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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族問題是古往今來世界各國都不可能不麵對的一個問題,在這裏我講一個真實的故事:
2004年河南中牟發生大規模回漢衝突,回族人高呼殺死漢人卡菲勒(穆斯林稱所有非穆斯林為卡菲勒,即所有不信伊斯蘭教的人)。一些回民赤裸裸地告訴漢族人:“我們少數民族殺漢人不償命,這是TG的政策!”
這是因為我們的民族政策,對少數民族實行偏坦的“兩少一寬”即少捕少殺寬大處理,使少數民族與漢族發生衝突時,敢大開殺戒。(不清楚的可以百度“兩少一寬”政策)
近年曆次回漢衝突、維漢衝突中,回族人、回鶻人殺死殺傷很多漢人,都根據“兩少一寬”政策重罪輕判、大罪化小、小罪化了。
特別是內地回族還經常組織攻擊政府,現在他們在全國各地正改變過去民族雜居格局,利用城鎮化建設和民策政策,逼政府和開發商大建清真寺,並圍著清真寺建回民定居點,附近的漢人和其他非穆斯林民族都被他們趕走。
由於少數民族政策,政府、警察根本不敢去碰這些定居點,形成一個個以清真寺為中心的、大大小小的、基本上不受政府控製的回民自治王國,如青海、甘肅、寧夏、雲南的一些地方,原是漢回雜居之地,漢人占大多數,但近年回民恃著民族、宗教政策,暴力驅逐不信回教的漢人,現在這些地方有的四五十公裏內沒有一個漢人!
漢族人在自己國家的土地上,被少數民族打殺驅逐、背井離鄉,是不爭的事實。
“兩少一寬”和優惠政策,還讓少數民族有了優越感:如西域回鶻的切糕黨,青天白日敢攔截漢人強賣天價切糕,甚至敢眾目睽睽之下拔刀衝進警車內殺死受害人,鬧出人命也大事化小。
普通漢族人基本上成為四等賤民,如今流傳:“一等洋人,二等官,三等少民,四等漢!”
一些少數民族利用“兩少一寬”和民族政策,跟政府府討價還價謀取民族利益;一些少數民族罪犯恃著“兩少一寬”進行殺人、放火、販毒和暴力犯罪:
如西域回鶻青年故意殺死無辜漢女,隻判兩年半;寧夏、甘肅、青海、雲南、河南、山東等地回民以清真寺為據點進行販毒、殺人,回民強奸漢女還說給漢族”換種”,這些刑事犯罪有清真寺罩護,警察礙於宗教政策,根本不敢進去搜查和抓人。
而吉林延邊人大出台的人口政策:一邊要求朝鮮族生二胎獎勵五萬元,一邊要求嚴格控製本地和外來的漢族超生,白紙黑字的文件,直接赤裸裸的歧視漢族!
除了中國外,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國家,敢如此張狂地歧視主體民族、優惠保護少數民族!更沒有任何國家如此自虐計生主體民族,卻如此有計劃地增長少數民族人口。
這些令漢族人非常不滿,部份人想辦法改成少數民族形成民族逆向同化;漢族與其它民族通婚的後代戶籍幾乎都不報漢族身份,大部份漢人強壓不滿,民族積怨越來越深。
這種優惠少數民族的政策,一些少數民族並不買賬,特別是篤信伊斯蘭教民族並不感恩。
因伊斯蘭教認主獨一,認為天下所有土地和財富,都是真主賜給穆斯林的,現在被強大的卡菲勒們(卡菲勒意指所有非伊斯蘭教徒包括無神論者和世俗政黨、政府)強占去了,等穆斯林強大時,穆斯林一定要奪回來。
當年印尼暴亂屠殺華人,那些穆斯林搶劫華人工廠、商店的財物,口號就是“拿回真主賜給我們的東西!”他們根本沒有搶劫這個意識。
在中國,政府給穆斯林們所有優惠政策,他們都認為這是卡菲勒欠他們的,永遠做得不夠,因為其信仰訴求就是中國人都要成為穆斯林,建立伊斯蘭政權,實行伊斯蘭教法。
這種不公平的民族政策,既讓漢族產生屈辱和憤恨,又得不到少數民族認同,真正的作用:
一是助長某些少數民族的囂張氣焰;二是助長了宗教極端分子和民族分裂分子的膽量和殺氣,三是使一些分裂分子和少數民族犯罪分子更加膽大妄為;四是讓一些“通婚必須入教”民族的通婚陋習,越發有恃無恐;五是讓喜歡鬧事的民族享受越多,還成為一些宗教極端分子和少數民族犯罪分子以及民族分裂勢力的護身符。
特別是“兩少一寬”民族政策,最初的借口是某些冷僻小民族的特殊婚俗;但在文件上,卻是擴大到所有少數民族;而在執行上,事實上成為了所有嚴重的犯罪行為的保護符。
享受“違法優待”的主體並非用來作借口的民族婚俗,卻是越擅長鬧事的民族享受越多,也成為一些當地政府放縱犯罪不作為的政策借口。這個破壞社會主義法製的“兩少一寬”嚴重捆綁了政府打擊犯罪、打擊民族分裂勢力和極端宗教勢力的手腳,是導致西部、西域分裂勢力猖獗的一個重要原因。
實際上,“民族政策”還對我國民族矛盾,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因為所有的民族政策,都是岐視政策。以民族屬性來分別實行不同的政策對待,優惠了一部分民族,就等於岐視了另一部分民族,而真正的民族平等,就是沒有民族政策,沒有任何以民族屬性製造的差別對待。
淡化所謂的民族政策,才是消減民族矛盾,促進民族間和諧融合。原本用來實現民族政策的“扶貧助弱”等內容,應當回歸本源,民族間相互尊重,回歸到公民權利義務,該扶貧的納入經濟政策,該支教的納入教育政策,使社會資源讓實際需要幫助的群體獲得,而不是強化民族血統論。
二
計劃生育確實緩解了人口壓力,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個政策的弊端越發顯現。特別是根據民族而區別對待的計生政策,正在動搖中國的根本。
根據國家統計局2005年調查,全國人口與第五次全國人口普查相比,漢族人口增長了2.03%;各少數民族人口增長了15.88%。
也就是說2001年-2005年新增人口中,漢族人口占58%,而少數民族比例達到42%。隨著單方向計生漢族,預計2010年-2015年,漢族人口與少數民族人口增長比例將發生逆轉,而到2025年,符合兵役年齡的人口中,少數民族將超過40%以上。
未來中國軍隊中,漢族士兵數量將少於少數民族,再加上民族政策長期強化各少數民族的民族認同意識,少數民族人口比例的上升,必將產生相應的利益訴求,從而帶來潛在的民族糾紛,台獨、藏獨、蒙獨、疆獨等勢力將逐步壯大,給國家統一帶來嚴重威脅。
漢族是一個曆史悠久、仁德寬容的民族,而一些少數民族特別是信奉某些極端宗教的少數民族正好相反。漢族作為主體民族占有絕對優勢時,總是善待少數民族,但一些少數民族占優勢時,會不會善待漢族呢?
五千年的曆史讓我們清楚的看到,每當漢族處於弱勢時,伴隨而來的是慘絕人寰的人間悲劇,是血流成河的民族大屠殺:
如五胡亂華、安史之亂、元蒙及滿清入主中原,屠殺了幾千萬漢人!還有同治回亂,陝、甘、寧、青等省漢人,差不多被回民屠殺殆盡。近年來,在西域等穆斯林占優勢地區的屠漢事件,也層出不窮。
這一切的一切,讓漢族人明白我們必須時刻保持足夠的人口優勢,稍微一不小心,悲慘的厄運馬上光臨漢族。
一是漢族是中國的主體民族。
中華民族是棵大樹,漢族是樹主幹,少數民族是枝葉。隻有強主幹弱枝葉,大樹才能茁壯成長;削弱主幹強枝葉,大樹非枯即死。從五千年曆史經驗來看,每一次漢族強大時國家就強盛,漢族弱小時國家就被外敵入侵或者陷入分裂,漢族衰微則中國被異族奴役。
今天的漢族人口基數,是五千年形成的,而一些少數民族有的是幾百年前外來的,有的是幾十年前因各種原因形成的,總之是漢族收容了他們。如果要把五千年形成漢族的人口基數和幾百年、幾十年形成的少數民族人口基數拉平,就是最大的不公平!
二是GCD執政的根基在漢族。
離開了漢族GCD就成了無源之水、無本之木。特別是一些信奉極端仇視世俗、極端仇視無神論者、極端仇視其他宗教的伊斯蘭教民族,TG實是他們的肉中刺、眼中釘,恨不得除之而後快,隻是他們的力量太小罷了。
三是現在的計劃生育政策,僅隻起到削弱漢族的作用。
我們實行計劃生育32年,人口一直還在急速增長,減少的僅僅是漢族人口。現在很多漢族人認為:計劃生育就是殺死漢族的子孫,為少數民族後代騰出生存空間!
而對少數民族的計劃生育,因一些特殊問題根本不可能落實到位。比如,開始搞計劃生育時規定,人口達到1000萬的民族,都要搞計劃生育。現在回族、維吾爾族都超過了千萬;雖然政府也說要實行計劃生育,但因民族、宗教政策偏向他們,計劃生育在回族和維吾爾族中執行不了。
計生人員進村搞計生,不是被打傷,就是被打死,又因為民族政策,打死打傷計生人員的凶手,得不到應有的懲罰,一般情況下都是大罪輕處,小罪不處。事實上沒有人敢對他們實行計劃生育了。
現在,一般城鎮的回族、回鶻都有兩三個孩子,農村的回族、回鶻都是四五個,七八個,十幾個的也很常見。僅分裂分子熱比婭一個人就生了十一個孩子,可以斷言,西域維吾爾族和西北回族、藏族問題,不是經濟發達不發達問題,不是政策優惠不優惠的問題,不是民主不民主的問題,而是一個民族問題、一個宗教問題,這是一顆定時炸彈,到時必將引爆。
現在西北臨夏、吳忠等地區,穆斯林人口終於超越漢族人口,漢族在這些地方成了少數民族,中國幾個伊斯蘭網站上一片歡騰,穆斯林們慶祝回族人口局部超過漢族,並宣揚回族必須努力多生孩子,爭取幾十年內成為中國第一大民族,順利實現建立中華伊斯蘭斯坦國家。
另如熱比婭把國家照顧她的大筆金錢,投進分裂組織危害國家;國家卻千關懷、萬照顧,無微不至地獎勵她,讓她生育十一個兒女,人為地使分裂者後代眾多、後繼有人,而國家的真正保護者漢族人,隻能生一個孩子,將來誰來保衛國家?誰來遏製人口占優勢的分裂分子和極端宗教分子?
縱觀世界幾千年的曆史,沒有任何一個國家境內存在兩個或兩個以上的、大小相當的民族能夠和平相處。所謂民族和諧發展、團結建設祖國是有條件的,是必須建立在主體民族足夠強大,特別在人口數量上占有壓倒性優勢的基礎上;一旦人口天秤出現傾斜,就是分裂、戰爭、暴亂和殺戳。
世界各國曆史上和現在所有分裂問題,根本原因就是少數民族人口增長到一定的程度,並在局部占有一定的優勢而引發的。
最近的樣本就是分裂南聯盟的科索沃地區,二戰前科索沃的阿爾巴尼亞族穆斯林,隻占當地人口的39%,當地60%以上的居民是塞爾維亞人。在鐵托的民族政策照顧下,到了1961年,科索沃人口中的67%為阿爾巴尼亞族穆斯林,24%為塞爾維亞人。
在穆斯林人口占據相對優勢之後,對塞爾維亞人的排擠和騷擾,就成了家常便飯,導致更多塞族人背井離鄉。一方麵穆斯林人口在激增,一方麵塞族人口在逃離,結果到了1991年,在科索沃的人口中90%為穆斯林,塞爾維亞人隻占到10%時分裂成功了。
而恐怖分子在西域不斷的襲擾,也是為了趕走漢人。現在西域回鶻人口超過千萬,回鶻人自己說已有1500萬,正向2000萬大關逼近,科索沃曆程在西域進行中。
四是所謂少生優育減少人口數量、提高人口素質的願望,被不公平民族政策破壞。計劃生育隻限製漢族人口,卻有計劃地增長少數民族人口;恰好與提高人口素質相反,民族政策優惠的理由之一:
是少數民族貧窮落後,發展水平低,所以要考試加分,要投入援助;而計生政策卻又要大量增加貧窮落後的低水平人口,又跟民族政策背道而馳。
計生的理論基礎是為了子孫後代的可持續發展,以減少人口來實現減少消耗。計生本身不是快樂的,而是要付代價的。蔭及子孫是中國人的傳統,這一代人為下一代吃點苦,也是深入人心的。
但誰付出誰受益,是整個社會運行的基礎。但如果一部分人口計生節省的資源,被另一部分人口的擴張侵占,留不到自已的子孫後代,承受計生代價有何意義?
五是計生漢族所節省的空間和資源,還被外來非法移民侵占。這也是對中國人民的不公平。
“三非”偷渡客的滯留,並且逐漸紮根於中國,形成非法移民問題。這跟那些合法的來中國出差外派的外國人完全不同,大多數來華的外國精英隻是出差工作,最終要回去的。而三非偷渡客則是留在中國繁殖低素質後代,這些在中國出生的後代很難回去,最終都由中國承受。
這是中國發展所麵臨的新問題,值得警惕。中國人承受苦難所省下的空間資源,是留給自已的後代的,不是留給黑人和其他亞非人口來填補的。而且來填補的偷渡分子,都是“盲流”一類,在我國民族問題的麻煩上,再加一個種族問題。
2012年6月19日下午,廣州發生上百名黑人聚集並堵塞道路交通事件,這不是唯一的一次,早在2009年7月15日,廣州就有上百名黑人衝擊派出所,這些標誌著過去在美國上演的“黑人鬥爭”,正式登上了中國的曆史舞台,而且會綿綿不絕。
有資料顯示,在廣州非法滯留的非洲人呈逐年遞增趨勢,據五年前的粗略統計,有將近20萬非洲人居住在廣州,其中僅有不到一萬是合法經營的商人,絕大多數都是非法滯留且還在不斷湧入,這些黑人大都是穆斯林。
雖然廣州警方也進行過清理,但是收效甚微,更嚴重的是,相當一部分非洲人,開始往其他城市轉移,根據網上翻閱的資料,除北京、上海外,杭州、寧波、義烏、溫州、廈門、大連、長沙、武漢、蘭州和西安,都出現了非法滯留的非洲人聚居。
近年來,黑人在中國各地的惡行,早已經不是什麽秘密,許多非法滯留的黑人,都來自戰亂極端貧窮的國家,他們大部份是文盲,都是被歐美國家拒之門外,才來中國的,素質之差可想而知。
他們無正當職業,在廣州喝酒鬧事,打車不給錢都隻是小事情,有許多黑人鋌而走險進行搶劫、強奸、殺人、詐騙、販毒等犯罪活動,給中國人留下暴力、毒品和愛滋病,給國家安全帶來了嚴重挑戰,隻不過許多媒體受到了來自某方麵的壓力而選擇了沉默,再加上中國人對外國人的“超國民待遇”,更加重了他們的囂張氣焰。
更可惡的是,有許多黑人為了能留在中國,想到了和中國女性結婚的辦法,經常去騷擾中國女性,有相當一部分人,由於對黑人缺少警惕上當受騙,一些無知女性不僅被黑人騙財騙色強奸,還淪為他們的販毒工具,實在讓人痛心疾首。
同樣,義烏的阿拉伯人問題也不可小視,他們來中國經商,在中國的土地上建清真寺,清真寺就成了他們的獨立王國,而且他們膽敢在中國強行規定:清真寺附近方圓五百米內的建築物,不準高過清真寺塔尖,一旦高過塔尖就會引來暴力;中國婦女夜間上街必須蒙麵,不然即遭強奸。
另外,雲南瑞麗接受數萬緬甸難民羅興亞人,我們的政府善待他們,除了改善他們的生活外,還為他們建造清真寺。他們以清真寺為據點,進行販毒等犯罪活動,中國警察不敢隨便進入打擊。
這些穆斯林黑人、阿拉伯人和羅興亞人,或經商、或偷渡、或作為難民,來到中國土地上且不想離開,他們有的用跟中國人通婚的方式逼中國人入教,有的拖帶家小在中國居住、生育;他們一個共同點就是不實行計劃生育,因為他們是外國人將來會回去。
但實際上他們根本不會走也沒地方去,這些在中國土地上出生的黑孩子,將由中國負擔一生,並繁殖出更多的黑人。他們在中國瘋狂地生育孩子,擠占中國人生存空間,成為曆史遺留問題,數代之後他們就會成為中國居民,當他們的人口占到一定數量時,就會重演回族的演化史,為中國的民族宗教矛盾添磚加瓦。
很多人認為我們對本土人搞計劃生育,就是殺死漢族的孩子,變相為黑人、阿拉伯人和緬甸難民騰地換種!各地出現這樣的流行語——計劃生育好,黑人來養老;計劃生育好,綠教(伊斯蘭教)來養老。任何一個中國人,必須思考我們未來的憂患,任何裝作看不見的駝鳥政策,都會給子孫後代帶來滅頂之災。
三
宗教:我國的主要宗教有道教,佛教(藏傳另外)也本土化了,他們不幹涉世俗生活,遠離政治,也沒有外來宗教母國的控製,最大問題要防止被人利用,與迷信結合愚弄民眾。
基督教製造了中世紀千年黑暗,雖通過文藝複興、資產階級革命和宗教改革有所改變,大規模傳入中國時,已經脫離了政教合一,但是其西方信仰母國,一直以宗教自由為名,尋求將其作為政治工具搞亂中國,並且基督教與本土迷信結合,也成為了邪教的“模本”。曆史上有太平天國,今有全能神、三贖基督等。
伊斯蘭教還停留在中世紀,一心一意想搞政教合一,一心一意想消滅異己,一心一意要回歸《古蘭經》,且根本沒有改良的機會。
現在基督教在城市、農村瘋狂傳教,跟GCD爭奪群眾基礎;伊斯蘭教人口瘋狂膨脹,他們的野心更大,想用伊斯蘭同化中國,逐步蠶食並取代世俗政權,徹底消滅華夏文明,建立一個政教合一的中華伊斯蘭斯坦國,他們甚至已經設計出了中華伊斯蘭斯坦國旗。如果說基督教是要TG的命的話,而伊斯蘭教不僅要TG的命,而且要斷中華文明的根。
中國政府對於佛、道、基督等宗教的管理是有效的,敢於管理,敢於打擊邪教。在國家認同方麵既沒有基督民族的說法,也沒有佛國的訴求。而伊斯蘭與政府之間,似乎並非領導和被領導關係,而是對等博奕關係。
各級政府害怕伊斯蘭,他們依托國際伊斯蘭勢力,擅長鬧事作為製約政府的手段。當西方基督教國家指責中國的宗教自由,中國政府敢於回擊,而不必考慮國內基督徒的情緒,因為國內基督徒的國家民族認同上沒問題。
而一旦涉及穆斯林,政府首先考慮的就是安撫情緒,為此不顧公平和法製。因為大家都知道,它們隻要不滿意就會鬧事、打砸搶燒殺、圍攻各部門。穆斯林也以此為榮,經常吹噓並叫囂“伊斯蘭世界有二十億,他們要引二十億來踏平中國!”
穆斯林知道政府最害怕“民族矛盾”,所以回民最喜歡將任何與異族產生的生活矛盾,宣稱為民族矛盾,通過清真寺等組織煽動民族***。
我國各級部門的維穩壓力大,怕事心態也造成了欺軟怕硬的解決方式,放棄原則,隻求平安。為了避免所謂的“民族矛盾”隻得就範。而善於鬧事的回維等穆斯林族群,從中占盡便宜,也更加樂於以此要脅當局。漢人往往在民族團結的旗號下,成為犧牲品,長期的屈辱和歧視,也成為激發漢民族主義的催化劑。
穆斯林是中國事實上的第二大政黨,規模僅次於中共,但是信仰忠誠度更高。而且其效率極高,組織性非常嚴密,動員能力超強,策略很精明,用暴力對付底層漢族百姓,以談判姿態威懾政府,迫使官員犧牲漢族來平息事態,同時也犧牲掉了人民對於政府的信任。
伊斯蘭同時在尋求壯大,他們已經明確號召教徒入黨,考公務員,加入軍隊,通過滲透達到目的。對於穆斯林來說,黨綱就是在中國建立伊斯蘭政權,清真寺就是黨支部,阿訇就是支部書記,各種各樣的聚會活動,就是黨的集體生活。
他們恃著民族宗教政策,拒不實行計劃生育,正在逐步取得人口優勢,我們的前景不容樂觀。伊斯蘭教協會和大大小小的清真寺,具有政府的特性,一有事就作為代理人,與政府討價還價,表麵上是政府與教眾溝通的橋梁,實際上卻架空了地方政府,成為實際控製教民的宗教領袖。
現在回族等信伊斯蘭教民族,國家政策、法律法規對他們沒有任何效力,隻有阿訇等神職人員說的話才是聖旨。
很多伊斯蘭宗教協會和清真寺,出高薪聘請人員在網絡上進行“人肉”搜查,搜到伊斯蘭教批評者就繞過國家執法機關,直接找批評者“喝茶談話”。
伊斯蘭網站還組織”水軍”在各大網站宣傳,竊取版主編輯等職位,封堵涉及伊斯蘭世界的負麵消息評論,編著傾向性的百科詞條,引導輿論向有利於伊斯蘭的方向。
它們懸賞通輯改變信仰的教徒和批評者,直接威脅和平居民的生命財產。而且,中國穆斯林網上,已經有人鼓動成立穆斯林暗殺組織“伊興會”,叫囂暗殺對他們不利的軍人、官員和批評他們的社會人士。
伊斯蘭更是一個軍事組織,他們沒有國界,他們的國土就是清真寺,清真寺雖然是宗教場所,實際上是一個準軍事據點,擔負著洗腦、動員和組織教徒進行暴力行動的場所。
每個清真寺就是一塊伊斯蘭國土,他們的教傳到哪裏,就把清真寺建到哪裏,隻要清真寺一建起來,就永遠不允許拆毀;若是哪個地方或政府想拆遷,他們必訴諸暴力。
這十年來全國近千次回漢衝突,衝突地區的清真寺,總是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從全國各地召集成千上萬、甚至幾十萬回民趕到出事地點,衝擊政府、打砸公安局,打殺異教徒;七、五事件中,西域一些清真寺也成為據點;從這些事件中可以看到清真寺的可怕動員能力,一個小小的清真寺,勝過地方武裝部。
宗教是分裂恐怖勢力的源動力,疆獨、藏獨屢剿不滅的根源就是宗教。疆獨、藏獨是我們大力打擊的分裂勢力,但是在宣傳上我們往往不敢觸及其宗教本質。
達賴流亡海外60年,還有能力在國內煽風點火,因為他是宗教領袖。雖然他出去60年了,現在的藏人基本上不認識他,但是他們都信仰黃教,這個宗教對藏人有多大的影響力,那麽作為這個宗教至高符號的達賴,就能對他的信徒產生多大影響力。
一般情況下,信仰是不會被利益所收買的,所謂“貧窮導致恐怖主義”,恰恰是恐怖勢力用來索要籌碼的借口;拉登、熱比婭都是富豪,暴徒中也不缺少富人,所謂“被錢收買的貧窮的暴徒”是個偽命題。
我們能不能出雙倍的價錢,讓他們去殺同夥呢?這是做不到的!隨著信仰的繼承,衝突將延續一代又一代,所以分裂勢力為了維護其信仰基礎,往往指責中國毀滅少數民族文化,而政府為了所謂“安撫”,反而迎合它們的信仰,狂修寺廟,抱薪救火,給予超國民地位,以維持暫時的穩定,結果使他們不斷地加強神權,給ZF培養了下一代掘墓人。
其中東突所利用的宗教信仰,有著廣大的國際後台,一旦國內外神棍連成一體,疆獨將不可避免地國際化。民族分裂問題,靠經濟優惠和安撫政策,根本是事與願違,還吊高了分裂分子的胃口,覺得政府軟弱、使得他們得寸進尺。
伊斯蘭教名義上為宗教,實質上是個黑社會形式的政治組織。它們將所有不信伊斯蘭教的人稱為卡菲勒——即不信道者,其終極目標:是伊斯蘭化全世界,消滅卡菲勒,建立政教合一的伊斯蘭政權。
這是它們為之奮鬥的信仰,稱之為聖戰。因此伊斯蘭奉行的幹涉主義深入到國家、個人的方方麵麵,它們不僅搞政治要權力,還幹涉別人的生活:別人吃什麽、喝什麽、過什麽節、說什麽話、做什麽事,它們都要以自已的意誌,加以強製幹涉。它們天然仇視與自已不同的對象,永遠難與非穆斯林和平相處。
伊斯蘭的這個特性,直接導致了它們跟所有的異端文化都產生衝突。他們的教義要求穆斯林在弱小時,可以對卡菲勒撒謊,騙取卡菲勒的寬容和同情,以保存穆斯林的實力,一旦穆斯林壯大起來,就毫不留情地消滅卡菲勒,決不充許有絲毫的寬容,若不遵從即是叛教!
在他們認為自已有能力挑戰對方的時候,就開始行動。伊斯蘭占優勢的時候,采取無差別屠殺和大規模迫害的方式進行伊斯蘭化,不容異端的共存。
其從阿拉伯半島起源,到現在占據22個伊斯蘭國家,大多數是單一穆斯林國家,其它文明被消滅殆盡,連印記也被清除(巴米揚大佛),其中的慘烈因年代久遠湮沒在曆史未知,但是我們依然可以從一些記載和當代的現實,感受那血腥的衝擊;象土耳其的亞美尼亞人滅絕、同治回亂、印尼屠華,塔利班滅佛像,蘇丹掃黑等。
在非伊斯蘭國家,伊斯蘭采取了兩種策略:如果在聚居區具有局部優勢,就進行分裂活動;它們在中國、俄國、印度、巴爾幹、菲律賓就是這麽幹的。他們分裂的目標是建立優勢政權,然後象印尼蘇丹那樣挾局部優勢,將異教徒滅絕掉,再作為前進基地向周邊擴散,直至全部伊斯蘭化。
故而伊斯蘭的分裂,從來不會是最終的和平共處,它們分裂以後,原先的母國將是不共戴天的最大死敵,印巴就是個例子,車臣也是。
如果是雜居,無法分裂,他們就采取“子宮”武器狂生人口加鬧事暴亂的方式,讓人見人怕,為自已爭取超越法律的特權,從事黑道謀求非法利益(如國內回民利用民族政策壟斷部份交通、礦產、牛羊肉及一些商品市場等),待機擴大勢力影響,等著主導占優的機會。
現在伊斯蘭極端宗教勢力,在沙特阿拉伯等國家的支持下,正在中國內地瘋狂滲透,一些阿訇叫囂伊斯蘭教要從娃娃抓起,完全無視國家有關十八歲以下青少年不得入教的宗教法規,他們在教徒中灌輸回族的祖先是阿拉伯人,完全無視回族有90%以上的漢族血統這一事實。
由於伊斯蘭教的排他性,這些宗教人員還暗中宣傳聖戰思想,宣傳等他們人口數量上來後,要征服、同化、殺戳不信教的漢族和其他民族的卡菲勒們。在宗教人員長期仇恨宣傳下,導致很多回族人非常仇視漢族和其他非穆斯林民族。
曆史和事實證明:當穆斯林在一個國家的人口達到2%,該國穆斯林聚居區發生小騷亂。[河南中牟回漢衝突]、[山東德州回民衝擊政府]、[海南回民圍攻海軍訓練場地]。
達倒5%,該國穆斯林聚居區發生大騷亂,全國發生穆斯林引起的小騷亂。[西域,雲南沙甸、廣河和懷遠]
達到10%,該國發生全國性的穆斯林騷亂,他們將提出一係列超越他們人口地位的要求,如在各處聚居點大造清真寺、給予他們超國民超法律待遇、強製非穆斯林遵守他們的習俗。[巴黎騷亂]、[倫敦暴亂]、[中國西北、西域等]。
達到20%,該國必然會發生穆斯林引發的戰爭,要麽該國其他人口因怕被殺而改信伊斯蘭,要麽被穆斯林殺掉。[蘇丹達爾富爾]、[南斯拉夫]、[印巴分治]
達到30%——50%的時候,就是異教徒的災難。[印尼屠華]。
達到60%----70%的時候,他們就要以伊斯蘭教法取代世俗法律並建立政教合一的政權。而伊斯蘭政權極端保守、極端反科學,全世界四個用法律判處無神論者死刑的國家,全部是實行伊斯蘭教法、政教合一的伊斯蘭國家。[如阿富汗滅佛、沙特等]。
警惕,中國的穆斯林人口目前在2~5%之間!!由於少數地方政府認識模糊不敢作為,某些地區症狀更加嚴重。
當穆斯林理性時,隻代表他們弱小。一旦他們覺的有半分把握,他們就會毫不猶豫地行動!
尤其要注意。他們的特點是避免與軍隊作戰,而盡量對平民下手。麵對正規軍,他們戰鬥力確實是渣,但他們對和平居民的殺傷效率是非常高的。
他們叛亂的目的非常巧妙,用無差別屠殺消滅驅逐大量非穆斯林居民,麵臨軍事鎮壓就求撫請降,轉身裝成平民,利用對手的文明人道以保存實力。這種穩掙不賠的方式,確實體現了穆斯林的狡猾!
最大的敵人是想都不敢想的敵人,最大的威脅是提都不敢提的威脅。在中國很多邪教都受到政府的打擊,按照邪教的定義和行為,伊斯蘭教可以說有過之而無不及。但伊斯蘭曆史悠久人口眾多,勢力強大而廣泛,敏感又暴躁,沒有人敢說出真相。
在中國可以抨擊外國組織,可以監督各行各業,可以批評中國政府,但一旦涉及伊斯蘭,就沒有言論自由,也沒有宗教自由,他們已在局部超越黨的權威!
因為他們動不動就會圍攻各級機關打砸搶燒殺,在不斷地鬧事壓力之下,可以說各級機關團體、廣電媒體、文化影視、網站出版等都形成了一股“自我審查”思維定式,連中國幾千年的生肖傳統和春節,都受到了影響,豬年春晚不敢提豬字。
這種心理恐怖主義,讓你自覺自發的開始對這個宗教心存畏懼,進而產生恐怖。
套用心理學上的“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的說法,早已在無形中威懾到了我們中的所有人,以致於讓我們在麵對涉及這個宗教的話題的時候,總會首先把自己放到了“罪人”的位置,開始自省自己是不是犯了禁忌,哪怕你現在還不是這個宗教的信徒,哪怕你甚至連一條這個宗教的教規都說不出來,反正,你已經自認有罪了,並且開始自發自覺的把這種原罪論,推廣到你所看到的每一個身邊的事物。
遲早有一天,一個原本不信仰這個宗教的人,會動搖自己的觀點,因為恐懼轉而投入它的懷抱的。
四
賤華貴夷之策後果不堪設想。我國的民族政策不平等有兩個方麵:其一是公開的規則,比如加分、二胎、經濟補帖等,所有的少數民族同享,這些讓漢族感覺不平等,但是規則公開可控,老百姓心理壓力尚可。
如果隻有這些,也僅僅是老百姓不滿。但更嚴重的是無原則的縱容,包括對犯罪和鬧事的屈從,會鬧的孩子有奶吃,給漢族群眾帶來極大的不安全感,進而對於現有體係失去信心。
一涉及那幾個喜歡鬧事的民族宗教,政府也害怕三分,老百姓就完全失去了法律的保護。這無論是當事人還是旁觀者,都會非常憤怒。結合第一條的政策歧視,產生極大的屈辱感。切糕事件的群嘲,就是這一背景的表現,這是民族政策長期縱容某些民族敲詐和霸道所累積的結果。
在網絡社會,穆斯林問題的討論,幾乎是唯一讓左派和右派,毛左和普世黨,五毛和美分,中產和底層,絕大多數少數民族和漢族人取得一致立場的話題。這就是凝聚力,它既來源於現實社會中穆斯林的橫行霸道,比如切糕事件和各種回漢衝突以及穆斯林與其它各民族的現實矛盾。
更是在網上的討論中,大家認識了穆斯林的內心。網絡的匿名隱姓,更容易讓人袒露心跡,穆斯林也不例外,反正大家誰都不認識誰。通過網絡,穆斯林讓大家了解了他們的思維方式、價值觀、政治立場。
知道那些“守法的普通穆斯林”在想什麽,是如何看待我們的,他們最希望發生什麽,他們最想幹什麽,我們的子孫後代會麵對什麽樣的一個群體……
事實上,這個問題的嚴重性已經超越了階級、民族、政治、國別,關乎人類未來。因此基於現實利益博奕的社會各階層,所有人隻要了解了穆斯林的普遍內心,就會不約而同地團結一致起來。
在現實社會,穆斯林問題一樣影響了民心向背。在天價切糕事件中,偏袒切糕黨的嶽陽警方被噴得狗血淋頭,不平等民族政策也遭群嘲惡搞。
漢族在無數起涉及民族事件中,被犧牲、被壓製、被殘殺,所長期累積的不滿情緒,嚴重損害人民對於政府的認同感和信任感,甚到有人對於黨對漢族的代表性提出疑問。
但也有徐州城管和寧波警方敢於強力管理切糕黨的消息引發了網友一片叫好,為執法部門爭回些臉麵。要知道,城管在我國的形象一貫不佳,即使正常的執法也會被妖魔化。城管強力執法能夠獲得民眾一致認可的事例實在不多。
中國社會各種矛盾交織,而排外民族主義往往作為對外轉移矛頭的渲泄口。我國目前也是這麽做的,一旦發生恐怖襲擊和民族衝突,我國第一時間指責來自境外的挑拔,在國內大唱團結,打中華民族的旗號壓製漢族。而境外的媒體和政要,也很配合地指責中國政府壓迫少數民族。委屈的漢族一方麵忿恨外國勢力的不公,一方麵也對國內壓製漢族的民族政策不滿。
我國各級部門的維穩壓力大,怕事心態也造成了欺軟怕硬的解決方式,放棄原則,隻求平安。而善於鬧事的回維等穆斯林族群,從中占盡便宜,也更加樂於以此要脅當局。漢人往往在民族團結的旗號下,成為犧牲品,也成為激發漢民族主義的催化劑。
政府以中華民族代表自居,如果一味偏坦穆斯林打壓漢族,可能會陷入尷尬。而且與穆斯林衝突的不僅僅是漢族,也包括大多數少數民族。老實守法的少數民族,除了享受政策規定的剛性福利,在與擅長鬧事的穆斯林衝突中,一樣成為地方政府欺軟怕硬的犧牲品。
雖然中國一直宣傳敵對勢力庇護挑拔少數民族的恐怖分裂,但是大家也都清楚外國勢力並不能給中國武警下達不抵抗命令,而是來自於中國內部的某種勢力以“民族團結”的借口阻擾國家武裝保衛人民,使得警察甚至連自身也不保。
它們還以“寬大拉攏”等名義營救了大量的暴徒,保留了分裂火種。並且把這種做法歸因於避免外國壓力。但向外轉移矛頭的宣傳策略不能把我們自已也忽攸進去,如果我黨真的害怕外人說三道四,又如何能打敗西方支持的國民黨建立政權呢。
現在外國勢力指責中國政府壓迫少數民族,支持疆獨等恐怖分裂活動,卻使得人民群眾必然將政府看作是民族利益的代表。那些反華勢力汙蔑漢族,等於在幫助中國政府,如果它們倒過來指責中國政府迫害漢族,那變數就大了,畢竟漢族是中國的社會基礎。
而且,長期的壓製漢族政策,從來不缺事實證據,漢族群眾早已親身感受到了。一旦“西方勢力”轉向指責中國當局壓迫漢族,肯定會得到大部分漢人的共鳴,這種瓦解現政權的方式,比支持少數民族分裂更加精準有力。
伊斯蘭回亂是世界性問題,也逼得歐美的右冀民族主義抬頭。西方媒體以人權自由等“政治正確”立場,汙蔑中國反恐的新聞後,網站上跟帖的西方網民評論,卻大多數都是支持中國打擊穆斯林恐怖分子,嘲笑西方左冀媒體的虛偽粉飾。
這現象同樣也在中國發生,在中國媒體偏袒巴勒斯坦的報道下麵,跟帖的中國網民,大多支持以色列。這主要是反映了一種群眾情緒,並非關心巴以,而是大家意識到穆斯林的恐怖和威脅。
所以,西方也不是鐵板一塊,穆斯林問題同樣催化了西方左冀與右冀的矛盾,中國同樣可以利用西方人民的不滿和右冀的擴張,去製衡反華的人權左冀勢力。
利用民族主義填補意識形態的空缺不止是中國,俄羅斯普京就是民族主義領導人,剿滅車臣奠定了強硬民族主義的角色。雖然他不受西方的歡迎,卻在俄羅斯人民中威信極高。
不論是對內還是對外,都表現強硬,為俄羅斯人民的精神依靠。西方越指責普京壓迫中亞少數民族,麵臨車臣恐怖分子威脅的俄羅斯人民就越支持他。但中國目前既排外又壓漢的雙重標準,使得民族主義雙刃劍可能會傷到自已,這將取決於誰先轉向。
(轉自本博主的微信公眾平台“伏羲國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