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歸湯飛凡——被中共迫害致死的中國疫苗之神

來源: Twinlight 2018-07-25 12:30:06 [] [博客] [舊帖] [給我悄悄話] 本文已被閱讀: 次 (132351 bytes)

海歸湯飛凡——被中共迫害致死的中國疫苗之神

 

他是中國第一代醫學病毒專家,是中國免疫學奠基人。

 

他為中國生產了自己的狂犬疫苗、牛痘疫苗、卡介苗和世界首支班疹傷寒疫苗。

 

他生產的疫苗曾廣泛服務於二戰聯盟國。

 

他曾成功遏製1950年華北大範圍的鼠疫,拯救千萬人免於死亡。

 

他曾用自己的眼睛做實驗,成功分離出沙眼病的衣原體,他成為世界上發現重要病原體的第一個中國人,也是迄今為止的唯一一個中國人。

 

他被公認為世界“衣原體之父”,他曾是離諾貝爾獎最近的中國人,是真正的疫苗之神。

 

但是當國際沙眼防治組織要將他推薦為諾貝兒獎候選人時。

 

他已經被政治迫害、含冤而死二十多年。

 

他就是湯飛凡,一個被中國人遺忘的瑰寶。

 

今天,每一個中國人都當記住他的故事,今天的悲劇隻不過是湯飛凡悲劇的延續和惡果。

 

 

 

-01-  投醫報國

 

120年前的今天,湯飛凡出身在湖南一個望族,不過他出生時家道中落,父親靠開館來維持生計。

 

湯飛凡童年時目睹了無數父老鄉親死於貧窮和疾病中,這種苦難讓他無法忘懷。

 

15歲時,湯飛凡考入甲種工業學校,準備學一門技術來報效祖國。

 

兩年後,宣教士、教育家胡美博士(Edward Hicks Hume)和顏福慶創建了湘雅醫學院現在全稱中南大學湘雅醫學院)

 

這所教會學校在中國現代醫學史上有著重要的地位,而且背後有一個感人至深的故事。

 

宣教士胡美博士是由耶魯外國傳教會派遣,而耶魯外國傳教會的建立是因為一個人的死亡。

 

他就是耶魯大學創始人耶魯.胡耶爾(Elihu Yale)的後代耶魯.皮特金。

 

皮特金是一個虔誠的基督徒,他於1888年進入耶魯大學並成為一個宣教士,皮特金結婚不久後便來到中國宣教。

 

1900年,皮特金在河北保定被義和團殘忍殺害,死的時候隻有31歲。

 

 

他的殉道讓很多耶魯大學學生悲痛,但是他們沒有報複中國,而是成立了耶魯外國傳教會來更好地幫助中國。

 

這種信仰之下的饒恕和愛讓中國人無法理解,直到現在,大多數中國人不知道各大知名院校、醫院都是宣教士用血和淚創辦,這真的很讓人寒心。

 

因此湘雅醫學院的名字取自湖南簡稱“湘”與Yale諧音“雅”。

 

胡美博士也是懷著信仰辦學:

 

在最強大的基督教影響力和最高知識、科學標準下開展教育和醫學工作。

 

這樣的醫學教育自然吸引了湯飛凡,他毅然離開甲種工業學校,成為了湘雅醫學院的首批學生。

 

 

剛開始,湯飛凡的英語不過關,幸好他受到恩師顏福慶的幫助而得以快速提升。

 

△ 顏福慶:就讀於上海聖約翰中學和聖約翰大學醫學院,後遠赴耶魯深造

 

語言能力過關後,湯飛凡艱苦學習7年獲得醫學博士。

 

當時學校治學嚴格,很多學生被淘汰,畢業時隻剩下10個人,湯飛凡就是其中之一。

 

學有所成後,很多同學要拉著他要開業行醫,他斷然拒絕:

 

“當一個醫生一輩子能治好多少病人?如果發明一種預防方法,卻可以使億萬人不得傳染病。”

 

他繼續出國到哈佛深造,研究細菌學和傳染病。

 

優秀的湯飛凡獲得哈佛的橄欖枝,學校給出各種優渥條件要將湯飛凡留下。

 

此時,湯飛凡收到恩師顏福慶的來信,信中顏福慶開誠布公,告訴湯飛凡中國醫學院教育和中國學生迫切需要他。

 

最終,湯飛凡毅然回國,在上海建立了一個簡陋的實驗室開展研究,他當時的主要研究對象就是沙眼病。

 

沙眼病可能對於我們現在很陌生,可是在那個時代,全球六分之一的人患沙眼,中國沙眼發病率更是高達55%,而沙眼病讓無數人眼盲,一輩子活在黑暗中。

 

當時,日本人野口英世宣稱發現了沙眼的病原體──顆粒杆菌,當湯飛凡按照野口英世的論文進行嚴謹實驗時,他發現野口英世是錯誤的。

 

這激怒了引以為傲的日本人,湯飛凡頂住壓力潛心研究三年,1935年湯飛凡發表論文,獲得國際同行的極大認同。

 

野口就此從日本教科書裏消失,湯飛凡成為日本既痛恨又不得不佩服的中國人。

 

 

-02-  抗日戰爭

 

八年抗戰中阻斷了湯飛凡對沙眼病的研究。

 

戰爭瘟疫讓無數人喪命,後來中國成立中央防疫處,湯飛凡則拒絕了英國的橄欖枝,成為了防疫處的主要負責人。

 

 

別人用槍和子彈抗擊敵人,湯飛凡則用高超的醫學和疫苗來拯救中國。

 

二戰時期,中央防疫處成為盟軍在亞洲地區最重要的防疫供給中心,挽救了無數人的生命。

 

△ 湯飛凡一家三口

 

 

-03- 世界“衣原體之父”

 

上世紀五十年代,中國遠離了戰爭和動亂,湯飛凡得以繼續研究沙眼病。

 

他和北京同仁醫院眼科主任張曉樓共同采集了200例典型病例樣品進行分離實驗。

 

可是均告失敗。

 

後來湯飛凡轉變思路,拋棄通用的病毒分離方法,終於在1955年采用雞卵黃囊分離的第8次試驗,獲得了成功。

 

這株病毒就是著名的TE8。

 

△ 顯微鏡下的沙眼衣原體

 

張曉樓激動地催促湯飛凡趕快發表研究成果,出於謹慎,湯飛凡沒有立馬發表。

 

而是用自己眼睛做實驗試驗了研究成果。

 

確保沒有問題後,TE8得到推廣,在不到兩年的時間裏,中國沙眼病發病率不到6%。

 

 

 

-04- 被“流產”的諾貝爾

 

1957-1958年,打通了“任督二脈”的湯飛凡很快分離出了麻疹病毒和脊髓灰質炎病毒。

 

正當湯飛凡的研究工作要走上巔峰的時候,1958年中國爆發了政治上的“拔白旗、插紅旗”運動。

 

湯飛凡變成了資產階級學術權威、民族敗類、國民黨反動派的忠實走狗、美國特務、國際間諜、騎在人民頭上並把沙眼病毒送給外國人的賣國賊。

 

更有甚者,有人用惡心的言語中傷他與實驗室某女同誌有不正常關係。

 

1958年9月30清晨,湯飛凡不堪受辱上吊自殺。

 

文革時候,恩師顏福慶也在迫害中在上海病逝。

 

就這樣,我們自廢武功,親手殺死了自己的疫苗之神。

 

 

2003年SARS肆虐中國時,專家預言:由於SARS的特殊性,疫苗研製至少需要3年時間。

 

而一位多年在衛生部門工作的老幹部,在接受記者采訪時禁不住感歎道:湯飛凡若在,何至於此!

 

湯飛凡被中國人忘了,但是卻被外國人記住了。

 

1970年,國際上將沙眼病毒和其他幾種介於病毒和細菌之間的、對抗菌素敏感的微生物命名為衣原體,湯飛凡是名符其實的衣原體之父。

 

△ 維基百科中1957年科學界發生的大事,在生物學一欄中有三項,其中一項是湯飛凡及其團隊,而前兩項均已獲得諾貝爾獎。

 

英國著名學者李約瑟博士曾評論湯飛凡說:在中國,他將永遠不會被忘記!

 

現在看來,李約瑟還是不懂中國人。

 

1980年代,國際沙眼防治組織向湯飛凡頒發沙眼金質獎章,來表彰他的貢獻,可是他們不知道,湯飛凡已經去世了二十多年。

 

 

而張曉樓卻幾乎享受了湯飛凡留下來的全部榮譽,並被無數人歌頌。

 

直到上世紀80年代末,湯飛凡才得到正名。

 

可是,或者出於遮羞,或者出於其他原因,關於湯飛凡的宣傳很少,今天他仍然被大多數中國人所遺忘。

 

而野口英世卻成了日本的國寶,他在紐約的墓地成了日本人旅遊的聖地,新版日圓上還印上了野口英世的頭像。

 

這是我們的悲哀!

 

 

遮羞和遺忘是我們一貫的小聰明,卻是今天悲劇的重要原因。

 

過去,我們將宣教士從中國現代教育、醫療、科技中抹掉,我們以為這樣就可以建立大國自信。

 

豈不知,我們抹掉了感恩,我們抹掉了虛心,我們更是把陶造現代文明的信仰從我們的近代史中抹掉了。

 

於是,我們別了司徒來登,踢走了洛克菲勒。

 

燕京大學變成了清華、北大,卻沒能培養出更多的大師。

 

協和醫學堂變成了北京協和醫院,卻再也沒有往日的醫療水平。

 

湘雅醫學院並入中南大學,又豈能培養出下一個“湯飛凡”。

 

今天,我們的小聰明又一次上演。

 

因為我們已經自廢武功,美國出於人道主義援助,將很多疫苗技術低價甚至免費贈送給我們。

 

我們不僅決口不提別人的幫助,甚至硬生生把別人的真疫苗玩成了假疫苗。

 

倒是義和團的無腦、暴力和慈禧太後當年向八國宣戰時的無知、傲慢,我們都學會了。

 

動不動就要驕傲自大,動不動就要嚇尿別人。

 

幸好,芯片就像過去八國聯軍一樣給了“慈禧”大大一巴掌,不知道這次中興的賠款會不會又變成若幹年後課本上的“辛醜條約”

 

今日我們落後的醫療、泯滅的良心、暴戾的脾氣,難道不是從我們的曆史課本上開始的麽。

 

湯飛凡含冤而死扇動了蝴蝶的翅膀時,若幹年後,假疫苗就打入了無辜小孩的體內。

 

這是何等的諷刺!

 

願上帝憐憫我們的國家,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自由、民主、法治,更需要反思我們的思想,反思我們對這個黨的盲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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