但同時也是神的創造,正如神創造了我們的【活】,也【創造】了我們的死期一樣。
從這個意義上來說,傳道書所以說“死是眾人的結局”並不是叫我們麵對自己生存的結局——對神而言,死亡從來就不是人與萬物的終結——真正有智慧的人之所以要在智慧中麵對死亡或結局,實際上就是智慧使智慧人去麵對(也就是【觀看】)死亡之內所同時包含的存活之上也就是之外的神怒氣之權勢;從而使智慧人在智慧中能更深地【看透】死亡深處中所隱秘著的【神的全能創造】——而這樣的麵對或“觀看”,實際上就是詩人所祈求的“求你指教我們怎麽樣數算自己的日子,好叫我們得著智慧的心”(詩90:12節)這節經文的真正屬靈含義。因為這裏的【數算】並不是叫我們去斤斤計較得失榮辱和自己的功德成就等等,這裏的【數算】實際上就是直指詩人所講的那顆【智慧的心】,也就是上一節經文提到的上帝怒氣權勢——人隻有【曉得】神的怒氣及其權勢,人的心才能刻印【敬畏的智慧】;因為敬畏的智慧實際上就是指“曉得權勢的智慧”。同樣,數算自己日子中的日子,並不是指今生的日子,乃是指神的怒氣權勢【之上】所要賜予人的【永生生命的日子】;這如同裏麵所提起的“智慧之心”,實際上就是指【在苦難中的喜樂智慧】(詩90:15節)一樣。在這智慧中:人隻有尋求並【永活在】神的聖愛中,才能脫離上帝怒氣的權勢而得以永活在存活之中,不至於死和轉眼成空。這也就是經上所記的“麵帶愁容,終必使人喜樂”(傳7:3後節)之實質的屬靈含義——因為隻有得著【苦難的敬虔】,才能享有【終久敬畏的喜樂】。
從以上所總結的各種意義來說,一個急躁惱怒的人是不可能明白上帝怒氣的權勢;因為他不了解自己的死亡意義,從而也不會明白自己的愚昧。愚昧人的惱怒(9節)隻是反映了他緊緊【關注】事情的起頭,而無法【領悟】事情的終局的屬靈意義——愚昧人在快樂之家所得的心裏快樂,使他看不透事情的終局;他的快樂就是他的居心驕傲(8後節),從而也就是(顯明了)他的愚昧。
但是從【死亡的智慧】來說,人的一生都是一樣,都是活在神怒氣的權勢之下,所以對智慧人來說無所謂的“先前的日子強過如今的日子”(10節)之意義。以至於智慧人的智慧使他在每一天的日子中都讓自己【存心忍耐】;因他知道神的【定時】,也就是曉得他自身【身後】有神的掌管與創造。他所追求的不是【自己的日子】,乃是【智慧的日子】——但是愚昧人的笑聲日子,卻是“死亡燃燒的爆聲”(6節)。
第八章4—5節
質問權力,就是質問王,但是每個人都想做自己的王——這就產生了【權力對抗權力】的反複格局;而這種格局實際上就啟示了:一切的人權都是來自於陰間的權柄,反映了邪惡在人心中的誘惑激動,也就是【邪靈】在人與人之間種下的一切紛爭的陰謀與轄製(參箴29:8,9節;28:2前節,10前節;26:8,18—19,21,27,28後節);因為真正的權力,是在命令之內,也就是從智慧(【王】的至高象征)來衡量的,卻不是從人心而“存”的,如箴言所說的“愚昧人不喜愛明哲,隻喜愛顯露心意”(18:2節)
權力作為人權“象征”來說,實際上就是人的心意;但人想做自己的【心中王】時,這種心意使他有權力【欲】,但是人卻不明白自己的欲望並不是權力反而是自己的強暴,如經上所說的“強暴蒙蔽了惡人的口”(箴10:6後節,11後節)——而愚昧人的心意,不論在外表或在深處,都見證了自己的“與眾寡合的”這種詭詐心態或者其屬靈意義。而從【與眾寡合的愚昧人】來默想【愚蒙的孩童之心】的屬靈含義,就更深地透露出:人一出生時就愚蒙,就與眾寡合,所以隻能顯露自己的心意——換句話說,人一開始就是與人【保持距離】的。於是,現有分裂,才會有權力(的要求甚至追求)。
從這個意義上來說,【罪】就是分裂——對神的不信,導致了天地人的分裂;亦即,不信就分裂,隻有信心才是合一。這種的合一功效,信心是一種過程,是一輩子的事,需要不斷地更新與醫治,也就是所謂的【進深/成聖】——當人在1)不信中【與神絕裂】時,也實際上就是人的靈對2)自己的【生命絕裂】,從而才會與人絕裂,以至於3)【與眾寡合】——人的自我中心就是由於靈裏的,這樣自我分裂的,作為最深刻【本質中的本質】的結果,也亦即:人的自我分裂就是人的狂妄形象;所以人一出生時,照創造的法度而言,有聰明應當有知識,但是在靈裏的自我分裂(狂妄)下,即使有聰明也仍然是【分裂(下)的聰明】,也就是我們所說的“天真——》無知”!!!而人自身的靈裏的【分裂聰明】,就表現在:想要做自己的王,這種作王的欲望與潛意識,使人想追求權力,因為他想掌管自己的生命,所以才導致他的靈裏的貧乏即他的虛空,去催逼他掌管自己的權力——也就是說:【人與人之間那種相對,但又共同的】有了(自我)分裂,才會有權力,為的隻是用權力對抗權力,也就是彼此競爭以至於紛爭或鬥爭,控製其他人的言行,正如箴言所說的“愚昧人不喜愛明哲,隻喜愛顯露心意”(18:2節)。但是權力說到底不是【命令的】人生本質,隻是人的癡心妄想即自我分裂下,蠻橫的一廂情願罷了。
這就這章給我的屬靈亮光,才會逼使我寫下《反對同性戀——從神的話揭露同性戀的邪靈轄製》以及《法度就是本位——談世界各大宗教的邪惡本質,即共同的詭詐形式》的真正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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