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我剛回來的時候，國內也沒那麽嚴重。

來源: mapell22 於 2014-06-13 12:05:10 [] [博客] [舊帖] [給我悄悄話] 閱讀數 : (82 by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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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99年回國，2010年底回來。2010年都沒什麽霧霾。好像就在我們回美國之後，國內開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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