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顛覆”好像成了當今藝術的關鍵詞。不過顛覆也不能一概而論:美術史上不是也有很多顛覆的時期嗎?問題是出發點。

羅丹的《巴爾紮克》是對古典雕塑的顛覆,但兩者我都可以接受。而Damien Hirst讓我感到惡心,即使他的藝術形式我並不反感。

請您先登陸,再發跟帖!