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中學第一位入黨的同學,是那種特清純的,單純向往共產黨偉大的人。他上了軍校,一直是模範,還因為競賽獲獎立了二等軍功。等分配工作時大家都覺得他這麽出色必定會回城去個好地方。結果被發配到了內蒙古邊境一呆就是三年。後來找了無數關係,曆盡千辛萬苦才回到我們的城市。老同學再見麵時再也不說熱愛祖國熱愛共產黨了。再後來憑嶽父的關係轉業去了個不錯的公司。
我大學班上第一個入黨的同學是一個學習不靈專搞鑽營的人。就業後不知道怎麽地和領導串通謀私利,後來東窗事發,在行業裏幹不下去了,幸虧前麵鋪好了路,轉到另一個完全不相關的行業算是逃了。對他印象最深的就是他有一次居然告訴我他在公共遊泳池裏撒尿,還很是得意洋洋,沒發現我已經把他鄙視成灰了。對了,最近城頭剛有個新聞說中國公共遊泳池尿素超標,這讓我立馬想起我這位黨員同學來。
除了最初有人是為理想入黨,後來入黨的人基本都是為了利益而去的,說個謊話什麽的都不算什麽,不擇手段的也大有人在。所以一點不奇怪城樓上有黨員入籍時撒謊隱瞞身份的新聞。
我來美第一次去教堂聚會,和布道的牧師聊,結果發現人家出國前就是黨員做政工的,一出國就發揮特長改牧師了。而布道的第一句話就是“出國前他所信奉的東西現在發現全是假的。” 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