蘆笛:漢族確實是胡人的兄弟民族

回答: 北方落後是有原因的。mapell222014-07-12 11:53:24
蘆笛:漢族確實是胡人的兄弟民族
2013年07月16日 21:46:29

第一篇:漢語語音的流變證明漢族確實是胡人的兄弟民族 


一、引言 


近年來,海內外中文網上出現了許多土法西斯主義者。這些人吹噓所謂“大漢天威”,甚至把西漢的沙文主義口號“犯強漢者,雖遠必誅”當成了如今“大國崛起”的時代最強音。其中等而下之者,竟然肆意侮辱少數民族,為煽動民族仇恨作了充分鋪墊。 

其 實粗知中國曆史的人都知道,所謂“漢族”不過是個神話。一部中國曆史,就是北方遊牧民族反複入侵中原的曆史。無論從血緣上還是從文化上,“漢族”都是一個 大雜燴。官方宣傳說少數民族是漢族的兄弟民族,確實是這麽回事。如今的所謂“漢族”,恐怕沒幾個人血管裏沒有奔流著胡人的血液。胡人同樣是漢族的祖先,辱 罵少數民族的“漢人”,完全是在辱罵自己的祖先。 

不僅如此,就連所謂“漢語”也打上了少數民族留下的印記,本文擬通過考查漢語語音流變,探索古代中國的人口流動,以及現代漢語中留下的民族融合印記。 


二、北中國漢語的均一性提示居民多是移民後代 


竊以為,基於以下事實和常識導出的結論是不可辯駁的: 

1、 方言的種類數量與彼此之間的差別程度,與人口的流動性成負相關。人口流動性越高,方言種類越少,口音區別也越不明顯。拿中國和美國相比立刻就能看出這點 來。美國人之間當然有口音區別,以南方口音最明顯也最難聽,但毫不構成理解困難。不僅如此,他們就連與加拿大人,以及隔著大洋的澳洲、新西蘭、英國、愛爾 蘭等國人交流都毫無問題。但在中國南方,別說是不同省的漢人,就連不同縣的人都可能有交流困難。 

2、直到近代,中國一直是農耕社會,這種社會最大的特點,是大多數居民都是給“種”在原地的“植物人”,生於斯、長於斯、老於斯、死於斯。這種缺乏人口流動的生活方式,必然導致“十裏不同音”,形成無數種方言。 

3、 但這個現象隻存在於南中國。江南、閩粵一代方言之多,甚至連鄰縣的人溝通都有困難。相比之下,北中國基本是一個語係,也就是所謂的“普通話語係”,不但本 省內沒有交流障礙,出省也毫無問題,例如山東人和陝西人完全可以用本地方言交流,不需要普通話作媒介。東三省就更不用說了,我根本聽不出沈陽話和哈爾濱話 有何區別。 

4、吊詭的是,直到近代前,南北中國都是農耕社會,並不是什麽流動性比較大的工商社會,而且南方的工商業還從來都比北方發達。 

5、因此,唯一的解釋,就是北方人基本是移民後代,由此導致了語音的均一。須知移民是消除方言區別、導致語言均一的最強有力的手段。遍布在遼闊的北美大陸(包括美國加拿大在內)的居民的口音差別,遠遠沒有蕞爾島國英國國內居民的口音區別大就最能說明這一點。 

證 之以中國也同樣如此,東北話之所以均一,乃是因為多數居民是在滿清垮台後才移民進去的。甘肅、寧夏以及蒙、藏、疆等民族地區漢話發音均一也是因為那兒的漢 人主要是“解放”後移民進去的。就連四川都如此。四川話的均一程度雖然比不上東北和西北地區,但不同地區的人交流毫無困難。這同樣是移民造成的——誰都知 道張獻忠幾乎殺光了四川人,現在的四川人是滿清入主中原後實行“湖廣填四川”移民的後代。 

由 以上事實還可以導出一個規律:語音的均一程度反映了移民發生的早晚。上述各例中,東三省移民最晚,是在民國初年才開始的,因此語音高度均一,民族地區漢人 也如此。而四川移民發生在清初,語音同一性就比東北低。華北的大規模移民發生更早,所以語音同一性更低。江南、福建、廣東等地沒有過大規模的移民湧入(戰 亂時逃到江南者多是達官貴人縉紳巨賈,不可能構成大量外來移民),因此語音同一性最差。 

6、 證之以中國曆史,北中國從來是北方遊牧民族的入侵地域,從東晉開始,胡人便在那兒建立國家,實行統治,此後消滅了南朝、一統天下的隋朝完全是個胡人的王 朝,唐朝也同樣如此。胡人統治北中國甚至全國的曆史,隻被宋朝(還不包括南宋)和明朝短暫地打斷過。因此,其實不需要什麽人口統計資料,就連外行都能想 到,北中國乃是北方遊牧民族的移民地域:遊牧民族既然征服了中原,建立了國家,除了帶進來的軍隊外,當然還要大規模移入忠誠子民,否則何以實行統治? 

這結論就是:北中國的所謂“漢人”,大概沒哪個的血管裏沒有奔流著十幾種甚至幾十種胡人的血液:什麽狄、匈奴、羯、氐、羌、鮮卑、回紇、吐蕃、黨項、契丹、女真、蒙古……甚至中亞回回、吉卜賽、猶太人等等,等等。這不但留在曆史記載中,而且由語音流變規律證實。三、普通話發音中的外來影響 


漢 語語音的流變,無非是在三方麵發生:音調(四聲)、聲母和韻母。問題在於古人從來也就沒有設計出個完善的語音記錄係統來,導致今日難以考證古音的聲母。所 幸這個問題不是太大,除了少數漢字外,漢語南北發音的區別主要表現在聲調和韻母上,檢視這些區別並與古韻書相對照,不難查明何方更忠實地保留了古漢語的發 音。 

先看聲調。如所周知,普通話丟失了古漢語中的入聲,古代的入聲字已經散入其他三聲中(主要進入去聲),但入聲至今仍然保留在南方許多地區。所以,從聲調來看,南方現代漢語更接近古漢語。 

其次看韻母,普通話與南方話之間在這方麵最常見的區別如下: 

1、韻母“e” 

南方話許多發“o(或uo)”的音,都被北方人念成“e”。例如“歌,科,和”,但北方人可能不知道,南方人念的是“鍋,闊,活”。其實南方發音更接近古漢語。 

以下考證以《廣韻》為基礎,部分參考《平水韻》,各例都隻給出少量常見字: 

下平聲“五歌”:歌、多、羅、河、戈、阿、和、波、科 

請注意,這兒的“歌”、“河”、“戈”、“阿(阿諛,阿羅漢)”、“和”、“科”等字,全都和“多”、“羅”、“波”押韻,說明這些字的韻母都是“o”或“uo”,並不是“e”。 

上聲和去聲也這樣: 

“二十哿”:火、舸、瑳、哆、我、荷、可、坷、軻、左、果、裹、朵、鎖、瑣、妥、坐、麼、裸、跛、簸、顆、娑、峨 

“二十一個”:個、賀、佐、作、邏、坷、軻、馱、餓、過、和、挫、課、播、簸、磨、座、坐、破、臥 

可見“荷、可、坷、軻、麼、顆、峨、個、賀、課、餓、和”等字的韻母都是“o”或“uo”,並不是“e”,而南方人正是這麽念的。 

那麽,“克”,“刻”等字又該怎麽讀?莫非南方人念“闊”不成?否,他們也念“ke”,而這正和古韻書一樣: 

入聲“十三職”:德、色、墨、北、黑、側、刻、則、塞、默、仄、克 

由此可見,在從宋/金到現代這段時間內,漢語韻母發生了顯著“漂變”。它主要發生在北方,北方人把原來念“o/uo”的音念成了“e”,而南方基本保留了古代發音。 

不僅如此,請注意上例的“北,黑,墨,塞,默”,北方人念的是“bei,hei,mo,sai,mo”,全都偏離了古代發音。南方人的念法是“be,he,me,se,me”,正與古代韻母相符。 

2、韻母“ue” 

這條和上條一樣,有兩類,凡是南北方發音一致者,雙方都符合古代發音,發音不一致者必然是北方偏離了古代發音。 

a)南北都念“ue”者: 

入聲“九屑”:雪、穴、血、缺、決、悅、訣 

b)南方人念“io”,北方人念多種發音。這“io”乃是隻存在於南方的複韻母。 

最典型的例子是入聲“十藥”中收集的古代同韻字。審視該部的字可以發現,若按普通話發音分類,該部其實收集了4類韻母不同的漢字。 

第一類字數最多,例如: 

作、落、弱、洛、壑、索、郭、博、錯、酌、托、鐸 

無論南北方,這些字的發音的末韻母統統是“o”(含uo)。如果填詞用這些字,按南北方發音都押韻。 

第二類: 

惡、閣、鶴 

南方人念“wo,guo,huo”,仍然以“o”為末韻母,而普通話發音的韻母卻全成了“e”,如果詞中出現這些字,南方人念與第一類字押韻,北方人念就不押韻。 

第三類: 

樂、略、爵、雀、削、鵲、掠、謔、噱 

南 方念:“yo,lio,jio,qio,xio,qio,lio,nio,xio”,仍然全是以“o”為末韻母(因為漢語拚音以北京話為製定基礎,所以沒 有列入“io”這個複韻母,但它確實存在於南方話中)。而普通話的所謂“標準念法”則是 “yue,lue,jue,que,xue,lue,nue,xue”,跟“o”一點關係都沒有。若用普通話朗誦古詩詞,這些字就和上列第一類、第二類都 無法押韻。 

第四類: 

藥、鑰、腳、烙 

南方人念是“yo,yo,jio,luo”,仍然全是以“o”為末韻母,普通話則念“yao,yao,jiao,lao”。用南方話填詞,這些字與前三類押韻,而北方人就覺得八杆子打不著。 

由 此可見,在南方發音中,上述四類字都以“o”為末韻母,用來作詩填詞必然押韻,理當收入同一韻部,但以普通話發音則四類字的韻母各不相同,根本就不該收在 同一韻部中。這說明宋代以來漢字的北方發音改變了很多,而南方發音則更接近古代漢語發音。這流變顯著到了這地步:“十藥”部中收集的同韻字,竟然被北京話 分解成了韻母毫不相同的四部分。 

這現象隻可能用外來移民造成語音改變來解釋:第一代 同化胡人發不出“io”的音,便用“iao”或“ue”去代替(正如某些中國人發不出英語的th,改用s代替一樣),這種發音代代相傳,最後逐漸變成了主 流,於是原來同韻的漢字就多出了幾種念法。而韻母“io”就在北方逐漸消亡了,以致連以普通話為基礎的漢語拚音方案都沒有收入。 

3、韻母“ie” 

這類字也分兩類,南北一致時,雙方都符合宋代韻書。南北不一時,則南方發音才符合韻書。 

a)雙方一致者: 

上聲“二十一馬”:寫、瀉、冶、也、姐、且 

入聲“十六葉”:葉、帖、貼、牒、接、獵、妾、蝶、疊、篋 

b)北方念“ie”,南方念“ai”: 

最典型的就是“解”字,此字有兩種念法,區別隻在於聲母和聲調,韻母都一樣。前者如“解放”,後者如“學士解縉”。 

對此字,北方人念“姐放”,“明朝大才子謝縉”,而南方人念“改放”、“明朝大才子害縉”。不管在哪種情況下,南北方發音的聲母韻母都不一樣。 

查“解”字分別居於韻書兩部: 

上聲“九蟹”:蟹、解、駭、買、楷、獬、鍇、擺、拐、矮 

去聲“十卦”:懈、廨、隘、賣、派、債、怪、壞、誡、戒、界、介、芥、械、拜、快、邁、敗、稗、曬、屆、疥、解、寨 

從四聲來判斷,上聲“九蟹”裏的“解”就是“解放”的“解”,而去聲“十卦”裏的“解”則是“庖丁解牛”的“解”。兩者的韻母都是“ai”,不是“ie”。因此,至少就韻母而言,南方發音比較接近於古音。 

請注意,在北方發音的類似流變在上列其他字中也表現得很明顯:如“蟹”、“獬”、“廨”、“誡”、“戒”、“界”、“介”、“芥”、“械”、“屆”、“疥”等字,南音都以“ai”作韻母,而北音都以“ie”為韻母。 

4、韻母“ü” 

含有該韻母的漢字同樣可分兩類: 

a)南北都念“ü”: 

上平聲“六魚”:魚、漁、居、裾、車、渠、餘、予、譽、輿、餘、 

上平聲“七虞”:虞、愚、娛、隅、於、盂、臞、衢、須、須、瑜、榆、諛、腴、區、驅、軀 

上聲“六語”:語、禦、齬、呂、侶、旅、膂、女、許、拒、距 

去聲“六禦”:禦、去、慮、譽、據、馭、絮、豫、與、遽、詛、預、倨、語、踞、鋸、狙、女、詎、歟、噓 

b)北方念“ü”,南方念“iu”: 

這“iu”可不是漢語拚音方案中的“iou”,而是由iu拚成的複韻母,未被以普通話為基礎的漢語拚音方案收入,但存在於南方口音中。 

入聲“一屋”:屋、木、竹、目、服、福、祿、榖、熟、穀、肉、族、鹿、腹、菊、陸、軸、逐、牧、伏、宿、讀、犢、牘、瀆、櫝、複、粥、肅、育、六、哭、幅、畜、蓄、鞠、鬱 

入聲“二沃”:沃、俗、足、曲、粟、燭、屬、錄、辱、獄、綠、毒、局、欲、束、鵠、蜀、促、觸、續、督、贖、篤、浴、旭、欲 

入聲“五物”:物、佛、拂、屈、鬱、掘、黻、弗、勿 

從這三部收入的大多數字來判斷,它們的共同韻母應該是“u”,但其中的“菊、育、畜、蓄、鞠、鬱、曲、獄、局、欲、浴、旭、欲、屈”等字,在普通話中,一律以“ü”為韻母,根本就不和其他字同韻,而在某些南方話中,這些字的韻母全都是“iu”,恰與其他字同韻。 

這三部中還有其他的字,北京人雖然不念“ü”,但發音離古音更遙遠,例如“肉、軸、粥、六、佛、掘”,分別念“rou,zhou,zhou,liu,fo,jue”,跟其他的字根本不押韻,而某些南方人念為“ru,zhu,zhu,lu,fu,qiu”,正與韻書相符。 

北方人把“iu”念成“ü”的原因,大概和上麵說的“io”變成“ue”差不多:胡人移民發“iu”感到困難,就用“ü”來代替,最後“iu”就在北方消亡了,以致漢語拚音方案中竟然沒有列入。 


四、漢族確實是胡人的兄弟民族 


本 文通過考查音韻流變,證明了北京話顯著偏離古漢語,進而證明了與該語言屬於同一家族的北方漢語也顯著偏離古漢語。相比之下,倒是南方發音還比較忠實地保留 了古漢語的發音。這一現象隻能用外來移民成了北中國的主要居民,在同化過程中改變了土著語言的發音來解釋。換言之,以北京人為代表的北中國“漢人”基本是 胡人後代,現代漢語的發音方式打下了深刻的民族融合印記。 

有趣的是,至今沒有多少人 發現民族融合對所謂“漢文化”發生的深刻影響,更沒有認識到現代漢語其實有很大部分來自於胡人的貢獻。胡音在很大程度上影響了原有的華夏語言,甚至在今天 變成了“標準”漢語發音。相比之下,古漢語原有的“io”、“iu”等音素反倒被驅逐出文教領域,隻能在民間苟延殘喘,登不得大雅之堂。 

由此可見,無論是所謂“漢人”還是“漢文化”,都是多個民族、多種文化的融合體。那些胸無點墨、絲毫不懂華夏文明為何物的土法西斯分子們若要追隨納粹,鼓吹種族主義,實行“種族淨化”,最後隻會“淨化”到自己頭上去。第二篇:中華文明是被胡人敗壞的麽? 


最近赫然看見某網人的高論: 

“我越來越發現:日本才是中華文化的傳人,而我們大陸人不過是蒙古、明、清這些野蠻落後僵化王朝的文化傳人,早就不是以前那個生氣勃勃的中華民族了。 

好在我們的血統總還不至於被野蠻人所完全同化吧,因此一次‘正宗中華文化複興’也許就可以讓我們這個被人強奸忘了本的民族複興。” 

這謬論本是日本人在明亡後出自阿Q心理發明出來的,在現代被蓄意鄙視侮辱中國人的日本右派奉為圭臬。那些人乃是中華文盲兼白癡,絲毫不知道我中華上國曆史,這才會發明出這種無知謬論來。 

奇 怪的是,這種旨在侮辱中華民族的無恥謬論,竟會在冒充愛國者的文盲中引起巨大呼應。那群胸無點墨、絲毫不懂華夏文明還要冒充賣國者的土法西斯分子,乃是中 文網上最討厭的人。他們把日本右派的胡說八道奉為玉語綸音,跟著主子侮辱中國少數民族。前兩天見到無知文盲們出來出醜,竟把迷信活動也賴在滿人頭上。這本 是文盲的絕活,不意相對來說有點文化的大儒們如今也出來加入這文盲陣營,倒讓我跌破眼鏡。 

請 問,文中所說的那個“生氣勃勃的中華民族”在哪兒阿?我怎麽不認識?給咱們介紹介紹好麽?敢情是那倉惶南渡的東晉,“風景不殊,舉目有江河之異。”文武百 官因此痛哭新亭的勃勃生氣?還是寫“臣構言”的宋高宗的簪花小楷?論文明,最燦爛的時代大概是我大唐吧?可那正好是中華民族的融合高峰之一。敦煌石窟裏的 飛天,究竟是中華土產還是外國的私貨?就連了不得、不得了的“唐宗”也是胡人後代。所以阿,看來日本人的遣唐使學去的也不是真貨,而是*****文明,有什麽可 得意的尼? 

真正的純種文明,除了“蒼天已死,黃天將立”之類,大概就隻有東晉士人的“清談”(還得“捫虱”才算風雅),還有什麽“服藥,行散”之類的花樣,敢情你要複興那些名堂? 

如 所周知,唐代乃是中國大規模民族融合高峰之一,許多胡人的發明就是那陣子引入中國的,咱們所謂“國樂”壓陣的樂器如琵琶、笛子、二胡全來自西域,就連葡萄 酒也是西域引入的。更不用說唐代以後還從西域引入椅子(即所謂“胡床”,又稱“交椅”)了。其實日本人來早了,唐代還未引入那外國發明,所以他們至今還跪 在席子上,一個個跪成了羅圈腿,走起路來兩胯一分一合,如同夾了尿片蹣跚學步的幼兒一般,男女盡皆如此,其醜陋不堪言狀。 

如 果真知道點曆史,你就會知道,中華文明早到宋代就熟透了、爛透了,如果沒有程朱理學,也就絕對不會慣出明朝那些昏君、暴君來,也大概不會有各種各樣的色情 小說和淫具,更不會弄出一群廢物清流,專門空談誤國。比起來,清代的樸學一掃這些下流名堂,民族也才獲得了點生機。日本人現在騎在中國頭上,也決不是因為 得了中華文明的真傳,而是因為人家有學習能力,能把先進的西方文明學過去變成自己的東西而已。 

中華文明沉淪的根本原因我早就指出過了,那是一個封閉係統的必然歸宿,根本也就賴不到種族上去。宣傳這些謬論的人,必定是包藏禍心的種族主義者。這些濫調彈多了,隻會為民族間大屠殺作鋪墊。第三篇:中國人沒有民族服裝嗎? 
—越混越糊塗 


真不明白為什麽有這麽多明朝的遺民,愛國愛到非要把滿人開除出中國人的圈子去,逼著大夥兒跟著他們去作三百年的亡國奴,讓中國曆史上長達300年的最輝煌時期變成全民恥辱,讓林則徐、曾國藩、胡林翼、左宗棠、李鴻章全成了漢奸,似乎這才滿足了他們的愛國激情。 

要這麽辦我看也沒什麽不可以。不過阿,恐怕漢人得統統撤出東三省,恢複明代“建州衛”的疆域。此外,八旗部隊給咱們打下來的領土諸如內蒙、西藏、新疆也得統統放棄。某先生不久前就提出漢人應該退回明朝的18行省去,這倒是個好主意,建議國務院考慮這一問題。 

最讓我錯愕的,是某先生那根本就不通的什麽竟然成了他人狂熱的obsession(癡迷),從此成了網上服裝專業戶。我起碼看見該同誌在此壇貼了不下四五次那破帖子。有趣的是,不但某先生寫那文字時沒想到,後來的讀者似乎也沒想到這些最簡單不過的問題: 

第一,什麽是民族服裝?為什麽起源於滿族的服裝不是漢族服裝?漢人不是穿了該服裝300 年了麽?這麽長的時期還不能變成該民族的服裝,那日本人是不是也沒有了民族服裝?他們的服裝不是也是從異族那兒學去的麽? 

第二,如何在一個多民族國家確定民族服裝?莫非就是搞“少數服從多數”的“民主人海戰術”,倚多為勝? 

順 便說一句,我發現國人的對民主的理解就隻可能到“少數服從多數”這個水平,我那係列完全是白寫了。上次某先生和我爭辯,就說是非標準須由多數決定,多數人 認為是的就是是,認為非的就是非。民主精神如此徹底,最充分不過地演示了“人民民主”的教義是怎麽融進了我們的骨髓的。某網友說的“一個人加一個人並不大 於一個人”的真理,大概許多人到死也不會明白。“少數服從多數”的原則其實是強加於人,隻能在無法達成共識的具體決策中不得已而用之,本身就體現了“民 主”對“自由”的侵犯。如果拿來當成判別一切是非的方法,則定然造出比極左時代人民民主還可怕的暴民世界來。 

我 早在文裏說過了,西方立國的原則,是先劃定基本權利的圈子,圈內是神聖不可侵犯的個人權利,一切民主活動不得入內,圈外才是“少數服從多數”的民主演武 台。這說的是政治,學術上就更不用說了,從來沒聽說過學術問題特別是對truth(真理)的追求可以用少數服從多數的強暴手段來決定。 

第三,是不是一個民族非得有民族服裝不可?如果一個民族沒有民族服裝,是否就是不配生於天地間的賤民?有誰能說出法國、德國、意大利、美國、英國、澳大利亞、新西蘭等國家的民族服裝是什麽?英國連國徽、國慶都沒有,隻有國王生日,那到底還算不算國家阿? 

順 便說一句,我個人認為,漢人原來的服裝實在是難看之極,而且極度原始,不便勞作,那袖子寬大到讓你露不出手來,穿上去就得癱瘓,喪失了行動、工作能力。倒 是滿人的服裝比較實用也比較好看,特別是旗袍,完全可以和西方的服裝媲美,否認這一點,似乎隻能證明這些人“愛國”愛到連理智都沒有了。 

鄭板橋胡說什麽“難得糊塗”,其實,最不難得的就是糊塗,不糊塗已經成了珍稀物種,以致講點最普通常識的玩意都成了“罕見奇談”,唉
請您先登陸,再發跟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