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到公元前七百多年時雅典的政治改革,主導者也是民主雛型的建立者在改革後有近十年時間自己從各種職位中脫離,就是希望可以把自己對製度的影響降到最低,看看這套製度和體係到底起不起作用。我就想這TM不就是華盛頓的前身嗎?看來華盛頓不貪戀權力,卸甲歸田原來是有傳統的啊。更神奇的是在那麽久遠之前,權勢人物與體製的剝離沒有影響製度的運行,反倒大家都遵守規則,製度也玩得轉。
再想想可能還是秦朝的大一統把中國害了。權力過度集中,隻能靠恐懼控製人民。焚書坑儒等等,思想被禁錮。自此人們成了權勢的奴仆,民族的奴性由此而生,很難產生高尚的靈魂。即使有高尚的人,在這種體製下也無外乎兩種選擇:要麽同流合汙,利用權勢成就一些理想,如曆來的一些變法;要麽隱居山裏,不問世事,做一個像陶淵明那樣的隱士。但無論怎麽折騰都逃不出權力集中帶來的怪圈。今天也是如此。
這幾天跑步時聽西方文明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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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集權問題,是地理問題,歐洲很多國家隔海,統一不容易 -橫流滄海- ♂ (108 bytes) () 07/05/2014 postreply 08:12: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