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要是對著幹,誰就是妖,因為辨別的標準是人心的向背。
中國其實還是毛的中國,毛的偉大就在於他的遠見和洞察民情:
不患貧而患不均,不患寡而患不安
“貧”與“均’是指財富,“寡”與“安”是指人口,下文所說“均無貧”與“和無寡”可以為證。
顓臾是魯君(先王)封的‘東蒙主”,如果季氏搶占來,必然引起社會動蕩,就要“不安”。接著,孔子批評冉有和季路,“遠人不服而不能來也,邦分崩離析而不能守也,而謀動幹戈於邦內”是錯誤的。文章結尾一句“吾 恐季孫之憂,不在顓臾而在蕭牆之內也”,表現了孔子高度的政治敏感和政治見地。孔子已經看穿季氏討伐顓臾的最終目的其實是要削弱魯國的實力,以至篡奪魯國 的政權,從這個意義上看,李氏的行為隻是一種試探性的武力示威,因而最後一句道破了季氏的陰謀,一語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