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業沒幾年我就海歸了。海歸元年，我拿到一個瑞士客戶的軟件項目。他要把Java Libraries 轉成 C#.net。我在文學城有過一個ID：半路出家。意思是我學計算機是半路出家。底子薄，不可能做這樣的項目，就外包給中國科班出身的工程師做。中國的工程師當然很容易就完成了項目，他賺了錢，我也賺了錢。
這個客戶的女朋友是以越南華僑，正是她支持男朋友把項目給我做的。後來還讓我們替他開發了一個產品。產品研製期間，他倆去中國旅遊，我的家人接待。
他倆還來過美國，我們在紐約見麵，並去曼哈頓的中國城喝下午茶。
很快，這個瑞士客戶要幫瑞士的一個地鐵站做項目，我還是找回這個工程師。項目做完了，這個工程師隻提交了執行文件。瑞士客戶提出要看源代碼，中國的工程師不給，說他這次報價報低了，價格要乘以二。別說乘以二，就是乘個1.5我都虧了。那時剛剛學做生意，項目一開始我就自己掏錢把他報價的錢都給了他。由於我不能給客戶源代碼，我也沒有從客戶那裏拿到一分錢。這個項目不僅虧了，而且這個客戶從此也不再回頭了。從此我的海歸事業中不再做軟件。
海歸賣軟件是賠了。歸海後我成了海不歸。海不歸賣軟件是賠還是賺？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