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國印象（2）：光灰城市武漢

武漢，這座曆史名城，自從有了武鋼，“光灰城市”就名揚天下了。在武漢生活工作多年，早就習慣了灰層漫天的空氣。湖北經濟比較落後，武漢的城市發展也相對落後沿海城市10－20年。2000年左右開始，武漢進入大施工、大開發階段。

 

這次到達武漢的第二天，乘坐出租車逛街，遊走在一個霧狀氣體籠罩的容器之中。一方麵感受到整個城市高樓大廈的豪華、城市公共設施的完善，一方麵也感覺到武漢仍舊是一個巨大的工地。到處都是建造中的高樓、橋梁、路麵，城市灑水車不停地給城市的路麵、花草灑水澆水。但幾乎所有城市的景觀植物，都是灰蒙蒙一片，各種車輛的外表也是一層灰。天空中漂浮著什麽東西，能見度相當低，遠處的高樓隻能看見下半部。在郊區的開發區，灰層就更加嚴重了，很能讓人回想起硝煙彌漫的戰場。

 

大街上車流和人流在搶奪道路，幾乎沒有交通規則。乘坐過好幾輛出租車，幾乎有一半的司機，都會在一段時間內向窗外吐痰。司機說：難受啊！隻有下一場雨，才會感覺好一些。因為比較熟悉武漢的道路，但這次要到達某個地點，就完全聽司機的了。因為他們知道什麽時間什麽道路比較通暢，不會堵車。

 

城市交通車輛的尾氣，隻是一個方麵。在公共場所，人們吸煙也是很大的一個汙染中心。車站、市場等人口密集的地方，煙霧繚繞，我幾乎不能呼吸。晚上洗澡時，發現頭發粘乎乎的，鼻子裏麵也是一層灰，白襯衣的衣領和袖口都是黑黑的。這也讓我在短時間內形成了一個習慣：不停地洗手。更糟糕的是，第二天，我咽喉感覺明顯不適。需要使用潤喉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